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随开始越发的像是位普通的男朋友起来,虽然还是会为了避开锋芒的挑一些没人的时间两个人见一见面,但是别人的男朋友做过的他必定要尝试一番,只是,这样就苦了肖轻寒了。
他送早饭的时间会整整比别人早上一个小时,肖轻寒就必须早早的起床;他不可以在校园里繁闹的地区和她约会,肖轻寒就只能傍晚偷偷的和他在校园里漫步;上课时他会有意无意的对她微笑,却也不能被其他学生看出端倪……
即使是这样的辛苦,但他却做得很好……肖轻寒有时会感慨着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的好运,就偏偏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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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大家都躲在被子里不肯起来。最近因为天气的原因矿的课很多,每天就连必要的打卡也都是寝室里那几位的男朋友帮着代劳,人也就越发的懒散了。
周末。住在本地的肖轻寒此刻也不想回家了,天气太冷了,回家也是受罪,只是考试临近,图书馆的熬夜读书还是必要的,为了稳住第一名的宝座,肖轻寒早早的便来到了图书馆,抱着一堆书开始刻苦努力起来……
太阳的高度越升越高,时间流逝如流水,直到周围拉凳子的吱吱声响的越发的频繁她才从那么一大堆书本中回过神,抬起已经僵硬了的脖子,男生含笑的容颜就在咫尺。
肖轻寒微微一愣,抬着的脖子忽然就那么的哽住了,她的眼睛慢慢的开始充满喜悦,明明是只有几天没见,为何却会感觉分别了有如此漫长的岁月?想念你。
她的眉眼弯而柔顺着,露出洁白的贝齿:“池随!”
池随将她的书收好,伸出左手:“累了吧,带你出去休息休息。”
他们都忘乎所以在相见的浓浓欢喜中。
周围同学的目光开始怪异起来…………
傍晚时分,肖轻寒手中拿着池随送的钥匙扣,听着英语听力心情轻松的走在回来的路上。
路过第一盏路灯便被人给拦住了,她去下耳机,抬起有些冰冷的眸——
是新闻系的薄倩倩。
薄倩倩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着的目光盯着她,眼神中的嘲讽和不屑是那么的明显。
肖轻寒看着她艳丽的外表,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寝室的三只对于她的评价“胸大无脑”“风骚无限”……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薄倩倩瞪着她的杏眼,带着审问的口气傲气的开口:“肖轻寒,你是不是跟池老师在谈恋爱!”
肖轻寒先是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随后叹了口气大方的承认。
“肖轻寒!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勾引老师!”
肖轻寒的火一下就被挑起来了,脸上的表情冻结,目光更加冰冷:“薄倩倩,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肖轻寒!你自己都承认了,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勾引了就是勾引了!我不相信这才几个月的时间池老师就能对你一见钟情!”说着话,她眼中的狠劲竟是暴露无余了,强烈的嫉妒让她原本美貌的面容开始扭曲。
大概是因为声音太大的原因,加上这条路上的人本来就很多,此刻竟然开始有许多学生往这边走来,都想看看热闹。
肖轻寒有些恼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生的这样的美貌越有着一颗如此狠的心,薄倩倩现在不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过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池随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难堪的吗。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种把戏竟然会出现在一所知名学府里。
肖轻寒本就不是喜欢与人争执的人,她喜欢安安分分,更不想被人围观。她看了还在挑衅的薄倩倩一眼,客气的说:“薄倩倩,如果你有什么事要找我说的话,我们可以单独约一个地方好好的聊,而不是在这里。”
可惜薄倩倩自以为占理,毫不领情,仿佛以为自己是抓到了肖轻寒的软肋一般越发的嚣张,声音还越发的大起来:“肖轻寒!你有种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勾引到池老师的啊!~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学生竟然跑去勾引自己的老师!也就只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能做得出来哦!”
质疑的目光纷纷从四面而来,肖轻寒被围在人群中,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周围的人尽管没一人跟着开口跟风,却还是都带着质疑的眼神瞧着她,所有的人都在等她的解释。
“薄倩倩,在公共场合公然闹事可是会记过的。”人群里陡然出现的声音让诡异的气氛松动了。
肖轻寒稍稍松了口气,望向来人,竟然是梁源。
他可是从池随找他谈过话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角色啊,依旧是一脸朝气的模样,双手插兜,痞气的模样。
“梁源,原来你也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了啊。”薄倩倩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出口挑衅。
肖轻寒觉得很奇怪,自己与她一向是进水不犯河水,为何薄倩倩要如此针对自己?!看来还是因为池随的魅力太大的原因吧……
“薄倩倩,你如此咄咄逼人做什么呢,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和池随在一起了,那么你现在这种态度是不是因为嫉妒我才如此对我呢,你自己也喜欢池随,你说我不知廉耻,那你这种思想是不是龌龊呢。你煽动大家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只是因为你得不到而已。”肖轻寒的目光犀利而坚定,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学生和老师在一起的又不是只有我和池随,难道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就有错了吗?”
她是在告诉大家,她和池随是在一起了,但,这种关系却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拿来议论的!
薄倩倩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再次抓住话中的露点攻击肖轻寒:“肖轻寒!我可没说你们不能在一起,我说的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勾引老师,同学们!你们说说,这种骚女人是不是应该滚出我们学校的大门?!A大不应该有这样的人的存在!”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强烈的鼓动性,只是这次空气仿佛被某种力量撕碎了般,寂静的只能听见风吹过耳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