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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午后暖暖的阳光从我身后那个大大的玻璃窗射进来,让人懒洋洋地想睡一觉。我伸个伸懒腰,把手搭在身后那张墨绿色的沙发上,让阳光暖一暖我有些冰的手。

身边的维儿拍打了我的大腿一下,略带一点笑意地骂道:“你怎么还是这副懒骨头?这又不是你家,别哪儿舒服就倒哪儿好不好?”

我不理会她,索性把鞋子踢掉,卷上了沙发,立刻,维儿尖叫了起来——

“猪啊—你这只猪,放下来,脏死了——”

她的尖叫声冲破云霄,震得我的耳膜有些发疼,我伸手把茶几上的糖果盒捧在怀里,开始大肆搜刮维儿最爱的珍品。

“喂,姓宁的,你和我过不去啊?”维儿凑上来,企图抢下我手中的糖果盒。

我眼尖地抓住一颗包装得很漂亮的糖果,然后把盒子递还给她。

“不要啦!好姐姐,那种糖果我只有两颗,你不可以这么残忍啦,还给我……”维儿噘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

我冲她甜甜一笑,她立刻别过头去,说:“别用那种笑对我,我招架不住会吐的。”

我转过她的脸,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作势要呕吐,翻翻白眼,倒在沙发上,装死。

我开心地挠着她的肚子,她立刻尖叫着和我扭成一团,两个人笑到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时,门铃响了,维儿无奈地起身,用手拨拉拨拉头发,问我:“怎么样?头发乱不乱?”

我摇摇头,她才满意地去开门,途中还不忘乘机多拉平几下衣服。

我捧起她的糖果盒,在她的家里肆无忌惮地逛了起来。管她的客人是谁,都是一张张裹在胭脂水粉下的脸,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何况我离开这里那么久。

到底是多久呢?有九年了吧?维儿的女儿也已经四岁了,那个坚持要三十而立的豆子也已经订婚了。

听说大家都过得很好——好就好了,九年啊,谁都不容易啊!

我转到维儿的卧房,墙上一张半人高的照片吸引了我,我慢慢地渡着步子走过去,看了半天,才看清楚照片中的主角们。

穿着破旧牛仔装,手中扬着长鞭,腰间插着两把短枪的帅哥及坐在一匹骏马上穿着红色墨西哥歌姬服饰的美女便是阿凯和维儿了,照片的右下方注明了这是一张婚照。

蛮好玩的婚照,特地跑到墨西哥请著名的墨西哥仙人掌当婚伴。

维儿笑得很甜,阿凯也是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收回视线,我打量起维儿的房间,他们的大床同样吸引我,真想躺上去好好磨一磨。

维儿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你怎么跑到这儿了?害我好找!”

我回过头,对她歉意地笑笑。

她走到我身边,挽着我的手,对着她的婚照说:“很特别对不对?那儿好好玩,那些歌者的帽子都好大!哦,还有那些仙人掌——其实我们本来就没想过去那里,我甚至还不知道有这个国家的存在——”

她的声音暗了下去,“是在和朋友们商量要去哪里渡蜜月的时候,朋友们提议的,去那里拍婚照曾经——是你的梦想。”

我别开头,却注意到了门边有另一张婚照,人很多,几乎都是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看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维儿一一为我解释:“这是舞儿,这是她老公……这是妃儿,她老公那时还只是她的男朋友而已,你可能还没见过她老公吧?很帅哦,一百九十二公分,吓死人,不过没办法,谁让我们妃儿也那么高……这是宾和他老婆,他们前两年生了个千金……”

我拉住维儿的手,感伤地看了她一眼,手转而摸向像框下的一行字——缺宁扣儿小姐,甚憾。

泪水掉出我的眼眶。维儿抱紧我的手臂,喃喃地说:“回来就好了,天知道我们有多想你。”

吸吸鼻子,我轻轻地抚摸着维儿的头发,她突然跳起来,惊叫道:“天啊!我们在干什么?大厅有客人在等我们,我是来叫你的,快走!”

是谁?我问不出口,一种不祥的感觉窜上心头,我的手开始发冷。紧紧握住刚才从维儿眼皮底下抢来的糖果,企图用我的手掌体温融化这颗糖果,却发现我的手掌已冰冷到麻木的地步。在我手中的真的只是一颗糖果而已吗?

现在的我,需要一杯热咖啡。

回大厅的路漫长得可怕,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很慌乱。维儿把我一路拉回去,让我傻愣愣的与四个陌生人对视着。

他们错愕地看着我,我淡笑着,把手中的糖果盒放在茶几上,然后和维儿一同坐下。

没有人说话,我的手冰得发疼,抓过我的手提包,我慢悠悠的从包里拿出一包烟,点了一根,企图想从那一点点小光中找到点温暖。

“你怎么又抽了?嗓子都成那样了,还抽!”维儿厌恶地皱起眉头,伸手抢过我手中的烟。当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时,她愣住了,仿佛我冰冷的手指泄露了我所有的心事,她看了我一眼,把烟递还给我。

我接过烟,抬起眼睛正视他们。

“扣儿?”一个女人喃喃地唤了我一声,随之,马上大声地惊叫着:“扣儿?是你吗?天啊,真不敢相信,真的是你!”

我仍是淡笑着,我并不奇怪她这么久才认出我,像我,根本就当她是陌生人。

另一个女人也尖叫了起来:“没错,是扣儿,天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说完起身挤到我的身边,激动地抱住我哭着。

“很棒对不对?”维儿在旁边尖叫着,让伏在我身上哭的女人哭得更厉害。

眼泪真的可以代表思念吗?为什么另一个女人没有哭?她只是淡淡的笑着,除了刚才短暂的激动,她没有别的表示。

剩下两个男人,一个我真的不认识,另一个——似曾相识吧!

“你不走了吧?”伏在我身上的女人轻轻地推开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边,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笑着点点头。她应该是夕子吧?很容易哭的一个人。

“我差点忘了。”夕子边擦去泪水边笑着为我介绍那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老公,叫梅原,你叫他阿原就好了。”

我冲梅原善意地笑笑,他也回给我一个友善的笑容,附带两个酒窝。

眼角瞄到另外那两个人,他们相依偎着,不肯多说一句话。终于,我勇敢地正视他们,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九年来,在我梦里一直不肯妥协的就是这正视他们的勇气。我坦荡荡的,不再逃避,他们也很大方的与我对视,一样不肯妥协。

我细细地打量着那两个人,他们也细细地打量着我。最后,我笑了出来。因为我发现他们苍老得可怜,已不见了当日的风采。

那个女人始终不变的是她倔强的眼神——从不服输,也从不妥协;她仍是那么骄傲地看着我,看我什么?看我的脸上是否也和她一样裹上脂粉,还是看我的眼角有没有和她一样丑陋的鱼尾纹?

我轻轻地牵扯着我的唇角,她也浅浅地笑了一下,仿佛是一面镜子,我在看着自己的表情。

我的目光从她脸上慢慢往下移,突然,愣住了。

她的肚子高高地隆起,怎么,她有了?

我的心似乎被人用力地揉了一下,痛!

惊觉到我的目光,维儿打圆场似地说:“珏儿和屿枫结婚快四年了,今年才打算要孩子,你看看珏儿,她胖了不少吧?”

屿枫?我呆呆的将目光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去,啊!是他,没错,还是那张刚毅的脸,只是而今已温雅了许多。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成家立业的缘故,何况他正准备要当爸爸了呢!他胖了一点,珏儿照顾得很周到。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立刻有些不安了起来,轻轻地咳了一声,他的手放在大腿下压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紧张环绕着他。

维儿又开始打圆场:“那个——不如把大家都叫出来,吃一顿吧。”

“好啊!”夕子举双手赞成。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珏儿和屿枫也点头赞成,立刻,维儿和夕子开心地跑进房间里换衣服,梅原起身去他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饭店张罗,客厅里便只剩下我、珏儿和屿枫三个人无言的对坐着。

珏儿的手不时地抚摸着她的肚子,那是一种隐藏在沉默底下的喜悦——她即将要做母亲了,而这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屿枫曾经温厚的大手掌终于从他的大腿下抽了出来,不安地握着。看了我一眼,他问我话的声音有些抖:“没带你老公或是小孩回来吗?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你先生长什么样……”

“我还没结婚。”我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他们又愣住了。我想,他们愣住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因为我说的话,事实上,他们知道我不可能结婚。他们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我沙哑的声音。

“你的声音……”屿枫迟疑的看着我。

“烟酒过度。”我简单的回答他。

“不要抽太多,我都不抽了。”屿枫说完,低下他的眼睛,看着地板不再讲话。

算是关心我吗?

没有人再说什么,我向后靠去,暗自搓了搓冰冷的手,问珏儿:“宝宝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预产期在明年四月份。”珏儿开始眉飞色舞的说:“我好想要一个女孩子,可以给她绑辫子,也可以给她做裙子;可是屿枫想要个男孩子,他说可以和儿子一起去钓鱼,龙凤胎就好了……”

她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肚子。

屿枫挺了挺背,试着用最轻松的语气和我交谈:“这次回来应该会等过年后再走吧?”

“不一定,说不定明天就走。”

“这么快?为什么呢?豆子元宵要结婚你知道吗?多住一些日子嘛,等过了元宵再走也不迟啊……豆子的未婚妻你还没见过吧?”屿枫急切地说道。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多话?记得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害羞,一见到女生就开始脸红,一天中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看来,那一切真的都是以前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冲他们歉意地笑笑,拉开手提袋,把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是我的他打来的,在电话的那一端,他很急切的地催我赶紧回去。

“我可能没那么快回去,我想多住几天,元宵有个朋友结婚。”

仕奇——我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去接你吧,顺便认识一下你的朋友们。”

“随你便,什么时候来?”

“明天动身。”

“几点的车?”

“最早的那班,别错过了,要去接我。”

“好,再见。”我关上手机,转而又点上一根烟。

珏儿的声音传来:“是男朋友吗?”

“对啊!”我笑笑地看着她说:“他明天要来,我回来的这两天他很担心,所以要来看看。”

“真的?太好了!”珏儿开心的笑出来,比我还兴奋的计划着:“我们给他开个欢迎会,再带他四处走走,去爬山好吗?好久没去了,扣儿,你也很久没去那座‘圆山’了吧?那山上现在有好多的果树哦!还有……”

她的声音好不容易停下来,我揉揉太阳穴,有点烦。

我想我知道屿枫为什么话会多了——近墨者黑!

屿枫关心的握住珏儿的手,说:“你身子不便,还想去爬什么山?”

“不要紧,真的。”珏儿深情地看着她的男人。

真受不了这种肉麻。

这时,维儿出来了,穿着一件乳白色高领羊毛衣和一件咖啡色长裙,头发高高地扎起,手上的钻石戒指闪闪发光,有点刺眼。

她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兴奋地问:“怎么样?”

我赞许地点点头。

她看起来比她实际的年龄年轻很多,这装束令她年轻又有活力,漂亮极了。

珏儿和屿枫也说不错,夕子马上尖叫起来:“我!是我帮她挑的,我功不可没!”

维儿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生了小孩了,不知还可不可以穿成这样子?”

“好看得不得了。”我边说边拍手,再一次表示我的赞成。

可怜的女人,才二十九岁,似乎已经年老得不成样子了,看来不结婚还是好的。

“那我就这么穿了?”维儿又问。

“外面冷,多加一件大衣。”屿枫提醒她。

他对每个女人还是这么的细心,除了我,我想,永远除了我。

维儿乐颠颠地去拿衣服了。

梅原冲了进来,兴奋地叫着:“人都差不多齐了,阿凯也在那儿了,我速度够快吧?我只是和他们说有位美女回来了,他们就立即出来了。”

夕子走到她老公身边,端了杯水给他,说:“可能是以为小芙回来了吧?她去日本也已经两年多了。”

小芙?那个漂亮的小家伙,也长大了。

“那我们走吧?”维儿站在房门口说。

我拉了手提袋,站了起来。

屿枫小心翼翼地扶着珏儿,像捧着一件水晶似的那么虔诚。

我走在他们后面,注视着他们,看屿枫是如何仔细小心的为珏儿穿上鞋子,再披上风衣,围上围巾。似乎没有我的眼神成为一种阻碍,他们的眼神才是最重要的——彼此幸福地交汇着。

他们穿完了,我才去拿鞋子。

“扣儿,你的鞋子好漂亮啊,有点像我昨天在商场看到的那双。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穿高跟鞋,就算是上体育课你也不肯穿平底步鞋,对不对啊,屿枫?”珏儿把头转向她老公。

屿枫笑笑的,像记起一件被遗忘了很久又很可笑的事情似的,说:“是啊!好像踩高跷哦。”

“还经常让老师批评呢!”珏儿马上接下去说,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已有些微妙变化的脸。

我木纳的系好鞋带,站起来,鞋带绑得太紧,令我有股想向前踢地冲动。

珏儿比我高出许多,但站在高大的屿枫身边仍像一只小鸟。

拿下衣架上的大衣,我慢慢地穿上,慢慢地走出屋子。迎面吹来一阵风,有点冷。我缩了缩脖子,抖了起来。

一行人缓缓地迎风走着,维儿打电话给她老公,两个人用一条无形的电话天线牵着,聊得很开心;夕子紧紧地拉着梅原的手,生怕他丢了似的——只有我是孤单的,此时,好想我的仕奇。

我们要去的地方离维儿的家不是很远,所以没多久,我们几个便出现在老朋友们的面前。

大家细细地辨认着我们这几张刚来“报到”的脸孔,当我把大大的波浪卷头发往后甩去,露出我不曾施脂抹粉的脸时,人群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地响起——“扣儿!是扣儿!”

人群立刻沸腾了起来。

我只是微笑着,因为我不知道我除了微笑,还能做什么。

大家激动得不得了,七嘴八舌地询问着我这几年来的生活。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我的声音,这会勾起很多人不愉快的回忆。

待每个人都坐定后,菜便上来了。我静静地吃着菜,是真的有些饿了。大家的话题渐渐的远离了我,各自寻找各自的话伴去了。

只有两个人从头到尾在注意着我,那目光如同尖锐的矛,刺穿我的镇静,让我内心深处那积压太久的愤怒悄悄苏醒。

一向最爱与我吵闹的宾隔着桌子冲我喊:“扣儿,你结婚了吗?有没有小孩了?”

“我猜她一定还没结婚。”宾身边的豆子接下话题,又问我:“你结婚一定会通知我们的对不对?”

我冲他们微笑地点点头。

珏儿的声音冷不防的从天际传来:“扣儿的未婚夫明天要来。”

“是吗?扣儿,是真的吗?”我身边的舞儿尖叫出声,兴奋地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看向珏儿,她有点不安垂下眼睛,怎么?她也希望我找到一个好归宿?还是想借此来减少一点对我的愧疚感?

没用的!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望向我,等着我的回答,看是否和他们猜测的一样。

“是我男朋友要来。”我淡淡地说。

这次人群是真地安静了,每个人都怔怔地看着我。

“怎么?吃菜啊,大家都停下来干什么?”我笑笑地招呼着他们,“我男朋友要来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就拿我们今天这桌人来说,里面就有我曾经的男朋友啊!”

一声筷子掉地上的声音传来,每个人又看向发出声音的人,是珏儿。

她低着头不语。屿枫为她捡起了筷子,递给身后的服务生,示意她再去换一副。

其实我知道每个人的惊讶只是因为我沙哑的声音,而非是别的什么,但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不肯妥协,一直在告诉我——这只是另一个开始而已。

没有人再说什么,我拉起身后衣架上的手提袋及大衣,起身,说:“我吃饱了,明天我男朋友来,我做东,还是这边好吗?菜挺合我口味的,你们都要来哦——我先走了。”

就像一阵风吹过,没有人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走了,没有人能挽留得住我,如果有,早在几年前就留下我了。我是一定要走的,我自由而不受约束。

风冷冷地吹进我心里,路上的行人真少!这倒好,让我可以好好地理一理我的思绪。

突然间,有人拉住我的手,那动作温柔得虔诚,从手掌传来的温度熟悉得不真实,遥远的温馨感又赶来了。不可能是那个人,不会是他——我转过头,真的是他,屿枫。

“到家里去坐坐吧,你没吃多少。”他说。

我轻轻地望向他的身后,不远处,走得很慢地是珏儿,一手扶着腰,一手放在肚子上。她走得很吃力,六个月大的肚子有那么重吗?

我不说话,也不表示,三个人在灯火辉煌的街上吹着风。最后,屿枫拉着我走向珏儿。走到珏儿的身边时,他放开了我的手,改去扶珏儿,而我?竟跟他们走了。

是什么让我跟他们走的?是什么让我又一次相信了他们?我想,或许是我内心深处那个还有一丝软弱的我在做怪吧!

有一种爱很奇怪,历经多少年,还是没变,即使你在心的周围筑起了很多防护,只被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就给摧毁了,没有翻身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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