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
这个赖皮的男人真是让她无奈至极,推拒开他的胸膛,慕晴迅速爬到被子里,“我很累,要睡会儿。”
“好。”
勾了勾唇角,厉仲南也不再多话,直接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腰。
“厉、仲、南!”
“饿不饿?”他突然问。
“饿个头,被你气饱了。”慕晴没好气的说。
“好,那睡吧,我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合眼。”声音慵懒疲倦,厉仲南闭上眼,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
对一个照料自己累得秒睡的人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吵醒,慕晴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哎——”无奈长叹口气,双手合十放在枕边闭上眼睛。
身后睡着的厉仲南诡异勾唇。
她身上有清清幽幽的奇香,不是花,不是果的气味,似药香,但又区别于檀香、沉香。定义不准,却能感觉到一种古韵灵气。
厉仲南想,赶明得注意一下她用了什么奇异香料,这香似乎相当益于安眠,香气飘逸在鼻息间让他困意满满。
翌日清晨
一夜睡得都很沉,厉仲南醒来时慕晴不在身边,他一阵紧张忽地坐起身,旋即听到卫生间的水声一颗心才落回原位。
懒懒的倒回床上,枕头和被褥上留有她的体香,厉仲南享受的闭上眼意图在睡会儿。
“我出去吃早餐。”
刚刚起床时她就看到医院楼下的小吃店铺热闹非凡,人气好当然味道不会差,一天两夜没吃东西的慕晴饿得饥肠辘辘,此厢她也不管厉仲南醒了还是睡着,自顾自的说完就要往外面走。
“站住。”
丫的这种汇报行踪的方式太没诚意。
猛地坐起身,厉仲南锐眸凛冽注视这将外包纱布丢盔卸甲的小女人,“谁让你把纱布取下来的?伤口还不能见风。”
只有左脸颊粘着纱布和胶条的慕晴耸耸肩反驳,“没人说不准拿下来。”
“必须立刻包起来,至少一个星期才可以拿下来。”俊脸更严肃,厉仲南翻身下床。
一把握住他要按铃的手,慕晴惊愕的瞪大美目,“你的意思是我一个星期才能洗脸?”伤口不留疤她的脸也会长一层漆变成丑八怪的。
“你还洗脸了?”同样瞪大黑眸,厉仲南的错愕不亚于慕晴。
“当然,有什么可大惊小怪?”
顿了顿,慕晴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后拉,干脆不去瞧厉仲南那副吓死人不偿命的模样,“那样包着我都快憋死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我没那么娇气。”
手臂用力一带把慕晴拉到身前鹰眼注视着,眸中明显有恼火在烧,她眨巴着媚眼,羽睫忽闪着在男人眼前招摇像半遮面的小妖精,霎时厉仲南心酥了。
恼不成,只剩喟叹,他板正俊脸,手指轻轻触碰纱布边缘确定是干爽的才稍安心。
虽然这丫头独断独行特可恨,但是,厉仲南却不得不承认她的伤好的快,几处轻微的划痕经历一天一夜都诡异的看不出来了?
前一次被荆条打伤也是这样。
“我饿了,先下楼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