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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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不信她的话,她跑到爹爹书房,恰见到君寻欢竟然拽着爹爹的衣襟挥拳,他说:“我向来守诺,不会去见她——荆州坚持不住了!然儿还在那里浴血挥刀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姜秀,我会守那约,你还要见死不救?”
爹爹摇头,“迟了,没用的,迟了,说什么都迟了——明日是最后一战,纵然八百里加急,也得马行五六余日,她撑不住的,撑不住的——军报被截,我们都迟了,迟了——”
迟了么?她愕然。
爹爹是官位不低,她知晓是爹爹恨娘亲。
听爹爹说救不了,可还有一人,一定行的,而且前日明明说可以救的。
她忙跑到朝华那里,他是个有本事的,她把金凤阵图交给他了,他也答应过她了。
她跪了半夜,才见着他。
第二次求他,他却摇头说:“华将军之事,实无能为力——”
明日即将大婚,她就要和他同床共枕,此刻她有些失望,也忘了问他要回那金凤阵图。
没了功力,她犹豫了半夜,还是决定孤身一人打马赶去荆州。
马不停蹄,没日没夜疾驰,仅有的钗子和镯子都当了,累死了三匹马儿,若不是冬衣厚实,她双股几乎会烂掉。
每日仅眯两个时辰,迎着猎猎北风,虽然熟记地图,方向感敏锐,她还是整整赶了八日的路程。
还是迟了,她赶到时,华家几百年不败的金凤阵早被人破了!
城早破了,荆州城楼上成了血肉陈尸的修罗场!
西周郑虎将军生性好色,她花了一番心力才探得,她混入梁城,昨夜便潜入那献舞队伍中,本打利用今日之机,入了皇宫再或者被那郑虎瞧中弄到身边,日后渐渐探得娘亲下落,再从长计议。
没成想,大殿之上,她遇见了昔日故人。
姬珩在,朝华竟也在,今晚她躺在了朝华的床上,他那般吻了她,那一刻她心思百转。
这些,她还都能接受。
最难以接受的是,大殿之上,她听闻娘亲竟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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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她在神游天外,朝华摩挲她下颔的手指微微用力,她忙敛了神色,忍住眼眶中的热气,捋了捋长长秀发,黑眸如星子般,耀的他一阵皱眉。
她捏住破碎的红纱,欣然笑道:
“奴是谁?公子,奴叫茶芯,自小便听说公子才华,六岁那年无意窥见公子容颜,便爱慕不已。在东华触摸不到,没想到流落千里之外,流转到这西周,竟能和公子如此这般相依,想来缘份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让奴感动——若结缘,挡都挡不住。刚刚奴实在是太过惊讶,如在梦中,与爱慕之人共赴巫山云雨本是妙事儿一桩,刚实在是马车外有人。奴也是女子,在马车内难免羞涩——公子,奴叫茶芯,是深爱你之人,公子、朝华——”
女子伸手抚上那俊美的脸,红唇轻轻吻上他唇瓣。她玉手下滑,再下滑,指尖滑向那胸膛一处,轻轻撩拨着他那从没人敢触及的地方…
小手在他胸前作祟,淡淡幽香入他鼻尖,朝华呵呵轻笑出声儿。
任凭他定力再好,被如此倾城女子表白,朝华呼吸不觉微重。
他脸颊上是女子如玉的手指拂过的温柔,挠得他心头一丝异样迅速窜起,他窥视进那眸子,女子眸中深情之色,不似作假。
当真是爱他之人?他大可一试。
月色迷蒙,射入窗户。
朝华突然玩味一笑,牵过那肆意作弄的小手儿吻上,“茶芯?不怕被察心?当真仅是爱慕于我么?那今日我便让你做了我的女人,你可高兴?”
她讶然,微微抬手,却摩挲着他微笑的俊脸道:“公子是在问奴么?这个当真还要问么?奴的心意,公子不懂?奴不是拒了幽王么?做公子的奴,红帐内,只伺候朝华一人——”
朝华笑容一敛,蓦然一丝恼意爬上心头。
他推倒那女子,几下剥开身下女子那白袍,瞧她依旧笑意盈盈,他一把撕开那红纱,扫过眼前美丽的胴体。
女子本能地环住白皙的前胸,惊慌又羞涩地望向他。
“奴么?既然爱慕已久,朝华就如你所愿,茶芯——”
“朝——”
女子话未出口,便被他含住红唇。她起初不知如何反应,呜呜几声过后,竟然轻轻学着他回探舌尖,待探入他口中,却被他紧紧纠缠住。
大手滑过那处儿肌肤,一丝清凉让他胸腔微微颤抖,可指尖如婴儿般光滑的感觉,让朝华心头一阵灼热。
觉察到他的热度,她面上一热,一把推开他,开始急剧喘息。
耳垂却又被他含住,肌肤相贴,耳朵那一处满是他摩.擦添咬出的甜蜜。她呼吸愈发急促,想推拒可竟然生出一丝不舍。
贪恋他这一丝急迫的滋味,此刻也不该拒绝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一团火,在胸中燃烧,在闺阁中也从本子里读到过花前月下,男欢女爱,那时自己只感觉羞愧的她心头咒骂。
眼前之人,她一直怀着颗仰慕之心,可当真面对他,面对那烈火般的情情爱爱,又是如今这般惨境,总觉得不齿。
虽不齿,可此刻,她赤.裸着的身体,由不得她般开始在他面前酥麻,那份酥麻赛过了千般苦涩。
哀怨中有一丝期盼,痛苦中有一丝甜蜜,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男人面前,在自己喜爱的男子面前,自己骨子里竟然也和那花街柳巷招摇的妓子无甚区别。
和他如此之近,他的呼吸就喷在耳边,他竟然亲吻她,仿佛做梦般,她怕梦醒,又怕迷恋梦境。
她怕,她疑惑——
他出卖了东华,那是否也伤害过娘亲?
心头开始怯懦。可他那几日忙着下聘成亲,她摇摇头。
突然她苦涩一笑,觉得她自己还不如那妓子,在爱慕之人面前,她远没妓子们大胆,她是个胆小鬼。
不!她不是,她是华家后人,外公是鼎鼎英雄华擎,娘亲可以一辈子不见爹爹,守边城多年,是女英雄,是华将军——
不,她还有事情要做,她有许多事情还没明白,那金凤阵怎么就被破了?娘亲不在,那华家几代心血,十万金华骑还剩几许?金华骑将何去何从?
还有金凤阵图,那是华家十几代人的心血,上面载着各种奇门盾术,行军布阵之法,是华家几百年的心血。
最后一角绣的是那金凤阵,华家十几代呕心沥血所创,号称必杀之阵,几百年来没人看破,外公又加了新章法。
金华骑不能散,华家不能倒,那图就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可以作戏,绝不能贪恋这其中欢.爱滋味。
她伸手揽住他脖颈,见他眸中似乎有几分迷茫,她突然一笑,想学他也咬住他耳垂。
可她脸颊被他双手禁锢住,她只能使那揽住他脖颈的胳膊再紧一紧,抽出另外一只手,指尖划过他胸膛,向下,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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