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唇轻启,道:“别再说这些话,本小姐要你萧逸轩记住,本小姐要你,本小姐爱的也只有你,最后,北冥未来的国妃娘娘,北冥的太子妃,你的妻子也一定是本小姐。”
“呵,你认为本宫会要你,还有,你觉得你配吗?”萧逸轩听了这话,忍不出嗤笑,呵,这女人哪来的自信自己会娶她?她觉得她有资格?不过是一个废材罢了。
“你等着罢,若你娶了别的女人,不好意思,如果她有一天不见了,那么一定是我干的,记住哦,还有,我会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加配你!”茋柔满脸自信的望着萧逸轩。
明明说的话如此自大自负,可是居然会让人忍不住相信?她哪来的气魄?
两人各怀心思时,一个声音将她两人拉回现实。
“姐姐,妹妹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不要去自杀好吗?”白夙凌泪眼汪汪的忘这站在不远处的茋柔,一手绞着帕子,一手捂着脸。
“夙凌,这都什么时候了,心还这么软,这个毒妇,不值得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她!”搂着白夙凌的萧煞彼闻声看向白茋柔,满脸鄙夷。
“没有,姐姐不是毒妇,不是!都怪我,是我...是我害得姐姐要被迫变成妾,都怪我,占了姐姐的正妃之位,所以...所以姐姐才会想不开。”白夙凌一听,立马推开搂着自己的萧煞彼,用手捂着胸口,连连后退,脸上满满的愧疚。
白夙凌捂着脸的手松开后,一条骇人的疤从眼角蜿蜒至酒窝处,可还是阻挡不了她那柔弱温婉的气质。
“嘶,白二小姐的脸...”
“对啊,白二小姐的脸是怎么弄的?”
“别问了,除了那个废物还有谁?也是够可怕的,这废物伤心起来简直和疯狗一样啊!”
“妹妹,姐姐没有说怪你,真的,可是姐姐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你打完我,要拿着簪子在自己的脸上划一条痕?”茋柔立马红了眼眶,手伸出去触摸她脸上的伤,最后,又仿佛是怕弄疼她,便硬生生的将手收了回来,可眼里依旧有满满的心疼。
呵呵,好一朵白莲花啊!可惜啊,要比演技,她可能更胜一筹呢!
萧煞彼看到茋柔时,便皱着眉,厌恶的道:“胡说,你嫉妒凌儿做了本王的正妃,所以才想着要毁了凌儿,你给本王记住,就算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本王也不会娶你!”
“姐姐,你这样说得妹妹好心寒,妹妹知道你还怨着妹妹,可是,妹妹...妹妹是身不由己啊,你何必这样污蔑妹妹呢?”白夙凌捂着胸口,一副心痛到不能自已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哟!不错哦!演的好好耶!茋柔心里默默赞叹,也不禁滋生出求胜欲。
茋柔从头上取下一只簪子,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划,一条血淋淋的伤疤立马出现在那张绝色的脸上。
“妹妹,你知道吗?你那天就是这样的呢!你看看姐姐模仿的像不像?”她手中的簪子上还残留着血,空余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萧逸轩见到以后,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仿佛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他立马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夺过她的簪子以后,狠狠地往下一甩,质问道:“女人,你疯了?”
茋柔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心里萌生出一丝满足感,他...是心疼她了吗?
她对他笑了笑,表示没事。
“十一,十二,滚出来。”萧逸轩紧紧的看着白茋柔的伤,对着空气喊道。
“属下在。”两个身着侍卫服的男子从暗中闪了出来,见到萧逸轩以后,立马跪下行礼。
“十一,你知道怎么做。”
“是。”那个叫十一的男子微微抱拳,眨眼间就不见了。
“十二,该怎么做知不知道。”
“属下明白。”
“皇兄...”萧煞彼看到萧逸轩以后,有些惊讶。
而萧逸轩看到他以后,周身的冷气不停往外扩张。
都是他,带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伤了她。
怎么办?他看到她脸上的伤好心疼,究竟是什么会让她对自己这么狠?
萧逸轩稍稍散发出属于他灵尊的威压。
萧煞彼的面色突然一变,脸上开始出现丝丝苍白,仿佛有人将他的腿打折了般,扭曲着,整个人瘫在地上,随即,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白夙凌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脸上那愈合不久的伤疤重新爆开,血顿时喷了出来,而白夙凌惊慌的伸出手,死死的捂住脸,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
而身为自虐者的茋柔没有一丝反省的意思,反而还看得目瞪口呆。
威压?灵尊级别哒!哇哦,她男人真厉害!
周围的老百姓立马使用灵气抵挡威压,然而并无何卵用,个个都痛不欲生,十二见状,立马释放灵气替他们抵挡威压。
这才让他们喘了口气,这就是强者,太可怕了。
当茋柔看向萧逸轩时,他却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地上的萧煞彼,冷冰冰的从口中突出这几个字:“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皇兄。。。”萧煞彼的话还未说完,又一口血从口中喷出。
“记住,本宫不想再见到这种疯狗乱咬人的事发生,也不想再看到没矜持的婊|子在这里闹事。”
这时,十一回来了,手里还带着一些药。
茋柔伸手去接时,却被萧逸轩粗鲁的拍掉了。
“你这样能自己上药?”说罢,他接过药,手里拿着棉球,轻轻擦拭残留在伤口上的血,他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微扑在她的脸上,他的目光好柔和...
“看够没?伤好了。”萧逸轩不爽的看着面前这个花痴的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老是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不够,哪怕是一辈子。”她看着萧逸轩,笑得十分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