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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高兰上演悲情剧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石少扬和南宫洪娇已经换上了夜行衣,这时客来赌坊已经没有人出入了,他们正准备进入,突然听到有急促的马车声,于是他们便迅速跳上了屋顶。只见那辆马车停在了客来赌坊门前,车上下来几个人,匆匆进入了客来赌坊。

南宫洪娇沉不住气想要下来杀了他们,却被石少扬拦住,低声道:“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到底干什么?”

又见进去的人从客来赌坊中抬出满满两箱东西,看上去挺沉的,手脚利索地将两箱东西抬上马车,便驾驭而去。

南宫洪娇道:“还不动手吗?再晚就来不及了!”石少扬却不着急,道:“跟着他们,可能会钓到大鱼!”于是两人便尾随车马而去。马车上的人却浑然不觉车后有人跟踪。

马车一路快奔,径直出了城,穿过一片密密层层的树林,一直向东奔去,大约走了二十里路程,马车停了下来,石少扬和南宫洪娇也停了下来,躲在隐蔽处。只见车上的人下来将一堆烂树叶烂树枝搬开,现出了一个洞口,其中有人说道:“快把车上的箱子运下来放进去!”于是便有人将箱子抬下来放进了洞里,又将烂树叶烂树枝堆好。有人玩的:“不用派人看守吗?”先前那人道:“真笨!有没有听说过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越安全。如果派人看着岂不是告诉别人,这里有东西吗?”那人便不再问了,上了马车走了。

石少扬和南宫洪娇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石少扬得意地道:“怎么样,没白来吧?”南宫洪娇道:“这次算你运气好!”石少扬想着刚才那人的话,不觉笑出了声。南宫洪娇问道:“你笑什么?”石少扬道:“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偏偏老天有眼,还是让我们撞见了,不好笑吗?”南宫洪娇道:“别光顾着笑了,先办正事吧!”于是他们又将烂树枝烂树叶重新搬开,进了山洞。山洞里乌黑一片,他们便点着了火把。没想到里面摆了二十多个箱子,石少扬打开箱子,简直惊呆了,箱子里全是银子,二十多箱银子。

南宫洪娇道:“黄龙效真的开始有计划了,我们该怎么办?该怎样处理这些银子?”石少扬想了想,心中有了数,便道:“洪娇,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弄辆马车来。”南宫洪娇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弄去啊?”石少扬一笑,道:“你别管了我会有办法的,你自己小心!”说完便走了。

南宫洪娇心想:“他该不会是想,把这些银子全部都运走吧!如果运走又该将这些银子放到哪儿呢?”南宫洪娇心里乱七八糟的,只有等石少扬回来。

半个时辰后,石少扬回来了,而且还驾着一辆大的马车。两个人把二十多箱银子全部搬上了车,又把烂树枝烂树叶堆到原来的位置,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连夜离开了这里。

南宫洪娇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石少扬神秘地一笑,道:“当然是找个地方散财啦!”南宫洪娇又问道:“去哪里散财?”石少扬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石少扬赶着马车去了乡下,那里住得都是穷苦老百姓。南宫洪娇道:“这就是你说的地方?你要把财散给这些穷人?”石少扬道:“对呀,这样不好吗?就当是做善事!”南宫洪娇看上去心有忧虑,石少扬问道:“你不喜欢这样吗?”南宫洪娇道:“我不是不愿意帮助这些穷人,可是少扬你想想,我们把钱送给这些穷人,他们当中肯定会有人存侥幸心理,希望天天有银子送上门来,那不是害了他们吗?”石少扬道:“也有些道理,但毕竟是少数人的想法,没有理由让多数人跟着受苦,对不对!”南宫洪娇想通了,于是石少扬在前面赶车,南宫洪娇则在车上把银子扔到各家各户门前。整整折腾了一夜,总算搞定了。

石少扬和南宫洪娇很累,但是心里很高兴。

第二天人们起来,开门便看见门前的银子,都跪在地上,万分感谢老天爷,称颂老天爷的慈悲。

石少扬和南宫洪娇回来的时候,快到英雄山庄了,却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围着,还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石少扬好奇地道:“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南宫洪娇拉着他就走,边走边说道:“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两个人拨开人群,挤到了前面。

只见一个女孩儿,大约十五六岁年纪,正趴在地上哭的很伤心,地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已经死了。围观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询问关心的,只是围着看热闹。南宫洪娇看她可怜,同情之心倍增,向那地上的女孩儿问道:“这位姑娘,请问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们帮忙?”那女子哭得更厉害了,南宫洪娇急道:“你先别哭,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一定帮你?”那女子变哭泣边说道:“我叫高兰,与父母做点小生意,卖花,今天早上刚摆好摊子,准备一天的生计,谁知来了几个恶霸,非要我们交保护费,占地费,我们的日子本来就很苦,吃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钱交保护费,我们交不出他们就打,我爹娘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南宫洪娇听了气愤之极,道:“真是太过分了!兰儿姑娘那几个恶霸现在在哪儿?我替你讨回公道!”高兰道:“我不知道。他们打死我爹娘之后就逃走了。现在我爹娘走了,只剩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该怎么办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南宫洪娇对石少扬道:“你不是想来看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了?”石少扬并不回答她,只是蹲下去看了看高兰的父母,发现他们确实是被殴打致死的,又向高兰看了几眼,发现她手上也有被打的痕迹,地上的花已经和泥土蹂躏到了一起。

南宫洪娇不明白石少扬的举动,问道:“少扬,你在干什么?”石少扬回答道:“没什么。”南宫洪娇又道:“现在怎么办?”石少扬道:“你已经有主意了还问我干嘛,不是吗?”南宫洪娇很欣慰地道:“你怎么知道?”石少扬道:“她现在的身世跟你差不多,同病相怜,你会比别人更同情她,是不是?”南宫洪娇点点头道:“谢谢你!”

南宫洪娇和石少扬替高兰葬了她的父母。当南宫洪娇提出要将高兰留在身边照顾时,石少扬却极力反对。南宫洪娇向石少扬问道:“你不是也很同情她吗?为什么要反对呢?”石少扬道:“我们总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吧?还是给她些银子,让她投奔她的亲戚去吧!”高兰在一旁楚楚可怜地道:“我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了!”南宫洪娇道:“你听到了没有?我以为你真的了解我,我以为你有菩萨心肠,看来是我错了!”

石少扬心中着急,但又有些话不能当着高兰的面直说,只对南宫洪娇说道:“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南宫洪娇干脆地说道:“不好!”没办法,两个人大吵了起来。

高兰这时开口说话了,道:“少扬哥哥,洪娇姐姐,你们别吵了!我不想因为我而给你们带来不和!”又对石少扬说道:“少扬哥哥,我很感谢你帮我厚葬了我的父母,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既然我会给你们带来不愉快,那我走就是了。”说罢要走,南宫洪娇及时拦住道:“不行,你不能走!”又对石少扬说道:“你看她多懂事!她一个姑娘,只身一个人,要她到哪儿去?”

石少扬走过去对高兰道:“兰儿姑娘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讨厌你,只是你跟我们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你会武功吗?”

高兰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好聪明!我如果回答会,他就会反问我,我的父母为什么还会被活活打死!如果我回答不会,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不让我跟着他们。”最后她决定选择后者,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南宫洪娇身上,于是答道:“我一个普通百姓家庭,哪儿会什么武功啊!你不想让我跟着就直说,何必故意为难我呢?”

南宫洪娇道:“少扬,你到底想要怎样啊?她跟着我们会有危险,她一个女孩子家流浪在外更有危险,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前者,最起码我们可以保护她啊!”石少扬道:“你不明白!”南宫洪娇道:“我是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对她铁石心肠!一句话她要留我就留,她要走我也走,你决定吧?”

石少扬默不作声。南宫洪娇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拉起高兰便向英雄山庄走去。

高兰此刻开心极了,心道:“幸亏我刚才说不会武功,要不然日后行事,岂不招人怀疑!南宫洪娇这次可真帮了我的大忙!”石少扬看着她们远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自语道:“以后再跟洪娇讲清楚吧!”

回到英雄山庄,南宫洪娇向风万里述说了高兰的身世遭遇,风万里同意了让高兰留在英雄山庄里。南宫洪娇便带着高兰去看她的房间。一进去,高兰便四面环视,故意显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惊叹道:“哇,这里好大啊!我从来都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住进去一定很舒服吧?”南宫洪娇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开心,道:“兰儿姑娘,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高兰涌出了眼泪,道:“洪娇姐姐,你对我真好,可是少扬哥哥就…”南宫洪娇道:“兰儿姑娘,你别理他,他过几天就好了。”

高兰道:“以后你就叫我兰儿吧,我就叫你洪娇姐姐,好不好?”南宫洪娇道:“那当然好了,这样称呼更亲切些。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

安顿好高兰,午时已快过了,南宫洪娇正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一推门,见石少扬正在她房里,问道:“这时候了,你来做什么?”很显然南宫洪娇的气还未消。石少扬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南宫洪娇便跟着他出去了。

来到一处僻静无人处,石少扬便停下了,南宫洪娇上前便问道:“你叫我出来干什么?我真的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很生气!”石少扬满不在乎地道:“为什么要生气呢?她睡了吗?”南宫洪娇绿着脸道:“睡了。你问这干嘛?”话刚说完,便有一个人影潜伏进来,怕被石少扬和南宫洪娇发现,所以躲得远远的,但足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只听石少扬道:“洪娇,我明白你看到她,救想起自己的身世,所以很同情她,可是…”南宫洪娇打断他道:“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如果你明白就不会极力阻止我了!”石少扬道:“我以为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早就清楚了!”只这一句话深深创伤了南宫洪娇,心中原有的凄凉又跑了回来,占满了一半。

石少扬接着道:“不要让同情的心,蒙蔽了你的心灵,难道你真的看不出那个叫高兰的女孩儿有问题吗?”听到这里,躲在暗处的人影,低声自语道:“果然石少扬对我有所怀疑!”又听南宫洪娇道:“兰儿有问题?不,不可能,她才十五岁,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多心了!”

石少扬急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我才刚踏入江湖都能看得出来,我不信你会被蒙在鼓里?”南宫洪娇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烦乱地很,道:“我始终不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干出什么事来?”无可奈何,石少扬说道:“我有办法证明她是在说谎。”南宫洪娇问道:“什么办法?只是不要伤了兰儿的心才好!”石少扬道:“你想办法弄几滴她的血来,我自有办法!”南宫洪娇再次确认:“只要几滴血就成,是不是?”石少扬点点头,南宫洪娇又道:“好吧,我答应你!明天我想办法弄到血之后去找你。”

黑衣人想:“要我几滴血干什么?石少扬在玩什么花样?”见石少扬和南宫洪娇离去了,便以轻功迅速赶回去,脱了夜行衣,躺在了床上,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黑衣人正是高兰。

南宫洪娇一路想着石少扬的话,走到自己门前,忍不住向高兰的窗户望去,用手点破窗纸,透过窗纸看到高兰正在熟睡,心中想道:“她看上去那么单纯可怜,会是少扬说的那样子吗?但愿不是!”

第二天,高兰很有礼貌地把饭菜端到南宫洪娇的房间和她一起用早饭。南宫洪娇不好意思地道:“兰儿,真是太麻烦你了,以后你不要做这个了!”高兰道:“洪娇姐姐,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你能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若不让我再为你做点儿事,我会心有不甘的!”

南宫洪娇心想:“多么好的女孩子啊!”高兰心中却想:“我要想办法取得他们的信任。”

吃完早饭,南宫洪娇要收拾碗筷,高兰也抢着收拾。南宫洪娇趁她不注意故意将碗摔到了地上,忙去拣碎片,高兰也过来帮忙,两人一起捡。南宫洪娇又装作不小心用碎片划破了高兰的手,忙拿出手帕替她止血,口中道:“兰儿,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高兰忙着取得南宫洪娇的信任,竟一时忘了昨天石少扬想要她的几滴血,这会儿才意识过来南宫洪娇是故意的,于是说道:“洪娇姐姐,我没事,我的血把你的手帕都弄脏了,我拿去给你洗洗吧!”说着要夺回手帕,南宫洪娇却说道:“瞧,你的手都流血了,怎么还能再沾水?还是我去洗吧,你回房间休息吧!”

打发走高兰,南宫洪娇便去找石少扬。石少扬正等着南宫洪娇,一见她来了,就问:“怎么样,搞到了吗?”南宫洪娇拿出沾了高兰血的手帕,递给了石少扬,问道:“少扬,你到底要做什么?”石少扬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只见石少扬取出一根细针,细针上面沾满了血,他把血融到一杯清水中,又把沾了血的手帕放了进去。南宫洪娇依然不明白,问道:“你在做什么?”

石少扬道:“我听我爹说过,父母的血和子女的血溶在一起是可以混合的,也就是可以融合在一起。”南宫洪娇道:“那又怎么样?”石少扬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仔细看过高兰的父母?”南宫洪娇道:“记得!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石少扬道:“我发现她的父母刚死不久,身体还是热的,我便用银针取了她父亲的血,这根细针上的血正是她父亲的。”

南宫洪娇恍然道:“你想证明高兰和她父亲是不是亲生的?”

石少扬道:“对,师父曾经对我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一点儿总没有错!我看高兰哭得很伤心,但表现出来却没有一丝愁容,这令我非常好奇,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假如他们的血融在了一起,就当是我多心;如果没有融在一起,她那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南宫洪娇小心地问道:“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石少扬道:“你不是不明白,你是不想明白,也害怕明白,对不对?”南宫洪娇低下了头,低声道:“你把我看得透透的,什么都瞒不过你!”石少扬道:“你害怕她是黄龙效派来的奸细,但更害怕,不,与其说是更害怕,不如说是更担心她是被逼的。小小年纪就没有自由,而且还做这么危险的事,你更同情她!南宫洪娇道:“是,你说得没错!”

再看杯子中的血,根本就没有融在一起。石少扬:“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在说谎。

南宫洪娇面对这样的结果很是失望,口中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说谎?她看上去那么单纯可爱,为什么?”

石少扬冷静地道:“她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还是尽早让她走吧!”南宫洪娇还是不忍,道:“或许她有苦衷也说不定,不如直接去问问她吧?”石少扬拦住她道:“为什么一个高兰就把你弄成了这样?你的理智,你的判断力到哪里去了?”南宫洪娇道:“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说完便离开了石少扬这里。石少扬也无可奈何。

南宫洪娇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心中乱七八糟的,想道:“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了一个高兰,我犹豫不决,可事实摆在眼前,她确实在撒谎!我因为她跟我有类似的遭遇,而使我乱了分寸?除了在这里卧底,我实在找不出她说谎的理由!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做?”

高兰见南宫洪娇心事重重的样子回来,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到了那几滴血的用处,心中盘算道:“好不容易进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于是敲响了南宫洪娇的房门。

南宫洪娇的心思被打断,走过去开了门,见是高兰,心情变得极不自在,问道:“有事吗?”高兰道:“洪娇姐姐,你脸色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南宫洪娇道:“没,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高兰一脸忧伤地道:“洪娇姐姐,我想去看看我的养父养母!”南宫洪娇奇道:“你不是说你没有亲人了吗?”高兰道:“洪娇姐姐,你误会了,其实我爹娘就是我的养父养母。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养父养母把我抚养长大的,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南宫洪娇低声自语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高兰故意装作没听清楚,问道:“洪娇姐姐,你在说什么呀?”南宫洪娇忙道:“没说什么,我在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高兰微笑着道:“我看姐姐身体不好,就不麻烦姐姐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南宫洪娇道:“那好吧,你一个人小心点儿,天黑之前赶回来,免得我担心!”高兰甜甜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南宫洪娇心中的疑虑有了着落:“她那么小,又那么孝顺,真是难得啊!”

高兰刚走,南宫洪娇便带着喜悦的心情去找石少扬,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拐过走廊与石少扬撞了个正着。石少扬见南宫洪娇脸露喜色,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高兰肯离开啦?”南宫洪娇摇摇头道:“一切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们误会高兰了!”石少扬提醒道:“你别被她骗了!”南宫洪娇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能力?”于是便把高兰刚才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石少扬。

石少扬仔细想了想道:“这种解释还说得过去!但我依旧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凡是小心点总没错!”南宫洪娇道:“你就放心吧!她就住在我旁边,我可以随时看着她的!”石少扬道:“我看她是为了盯着你才住你旁边的!总之,一切小心!”南宫洪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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