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个小贱人没来几天就如此猖狂,以后等她壮大起来,还有谁奈何的了她?”宫女春桃凶狠的说。
“是,但是现在除掉她,恐怕皇上会。。。”“娘娘!再不动手您就没有位置了!”春桃打断白溪的话,像是跟菲胸有仇似的。
“好!明天我就趁皇上不在时,杀了她!”白溪阴测测的笑。
“娘娘,奴婢有一计策!”春桃凑到白溪耳边低语了几句。
“好计策!明天去赏房领赏吧!”白溪一拍桌子,大方的说。
“谢娘娘。。”春桃急忙谢恩。
“春桃,你跟了我几年了?”白溪看着手上的戒指,这戒指晶莹剔透,镶上的红宝石更显魅惑。
“有俩年了。”春桃说。
“哦,活得久了!”白溪甜美的笑,却似恶魔一样的可怕。
“什。。。啊啊!”春桃忽然觉得眉心一痛,就倒下了。
“死人不会背叛任何人!”白溪把手上的戒指扔到春桃身上,春桃的尸体顿时变成一滩水,慢慢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枚整体鲜红的戒指。
白溪把戒指捡起,装作什么都没生,刚要躺下睡觉时,感觉什么在她床上蠕动,她猛地掀开被子,发现一窝蛇正在吐着蛇信子。
白溪猛地尖叫一声,直接吓得昏倒。
“这女人,真不经吓!”一个身穿黄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痞子似的一笑。
“可惜,没有小菲菲那么胆大!”勿媚拢拢头发,身影一闪,便到了菲胸的房顶上。
“小菲菲在干嘛呢?”勿媚从房顶的一处漏洞往里看。
“干嘛!”菲胸拍拍勿媚的肩膀。
“呀!吓死吾了!”勿媚摸摸心脏。
“你有心么?”菲胸躺在屋顶上,看着星空,露出这些天唯一没有心机的笑。
“没有,但是你有吗?”还笑话他,小菲菲难道有?
“没,但是快有了!”菲胸站起来看着和她差不多高的勿媚。
“小菲菲,我想你了~”勿媚说着就要抱菲胸。
“呵呵,你真是越来越帅了!”菲胸摸摸勿媚比女人还好的皮肤。虽然没有帝白的细腻,但是还是不错的!
“真的吗?”勿媚也摸摸自己的脸。
“嗯。”菲胸懒得和他贫嘴,遥望远方。
“小菲菲,你爹让你回去!”勿媚拄着下巴,抬眸看着菲胸。
“他的通知都大到神界的人都知道了?”菲胸漫不经心的说。
“嗯,他下通知令了。把你找回来冥币300。”勿媚说。
“唉,我自己回去他也给钱就好了,300够我赚一年的。”菲胸很穷的,一年能遇到120了个冤魂,每个冤魂身上也就两三个冥币,有的还没有,这让不让她活了?(冥币地府通用,可在交界处换成人类用的银子。一个冥币5淀银子。)
“我带你回去,我们五五分。”勿媚奸笑。
“那还是我自己回去吧。”菲胸的格言:宁愿服从也不要分钱。
“。。。”勿媚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来干嘛?不会只是告诉我赏金和叙叙旧吧?”菲胸问。
“那个皇帝很危险!”勿媚用他单身二百二十年的经验说道。
“嗯,,”菲胸不知说什么好,这几天的相处是不怎么好,不过长得帅就好。
“你喜欢他?”勿媚虽然不相信,但为了保险还是问问。
“嗯。”喜欢么?有一种感觉,她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喜欢上他了。但是她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
“遭了,遭了,小菲菲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以后不要和他接触,不要和他说话,也不要。。。”勿媚一说起来就没得停。
菲胸不像听他叨叨,一个瞬移,就消失在屋顶上。
“小菲菲~”勿媚跺了跺脚。
“回来!”一声大喝从天边传来,勿媚意识到自己下界时间到了,一挥袖,周围的气流不在流动,变成一节一节的阶梯,勿媚带着妩媚的笑容踩着空阶往天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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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叫,透过树梢射进一缕阳光,照在床铺上。
“胸儿,今晚你睡这里吧。”瞎婆婆担忧的说。这些天胸儿一直夜不归宿,有时会回来,但是只是回来一趟,可能是她睡在床铺上胸儿没地方睡吧。
“没事,这个房间太小了,而我最近也有些忙,所以给您睡吧。这两天我要搬走,所以这间房给您吧。”菲胸其实不想给瞎婆婆住这么破旧的房子,不过,她现在都要寄人篱下,所以只能委屈瞎婆婆了。
“胸儿要搬去哪?”瞎婆婆问。
“去皇上的寝宫。”菲胸也不瞒着了,这宫里唯一能信任的只有瞎婆婆了。
“胸儿,在皇上那里可以吗?”瞎婆婆还是有些担心,胸儿去了之后不会更危险吗?
“嗯。”菲胸看着外面的明媚,又看看现在的黑暗,自嘲的笑了笑。
“那,小心!”瞎婆婆塞给菲胸一个包袱,里面装着瞎婆婆给她织的毛衣。她现在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对她笑笑。
“胸儿,真漂亮。”瞎婆婆虽然是瞎的,但是用灵识还是能看见的,上次织毛衣时用的是熟练的手技。
“躯壳而已。”菲胸只是不想在瞎婆婆面前不正经,所以说只是躯壳。
两人聊了一会,菲胸便要去吵吵白溪。
只是没想到白溪今天病了,所以就没折腾到她。但是,菲胸这个女人可是锱铢必报的,所以在你生病时给你点刺激。
菲胸规规矩矩的敲门。只听见一声虚弱的进,就没声了。
“侧妃,怎么了?”菲胸装着很伤心的样子问此刻只穿着肚兜的白溪。
“先伺候我穿衣。”白溪不急不躁的说。
“哦~”菲胸拿起一件红色的长纱给白溪披上。
“唉,皇上三天两头的往东宫跑,从来不来这边,这不,相思之痛就来了。”白溪摆出一副好姐妹的样子看着菲胸。
“皇上这是有了新欢吧。”菲胸满不在意的说。顺便坐在床上。
“或许吧,皇上佳丽三千,不在意我也是正常的。”白溪看菲胸没经过她的就坐下,眼中闪过厌恶。
“哦,因为侧妃是侧妃。”菲胸话里带刺的说。
“唉,皇后这个位置,已经有人了。”白溪故作深沉的说。
“没见过皇后。”菲胸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还能玩出什么来。
“她已经死了。”白溪还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
“侧妃,这是怎么回事?”菲胸也会飙演技,有些震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