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它的真面目它就已经发了疯似的在追着我跑,冗长的触须也只能用可怕来形容,因为我险些被它的触须给缠住,一对腭牙比我的手臂还粗,百足敲击地面发出的“铿锵”声还挺让人毛骨悚然的。至于凶险程度要是没有亲生经历那还真的不好体会。
不过好在那东西不会爬树,等我上了树之后它就一直盘踞在树干之下,还想着伺机攻击我,但是它毕竟没有人的耐性,所以过了不久就扭头爬走了,我以为他是放弃了,但是才一眨眼的功夫那东西就又回来了,这次回来还来势汹汹的,从老远的地方就加速的冲过来。一对腭牙像电锯一般,好像它非得把这棵树给锯断不可了。
还好吕大叔给我扔了一瓶东西让我涂在身上,而他自己则是把另一桶东西往它身上洒了许多它才无奈撤退,否则我性命不保。
于是我就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他告诉我:“那只是撒了雄黄的酒水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雄黄有解毒杀虫的作用。”
“他不攻击你是因为你早就涂了一些雄黄酒在身上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不攻击帐篷里的其他人?”
“当然是因为我在帐篷附近洒了一些雄黄,这还用问吗?”
“那也就是说我本来不出来就可以了,结果还出来作死喽?”
吕大叔瞥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呢?”
当时我见他还没有放松警惕于是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于是我就问他:“怎么了?难道那东西还在?或者有其他的的东西来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在担心它可能还会回来,因为这是一只雌虫,出来觅食多半是为了哺育后代,现在没有成功可能会引来雄虫的攻击,所以我才不敢懈怠,起码得等二十分钟看看情况才可以放松警惕。”
我问:“这是你们之前的团队探险的出来的结论吗?”
“对,雄虫比雌虫更可怕,它的背上还长着两排尖刺,即便你没有被它咬伤中毒,但是如果被尖刺划伤都可能感染而死。”
我听后饶有兴趣的说:“说说看,你们团队有几个死在这种虫子的雄风之下的?”
吕大叔白了我一眼说:“我看你亲自去森罗殿问问他们比较好。”
说到这里灌木之内果然又有了一阵动静,但是好像只是虚张声势一般在灌木之内徘徊而不敢露面,吕大叔见此状况却是越发的紧张,让人预感到什么不好的征兆即将到来似得。
而后的霎时间只见果然有一只背上长刺的虫子爬了出来,而且还会半站立着,舞动的触须还有点挑衅的意味,这时吕大叔却叫我不要动,我想着这不是摆明了要害我吗,它又不是青蛙的祖宗,视力应该没问题的吧,况且人家还有触须,我要是不动不是必死无疑。于是出于本能的我就撒腿跑了起来,那东西看我这动静也就顺势追了过来。
不过百步我眼前突然又冲出来一只雄虫,而且还霸道的横在我的面前,只把头扭过来看着我这个方向,两只触须上下摆动,好像有种小人得志的意思。
这时候吕大叔追过来却在后面喊着:“小子快躺下,再晚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