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美人淡扫蛾眉,说道:“张贵人家境薄凉,她在**只为有个安稳的容身之处,素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人接物更是不争不闹,向来低调,何苦跟一位宠妃争执,这么做必是受人威胁!然,敢问在座的各位姐妹有几人知晓清芷阁是处废弃的冷宫,菀妹妹进宫不久恐怕根本不知有这处地吧!更何况收买一个宫女一个小厮,并非难事。定是莞妹妹深受宠爱,而遭人陷害。”
那黄衣美人微哂:“没想到,贵妃姐姐倒比皇后姐姐还了解**细则,那臣妾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是该问皇后姐姐还是贵妃姐姐?”
“就是啊,若论宠,谁又比的过贵妃姐姐?!”那蓝衣美人也提唇笑道。
皇后并未动怒:“江贵妃品行端庄,堪称**之典范,众位都要与之学习。你们说话做事前要多思多想,切勿满嘴胡言!扰了**清净!”眼梢一挑,威严毕露!
气场,这就是气场,以后可要多学着点!
黄衣美人蓝衣美人连连跪地:“谨遵皇后娘娘教诲,臣妾必铭记在心。”
皇后从位子上站起,向太后欠了欠身,说道:“此事交由大理寺审查,恐怕有失皇家威仪,不如交给儿臣处理,必还众姐妹一个明白。”
太后手中拿着上好的茶盏,手一抖茶盏应声落地,顿时粉碎。她神情似是疲惫,微微摆了摆手。
那黄衣美人微抬着头,分明在太后眼中看到抹狠绝,慌忙移目,只见皇后盯着茶盏若有所思。
皇后拢袖说道:“青妃在嫌疑未除前,便在寝宫闭门思过。众位妹妹也都请回吧。
众人依礼退场,皇后有意无意的掠过青莞,眼睛冰冷的像只蛇。
叶轻晚,好吧,现在是青莞,看着她们唇枪舌战,暗藏汹涌,怎么也不能将自己融入这场戏中,难道自己也要这样生活?别逗了,她宁愿自己化成火山灰。
忽然,依偎在山大王身边的那块卫生巾指着青莞大叫:“她身上有虫子!”
众人一听,立马离她远远的,那黄衣美人掩饰不住眼中嘲弄:“妹妹可要好好洗洗澡才是!”
青莞气结,她不就是看到那卫生巾老盯着自己,就偷偷的向她做了个鬼脸,至于那么报复人吗,可看那卫生巾小妹妹的神态,她似乎是个痴儿。这**果然藏着很多秘密啊!
青莞回到自己的寝殿,远远看到”太平殿“,三个大字闪闪发亮,.......这大晚上是要吓死谁啊?!
青莞嘟囔:“干脆叫藏尸间,还能驱鬼辟邪呢!”
“
另一边,凤寰宫。皇后正怡然修剪着蓝玫,一个嬷嬷说道:““青莞是个没主见的傻丫头,我们何不扶持她,来对付江袭月,更何况她背后站着左相爷。”
“不急,再看看吧。哼,江袭月本宫是定要除的!“又想到地上的碎瓷“只怕现在青莞这件事更棘手,太后可是段数极高的白莲花,本宫便不该拦下这活......只能先拖着了。”
昭纯宫。小丫头花裳怯怯问道:”娘娘,您不是叫我们凡事都隔岸观火,怎么这次却趟起浑水来?”
“谁让人家是宠妃,皇上可舍不得她去大理寺。来,帮我捶捶背,大半夜的可累死我了!”更何况,皇后急着想立威,可青莞一事涉及到政堂,看她该怎么处理!江袭月不禁心情大好。
花裳很郁闷,这是什么逻辑!还有,她家主子人前人后的德性咋差那么多!!
太平殿的宫女太监们也很郁闷,自己的主子莫不是被吓傻了!成天是站着发呆,坐着发呆,白天呆晚上继续呆。
青莞撇撇嘴,切,你们懂什么,我这在思考人生!有谁的人生比我更富有.......戏剧性!唉,其实是她到现在都未缓过神来,正处于穿越后的过渡期。
在一个清风吹絮,杏花堤雨,夕阳西下,各种美好浪漫的傍晚,青莞很挫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后院杏林下的石头上数着蚂蚁时,遇到了他。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衣角似隐约镶着鎏金的精美纹样,外披乌金云秀大氅,说不出的衣抉翩翩;鬓如刀裁,眉如墨画,从骨中透出一番从容气度。
青莞像一个犯花痴的小姑娘,就这样看着他。为什么这副容貌如此熟悉?为什么浮生若梦,容颜却埋在心底恍若千年?为什么惊了风,搅了雨,不变的是驻守三生石畔苦苦相望的痴恋?
“怎么,几日未见,爱妃竟不认的朕了?”舒雅慵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青莞此刻心中泛滥起阵阵文艺情绪以及……鼻血?!
娘唉,丢脸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