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日的增长,我也被学院内许多人知道,尽管我还是低调得很。知道我的身份后,大多是婀娜奉承,但也有一小部份是来挑衅我的耐心,接下来一系列倒霉的事情就环绕我身。
如:不知走到哪一个男或女就把我拖去题问;不知走到哪一个球莫名其妙飞来,还好手挡得快,要不我整就成一个痴呆了;班上选班干部,大家都投给我,没有一个人是异心,投我做班干是好,好个屁,事事都揽我身上了,其他班干部就闲得慌,全把工作扔我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说我能力高适合这种高难度任务;学生会选副会长,然后正会长来请我去当副会长,我不能不当啊,一问条件后,结果居然是在白千面前多说几句他的好话······以上一系列列举都是我遭遇过的,命运悲惨是注定了。
今天,本以为在凌然监护下可以逃过一劫,可却莫名其妙在桌子上看到所谓“战贴”
给予xx:你仗着高身份就获取同学们的喜欢,这令我们实在看不过去,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挑战,若你输了就必须消失。
我心里不削暗想:“事情没有怎么简单,如果能不在老头子监视下那就好了。”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真不想理会怎么多。战帖?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
我该着手于暗中发展我公司的势力了,在白千的监视下,大一点动作都会觉得蹊跷。看来我得问问老爷子最近哪里的渠道毛料多了,毕竟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防是要的,但既然可以利用,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随即掏出手机拨了老爷子的电话。
“喂,老爷子,学院生活太无趣了,你知道我最喜欢研究各式各样的翡翠了,所以最近有什么大型的拍卖会么?”白言勾勾嘴角,给清新的容颜带起了几分邪魅。
“大型拍卖会八月底在西双版纳有,最近的话云南有观摩会,你自己看着办,真是闲不下了,你这小丫头片子。”谁知道白千口中的几分真几分假呢?
不管真假,都要出去的。白言似乎忘了跟小帅哥约定的8月9号去玩啊。
第二日,凌然早早站在白言宿舍门外等她了,笔直的身躯,散漫的眼神,嘴角好像还有些扯动。显然看起来他心情愉悦。是因为白言?或许吧,才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居然给他带来了一丝依赖感。他喜欢呆在这个女人身边,很安心,感觉能被暖气包围。
白言从窗口望下去刚好瞄到凌然的身影。******惨了,老子可是没洗脸没穿衣服什么都没准备。这货来怎么快找拍啊。
于是白言急匆匆地穿衣洗脸刷牙,可还是让凌然在下面等了半个小时。
白言穿了一个v领开衫黑毛衣,里面衬了件白衬衫,全然不知纽扣扭错很多颗的事实,配上现在白言滑稽的表情,就算是不苟言笑的凌然也大笑出声。边笑还边帮白言扣好纽扣,这细腻的动作却让白言有许些尴尬。
“去哪玩?”白言自然是想去看赌石的,但也不想浪费与凌然出去玩的机会,于是做主权自然交给凌然。
“你决定,我一般不出去。”凌然又恢复了冷面男的姿态,与之前微妙的对比显得凌然就是出来搞笑的。
“既然你都随我了,我也就不忸怩,于是我们愉快地去云南吧!”白言眯弯了狭长的双眼,小巧的手指放在腰后。
“云南?学校那边。”凌然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卡住了。白言要外出还会需要跟学校报告么,若这样想倒是显得他愚昧了。
白言对着凌然嫣然一笑:“我们走吧。”
白言与凌然来到飞机场,居然只有许些人来搭乘飞机,于是现在普通人民的经济水平果然赶不上时代的发展了,订一张飞机票起码得要普通高领一个月的工资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奢侈呢。比起以前那个胆小的,懦弱的自己。呵呵。
云南的飞机票很快买到了,10:10分预备,10:30开机。而凌然和白言正在等待室内待机。
“白言,问你一个问题。”凌然两只穿着帆布鞋的脚拍打地板,发出协调的响声。白言看出了,凌然的动作有些微妙的不协调感。
“嗯?”
“其实你不是人类吧。”白言瞥了他一眼,双手微微出汗,他看出了什么,我的秘密都要暴露了么?
“呵呵,你这样想?为何?”白言硬逼自己露出几声爽朗的笑声,似乎这就能隐藏掉自己的紧张。
可她紧攥的手心和顺流而下的汗,都显然暴露了真相。
“因为像你怎么大的女孩都应该腻在父母怀里撒娇,你却老谋深算一般,虽然对谁都是一脸灿烂笑容,其实还是有很深的防备吧?你在怕些什么,你的举动完全不似平常人,所以你不是人。”虽然白言不知他哪里得来这些狗屁理论,但还是让白言放松了许多,毕竟自己重生这个事情,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防备人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不是么,如果这样说我,你也不是一样么?”毕竟我可是被我最爱的人间接推向深渊的呢,你说呢?凌然,我希望你是我的好朋友,千万别让我知道你背叛我,因为我会亲手弄死你。
“嗯。”凌然不知道这个女孩隐藏了多深的怨恨,自己也能保护她么?能让她放下防备笑得开怀么?
能么?这个问题显然已经盘旋在凌然心底深处。
凌然从小就一味被教导各种搏斗术,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打架一般,他父亲望子成龙,送他进这所学院培养,可这不是他要的,他一点也不想呆在这个腐臭了的学院,被钱砸出来大小姐大少爷们简直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能比他们更恶心了。白言的出现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知道白言跟自己是一类人,从心底充满方便不对任何人打开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