好久没遇到你了,真的很想你。我总是心太软给我信息。
呵呵,是吗?我漫不经心的在键盘上敲着。
和他聊了一会,他说要和我见面,我心里暗暗的笑,发誓这辈子再不见网友。手上敷衍着他,说我们才聊好久呀,就见面,不好吧!我是恐龙,你想我见面吗?我怕见了吓着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终于打过来一段话,不会吧!你一定是美女!你的话就能知道你是个美女。呵呵,还是算了,见面了把你吓出精神病,小女子可担当不起。吴星晖拉着一个小女孩,跑寝室来找我。我一看,发现是李校长家的小千金。小女孩活蹦乱跳的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阿姨好,阿姨好,香香今天生日,阿姨一定要参加哟!
我低下头,伸手摸摸小女孩香香的脸,笑着说,好的,哦,香香真乖,香香乖。抬起头来恨一眼吴星晖。吴星晖阴森的笑,说了句,林小姐架子越来越大了。
我懒得理他,拉了香香,一路逗着她,小跑到校门口。
李校长笑容可掬的站在校门,看见我,笑着迎上来,伸手抱女儿香香。香香扑进李校长怀抱。李校长在香香小脸上热烈的亲吻,双手举了香香,在空中抛来掷去。看着这个动人的情景,我想起十岁那年的生日,爸爸也是这样抛我的,也是这样亲我的。呵呵,这就是亲情。一阵激情浸润全身,我在心里叫了几千句爸爸……
我抱着香香坐前排,吴星晖坐后面老把头伸上来和李校长说话。吴星晖的语气温馨中带有几分刻意迎逢的味,和一个**强装淑女一般无二。我在心里吐了几千次,心想以前我真是瞎了眼,和这种奴才般的人耍朋友自降身份。
车子开到人民广场,一个穿得特露的中年妇女上车。女人看上去三十四五岁年纪,长相倒是一般马虎,只是衣服穿得实在少得可怜,绝对敢和泰国人妖一决雄雌。记得有本书上说,女人呀,想想也真可怜,上了年纪就只能用身体勾引男人了。这条真理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女人坐上车,李校长对她亲切的笑,对香香说,叫阿姨!
香香努努嘴,把头转向一边。李校长说,乖,啊,香儿,这是你张阿姨,上次给你买冰淇淋的哟,怎么不叫呀!
李校长边说话边把头转向后坐对女人说,来,给你介绍介绍,吴星晖,林雨蝶,都是我的学生,张老师,教院的。
我老大不情愿的转过头,对张老师虚伪的笑笑,张老师好。
张老师轻摇玉手,对我们微微浅笑。模样像极了大牌名星在舞台上狂骗观众的掌声一样。
今天我女儿生日,张老师你看,到那里请你们去?李校长边开车边说话。
无所谓,张老师说。你问问他们吧!顿了一顿,说,不然就王子酒楼吧,那里面我有个熟人,收费可以打折的。
好的。李校长说了一句,车子转身冲下高架桥。飞驰而去。
我和张老师在王子酒楼楼下给香香买了个特大的生日蛋糕。蛋糕做得很精细,画面是两个天使飞在空中接吻,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有椰林,有沙滩,一对情人**睡在沙滩上,看着这个画面,我心里涌起阵阵冲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张老师很能喝酒,喝得很豪爽,很大杯的啤酒从来都是一口干。这让我慢慢有了喜欢她的感觉。
喝完酒,张老师提议就在包房里给香香过生日。
香香今年八岁。我们给她插了个8字型的生日蜡烛。然后点燃,让香香吹。说来也真怪,蜡烛插得那么散,居然让香香一口气全给吹灭了。我抱着香香,在她脸上亲了亲。
然后我们合唱生日快乐歌,Happy birthday to your,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r,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r,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r,祝你生日快乐……
突然我感觉眼前一黑,脸上滑腻腻一片,我嘴里尖声呼叫,伸手抹一把脸,眼前一亮,看见李校长手里抓着一团蛋糕往张老师脸上抹。香香在那里又笑又跳,阿姨变圣诞老人喽,阿姨变圣诞老人喽。
听着香香的话,我哭笑不得,说,香香给阿姨说,是谁欺负阿姨了。
是叔叔,叔叔坏,叔叔坏,叔叔欺负阿姨!
我顺手拧一大把蛋糕往吴星晖身上扔去,吴星晖将身一闪,躲到张老师身边,张老师手捏一大把蛋糕正愁英雄无用武之地,看见身边的吴星晖,转身把吴星晖抹了个面目全非。我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吴星晖跑过来抢尚存的蛋糕,我站在桌子旁,顺势把蛋糕抱在怀中。吴星晖用手在脸上一抹,就去追张老师。张老师边笑边逃,躲在李校长身后。吴星晖像一只疯了的狗,追不到张老师,跑过来,抓起我怀里的蛋糕,就往我的脸上盖,我尖声惊叫,奋起还击。
我们在包房里打得热火朝天,尖音四溢。
当我把最后一块蛋糕抹在吴星晖脸上时,我们全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我摸出镜子照了照,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了,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蛋糕公主。
我们躺了一会,轮流到厕所清洗干净。回来又喝两瓶啤酒。张老师说明天上早课,要早点回去睡觉。李校长点点头,意犹未尽的站起身,第一个跨出包房的大门。
在走出包房门的刹那,吴星晖把嘴挨了我耳朵,说,我爱你!一生一世!
我呵呵的冷笑,嘴里骂了句,白痴。
李校长开着车,在灯火通明的夜贵阳穿梭蛇行。
如果把贵阳比作人,我想贵阳就是一个新婚的小妇人,时时喧嚣,没有片刻安宁……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现在的贵阳人都在做什么……
有些人坐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嘴里叨着中华烟,一边粗粗的喘息,半人半鬼似的说,好了,下岗的人,就是这些了。另外,你们把科局的那些老干们,理个名单给办公室,我明天看一下,让那些没干事的退休去,共产党的钱可不是好拿的,拿了就得办事,只拿钱不办事,我看就应该休息。不时有三三两两打份花枝乱坠的小姐穿梭其间,给这些太爷们或点烟,或泡茶……用一句时下最流行的话,六十多岁的老年人研究五十几岁的人退休;五十几岁的研究四十岁下岗;四十岁研究三十岁提拔;三十岁研究二十岁的年轻人将来该怎么样干;二十岁就想十岁时我为什么什么都不懂;十岁的孩子假设我今年才一岁,肯定天天有冰淇淋、有雪糕、有奶酪、有佳香鸡吃……
有些人坐在舞厅的包房里,一手搂一个小姐,嘴里大呼小叫,生活突如其来,金钱天外飞来,我无可奈何,除了****,怎么生活?
有些人则坐在麻将桌旁,边打牌边吆喝,****妈,今天手气真背,再这样输下去,老子内裤也要输光。然后长长叹口气,这牌真烂。一小姐接茬说,你烂没得我烂,不信翻开看……曾经有位著名作家吹牛B说,大营坡有个老者弥留之际,睁着一双垂死的鱼眼死不瞑目,有好事者用手给他把眼睛合上,放手之后双眼立马圆睁。尘世中还有未了情。一些人就讨论开了。亲朋好友束手无策,小女儿站出来,说,老头怕阴间没搓麻的,给他烧几个纸人几副纸麻将去。说来也怪,此言一出,老头一双鱼眼慢慢地合上。贵阳人麻瘾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有些人坐在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嘴里连声叹息,哎!婆娘,你说嘛,这个月娃儿的生活费怎么办嘛?我们的下岗生活补贴都有三个月没发了!哎!想当初,厂里效益好的时候,那里愁过这几个小钱,真是分钱愁死英雄汉呀!
有些人浪迹于贵阳的大小街头。这些人的名字用贵阳人的话说叫背兜,重庆人叫他们棒棒,广东人叫他们农民工。名字叫什么无所谓,都是干苦力的命。就好比李世民,你叫他张世民也好、陈世民也好,反正人家是皇帝,叫什么都一样。他们流浪于贵阳的大街小巷,旯旯角角,风餐露宿,饱经风霜。时常被一些正宗的贵阳人这样叫,****妈,你个背兜进了城就以为你是贵阳人了,去你妈的三十三,老子给你说,你他妈背兜永远都是背兜,永远都是农民的命……
贵阳是个很有特色的城市。就拿骂人来说吧,其他城市骂人,说句妈的,算是很粗的话了。可是,这句以前国人认为是国骂的话,到了贵阳人嘴里,简直小菜一碟了。贵阳人骂人,一般不说妈的,直来直去一句话,****妈。有些比较文明的城市,比如重庆呀、昆明呀,骂人说个日妈就算脏话了。贵阳人认为骂人没有具体对象不叫骂人,那叫骂街,要日妈你就得指明是那家妈,张三、李四们妈,你总得说一个具体对象。有个笑话说贵阳有家父子俩猜拳,酒都喝高了,父子面红耳赤的,活像俩关公。儿子:****妈,我们再来一拳。父亲涨红了脸,看了儿子,一言不发。儿子愣了愣,大声骂,****妈、老仔,老子们再来一拳。父亲终于忍不住,说,我****妈天经地义,你****妈就不对了,那是你奶奶了……
——贵阳,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李校长开车把张老师送到学校。张老师下车在车窗外对我们挥手说再见,李校长走下车,送张老师进了校门。夜色像一个巨大的黑洞,瞬间把李校长和张老师吞噬得无影无踪。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恐怖片,叫什么名字忘记了,只记得有个镜头也是一男人送一女老师回家,在路上女老师突然变成鬼,吹口仙气把男老师全身上下拔得一丝不挂,女鬼马上附在男人身上,看上去像在强奸他,其实是在吸干他的精血,男人马上变得一具干尸,模样异常恐怖吓人,吓得我几个星期睡不好觉。想着李老师变成干尸的模样,我全身冷汗直流,身不由已的涌起一阵颤栗。
吴星晖从后面伸手抱我,我妈的一声尖叫出来,心被吓得咚咚咚的乱跳。香香坐在我怀里,怔怔的看着我。我抻手理了理头发,对香香说,没事,没事。回头恨一眼吴星晖。吴星晖正看我。见我转过头,猛地抱住我的头,跟着嘴巴贴在我的玉唇上。
我怀里抱着香香,怕香香看见这少女不宜的一幕,只得任由吴星晖肮脏的嘴在我脸上胡作非为一通。我在心里把吴星晖家仙人板板都操尽。
好不容易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吴星晖意犹未尽的吻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我用力一咬,吴星晖“妈”的一声叫出声来。正在这时,李校长打开车门。吴星晖幸幸的坐在座位上,我转过头,轻声骂一句,我****妈,****仙人。
吴星晖假装咳嗽几声,扯南山盖北海,说,李校,怎么这么黑,没有路灯吗?
路灯坏了,李校长说了一句,正襟危坐,发动汽车,在夜色里海鸥般滑翔。
吴星晖口渴了,问李校长要水喝,李校长从车厢里递瓶鲜橙汁给吴星晖,顺便递了瓶椰子汁给我,香香要了瓶葡萄汁,我想也没多想,扭开瓶盖就猛喝,只差把锡瓶也生吞进肚。
一瓶椰子汁还没喝完,我有些头昏眼花,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拧起椰子汁瓶子往李校长身上砸去,可是,我的手,却在扔出瓶子之后再没半分力气,软软地垂下来,跟着全身软成一滩泥,仰面躺在座椅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恐怖地睁着,仿佛一具死不瞑目的僵尸。
我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下听见吴星晖说了一句话,李校,今晚就看你的了,呵呵,我的事,请你放在心上……然后,就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我怀里的香香发出银玲般笑声,跟着离开我怀抱,跳下车去。
我心犹如火烧般难受,全身热腾腾的仿佛要爆炸一般,嘴里不停地呼唤,热,热,要,我要……
昏昏迷迷中,我被人搀扶着,走进一座五光十色的大厅,然后好像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突然被人扔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我仰面躺在上面,身子实在热得不行,开始不由自主的脱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不到一丝不挂誓不罢休。
我赤身**躺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眼里出现的小人儿无限的膨大缩小,在我眼前轻舞飞扬,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突然,一个黑影扑在我身上,跟着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我昏迷的灵魂仿佛出窍,“啊”的一声叫出来。接着感觉一张嘴雨点般落在脸上。
昏昏迷迷中感觉有东西在我身体进进出出,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嗬嗬嗬的狂叫,我双眼紧闭,内心深处时不时涌起一阵涟漪。我的身体一半在火炉,一半在冰窑。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感觉我的小乳好像有人在吸允一般,我被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出来,条件反射般自床上弹起来,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赤身**的人压在我身上,正用嘴吸我的****。
我的身子电击般向后猛退,那人抬起头,说了声,醒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