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320|H:350|A:L|U:http://www.*****.com/?chapters/20135/19/2786028635045700921286250209514.jpg]]]无奈望天,一切是那么接近,却又怎么遥远
“洛纷啊洛纷,可惜了怎么好的名字。”嘲笑、奚落、鄙视尽落洛纷眼底,原空洞的眼睛更黯淡了几分。“自找无趣,明知道我这样一个寒酸又难看的人根本配不上白亚,还去找他告白,原来视线望得到的距离变得好远好远。”洛纷自嘲地笑了笑。
洛纷,一个自立更生的女孩,父母早早离异,给年幼的洛纷留下一套烂房子和3万元的生活费就各奔东西,被抛下了洛纷,从小就被这件时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但她却很坚强,可本性却是孤僻的。她上了国中后才发现生活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看到了白亚,那个充满阳光微笑,温柔如水的男子。洛纷从此迷恋上了他。每次悄悄的看上白亚一眼,这便成了洛纷每日最大的满足。到了国三毕业那年,洛纷终于忍耐不住跟白亚告白,可他却拒绝了,即使他是好声好气拒绝,可洛纷还是看到了白亚眼中的奚落。事后被广播厅的人大声宣读洛纷偷偷写给白言情书。就连白言走在学校都被人说三道四,指着她大声叫骂的人不在少数。
这令白亚崩溃了,在人世间的温暖也瞬间破灭。
终于,2012年1月6日洛纷在家里一刀割下动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凌晨两点,邻居发现洛纷尸体惊慌失措打给警察局,而警察局却匆匆处理了洛纷的尸体,在洛纷埋葬那日谁都没来看她。谁也不知道冰冷的尸体正在土下被各种虫类啃食着单薄的躯体,谁也不知道她的死是因怨念过度而自杀的。可她却被警察证明是神经分裂症所以自杀。
脑袋昏沉,眼睛像是拴上铁皮一般睁不开,全身僵硬,极其不舒服的感觉。“我还没死?”猛的一下跳起身来,看看周围,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雪白的一切,除了窗边那不搭景的鲜红玫瑰。我甚至以为自己进了天堂。“死了就好。”一丝念头在脑中闪过。可事实并不如我所愿,我捏捏自己的手,我还有知觉。我站起来望向一面墙巨大的银边镜子,我看到了病美人的姿态,镜子里的人儿大病初愈一般,白而嫩的嘴唇,高而挺的鼻梁,纤细的身姿,一身白纱裙衣,秀发因长时间没打理而变得很长,凤眼一上挑给弱不禁风的形象增添一种妖媚。这种相貌与四周既然有一种奇怪的协调感。我很惊吓,我难道正在上演电脑小说上通俗的情节——穿越么。
看看墙上的自动钟我知道了现在是2012年1月15日。既然重生了,我还是打算一抛过去的事情打造新的自己。虽然前世白亚让我轻生,这世我一定要好好对自己。我如果想毁掉过去的阴影生活,我就要更努力的变强大。
我轻轻推开大门,房间已经足够让我震惊,可外面的风景却是彻底让我呆若木鸡了。我正处于二楼楼梯位置,这个地方让我把大厅一览而尽,长长的桌子摆上大厅,檀木的高级座椅分别摆在桌子的前后左右,桌布是白色的,摆在桌子上竟没有一丝不衬。大大的电视镶在墙上,旁边摆上了许些花,墙纸则是金黄色的。
“真美。”我发出由衷的赞美。
我想到这副身体的女孩子一定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如果我能有她一分好前世的我也就不会怎么悲惨了。我嘴角泛起苦笑,前世的记忆又在脑中泛滥。
虽然美则美兮,但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心里又浮上一丝疑惑,怎么大的房子怎么为什么只有我?既然是千金大小姐也就会有仆人服务吧?为了找寻答案我又跑进初醒的房间里试图找出什么,我翻尽了所有抽屉都没见有什么,除了平时一些要用的必用品,刚想放弃的时候突然找到一个柜子里有个凹槽,我一伸手就被凹槽掐出了,我把手用力抽出,却看到衣柜的里门突然打开出现一条地下道。我怀着好奇心走进去。
地下道并不像电视上播的阴暗、潮湿的样子,地下道并不能说很漂亮也并不像大厅那样华丽,一条白色通道直通。
走到尽头,我发现了许多大小各异的石头、我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却觉得很奇异。我用眼睛直盯石头看,突然发现有些晕,然后眼前变得很暖,一眼尽通石头。我看到几层都是白花花的时候,突然感到什么温润了一下眼睛,然后我看到了一块翠绿色的东西占了石头的二分之一。我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又拿另一个石头专心看,我突然又一次在暖意下看到了黄色的东西。我想到小说里说的异能,本来穿越这种事已经让我足够惊讶,而能透视石头里的东西也就是异能了。
我十分好奇。为了解这些东西我找出房子里的电脑,查询了一系列资料。
这种石头一般称之为毛料,也就是买一个毛料切出里面的翡翠,如果切出的是好翡翠你就是赌涨了也就一夜致富,如果的切出的是坏翡翠也就是赌输了也就面临一夜破产,这种东西类似于赌博,却又和赌博不太相同。
看来这幅身体的主人也从事这个行业,怪不得买回怎么多毛料放在第下室。
至于我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怎么大的房子为什么只有我?因为这里是这幅身体主人工作的地方,不方便有其他人,既然的千金大小姐也就会有仆人服务吧?赌石这种行业还需要仆人服务?
既然知道了这幅身体的大概情况,我也就能从大概性的方面来继续原来主人的工作了。
突然,大厅铃声响了。是一段浑厚的交响乐。
我不知道来是何人,但肯定是这幅身体认识的人,于是我走去开门。
我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15、16岁开朗少年满脸笑容地对我说一窜拗口的英文,我是听不懂的,但可能是身体本能反应,给我自然的解释了他的语言“hi!小白言,身体好些了么,你上次跟我进的那批老坑石我已经带来给你了。”他向门外大货车指去。
门外有几个黑如碳的人正在一上一下搬运石头,我给他们让出一条通道示意他们搬进去。搬运完成后那少年又说:“小白言,工作要适可而止,别累坏了身体。”一丝暖意浮上心头,我知道这自然不是我的感受,毕竟我才第一次见他,应该是这幅身体的感觉,听他左一个小白言右一个小白言,我,不,应该是原来的我叫白言。
我对他灿烂一笑,以前的我这样笑应该会脸上皱起来,但却不知道现在笑效果如何。结果出来了,开朗少年脸红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他又说了几句让我保重身体的话才和他的黑人同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