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运的发现了窗台上那个盒子,开始以为是盒扑克,但是虽然上面印着扑克的样子,但盒子却是上下合拢的,不是像扑克盒子那样向外抽的。
我拿起来打开,果然有玄机!
我靠!梅瑕的名片真是美轮美奂,难怪舍不得给我。
闻闻,檀香熏过,摸摸,镶着一溜金边。仔细翻看,背面是扑克画面,包括JQK大小鬼,前面是她的名字、手机号码、办公号码以及遨游集团的地址等等。大致一看,花色已经不全了,看来是给过人了。
我抽出一张红桃Q,不算大也不算小吧,多拿容易被发现。我把红桃Q藏进衣兜,把名片盒按原状放回。
正要拔脚开溜,套间的声音却是那么销魂:“每天让我按摩按摩呀,你这里很快就发育到我的程度哩。”
“你的比我大吗?没觉得啊,啊...要死了你...呣呣呣...”不是吧,两个美女在...
我咽下一口口水,看看表,快过了一半了,还有八分钟!看一眼就走,我心里想着,穿过套间大门,走了进去,这一眼差点儿让我惊掉下巴!
梅瑕的上半身已经光光的了,仰面躺着,那胸前...挺翘、浑圆、雪白、丰满、无暇、娇嫩...总之...无法形容,让我这个看了那么多****的也...血脉贲张!
安文文在做什么呢&*%@8@#?!?!
男人婆居然...身材好好呀,靠,跳脱衣舞吗???
安文文好像在挑逗着梅瑕,有节奏的扭动着身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嘴里还哼哼着Michael-Jackson的BillieJean,我不得不承认,她唱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梅瑕被逗得“咯咯”直笑,抖动的那对儿白兔让我简直要鼻腔喷血了!
男人婆脱掉制服,里面居然是——情趣内衣,蜂腰下圆润的臀部只有一丝布片的遮挡,像两瓣盛开的白莲,加上股沟造成的中间深深凹陷,堪称极致的诱惑,令人一看之下,就想要继续探求更深刻的内容!
安文文扭动了几下,突然扑了上去,紧紧抱着梅瑕,两人互相抚mo着,当安文文的小手钻进梅瑕的双腿之间时,梅瑕的身子猛然一僵,随即挣脱了安文文的搂抱,“不行。”她小声说。
“你呀,就是放不开,其实...”男人婆抬起梅瑕的下巴:“其实你也想的。”
“我才不是你呢。”梅瑕蜷起身子,膝盖挡住了上半身的风光:“好啦,疯够了没?我那个来了,别闹了,我还一堆事儿没处理呢。”
“就算你那个没来,你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安文文似乎有些扫兴。
“文文,我觉得我们不能老是这样下去,迟早被人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谁能管咱们?”安文文满不在乎的说。
“你爸爸非气死不可。”梅瑕白了安文文一眼,开始穿衣服。
“我又不是跟男人乱来,”安文文笑嘻嘻的说:“我老爸不一定气死,多半吓懵了,他们那些老古董,哪儿懂这个情调的。”
安文文突然摸了梅瑕胸口一把,得意洋洋的把手伸到自己鼻尖嗅嗅:“媚娘儿,你还真香呀。”
“去死吧你,你比男人还色。”
我差点叫出声来,这几个动作真是太...YD了!
“滴滴滴...”好死不死,我TMD传呼机突然响了!宋莉莉呀,你真会挑时候呼我!
我马上从香艳的场景中醒来,看一看表...靠靠靠!还有十秒!
“什么声音?”安文文和梅瑕一起惊呼起来。
“好像是传呼机的声音...”安文文疑惑的说:“好像在这个房间里呀。”
“不可能啊,我没有传呼!”梅瑕断然否认:“大概是走廊传过来的。”
我蹑手蹑脚朝外面走去,虽然只有十秒了,我可不敢走快发出声响。一...二...三...,当我走出墙外,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仙力几乎同时消失了!
妈的,要是早一秒消失,我会不会卡在墙里??我没时间去琢磨这个。
我背靠墙面喘出一口大气,脚都软了,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呼机响了吓得还是被她们激起的那股火烧的。我想走走不动,擦掉额头上冒出的大颗汗水。
“您怎么还没走呀?”蔡晓燕那丫头不是何时出现在我面前:“您没去技术部吗?”
我还没回答,突然3018的房间门打开了,梅瑕和安文文一起探头出来。
“小蔡?”“邓先生?”她们不由得叫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没走?”男人婆走了出来,又变成了一张死人脸,阴沉沉的。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无法想象刚才她是那么风骚。妈的,迟早有一天让你在我面前跳个脱衣舞!
直到多年之后,回想起来也不得不佩服我那时的风采!
我不紧不慢的叼起一根烟,“啪”的一声点燃,悠悠的吸了一口,喷出一个烟圈。
“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安文文万没料到我这个态度,有些怒火中烧。
我瞄了一眼两大美女,果然面色红红的,衣衫凌乱,刚才,嘿嘿,那决不是幻觉喽。
“我呀,等待某人改变主意呢。”我朝着梅瑕的胸口望去,好像有个扣子系错了哈。
梅瑕敏感的发觉了我眼神的不善,加上她自己心虚,反而一挺胸膛,走了过来:“邓先生,像您如此自信...不!像您如此狂妄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不打算改变任何主意!对不起,这里不欢迎您,请您离开。”
“呵呵”,我笑了笑:“功夫不负有心人,刚才不过是想等等,看看是否还能争取一下,可是、突然、或者、也许...”
“够了,你想说什么?”安文文不耐烦的打断我:“姓邓的,你该走了,明白没?否则我就把你扔出去,或者叫保安把你架出去!”
“不要生气嘛,我只是不经意的听见了奇怪的声音而已...”我边说边打量着梅瑕和安文文,那眼神表露无疑——我都听见了!梅瑕不禁抱紧胳膊挡在胸前,也许是她觉得我的眼神太邪恶了,好像在剥她的衣服,呵呵,肯定是她心虚所致。
我古怪的话加古怪的眼神,引得蔡晓燕也忍不住去看她的两个上司。
“小蔡没事儿做吗?”安文文狠狠瞪她一眼:“回到你办公室去!”
蔡晓燕委屈的扁嘴走了。男人婆还硬撑着冷笑:“姓邓的,不要胡说八道,你能听见什么?”
“什么都听见了。”我不去看她,喷出一口烟雾,呛得男人婆咳嗽了几声。
“不可能,我们的房间都是隔音的。”梅瑕带着气愤说,她的身子一耸一耸的,显然很激动。
“看来太激动会让一个很聪明的人也乱了章法,这是不是等于变相承认了呀?”我坏笑道。
梅瑕怔住了,安文文还在嘴硬:“走开,讨厌鬼,再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别喊,我走,我回去写个工作日志什么的,汇报工作时候谈到遨游的客户记录:我抱你到里面去,每天按摩按摩就赶上我啦...”我故意尖着嗓子学男人婆:“你就是放不开嘛,去死吧,你比男人还色呢。”
哈哈,男人婆和梅瑕的脸色,真是要多难看就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