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过几天邻国的使臣要来,你假装一下我的皇后如何?”帝白抱住菲胸的腰。帝白想,瘦了。
“不可好。”菲胸搂住帝白的脖子,与他鼻尖相碰。
“帮我一下。”帝白刚想吻上菲胸的唇,菲胸把头扭向另一边。
“回答我一个问题。”菲胸松开帝白的脖子,看着湖水中她的倒影。
“好。”帝白是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是有些慌。
“你,喜欢我么?”菲胸说这个问题时,明显有些害怕。如果他拒绝了,她可能不会再回来,如果他答应了,她愿意真的做他的皇后。
“抱歉,我,,不喜欢你。”帝白明显视线闪躲。还夹杂着一丝痛苦。
“是吗?我自作多情。”菲胸故作轻松的把手伸进池子。却不知,她已流下泪水。
“对不起了。”帝白转身就走。不想让菲胸看见他的后悔,和,爱。
“你走了,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菲胸忍住心里的苦涩,和眼眶的泪水。
帝白很想在踏出一步,可惜,这一步终究是踏不出去。因为他不想装作不认识她,他不想结束,不想抑制自己的感情,但是,你知道了这一切后,还会喜欢么?甚至还会对他有恨吧。两人就这么干耗着。
“一姬,老妇人晕倒了。”汥芽衣现身,打破这僵局。
“嗯,走吧。”菲胸最后看了一眼帝白,这一眼,带着冷漠和陌生。
“菲。。。”帝白想叫住她,告诉她他多么爱她,他多么想拥有她,多么想和她携手到老,我可舍弃一切,唯独不想舍弃你。帝白滴下一滴泪珠,转身看着水中的自己,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分割。。。(好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
“醒了?”菲胸坐在床边,看着悠悠转醒的老妇人。
“嗯,多谢恩人。”老妇人想起身,被菲胸按了回去。
“你很久没回地府了,孩子我帮你找吧,你很虚弱,该投胎转世了。下一世,不要这么苦的命。”菲胸捂住老妇人的眼睛,没等她说什么,就化为流光,消失了。
“噗!”菲胸吐出一口血,刚才为老妇人勉强保住灵魂,再加上疲劳过度,和重大打击,现在还能听的过去,还真是奇迹。
“没事吧?!”帝白在屋外一直琢磨,要不要进去,听到她吐血的声音,赶紧瞬移进去。
“走!”菲胸推开帝白,自己捂住胸口,躺上床。
“我,,”帝白握紧拳头,不知该说什么好,静静的站在床边。
“唔。”菲胸本来想睡觉,只是胸口这股闷气就是出不去,难受,头上的汗珠能看出她在忍耐。
帝白心疼的看着她,不管她现在还不想见她,直接躺上床,抱住她。
“噗!”又一口血吐出来,菲胸难受的晕了过去。
帝白吻上她的唇,把自己的血给她。
昏迷中的菲胸只觉得一股清流祛除了她心中的闷,感觉好了很多。
“我爱你,我好爱你。”菲胸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总是有人再说话,想仔细听听,但那人似是害怕,就没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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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汥芽衣站在床边。菲胸坐起来,问“昨天谁来了?”
“没人。”汥芽衣说。
“嗯。”菲胸总感觉昨天帝白来过,可是他们早已划清界限,他又不喜欢她。怎么会来?
“熬!”绿瞳在门外幽怨的叫。昨晚就没让他进来,今天也不让他进来?
“芽衣,门开开。”菲胸听到绿瞳的声音,叫汥芽衣开门。
“傲!”绿瞳一下子蹦上床,床因为承受不住绿瞳的重量,塌了。
“下去!”菲胸的屁股被搁到了,怒瞪着绿瞳。
绿瞳赶紧下床,趴在地下,害怕的垂了垂眼睛。
“芽衣,拜托了。”菲胸让汥芽衣修一下床。汥芽衣让菲胸和绿瞳出去逛逛。
菲胸带着绿瞳到了她以前住的寝宫。
“胸儿,你回来了。”瞎婆婆想抱抱菲胸,菲胸抱着瞎婆婆说“让您担心了。”
“没事,回来就好。”瞎婆婆摸摸菲胸的背。(瞎婆婆是瞎子,自然不知道菲胸穿的衣服是男装,更不直到她带了绿瞳来。)
菲胸还是第一次觉得家里有人等她是多么幸福。可惜,今天也不能多待。
“婆婆,晚上再来陪你。”菲胸挥手告别瞎婆婆,让绿瞳回去,和汥芽衣在一起。
她当然是去——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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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邻国使臣来了不少,自国大臣也全都来了,当然,这样的日子各家小姐少爷也来了。就差帝白了。
此刻,帝白正在白溪宫殿。
“皇上,臣妾可以假装皇后。”白溪用撒娇的语气跟帝白说话。毕竟帝白这次是自己来的。
“不用。”帝白今天是有意而来,主要是想让白溪不要去。
“今天你老实的呆在这,不许走。”帝白说完就要走,白溪跪在帝白身边。
“皇上,你杀了臣妾吧,臣妾这些年不讨您喜欢,您杀了臣妾吧!”白溪哭哭啼啼的说。
“来人,把白侧妃拖下去斩了!”帝白就不信她真想死。
“皇上!您当真这么狠心?”白溪疯狂的笑了两下。
“不是你要死的吗?”帝白说。
“哈哈,自古帝王无心,无心啊!不对,你的心全都给了那个小贱人!为何要这么对我?!”白溪哭的不成样子,本来美丽的脸成了狰狞的野兽。
“为何?因为当初是你爹给朕的母亲下的药!朕才会染上重病,当初你爹想让帝释坐上皇位吧。朕给你妃子的位置是因为朕的母亲一直以为你善良,所以才让朕收了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帝白冷冷的看了白溪一眼,便不再理她。
没有一丝留恋的走出宫殿!
白溪坐在椅子上,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只要杀了那个贱人皇上就会回来,呵呵,贱人死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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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传来。
“臣(臣女)参见皇上。”大殿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起来吧。”帝白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就可镇压那些想反的小人,所以,他就是这么当上皇帝的。而且啊,他从来不穿龙袍,心情好的时候会穿,心情不好时,绝对不穿,今天他就未穿,不过,还是让各家小姐都动了心。
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以前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