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疼痛让韩鹏难受不已,才刚出宴厅,便迫不及待的往茅房奔去。
一番折腾,韩鹏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住所,一路上,对宗庆是骂骂咧咧的,这哪是什么陈年佳酿,简直比洗碗水还脏,不知有多少细菌在里面,害的自己都跑了肚。
“小寰…我回来了…”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却没人应答,登时醒悟今天宴会人手不够,小寰也被调去帮忙倒酒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韩鹏便一头栽倒在卧榻上。
连日来的奔波已经让这个来自现代的年轻人吃不消,此时的他却如脱力一般,动也不愿动一下。
突然想到前几日魏延送给自己的“阳丹”,说是能提气强身,犹豫了片刻,韩鹏便起身切了一小块,和水服了下去。
片刻之后,韩鹏只觉得胸中热气腾腾,脸上也是滚烫难当,晕晕乎乎的,便躺在榻上睡着了…
………
………
与此同时,大厅中的酒宴还在热闹的进行着,所谓陈酒易醉人,众人在喝完了这几坛女儿红之后,个个脸红耳赤,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此时坐在下面的宗萍,却不住的犯困。
由于今天这场酒宴是为她而设,眼看众人意犹未尽,她也不好意思提前离席,只得无聊的跪坐在那,不住的打着瞌睡。
自从看到韩鹏喝了那杯酒之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直到韩鹏以腹痛为由,退出了宴席,她才与姑姑宗庆会心一笑,终于放下心来。
按照之前的商议,在酒宴中途,借着献酒的空挡,将早就下了“琉璃粉”的酒水,由指定的侍女盛给韩鹏,神不知鬼不觉,便可害他与无形。
这“琉璃粉”的药效,她已经十分了解了,女的喝了不过有些狂躁发情,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如果男的喝了这药,便会腹中绞痛,阳泄肾虚,如果一个月内得不到解药,就会脱精而亡。
虽然宗萍并不十分讨厌这韩家大公子,但是从小便骄横的她,更见不得别的男人调戏自己,而且韩鹏又和姑姑伯伯有着瓜葛,所以做起这事情来,她亦没有太多的怜悯之心。
好不容易熬到酒宴结束,宗萍已经困的不行了,便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不知是不是昨日和冷老爷子搞的太猛,经过这一场酒宴之后,只喝了几杯酒的她,却有些晕眩了。
只是让丫鬟脱了自己的鞋子,便和衣而卧,沉沉的睡去了。
睡到半夜,宗萍被一股子燥热捂醒了,颤颤悠悠的从床上起身,却发现周围漆黑一片,叫了几声丫鬟的名字,并没有人应答,此时隐约听到从远处街道传来的打更声,原来已经到了三更点了。
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觉得懵的不行,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茶杯饮了几口水,却又有些胸闷,想来是那女儿红的酒劲太猛,便摸索着走到门前,推门往外走去了。
月光直洒在院内,刚一开门,一阵凉风袭来,直吹的宗萍头脑清醒了不少。
只是胸中的燥热却愈发猛烈了起来,冲的她全身都不停的发抖,踱步走出小院,直转悠了半天,才稍稍有所缓解。
“不至于啊,我的酒量还挺好的,怎么才喝了几杯女儿红,竟然会醉成这样,连身子都发烫?”
想到这,宗萍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上,夜色渐浓,她也不愿在外面久留,只得强忍着晕眩,醉悠悠的往住所走去。
摸着床沿,宗萍重重的卧倒在床榻上,却发觉身下十分不自在,好似有个硬物在顶着自己的左臀。
懒得管那么多,宗萍懒洋洋的侧了一个身子,左手顺势去拽身旁的薄被单,不知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她只觉得左手碰到了一个滚烫滚烫的东西。
带着一丝好奇之心,她用手握住了那东西,却感觉肉乎乎,软绵绵,摸起来十分的舒服,而且还一胀一缩,霎是有趣。
原本就狂躁的她,此时被这热气所感染,更加闷热难当起来,缓缓的睁开双眼,借着幽弱的月光,将头向那肉乎乎的东西探去。
“呼——呼!”大力的喘着热气,宗萍只觉得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终于将眼睛靠到了那肉东西面前。
一片黑丛丛的毛发直扎了她满脸,却发现手中握着的是一根形状怪异的硬棒子,只是她的手太小,勉强握住了小半,此时迷迷糊糊的她,用小手扶着那硬棒子缓缓缕到下面,却碰到了两颗软乎乎的球球,触手只觉得松软无比。
这是什么?
此时的宗萍已经处在半晕半醒之中,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却根本没有工夫细想,眼睛时闭时张,晕晕乎乎的就要睡着了。
隐约之中,宗萍却觉得自己被一股子大力裹到了一起,热腾腾的燥热感从身体的四面八方袭来,而自己的胸前却被紧紧的压成一团,直挤的那两个小颗粒,一颤一颤的。
不时会有滚滚热气呼到自己面前,却有一种醉心的舒畅,口中干渴,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涸的嘴唇。
“苍老师…苍老师…你别走…”
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让宗萍心中一惊,还来不及睁开眼,只觉得小嘴已然被封住了。
“唔…”
睁开眼,却发现面前赫然是一个人,不正是大公子韩鹏吗!
极力的想要挣脱,可是韩鹏突然缠住了自己的舌头,原本就躁动不已的宗萍,此时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犹豫了片刻,便翻身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