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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锅盖被抓

话落,苍崎月起身泯唇,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缓步离开了大厅,罗云也紧随身后。

所以这俩人经过了一上午的时间,还是完好无事的离开了,这可不是上官伊风所期盼的,就算自己在再如何精打细算,都让三妹给应付了过去,实在是太出乎自己意料了,可恶,实在可恶。

苍崎月前脚刚踏出厅门口,上官伊风的脸色立即就随之一变,脸色就像笼罩着一层雾霾一般,素指逐渐捏成了拳,直到指甲嵌进了肉中,有了一丝痛意才让她清醒了一些,不过这点痛意没有多大的效果,上官伊风只是松开了手,便接着泯唇不语。

身后的红菊见上官伊风气愤的模样,心里也替上官伊风着急了一把,不过一向沉稳的她自然不会再开口惹得上官伊风不高兴,她自家小姐的性子自己是最为清楚的,这个时候插嘴,自己只有遭殃。

“咣当!”茶杯突然被上官伊风打碎在地,破碎的玻璃和茶水溅的四处都是,打翻了一个茶杯似是让上官伊风解气了一些,随后也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了。

扫了眼站在门外的斟茶丫头,上官伊风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幽幽说道:“红菊,回屋!”

“是!”红菊答道没有等红菊说完,上官伊风就已经快速的走出了大厅,见自家小姐已经走了那么远,红菊也不敢磨蹭,小跑着跟了上去,只是路过斟茶丫头的身边停顿了一瞬,刚才小姐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斟茶丫头低着头,身子有些发抖,直到红菊走远了,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往大夫人的院子走去。

这边苍崎月已经到了自己屋子,推开门,就停在了门口。

屋中桌椅被摔得粉碎,茶杯也散落在地板上,锅盖和小碗也不再房中,这房间像是经过了一场战斗,但是一丝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苍崎月眼尖的看见了一个茶杯上有一丝血迹,立马上前拾起看了看,之后微松了一口气,这血迹已经干涸且呈褐色,时间有些久了,显然是锅盖和小碗身子上死人的血迹。

至少可以保证,锅盖和小碗刚才是没有遭受到袭击甚至受伤的,既然如此,那它们跑出去干什么?顿感一丝不妙,苍崎月忙拉住罗云:“呆在房里,将屋子收拾干净,若是上官伊风来寻我就打发了回去!”

“是,小姐!”看苍崎月似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罗云也没有多问。

罗云话刚落,苍崎月就迅速离开了房间,朝着刚在锅盖和小碗离开的方向而去,直觉告诉她,一定要快。

而大夫人这边。

站在大夫人跟前就是方才在厅中的斟茶丫头。

大夫人听着斟茶丫头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恶的丫头,小梅,你确定你看见的就只有这些?”

”是,小梅确定!”

此时屋子内没有外人,就只有大夫人跟前的小梅和身后的如意,所以也没有了什么伪装的心思,听到小梅说到上官伊风被气的摔茶杯,心里的无名火就蹭蹭的往上冒,猛地一拍桌子:“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

屋子内没有任何声音,静的只听得见大夫人的声音,所以大夫人这声怒斥显得十分突兀,大概是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大夫人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过去,使了个眼色给如意,缓声对小梅说:“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是你的赏银,下去吧!”

说完,如意也从袖中拿出了一袋银子,交给了小梅。

小梅一听可以领赏银,心中大喜,看大夫人脸色不怎么好看,才没有多余的表现出来。“是,奴婢明白,若是大夫人以后还有用的到小梅的地方,尽管吩咐一声便是!”看着满满一袋的银子,小梅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着以后还会领更多的银子,便下意识的说出了口,也没有想过有何后果!

大夫人见小梅一副谄媚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小梅也没在意,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

小梅一走,大夫人也去了她的诵经阁,继续为自己,为上官伊风诵经祈福。

苍崎月这边已经追出了府,直到追出来之后苍崎月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她竟然对锅盖和小碗的方向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也能感受到自己离它们越来越近,这种感觉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让苍崎月心里有了一抹异样的感觉,这一点完全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迅速又小心翼翼的翻过每一条街道和人家,虽小心翼翼,但也如过自家门一般轻松。

她所经过的每一处,都能感觉到锅盖和小碗残留的气息,突然,苍崎月在一家客栈楼顶上停了下来,在这里,苍崎月感觉到了强烈的气息,它们就在这附近,或者说,就在这间客栈里。

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正准备下去到客栈里瞧瞧,就看见街上的人群都很有默契的往两边聚集靠拢,刚开始热闹喧哗的市集蓦然安静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人,没有过多久,中间被空出来的街道尽头走过来一群人,队形井然有序,慢慢走近了才看清楚。

总共横着四排,竖着十二排,看着排场还挺大,那群人中间有两顶轿撵,第一顶轿撵是最大的,里面似是坐着一个人。

看这排场和仪式,也不像是皇帝,更不是公主,到像是教派之类的。

前四排每排人的手里都拿着不同的物品,第一排是没人一只花篮,里面有些长条型纸条,像是符纸,后面三排的人手里拿的全是佛像,佛像一排比一排大,走在前头的轿撵被十六个人抬着,苍崎月晃眼一看,就看见里面就只坐着一个人,心想用十六个人来抬也未免小题大做了一点,苍崎月视力极好,即使到晚上也能分辨事物,所以轿撵中的人就算被窗纱遮挡住,苍崎月也看清楚了那人大概的轮廓。

看样子,那个人还是个年轻人,应该不过二十五岁,算是一位清秀的男子,头发就如道士一般盘在头顶上,中间横插入一根类似木杈的东西。

但苍崎月随即看向后面那顶轿撵时,心猛地一跳,这种感觉,就是这个感觉,太熟悉了,不过之后苍崎月心为之一沉,这么说,锅盖和小碗很有可能在里面了。

可是,又不对,有一丝不对劲,她又感觉到里面并不是锅盖和小碗,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太强烈,明明它们就在附近,明明它们离自己很近,却找不到。

奇怪的是,从那顶轿撵出现在视线当中的时候,街道上的人不仅出奇的安静,甚至都跪下来朝着轿撵里的人磕头朝拜,嘴里还念念有词,估计是一些祈福的话吧,此时的他们看着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时间,整条街道就变得像佛堂一样,只听得无数的信徒都在碎碎念。

被跪拜的那些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种场景,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依旧往前走自己的路。

看了一会苍崎月看出了一丝端倪,那些人就算再如何面无表情,也不可能出现呆滞的样子吧,盯着前方不停的走,就像灵魂出了窍一样,似是前方有一个人漩涡在吸引着他们,没有表情,如同行尸走肉。

突然,苍崎月明显感觉到了小碗的气息,这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她寻着气息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了第二个轿撵旁边闪过了一团白影,正朝她这边过来。

人们在做着临时的虔诚信徒低头祈福,加上小碗速度十分之快,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它。小碗到了苍崎月身边,立马抓住了苍崎月的袖子,一副累的快休克的样子,不停的喘着气,还没有等苍崎月开口说话,小碗又突然钻进了苍崎月的袖口中,严严实实的把自己给裹了起来。

苍崎月就算再怎么疑惑想问问小碗也不行了,她看的出来,小碗是在躲着什么人,何况锅盖怎么没有和小碗一起回来,难道,锅盖遇到什么危险了?苍崎月想问问小碗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怎么叫小碗都不出来,死活都拽不出来。

正在苍崎月拿小碗没办法,想逼小碗出来的时候,苍崎月察觉到了一道炽热的视线,抬头一看,视线的主人正是轿撵中的那个人,带着一抹探究与疑惑在深深打量着苍崎月,苍崎月也不甘示弱的回望了过去,双眼危险的眯起。

男子没有将视线停留在苍崎月身上太久,随后头转了回去,队伍也渐渐的行远了,只剩街道两边的跪着的信徒仍旧不起身,似乎是还在回味着自己的信念,坚信自己不可预知的未来。

直到队伍走远后,小碗才慢慢悠悠的从苍崎月袖口探出头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急匆匆的爬了出来,对着苍崎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慌乱和恐惧,苍崎月一看小碗的样子,心里的不安越发重了起来。

“主人,原来是陷阱,不对,是陷阱,被抓了,锅盖被抓了!”

小碗之后便一直重复着锅盖被抓了的话,虽然前面没听懂,但苍崎月至少听出了锅盖被抓了,立马反问道:“谁抓的?”

小碗也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还是听懂了苍崎月的话,随后指了指方才队伍走的方向:“就是那个人,锅盖在第二个箱子里面,主人快去救救锅盖,不然他会死的!”

听后,苍崎月一惊,怒道:“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也没有时间再训斥和追究小碗了,毕竟她方才被吓得不轻,二话不说,立马迅速去追那支队伍。

小碗被苍崎月的怒斥吓着了,半晌也不敢吭声,只是抓着苍崎月的袖口在责怪自己胆小,毕竟锅盖是为了让她逃走才被抓的,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小小的眼睛突然就湿了那么一大截,不过小碗并没有哭出来,因为它还要去救出锅盖。

“主人,那个人十分厉害,你一定要小心一点,他身上似乎有一股灵气,貌似会一种强大的幻术!”即使担忧,也有着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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