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璧儿的声音一出口,刘辩就一愣,而她的称呼更让刘辩呆了片刻,稍一迟疑,一个名字浮现在刘辩脑海:珊儿。
刘辩此刻却是酒意助性,哪里能够停下来,心思转动之下,刘辩在珊儿耳边轻轻吹气说道:“璧儿,听话……不要动。”那手却没有停,剥开珊儿玉腿,直探向珊儿那腿间桃源溪谷所在,另一只手依旧停在那丰满柔软的峰峦之上,轻轻捻揉。
珊儿上下失守,却也不敢反抗,或者在她的心底隐秘处,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出现。在刘辩双手的抚弄之下,那珊儿紧绷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刘辩张口轻轻含住那珊儿的粉红色耳垂,珊儿浑身一颤,身体却软了下来,无力的蜷到了刘辩怀中,任由刘辩轻薄。
良久,那珊儿微张樱唇,低声呜咽喘息着,双目紧紧闭起,却如同一只乖巧绵羊一般,后背贴着刘辩,微动脖子,鬓角在刘辩额前微微擦动。刘辩一把抱起珊儿,横放到床上,把那薄袄拉起,轻轻的吮了上去……
“吱呀”一声,那房门却被推开了,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刘辩愕然回头,却见那璧儿、蔡琰张嘴望着自己。刘辩一惊,那酒意顿时散去大半,连忙扯起被子盖到珊儿身上,讪讪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那璧儿跟随刘辩已经多时,早非懵懂少女,倒是还好,那蔡琰却俏面红到了脖子下,赶紧转过了身。璧儿看了看刘辩,又看了看身边的蔡琰,却笑了一笑,把那蔡琰拉进了房内,仔细关上了门,扬起手露出一只瓦罐,轻声说道:“哥哥,我们熬了提神汤,准备等你酒醒喝了提神。现在,看来哥哥不需要了。”
刘辩尴尬一笑,半天才说道:“刚才……我弄错了,以为是你……”璧儿却走了过来,摇了摇头,打断刘辩说道:“哥哥,不用解释给我听,璧儿只是女子,男人应有妻妾成群,璧儿岂敢稍有不满。”
说着,璧儿看着蒙在被子里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珊儿,抿嘴一笑,说道:“哥哥是不是认错了人,也没关系。若是没有认错,璧儿更是欣慰哥哥能体会姐姐对你的一片痴心。”
刘辩此时的表情,要说丰富,绝不为过;刘辩此时的心里,若讲打翻了五味瓶,绝非虚言。他怔怔看着神色自若的璧儿,张了半天嘴,却未吐出一个字。
那璧儿体贴一笑,柔声说道:“姐姐对哥哥钟情,已非一两日,今日从了哥哥,倒是遂了她的心愿,只可惜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说罢,那璧儿回头看了看含羞面壁的蔡琰,眉毛一动,接着说道:“其实文姬何尝不和姐姐一样,在心里想着呢。”
那蔡琰见璧儿一下把自己的女儿心思给捅了出来,那开始的羞涩也忘记了,一下扑到璧儿怀里,大声喊道:“璧儿姐姐不要胡说!”
璧儿却微微一笑,轻轻搂住蔡琰,淡淡问道:“文姬,今日碰到这件事正好说开了,免得哥哥依旧糊涂,你敢说你不喜欢哥哥么?”
那蔡琰低下头,却没有出言反驳。璧儿展颜一笑,说道:“这不就是了,哥哥,你知道了吧,我们都是心属于你的女人,以后如何对待我们,希望哥哥也能明白,毕竟我们也算得上是你最亲近的人了,你不要伤了这些女人的心啊。”
说完,璧儿看了看那被子里的珊儿没有再动,想来衣服弄好了,却害羞不敢出来,笑了笑,说道:“文姬,我们先出去,珊儿姐姐害羞呢。”说罢,璧儿拉着蔡琰跑出房去。
刘辩坐在原地,看着躲在被子里的珊儿,微微摇了摇头,此刻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缓缓拉开了被子,却见到珊儿忽闪着的美眸。刘辩端详了一阵珊儿,直看得珊儿脸儿露出了红晕,含羞闭上了眼睛,刘辩才俯下身,在珊儿晶唇上啄了一下,柔声说道:“珊儿,刚才我鲁莽了,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你从今日起,也是我的侍妾。”
那珊儿睁开了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抱住刘辩,低声说道:“主公,不管你如何对我,珊儿绝无怨言。”
刘辩轻轻环住珊儿,把脸颊靠到珊儿头上,说道:“今日就和你说了,以后叫我哥哥,或者夫君也行。刘辩何其幸福,能得你们的芳心啊,好了,我们快起来,免得璧儿他们又会笑,我是无所谓,你的脸皮可是薄。来,再亲一下,我们就一同出去。”
那珊儿媚眼露出笑意,如同月牙儿一般,嘟起了嘴看着刘辩。刘辩笑了笑,深深吻了珊儿一口,两人才起了床,刘辩拉着珊儿柔嫩的小手走出房去。来到门外,刘辩在珊儿耳边轻轻说道:“珊儿,你先回房休息,今晚我要你侍寝。”
说罢,刘辩含笑轻轻放开了珊儿的小手,那珊儿一脸羞红,却也没有拒绝,只是飞快的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向自己房间跑去。刘辩看着那玲珑纤巧,却又凹凸有致的背影,出神半晌,才回过神来,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走向那程昱的居处。
没有走出几步,却遇到厉川匆匆而来,见到刘辩,连忙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主公,今日你饮酒甚多,身体可还有不适?”
刘辩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厉川道:“我很好,今日你辛苦了,我们都在宴席,你却忙着张罗酒菜杂事,却是委屈你了。”
厉川连连口称不敢,刘辩想了一想,问道:“厉川,你那家中如何了?”
厉川笑了一笑,答道:“小人近日忙着医术学馆之事,也没有时间询问那家中琐事,请主公恕罪。”
刘辩摆了摆手,说道:“过两日,我让珊儿姐妹回家省亲,你若是有心,也和她们一起回一趟上蔡,也看看家中情况吧。”
那厉川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半天才点头点头,说道:“厉川多谢主公关心。”
刘辩笑了一笑,随即说道:“刚好我要去仲德那里询问关于医术学馆之事,你与仲德共同管理那医术学馆,也随我来吧。”
两人来到那程昱居处,程昱却正在门外赏雪,见到刘辩来到,立刻行礼将刘辩让进房内。刘辩坐了下来,笑着说道:“仲德好兴致啊,如此寒冷却在外面赏雪。”
程昱笑了一笑,点点头说道:“主公误会了,我却不是赏雪,而是在思索一些事情,中午饮了不少酒,脑内却有些昏沉,出去吹吹风,能清醒不少。”
刘辩微微颔首,问道:“仲德在思索什么事情?”
程昱沉吟一番,说道:“我在想弘汉党之事,主公提出弘汉党,当初我虽觉得不错,却并未想到能有如此好的效果。经过这几个月,如今看来确实是掌握人心之良计。有此良计,若是仅仅把目光局限在豫州,却是有些浪费了主公绝妙良策,只是要如何才能充分让弘汉党发展起来,却难得有好办法。”
刘辩听了程昱的话,皱着眉头陷入沉思,良久才露出一丝微笑,抬头看着程昱说道:“仲德,若非是你提醒,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了一个真正的绝妙良策!”
看着程昱征询的目光,刘辩“哈哈”一笑,说道:“今年之内,我们又可增加一个新计划,培养地下党员!”
那程昱皱了皱眉头,吸了一口气,问道:“不知何谓地下党员?”
刘辩得意一笑,缓缓说道:“地下之物,不可见光,而地下党员,也是这样。我们可以派遣一部分绝对忠诚的弘汉党党员,分散前往大汉四处建立地下党府,他们目标乃是暗里寻找合适之人普及弘汉党观念,吸纳合格新党员,与此同时,他们可以搜集各种情报,包括军事、官府、人事等信息,递交上来,为我们将来成就大业提供相关信息。”
程昱听了刘辩的话,目光看向窗外,却失去了焦点,刘辩知道这程昱正在思考,也不去打扰,笑了一笑,却与那厉川闲聊起来。没有多久,那程昱猛的抚掌大笑,站起身来对刘辩深深作揖,口里说道:“主公真是千古奇才,如此一来,这弘汉党真乃一支绝世奇兵了。”
刘辩随意点了点头,说道:“若是操作得当,这弘汉党作用确实不下于万千坚兵,这是有先例的,你说是绝世奇兵,也有些道理。”
那程昱皱了皱眉头,疑惑问道:“有先例?这个我却没有听说,不知主公能否讲一讲。”
刘辩挑了挑眉毛,心道此乃后世之事,你自然不会知晓,却只是笑了一笑,说道:“这正如那黄巾贼,他们起事也是先隐伏,拉拢民心,培养亲信,待到时机成熟一举而起,若非事泄机密,我大汉结局如何,还真不能预料啊。”
程昱愣了一愣,却也点了点头说道:“主公如此一说,却也很有道理了。”
刘辩摆了摆手,说道:“对了,我来本是要与你说一说医术学馆之事,以你们二位看来,如今医术学馆能否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