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今晚又要出去吗?”
女儿嗲嗲的一句抱怨,让孙腾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刚刚从赵晓翠的饭局里回到家,可晚上又有事情,还得去外面忙.没办法,自己不得不让女儿再次独自在家过夜了.
“必须得找个当娘的啊……”
孙腾飞离开家,“嘭”的拉上夏利车的车门,扭头望了望三楼自己家幽暗的灯光,心里不由得有些心酸.
自己离婚已经好几年,女儿从个小娃娃一手被自己拉扯大,感情一直深的像心头的肉.如今这女娃子长高咯,渐渐懂得了人情事理,看着她天天梳个小鞭子,眼睛滴溜溜的转,经常独自放在家,自己怎么能狠下那份心.
可实在是没办法,自己也曾经把女儿放到爹妈那,但受不了啊,实在是想的慌,茶不思饭不吃的想,看不见女儿个把月,自己莫名就瘦了10来斤,最后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只能又接回来.
“可这天天出跑,实在是抽不开身……”
孙腾飞摇摇头,微微一拧钥匙,“呜……”,夏利车缓缓起步,开向了自己经常去的那家婚姻介绍所.
片刻功夫,孙腾飞已经在那介绍所里了.
这婚姻介绍所,小的跟个卖彩票的一样,5平米的一个小门脸,里面摆一小破桌子,桌子上立个文件夹,旁边再放个小电话,尽头坐个卖弄风骚的老娘们儿,现在有个菜馆叫一菜一坐,这介绍所则是名副其实的一淫一坐.
“大兄弟,姐姐可是为你这事操透了心啦,你要是说还没找到合适的,那得点点胸脯子问问自己,到底你想要个什么样的.”
孙腾飞翻着那本贴满女子照片的文件夹,眉头就没舒坦过,再听这满脸脂粉,称呼自己为张姐的中年妇女臭德波,心里就觉得更不爽了,还问我找个什么样的,谁不知道这实际是个露水婚姻介绍所,每次约定好见面的地点,周围总是那几个小发廊,约见的姑娘包里都是些强生牌婴儿油啊,湿巾啊,还有那必不可少的套套等东西.
碰,孙腾飞合上那点妃花名册,倚上靠背点上一根烟,嘬嘬牙花子,抬头盯着那30来岁的老女人看了看,问了一句.
“你让我点点胸脯子?”
噗的一声,孙腾飞一手飞过去,一把把张姐的圆领毛衣从胸口直接扒了下来,扑通扑通,2团白白的肉晃在了眼前.
“啊呀……”
张姐娇嗔着连忙去躲,孙腾飞瞬势捏了一把,看着她脸上有些扭,这才把手伸回来,夹下嘴边的香烟,脸上依然很不高兴.
“整天也没个新姑娘,天天就是那几个破发廊……”
“大兄弟,你说话得讲讲良心哦,你就给了200块中介费,我手下的姑娘都被你糟蹋遍了,你还想怎么样哦.”
张姐伸手一抬毛衣,连忙遮住了羞处,但那脸上到没什么红晕,想来是经常给别人看的.
这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就俩人吧,可这孙腾飞竟然敢这么干,说明相当的肆无忌惮啊.
这张姐还真不敢惹他,因为孙腾飞以前干过警察.这可是90年代末,那时大保健还不是一种遍地开花的产业,广大人民群众看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粉红色灯光小发廊,生活信息的积累还无法令人直接反映出那里是个廉价逍遥的好地方,所以这简陋的婚姻介绍所,就成了各种妈咪的业务开展中心,这种地方,自然是不敢惹到跟警察相关的人,不然来几个大壳帽,直接就揣进班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唉……”
孙腾飞摇了摇头,觉得张姐说的也在理,这里的姑娘确实没什么新鲜的,厚厚的一本文件夹,好像人人都和自己发生过一些关系.
当然,事情无绝对吗,想来想去,好像还有一个人稍稍新鲜点.
孙腾飞舔着嘴唇琢磨了琢磨,眼神一扭,瞅向了张姐,眼神和她对视冷冷看了一会儿,瞅见对方的表情诧异的变化,他跟着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是你想的没错.
他起了身,转身走向门口,伸手抓住上方的把手,“呼”的拉下门口的防盗卷帘,尘埃未定,他已经拍拍屁股,回头走向屋里.
而此刻,张姐已经老老实实的把毛衣完全脱了,正抬起一条腿,准备把整条求裤全部褪掉.
“躺写字台上行不行?”
孙腾飞摇摇头,
“撅地上.”
冷夜,寒风,5平米的婚姻介绍所大门紧闭,但里面却传来一阵阵娇嗔的“哎呦哎呦”的声音,偶尔过路的行人忍不住驻足,渐渐的,门前聚集起了十几口人.
“哎呦我的妈呀,这里面发生啥子事情咯?”
“哎呦,这声音好刺激哦”
十几个大老爷们围门口,寒风凛冽,任凭吹打,胡子都冻上了冰碴子,但没一个人走的,人人都很兴奋,裆部也很充实.
呼的一声,卷帘门卷着积雪再次拉开,孙腾飞大摇大摆的从里面踱步出来,看到门口围满的人群,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倒是张姐在里面骂开了娘.
“你给良心被狗吃的王八蛋!”
张姐咆哮的唾沫飞上了卷帘,不过她也该骂他,因为孙腾飞开门的时候,张姐还光着个肥墩墩的屁股,正撅的翘翘的低头翻找自己的秋裤,想不通那破裤子到底被孙腾飞这****的扔到了哪里去,当然,随着卷帘门呼的一开,那白花花的一片霎时就被屋外灼热的目光死死的聚焦,咕嘟咕嘟的口水声一片又一片,大家盯的好像不仅仅是一个屁股,而是一热乎乎卷着森林的白馒头.
孙腾飞呢?孙腾飞已经上了车,一踩油门,呼啸着离去了.
孙腾飞知道,如果没有老婆,有需求,只能这么干,可能夸张了点,但骨子里,就是这码事.
可孙腾飞也知道,这不是他找老婆的理由,如果没有妻子,这种事也不是没地方发泄.
更多的,他是要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能照顾生活的娘.
更多的,他是要给自己,找一个理解自己的太太.
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
真的没有.
除了,赵晓翠.
“呼……”
夏利在公路上狂奔着,时间已经是2小时之后,孙腾飞一边开车一边抽着烟,前方的道路没有路灯,黑漆漆的夜晚只有两道车灯的光柱在飞速的前行.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混沌的声音,乌突突的,根本听不清.因为那是口腔悟出的声音,副驾驶上的人被浑身捆绑,嘴巴里塞着张姐的秋裤.
这个人蓬头垢面的像个流浪汉,他从来没在这个故事里出现过,甚至在这个故事里,他都无法引起一点点关注.
“去喂猪.”
孙腾飞回答的冰冷而简单,声音散出去,立刻消失在茫茫的荒野中,车外看不到一线灯光,只能依稀辨认出,这里是一片黄土高原.
这是曾经发生过车祸的那条道路,这里是那条可以通向神秘山村的道路.
“香烟抽完了吗?”
孙腾飞看了看手中的卷烟,只剩一个烟屁股了.
“掐灭它吧”
“啊!!!!!!”
一身凄厉的惨叫,车内嘶嘶嘶嘶嘶嘶嘶嘶的冒出一阵阵焦糊的味道.
孙腾飞的烟屁股还在流浪汉的脸上来回拧着,听着他的惨叫,孙腾飞浑身都在颤抖,无双的愉悦一阵阵的在身体中弥漫,那种快感要比性与爱的感觉强烈十几倍.
“好舒服……”
孙腾飞整张脸沉浸在享受中,他知道,只有虐待才是他真正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