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之前心里好多的不解与疑惑,在与安心这一番的谈话之中,也多少有些明了。
“原来是这样,倒也不怪你当初也没多想就领着我们三个回家了,原来还是有前例可循的呀?”小千总算是了解了一些事情,也对安心与安叔他们更是服帖。
这叔侄二个,活得可真是自在又痛快呀。两人还是差不多的性子,也不怕多了他们三张嘴就把这个本算不上富足的小家给吃垮了。也难怪那日安心还让他出去挣银子的,这样一想,那是怎么说也说得过去了。
看来,这事不用安心说,自己也该主动出去找找银子咯!
小千脑子里想着歪方地想挣银子的事情,总算也不再总问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了。而安心也算是能够安宁个片刻。
在皇城离前右相府不远的一处僻近角落,一个不太显眼的破屋子在这一大片的大宅弟之间就显得格外地突出了。
这一片地方的人,大都知道里成住着一个人。但却无人敢去打扰或是攀谈,更不会去找那人的茬子。多少年来,这一处可真成了皇城里的一个特殊之处。这景致,倒是让人想起了尹冰柔所在的那个朱门红漆的大门后的残破小院。这样看来,皇城也不尽然像人们表面所看到的尽是风光。
“老爷,这个小人这几天都出去找听了,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是不是咱们的方向找错啦?”一个下人模样打扮的男子,躬身对着面前的清瘦男子说着话。
这个被叫做老爷的男子,长得甚是清秀,可以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有着冠玉之貌。可惜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脸色看来也不是很好,想来这多年来,也是过得不甚欢心,那英挺的眉间,有着看得见的淡淡忧愁。
只见男子在叹了口气后说道。“这不怪你,本来跟安大约好的时间还有半年之久,让你去寻他也是现在形势所为,心里还是抱着希望他能早些来的……”
又沉思半晌,才又抬起了头。“安二你也不必介怀,一切都是缘吧,你往后就去查查近段进来皇城的人的情况吧,或许能有些收获。再一个……有时间也去老宅看看吧……”
“是的,老爷,那安二就先下去了,老爷再要有什么吩咐,再叫一声安二就是。”安二跟安大一样,也是从很小就跟着安老爷的。
曾经的安老爷也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收了两个孤独带回来跟在自己的身边。经二人取名安大与安二,二人也甚是欢心,安府以前也还算得上京城有名的富府,那安府前前后后也是占了一大块地方的。今日能够跟在安府少爷的身边,他们往后的日子,也算得上是可以不愁吃与不愁穿了。
之所以到现如今安府已经没落了,安二还跟在安老爷的身边,那也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安府就是他的家,安老爷也就是自己的家人,离开了安府,离开了安老爷,他也是不知该何去何从。
安大那时因着老爷的吩咐,已经带着小姐走了十多年子,而今在安老爷身边的,也就安二一个了。虽然安府从前的下人婆子也有一大堆,可随着安府的没落,那些人是走的走散的散,被遣的被遣。安二却是唯一被老爷留下来的人。
安二心里也知道,不光是自己舍不得老爷舍不得安府,老爷也是不舍得他的。所以,哪怕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再封辛苦些,他心里也是愿意的。他没有念过多少书,大的道理他也是明白不了几个,可他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盼着老爷能够从新振作起来,让安府再回到往日里那风光的日子。
老爷,也是个执着的人也是个有胆气的。为了小姐的母亲,他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地抛下所有,反正他安二内心里对老爷还是挺敬佩的。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像自己老爷这样的。
……
这一日,安叔跟婉娘早已像往常一样去做工去了。章家两个小兄妹这段日子来,也是认真地学着安心所教给他们的东西。虽然很好奇这个越看越大不了他们多少的小哥哥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但出去一直以来对于安心的崇拜心理,也从来没有问出口过。
小千这几日来觉得挺无聊的,其实他也很好奇安心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可自上次被糗说他也有个师傅之后,像这样难以解释的事情,就自然地都归功到他那无所不能的师傅身上去了。
“我说安兄弟,这也有段日子天天窝在家里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出去走走吧?”整天呆在这里虽好,可小千有多长时间没有过过这么不自由的日子了?再要让他这么呆下去,他实在已经有些坐不住。
“那要不然还要怎么样?你还想要去哪里还是说已经有了什么主意?”安心这么些日子下来,哪里还能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
“也没什么,就想着叫上你,咱们两个一起出去走走呗。那个,上次你不是说要让我去挣些银子的吗?我这几天也认真想了下啊,我小千从小也是个孤儿,大的本事没有,要说去赌庄里挣些外快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边观察着安心的表情,小千这么说着。“要不,这次我们再去看看?要说起来,这皇城的地下赌庄,小千我还没有来得及去见识一下的。”
安心先是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臭小子,不是想着去赌庄就是想着去偷看美女洗澡,他就不能做些有出息的事情了吗?“……可以呀,不过,这个去赌庄里的花费嘛……”
在心里想了一圈的她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自己之前研究的那个药粉也才刚刚有了些成效,不如,这次也拿出去试试吧。
小千见安心这么说,巴掌一拍,本还以为没多大可能的事就这么成了。
“好,兄弟干脆。这本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个我自有办法。”从多久之前起,自己就从来没有在那种地方输过。不过,他也知道,这事做起来也是要有分寸的。之所以没有引起太大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每到一处都极有分寸。只有上次在西塘城地下赌庄的时候,自己一时兴趣,手多痒了一下,才会被人给察觉,不得已被人逼得跳了河逃到了武越城。那之后也才让他遇见了章家两小兄妹,也才有后来带着他二人一起上皇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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