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治疗也没持续多久,待仙贝收回气之后,菲胸才意识到,两个孩子哪去了?
“他们在帝城皇上哪里,不必担心,他让我转告你,你在我这里养伤,养好伤之后才能回去。”仙贝穿上鞋子,把桌上的新衣服递给她。
“谢了,不过,你是排行第四的仙医仙贝吧,既然是仙医,我问你几个问题。”菲胸眼珠一转,显得很机灵的样子笑笑。
“嗯。”仙贝似乎不喜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心里不太高兴,但面上还是冷静的不像话。
“人死了,可复生?”菲胸问。
“可但也不可。”仙贝很明白这其中的妙律,也不笃定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那如果,死的人是你爹娘,你说可复生还是不可?”菲胸狡猾的像只小狐狸。
“。。。。”仙贝被问的不知所措,自己的爹娘倒也死了许多年,这问他能不能活,他不可回答。
“看吧,堂堂老四竟也有不会回答的问题,所以啊,不要强人所难。”菲胸早已知晓仙贝心中的疑问,所以才买买关子,等他自己想到。
“呵呵,真是女人心如海底针啊!”仙贝不得不感叹这女人的心思,如果其他女人是海底针,那她就是没有针。
“怎么?还想让我再说细点?”菲胸不想浪费口舌,但是看在人家刚刚给自己疗过伤的份上,还是决定再说细点。
“敌国不想交出镇国之宝,是你抓了他们的公主,他们才决定商量商量的吧,你换个角度想想,你是敌国,公主,国宝,谁比较珍贵呢?这就跟死或不死是一样的!”菲胸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反而引发了仙贝的兴趣,想继续窥探这女人的兴趣。
“我换衣服,你先出去。”菲胸待仙贝走出去,才把已经破了的衣服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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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菲胸一直在麻烦仙贝做这做那,但仙贝也是不急不躁,这毕竟是一国之君交代下来的,他不得不从。
“渴了。”菲胸不羞不躁的吃着仙贝的食物,喝着他的水。
“嗯。”仙贝拿来一杯茶,还给她一个包子。
“我在你这你不烦么?”菲胸翘着二郎腿,躺着问。
“不”仙贝这里素来冷清,他平常就是写写字,看看医术,也没有今天这般热闹,虽然菲胸的话也不多,但是好歹也有个能说话的人。
“唉!我的伤早就好了,你一直不让我走,你想干嘛?”菲胸问。
“内伤。”仙贝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开始看。
“哦。”菲胸坐起来,看着仙贝。
不知为何,被菲胸这么看,仙贝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平静的看。
“真是好看!”菲胸花痴的看仙贝。
“一副皮囊而已。”仙贝抽出视线,留有一角看菲胸。
“可是为什么这么好看?”菲胸也知道只是皮囊,但是生的好看也是罪。
仙贝的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的气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成熟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墨眸正看着书。
“菲姑娘,带你去个地方。”仙贝看出菲胸的无聊,起身,往外走。
“哦。”菲胸才意识到,自己看仙贝已经看的走火入魔了,答应了一声,就跟着他走。
“外面已经很漂亮了。”菲胸看着如神界一般漂亮的外界。
“这里是竹林轩。”仙贝看惯了,所以没有反应。
“竹林轩。”菲胸念了一遍名字,在仔细看看这幅美景。
这竹子一根根都一般粗细,一样长短,好像同年生的姐妹,修长、挺拔而又窈窕俊美。风,轻悠悠地吹拂着竹林,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真像一张张细长的嘴巴在喃喃自语。
“这是你家么?”菲胸问。
“嗯。”仙贝说。其实这是他家,但也不是,当年因为他爹他娘他住在这,现在他们去世了,他不应该住在这,但又没有去处,这里还清静,所以就暂时定居。
“医仙仙贝,请出来见小辈一面!”竹林外,一声清脆的声音潜入。
“何事?”仙贝马上摆出仙医的架势。
“家父感染不治之症,听闻仙医此处有医治之法,特来请救。”
“哦,报酬呢?”菲胸问。
“啊?哦,是两箱金宝,虽然不多,但也成礼数。”外面的人显然是蒙了,没想到冷淡的仙医竟要报酬。
“嗯。”仙贝看了一眼菲胸,此时的菲胸一副轻佻的样子,完全因为有报酬来了兴趣。
“仙医,你不在乎我做你的药童把?”菲胸往仙贝身边凑了凑。
“走吧。”仙贝是真的不在乎,有个打下手的,怎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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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扑了过来。
“你爹爹怎么了?”仙贝把男孩扶起来。
“前日去打猎,回来时就觉得困,随后就睡了很久,今天还没醒来。”男孩说着,还掉了滴眼泪。
“孩子,你爹爹不知得没得病,为何来找仙大人。”菲胸文质彬彬的问。
“因为是仙医啊。”男孩眸光闪了闪。说到底,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还是认为只要是仙就什么都能救,但是不知道仙不一定就能救活。
“你家在何处?我去看看”仙贝说。
“仙医,我家在不远处的帝城。”男孩抬起头,望着仙贝。
“你大可不必这么善良,不知他爹是什么病,不要医坏了。”菲胸在仙贝耳边说。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不要鲁莽行事。
“不会。”仙贝正义感爆棚,就是铁了心想趟这趟浑水。
“仙医,走这边。”男孩领头。
“嗯。”仙贝和菲胸并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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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帝城,大街上的人就是人山人海,有买东西的,还有当街秀恩爱的。当然,还有一些认识的人。
“让开!”一群官兵到处疏散百姓。
菲胸往那边看去,看到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帝水,那个辉煌无限的大皇子。
帝水坐着马车,这马车周围全是钻石,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真是闪瞎了贫民的眼睛啊。俗不可耐!
“让开!”官兵看见仙贝这一帮人,厌烦的挥了一下手。
“。。。”然而,仙贝他们既没动也没说话。
“大胆!竟然不给大皇子让道!”官兵仗着有帝水,理直气壮的说。
“我们先走!”菲胸看不下去,直接走到他们前面。
“你个女人插什么嘴!”官兵看见菲胸,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这时的菲胸什么都没戴,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就暴露在人们面前。
“我是女人?你确定?”菲胸深不可测的笑笑。
“你不是女人?”官兵上上下下的打量菲胸一遍,感觉她没有女人的身段,哪里都是扁的。
“他不是。”仙贝把菲胸拉到身后,深寒的眼睛看着官兵。
“什么?!”官兵实在不相信一个男人有这等容貌。他没见过皇上,见过皇上才知道确实有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