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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路上紫日冠再次遇风波

石少扬从父母房间外出来,觉得心中不自在,便一个人又来到后园。边靖王府虽然大,胆石中天并不张扬,除了后园别处更无清幽之处。

Yy一池碧绿的湖水,映着灯光清澈见底,湖中的鱼清晰可见,已停止了游动。

石少扬心中难眠,周围一片寂静,不时还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听之让人心里发寒。此刻,他只想知道潇潇姑娘现在身在何方,有没有想着他,哪怕偶尔想想也行。石少扬虽未见过潇潇姑娘的面容,但她的一对眸子,就像这片碧绿的湖水,那么晶莹剔透,一看上去就深深地印在了心里,再也忘怀不了,他也不想忘怀,他觉得拥有这份牵挂,这份想念,是一种幸福,即使不能在一起,但是拥有以前几天的相处当做回忆,他也心满意足了。

潇潇姑娘几天没有来看过他了,而且也没有说辞别的话,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一人,飘零在外,虽说有一身好武艺,但毕竟是女儿家,况且江湖中尔虞我诈,诸多凶险,难免应付不过来,想到这些,石少扬心中更是不安起来,低声自语道:“我该不该去找她?月影公主是女流之辈,还主动寻求心中所爱,我作为一个男人,更应该主动。若潇潇姑娘讨厌我,我也要默默守护着她,直到她找到她人生的另一半。”

主意已定石少扬心中略感轻松,抬头仰望天空,黑压压地一片,偶尔某个角落里露出一点星光。石少扬舒了口气,慢慢地道:“明天是我的新开始,我该到哪里去找潇潇姑娘呢?”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了,石少扬慢踏着步悠悠回房。却看到房间里灯亮着,心中奇怪,但也不及多想,便立刻推门进去了,却是父亲石中天。

石少扬低着头叫道:“爹!”继而抬起头说道:“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刚才我去您的房中见熄了灯,还以为您和娘已经睡下了。”

石中天平和地道:“你呢,去哪儿了?”石少扬见父亲眼中尽是关怀之意,突然倍受感动,道:“对不起,爹!孩儿不是有意顶撞您的,请爹原谅!”说着要向石中天下跪。石中天忙站起来,扶住了他,拍了拍石少扬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微笑着道:“阿扬,爹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是爹不对,爹一直忙于朝廷中的事,对你和君儿有所疏忽,不了解你们内心的想法,总以为你们还是小孩子,想不到一晃眼你们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石少扬不知父亲今天为何有如此大的感触,以为是自己惹他生气的缘故,便说道:“,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您别想得太多伤了身子!”

石中天依旧平和地道:“我们父子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坐下我们聊一会儿,有什么心事可以跟爹说,别闷在肚子里。”

石少扬和石中天依桌而坐。

令石少扬心烦的事也只有月影公主和潇潇姑娘,心中想道:“这是我自己的感情问题,我相信自己能处理好。何必还要爹为我担忧呢!”但又一想:“晚上的事想必父亲不明白,若不跟他讲明白,恐怕多生事端!”于是便道:“爹,您认为我和月影公主配吗?”

石中天道:“为什么这么问呢?”石少扬道:“您先回答我?”石中天道:“配不配不是从外表看的,若你注重外表,也就是随从了别人的想法,而不是你自己内心真实地感受。两个人相爱最主要是两颗心能够在一起,能为彼此相对付出!爹是过来人,我也经历过,相爱是两个人的事,若只有一方付出,另一方根本不在其位,那就不叫相爱,只能说他是一厢情愿!”

石少扬仔细想着父亲的话:“彼此付出?一厢情愿?”心中问自己:“我和她没有彼此付出过,我是不是一厢情愿?但愿不是!”此时,石少扬心中想的是潇潇姑娘。

石中天见他呆呆地发愣,叫道:“想什么呢?”石少扬回过神来,道:“没什么。”一会儿又慢慢地径直地道:“爹,我不喜欢月影公主,在她回去之前我已经跟她说了。”

石中天并不惊奇,但却想知道原因,问道:“为什么呀?”石少扬见父亲并不生气,便放宽了心,道:“没有为什么,我对她没感觉!”石中天道:“那你对谁又感觉?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石少扬脸色有些微变,但灯光很暗石中天并没有发觉。石少扬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石中天道:“不说话就是承认有了?”石少扬还是不言语,或许他还是不确定他对他是不是爱,也许他是对她的身世怜悯,是一种怜爱,到底怎样,他真的确定不下来。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对月影公主的感觉跟对潇潇姑娘的完全不同。

石中天问道:“月影公主有什么不好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是不是怕别人说我们攀龙附凤?”

石少扬觉得有些不耐烦,但又想到是父亲关心自己,心情立刻又平静了下来,道:“我对月影公主真的没有感觉,我跟她说了,而且她也明白了。”

石中天问道:“月影公主真的明白了?她在宫里以前什么样,遇见你以后,现在什么样,我心里清楚,她为你改变了不少啊!”石少扬道:“爹,您不是刚才也说过吗,得要两个人相互付出才算相爱?”

石中天叹道:“你也可以为月影公主做些事情,不是吗?”石少扬道:“是,我可以为月影公主做些事情,但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能说是作为朋友为她做的,我不想她越陷越深。”

石中天道:“阿扬,以你的身世出生,将来的亲事,势必要娶一位公主或是王公贵族,月影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她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应该珍惜才对啊!”

石少扬感到迷茫,心中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娶公主或是什么贵族之女,便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就不能是普通女子呢?倘若我们真心相爱,难道还要讲究门当户对吗?”

这一问,石中天有八分肯定儿子心中已经有了意中人,当下也不知该怎样回答,心中想道:“或许是天意,阿扬本是石昊云之子,没有任何地位的普通人,倘若他真的爱上民间女子,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于是便道:“随你的心意吧,爹不会干涉你的,更不会强迫你,爹只是给你些意见罢了!”石少扬满怀感激地道:“谢谢爹!”

不知不觉得,天已经泛白,露出了亮光,父子二人这才发现两人已说了一夜。

叶凤娘独自在房内也一夜没睡,只这一夜似乎苍老了许多。石少扬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有过十八年的朝夕相处,对他付出的关怀,绝对不少与自己的女儿石少君。

时间过得匆忙,转眼一天又过去了。晚上,石少扬正在房内,忽然想起了与胡常风的两天后之约,他虽不想拜胡常风为师,但答应过他,两天后去见他,石少扬不想不守信约,于是转身出了房门,悄悄去往悦来客栈。

才走得两里路,忽见一女子掠过,此女子一身素白,用丝巾遮着面。石少扬心里一惊道:“难道是她?”石少扬以为是潇潇姑娘,便跟了上去。那白衣女子轻功极好,一纵一跃飞速向前行进,石少扬与之相比略显差异,但六十里之内,石少扬还是追的上的。两人一前一后,相距而行,前面的白衣女子丝毫没有发觉被人跟踪。

那白衣女子行至西北方向,三十里处,停了下来,此处是一片森林,石少扬躲在了一棵粗大的白杨树后面,完全忘记了要去悦来客栈之事。石少扬看到的一直是那白衣女子的背影,心中疑疑惑惑地也不敢贸然上前。只见那女子拿出一支火焰放上了天空,那女子正是高雪。

石少扬心想:“她在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四名女子姗姗来到,来的正是紫、白、黄、蓝衣四大玄女,后面还追踪者一个人,是胡常风。先前的白衣女子转过身来,石少扬看到了她的眼睛,虽然距离稍远但他可以确定她并不是潇潇姑娘。

石少扬有些失望,但他又很好奇这些女子。

只见来的紫衣女子向那白衣女子道:“高雪,有何事找我们姐妹?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在为宫主办重要的事吗?”高雪向她们四个看了一眼,心高气傲地道:“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宫主才让我来盯住你们!”继而又说道:“紫日冠呢,找到没有?”黄衣女子若水和秦青一样看不惯高雪目中无人的态度,冷冷地道:“当然找到了,这么敢劳烦高姑娘大驾呢!”紫衣女子汀兰向若水使个眼色,暗示她不要和高雪言语相激,同是同门姐妹,何必闹翻。

高雪脸脸一仰,道:“交出来吧,宫主命我将紫日冠亲自带回玄女门。”

若水更是气愤不过,怒道:“宫主也叫我们亲自将紫日冠带回去。凭什么交给你?”高雪也蛮横地道:“就凭宫主的命令。难道你们敢违抗?”若水道:“你少拿宫主来压我们!”宫主将紫日冠交代我们亲自取回,是当着两大使女的面说的。宫主吩咐你的可没有证人哟!

高雪有些气急败坏,单页没说什么。

汀兰道:“高雪,我们得到了紫日冠正打算回玄女门,路上一块儿走吧,也好互相照应,一来,你可以遵守宫主的命令,二来,我们队宫主也有个交代,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高雪略一犹豫道:“好,不过紫日冠交出来由我保管。

蓝衣女子凝露这时开了口低声对汀兰道:“大姐,这事好奇怪,高雪一直要求让我们交出紫日冠,她是想独个邀功,还是对紫日冠另有所图?,但愿是前者。”

汀兰道:“高雪跟了宫主有五年之久,一直帮宫主执行秘密任务,有时连我们四大玄女和两大使女都瞒着,她在宫主心中的位置,甚至比我们还高,玄女门两大使女看在宫主的面子上,尚且给她几分薄面,我们也别让她不好下台,况且她对宫主忠心耿耿,应该不会背叛宫主,我们就信她一次。”

汀兰准备把紫日冠交给高雪,凝露道:“不再考虑一下吗?”白衣女子白芷道:“我同意大姐的做法。我们把紫日冠交给高雪,路上平安无事,她回去领功,我们也不稀罕,万一路上不太平,说句倒霉的话,紫日冠被人路上抢去,也是她一个人的过错,与我们无关。这样是还是坏都是她一个人的。”

汀兰道:“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跟她同行,希望路上不会有什么棘手的问题!”汀兰亲手取出紫日冠,若水又阻止道:“姐姐,我们好不容易才拿到紫日冠怎么能就这么轻易送给别人呢?”汀兰道:“这是什么话?大家同是玄女门的人都为宫主效力,怎么能说是送给别人呢?”若水一肚子不高兴,道:“你这么想,高雪可不这么想,总之交给她,我就是不喜欢!”

汀兰道:“好啦,好啦,别闹了,大局为重,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共同为玄女门为宫主的利益着想才对,不是吗?”

高雪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问道:“你们在那儿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商量好了没有?我可没时间陪你们耗着。”若水口直心快地道:“催什么催啊,你急着去死啊?”高雪并不生气,淡淡地笑道:“我死了不要紧,只不过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汀兰道:“你什么意思?”高雪道:“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吗?”

若水道:“知道什么?有什么话就快说,别再那儿打哑谜!”高雪得意地一笑道:“你们迟迟未归,宫主早就对你们有所怀疑,所以才特地派我出来,监视你们,我要是死了,宫主更会认定是你们杀了我,你们队玄女门有背叛之心,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所以我说我死了,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为了让你们没有麻烦,我劝你们还是把紫日冠交到我手上,我这可是为你们好!”

四大玄女心中疑惑,似信非信,4道:“你不用再那儿造谣生事,谁不知道你想独个儿邀功,怕我们抢了你的风头?”若水道:“就是,背地里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卑鄙!”

高雪面对她们的指责并不生气,反而更得意了,因为她找到她的话已经留在了四大玄女的心里,要不然她们也不会说出那种话来,高雪是要故意离间四大玄女和玄女门之间的关系。

汀兰沉住气,镇静地说道:“我们从小在玄女门长大,蒙宫主信赖成为玄女门四大玄女,宫主对我们有恩,我们怎么会对玄女门有二心呢?一定是宫主误听小人谗言,以至于生出误会!”若水紧接着道:“是啊,不知是谁会做这样的小人呢?”眼睛却瞪了高雪一眼。

高雪也不分辨,只道:“紫日冠呢?”

汀兰慢慢走过去从衣袖中取出紫日冠,准备交到高雪手上,正要脱手的一刻,汀兰发现高雪脸上洋溢着异常的笑容,就像一个视财如命者见到了金山银山,突然汀兰的手缩了回去,连同紫日冠又放回自己身上。

高雪顿时怒气上涌,喊道:“你做什么?”汀兰微微一笑道:“等到了玄女门门前,我再把紫日冠交给你,保证让你对宫主有所交代!”

其她三大玄女同样感到奇怪,若水道:“这样最好!”高雪怒道:“你们敢违抗宫主的命令?”汀兰道:“反正最后由你将紫日冠交给宫主就行了,不是吗?我们这样做也不算抗命啊!”

高雪气急败坏但又无计可施,汀兰又道:“我们走吧,免得再耽误时间。”四人向西北方走去,高雪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她本想借宫主之命,将紫日冠骗到手好献给黄龙效,从此离开玄女门,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只恨自己没能坚守到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只能再从长计议,找机会再下手,若水却洋洋得意,似是出了一口恶气。

石少扬在白杨树后面,本无意听她们谈话,却句句都听入了耳中,见她们走了,那女子并不是潇潇姑娘,便打算离开去悦来客栈,刚一起身又一个黑影闪到了眼前,正是胡常风。石少扬惊讶地叫道:“前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石少扬以为胡常风在悦来客栈等不到他,专门出来找他的。”

胡常风见到石少扬才想起两日后之约,于是道:“你让我好找啊?,我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原来是你啊!”

这么一来,石少扬便觉得失约于胡常风,心中更加惭愧,道:“对不起啊前辈,我本来想去悦来客栈找你的,但路上有事耽搁了,幸亏在这里遇到了你,真是天意啊!”胡常风将错就错,道:“是啊,这是天意!那件事考虑地怎么样了?我只想听我要的答案。”

石少扬因潇潇姑娘而失约便不好意思再推辞不答应,于是道:“好吧,我拜你为师!”

当即跪下拜师,向胡常风磕了三个响头,尊一声道:“师父!”胡常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道:“好,好,好!快起来!”石少扬刚起身,胡常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口中道:“坏了!光顾着高兴呢,把正事给忘了!”石少扬忙问道:“师父,什么事坏了?”胡常风道:“光顾着跟你说了,把她们都忘了!”石少扬听得糊里糊涂的,又问道:“把谁忘了?”胡常风道:“边走边说吧。”拉起石少扬便走。石少扬忙问:“去哪儿啊?”胡常风道:“别问了,跟我走就是了!”

一路上又听胡常风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道:“收了一个号徒弟,即使追不上紫日冠那有什么打紧的。”这话却被石少扬认认真真地听了去,问道:“紫日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们都想得到它?”

胡常风便告诉他:“紫日冠是山东神鹰帮的圣物,现在被歹人偷了去,所以要追回来。”石少扬道:“紫日冠既然是神鹰帮的圣物,自然应该由神鹰帮的人去追回,师父,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胡常风道:“你说什么?若江湖中的人都像你这种性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江湖都成什么样子了?再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我负责。”

石少扬道:“这么做会不会犯了江湖的忌讳?人家还以为你有偷盗之心呢?这种事还是少管为妙吧!”胡常风急道:“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石少扬一听觉得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问道:“紫日冠是你家的东西?”

胡常风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快,欠考虑,有些懊悔,石少扬又问道:“那么你和神鹰帮有什么关系?”胡常风故意装得不耐烦,道:“干什么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石少扬一脸的无辜,道:“是你先起的话题,怎么能怪我呢?”胡常风道:“好啦,好啦,别废话了,我又没有怪你!”

胡常风不想让石少扬知道自己是神鹰帮的前任帮主,他只想和石少扬只是简单的师徒关系。

石少扬只是跟着胡常风走,再不言语,胡常风见石少扬心中似有疑问,问道:“怎么不说话啦?”石少扬反问道:“你让我说什么啊?”胡常风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直接说出来,师父给你解释!”

石少扬刚打算开口说话,胡常风抢着道:“你不用说啦,我帮你说吧。你是不是想问刚才不让你说话,现在又让你问?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非要追回紫日冠?”石少扬点点头道:“是啊!”

胡常风一本正经地说道:“假如你看到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东西,你会不会帮着别人把东西从小偷身上抢回来?”石少扬毫不犹豫地道:“当然会了!”胡常风问道:“为什么呢?”石少扬几乎不知该怎么回答他,道:“没有为什么,帮助别人追回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是人都应该有相助之心的!”

胡常风笑道:“这是正义之心,义之所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能长久立于江湖的,必须有侠义之心,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是义之所在,你明白吗?”

石少扬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于是道:“所以师父你帮神鹰帮追回紫日冠是义之所在!”胡常风道:“你还不笨!”石少扬问道:“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紫日冠?”胡常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没在江湖待过。紫日冠是武林至宝,人人都想据为己有。”什么人人都想拥有?”胡常风告诉它道:“紫日冠发出的光芒可将人灼伤,能够提高人十倍

石少扬问道:“紫日冠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有那么好吗?,为的功力,如果知道紫日冠其中的运用法门,在紫日冠下练功,你练一年等于别人练十年,你说它好不好?是不是人人都想得到它?”

石少扬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地说道:“好是好,但也不一定所有人都对它感兴趣。”胡常风奇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你是个例外?”石少扬笑道:“师父,不止我是个例,外,你不也是吗?”

胡常风一想觉得有理但又无理。紫日冠本来就是他神鹰帮之物,他根本就不用想得到它,于是敷衍石少扬道:“说的是,紫日冠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还可以帮人疗伤,尤其是女性偏阴柔的内力。”

说到这儿,胡常风突然玄女门地处西域,那里常年积雪,他听武林前辈们说过,玄女门历代掌门都必须修炼寒冰掌但奇怪的是她们的掌门都活不过五十岁,于是低声自语道:“难道她们抢紫日冠是为了给他们的掌门疗伤之用?修炼寒冰掌一定会伤及肺腑,我想她们一定是用来疗伤的。”

石少扬听他说得糊里糊涂地,问道:“你在说什么?给谁疗伤?”胡常风道:“刚才在林中的那几名女子是玄女门的人,玄女门是西域的一个门派,很少与中原武林交往,她们独自成派已经有两百多年了!”石少扬插口道:“既然已经独立成派,又很少与中原武林交往,想必也不会和中原武林有什么瓜葛仇怨吧?”胡常风道:“说得对,所以她们夺紫日冠并不是想踏足中原,称雄武林。”

石少扬想了想道:“既然不是为了称雄武林就不可能用来练功,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用来疗伤了!”胡常风笑道:“果然聪明,跟师父想得一样!”石少扬又来了疑问,道:“师父,既然人家是用来疗伤的,我们应该帮她才对,或许人家疗完伤,会把紫日冠还回来的也说不定啊!”

胡常风敲了一下石少扬的头道:“你这是什么脑袋?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天真啊?你师父我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什么人什么心,我还不清楚吗?”

石少扬还是觉得自己有理,道:“凡是别把人家尽往坏处想!”胡常风本来想跟石少扬生气的,道又一想:“少扬因为心地善良所以才这么说,他刚入江湖,人心险恶,尚且不知,因为他心好,所以才把别人都想得特别好,等到他真正吃过亏才知道觉悟。”于是道:“阿扬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人心险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涉世未深,要处处小心啊!”

石少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从未踏入过江湖,没有过经验,在王府中都是爱他疼他宠他的人,他根本就不用防备谁,于是道:“这样会不会活得很累?”胡常风道:“活得累比要丢了性命要好吧?”两人边说边走脚程丝毫没有放慢。

四大玄女和高雪顾不得休息,日夜兼程要赶回玄女门,胡常风和石少扬一路跟踪。胡常风知道四大玄女懂得运用紫日冠,他也知道紫日冠的威力,所以也不敢贸然出手去抢,只有等待时机。

石少扬全不在乎紫日冠,对它也没兴趣,权当是陪师父出来走走。

赶了一天的路,第二日,四大玄女和高雪在林中休息,汀兰和凝露到溪边打水。胡常风心中一乐,道:“机会来了!”

石少扬犹疑道:“这么做会不会是乘人之危啊?”胡常风道:“你说什么呀,这叫把握时机,跟我走就对了!”石少扬虽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师父胡常风去了。

打完水,汀兰和凝露正要回去,汀兰却发现凝露的脸色很难看,于是问道:“凝露,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凝露摇摇头道:“不是!”汀兰又问道:“那是为什么?”凝露看着溪水目光疑虑地慢慢道:“大姐,我是在担心!”汀兰拉着她坐下,关心地问道:“四妹,你一向温柔娴静,与世无争!有什么话不妨告诉大姐,屋面情同姐妹,大姐一定会帮你的!”

凝露眼中的迷茫还是卖艺退去,叹了一口气道:“我是在为我们四个担心!大姐,你说高雪的话可不可信?她说宫主对我们生了怀疑,我怎么也不相信?”

汀兰眼中发直,似乎也触及到了她的心事,溪水静静地流淌,她的心却僵住了。

凝露喊了两声:“姐姐,姐姐!”汀兰才回过神来,胡乱应道:“什么?”凝露道:“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汀兰收起自己的担忧,若无其事地道:“高雪的话怎么能相信呢?她是怕我们在宫主面前抢了她的风头,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你别胡思乱想中了她的诡计。我们是在宫主身边长大的,宫主就像是我们的母亲,宫主不相信我们还能相信谁?你的脑子里就只管想着宫主是如何对我们好,我们应该如何报答宫主,效忠玄女门就对了。”

凝露看着他俩道:“着的是这样吗?一路上,我怎么看姐姐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啊?”汀兰故意舒畅地一笑道:“哪儿有的事,一定是赶路赶得累了,你看错了!”

汀兰不想增加凝露的压力,更不想她们从此对玄女门有了疑心,她心中清楚高雪的话在她心目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她也知道这些话肯定在三个妹妹们心中也有了起伏,所以她更要维护宫主,尽量装出一副对高雪的话,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如果她们背叛了玄女门,后果一定是死得非常惨。凝露在四姐妹中最小,但她胆大心细,体察入微,尽管汀兰掩饰地最好,可还是被凝露看了出来,于是道:“姐姐,你不用瞒我了,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我不会对二姐和三姐说的,我分得清轻重,我有分寸的!”

汀兰几欲流泪倍感欣慰,道:“高雪说的也不一定是事实,我们不用太悲观!”凝露的心情也舒展了些,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汀兰和凝露再呆一会儿平复了心情,正要起身回去,忽听有人说道:“站住,留下紫日冠再走!”接着便见两个人跳了出来,一老一少同时出现在汀兰和凝露眼前,正是胡常风和石少扬。

汀兰和凝露认得胡常风,汀兰道:“又是你,几日前便觊觎紫日冠,道现在还不死心?”胡常风道:“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觊觎?我帮神鹰帮取回丢失之物又有何错?”凝露道:“东西我们是不会交出的,有胆子我们再交战一场?”

石少扬道:“既然紫日冠并非是姑娘所有,还请姑娘交回,物归原主,能不动武就不动武,别伤了和气!”凝露道:“你又是什么人?看你堂堂正正,一表人才,话虽说得好听,其实也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别想用好听的话来骗我们。”

石少扬听她说自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里一肚子委屈,心想:“我本是好意劝你们别动手,不领情就算了竟还说我是伪君子。”正要辩解,话还未出口,胡常风就抢着道:“说那么多干嘛,紫日冠今天一定要留下!”

说毕,胡常风便跳向汀兰和凝露向她们身上的穴道处攻去。胡常风旨在制服她们,并不想打伤她们。

汀兰边打边说道:“妄想!紫日冠是我们玄女门的!”说着便来接胡常风的攻势,凝露也一块儿上来帮忙。石少扬却站在一旁,纹丝不动,但眼睛中透露出焦急的神情,好像无论哪一方受伤,他都会担心,于是道:“何必动武呢,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大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石少扬的话对她们三个人来说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胡常风招式虽猛,但根本没用上几分内力,几招过后胡常风依然占据上风,不过他唯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汀兰取出紫日冠,以紫日冠的威力就算有十个胡常风也是抵挡不住的,于是对石少扬道:“还不动手?”石少扬欲上又止,胡常风为了尽快制服她们,又说道:“还等什么?”石少扬还是犹犹豫豫没有出手。

三人又拆了几招,胡常风明显发现凝露的功力低于汀兰,于是便欲先将凝露制服,便去击她腰间的章门穴,石少扬却以为胡常风要伤她,所以速上前来制止,结果胡常风的计划完全被石少扬破坏了。

胡常风气愤地对石少扬道:“你做什么?”只这一点工夫已给了汀兰可乘之机,紫日冠已握在她的手上。胡常风一看形势大变,立即说道:“我们走!”便立刻拉着石少扬,跳进树林不见了。

胡常风觉得离她们有一段距离了,才停了下来。

石少扬若无其事地道:“师父,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害怕过,紫日冠真的有那么厉害?”胡常风余气未消,依然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你不帮师父就算了,却反过来还要帮她们来对付我,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石少扬见师父如此生气,心里也过意不去,只道:“我是不愿见师父伤人,所以才……”

胡常风不明白地道:“我什么时候要伤她们啦?我要想伤她们早就伤啦,何必还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呢!”石少扬觉得师父说得有理,他也不认为胡常风是那种为达目的,心狠手辣的人,原来是自己想错了,误会了师父,于是道:“对不起啊师父!”

胡常风却不接受,道:“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笨徒弟!”

石少扬见胡常风真的生了气,不声不响地向原路走去。胡常风问道:“你去哪儿啊?”石少扬道:“去要回紫日冠,我一定把紫日冠要回来交给前辈!”胡常风一听这话不对,道:“好好地为什么不叫师父?怎么又称呼前辈呢?”

石少扬噘着嘴,道:“是你自己刚才说的,说以后不要叫你师父,你没有我这个徒弟。”胡常风故作不知,道:“我刚才说了吗?就算说过也是被你气得说的胡话,怎么能当真呢!”石少扬低声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还是假?若是真的那更好了,当初拜师时我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正愁摆脱不了这层师徒关系呢!”

胡常风听得迷迷糊糊地道:“你说什么?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本来就是你的错嘛,还有理由向我摆脾气,真是岂有此理!”石少扬在那儿呆住了,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很长时间,胡常风以为石少扬生了气,道:“难道还要师父我向你赔礼道歉?”石少扬道:“我怎么敢当啊?”徒弟怎么受得起呢?胡常风道:“既然没事,那就走吧!”石少扬道:“去哪里?”胡常风叹了口气,道:“如今一次不成,她们一定会提高警觉,我看路上是没机会了,我们直接去玄女门。”石少扬道:“去玄女门?”

胡常风见他反应异常,问道:“怎么,不愿意吗?”石少扬道:“不是,只不过有一种感觉很奇怪!”胡常风道:“什么感觉?说出来听听。”石少扬道:“那种感觉很奇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叫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胡常风瞪了他一眼,道:“说的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石少扬埋怨道:“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反而怪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去往玄女门。

汀兰和凝露回到树林便动身启程。高雪在路上也没有机会拿到紫日冠,直到玄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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