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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醒来时阳光很刺眼,弟弟正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我。想起昨天的缠绵,我的脸又红了。他在我额头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向我伸出一只手。“咱们去猎鸟吧!反正现在也回不去。”然后一把把我拉起来。我们一起准备工具,弟弟习惯用箭,他的箭法很准,瞄准后只听“嗖”的一声,“打中了。”他高兴地欢呼,但并不去捡,我负责给他递箭,他投完一支,我马上递上另一支。直到太阳西下时,我们还玩得不亦乐乎。一个老人从沼泽岸走过来,很大声地问:“是不是你们偷了我的轻舟。”弟弟对我吐吐舌,然后走过去。“老人家,我们本来只是借用,可惜技术不太好,划不回去了。”老人先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们,接着开始一连串的训斥,最后是在我们软磨硬泡下,百般不愿地载我们回去了。

王宫还是原来的样子,完全没有因法老与王后的失踪而产生任何慌乱的景象,见我们回来,门口的护卫马上去通知了埃耶,我们直接回到大殿。埃耶、马雅等人正在殿中候着,行完礼后大家都在等我们的解释,“我和王后出去散散心,不小心遇到一点问题,埃耶,为什么我没看到有人去找?”弟弟的语气由平和转为愤怒。“回法老,臣已经派人去寻了,可此事非同小可,怕引起国家的混乱,所以,臣才没敢声张。”“派人了?人在哪?”弟弟语气又平缓了些。“这,都是臣的错,臣以为法老和王后对沙漠比较感兴趣,所以人都派去沙漠了。”这位忠心的老臣也不容易,所以弟弟也就没再训斥他。“陛下,昨日传来捷报,霍连姆赫布将军打了胜仗。”马雅说。“哦?太好了!霍连姆赫布将军现在在哪?”弟弟很兴奋,这毕竟是他登基后第一次胜仗,以前都是埃耶的意见,只有重用霍连姆赫布是他自己的意思。“霍连姆赫布将军的军队昨天已经返回孟菲斯,将军现在还在军营。”“召他明天早上来见我,我要重重地赏他,哈哈,真英雄!”弟弟越听越兴奋,我也很兴奋,但我不想看霍连姆赫布那霸气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像抛弃丈夫,与情人一起私奔的女人,想起来都觉得发毛。

仆人通传霍连姆赫布将军到了,坐在宝座的我有些不自然,他比上次见时更显强壮了,长时期的战场生活使他的皮肤更黑,比起英俊的弟弟来,他似乎更有王者的气势。行过礼后他抬头,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他的目光很放肆,我不禁怀疑弟弟重用他是否正确,不过不可否认,他确实打了胜仗,而且是从埃赫那吞王朝到图坦卡蒙王朝的第一场胜仗,这足以证明他是个人才。弟弟问了一些战争的问题,他说努比亚需要一个总督去治理,而且努比亚常年为我国进贡成吨的黄金以及各样的贵重物品,所以总督一职非常重要,弟弟说再考虑一下人选,过两天会派过去。大臣们又商讨了一些国事,我不感兴趣,只是一味逃避着那令人发毛的目光,直到饮宴完毕,才松了一口气。他的目光中有什么含义吗?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弟弟他们还在讨论战事,因为霍连姆赫布也在,所以我借口不舒服先出来了。不想回寝宫,所以要图拉遣走其他仆人,只留她陪我到花园走走,图拉服侍我也有一段日子了,她很细心,来孟菲斯时怕别的仆人服侍不周便跟来了。“王后,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底比斯呀?”她会怀念底比斯?也对,那里是她的家,那我的家呢?那座荒凉的宫殿,了无生机,我也想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能回阿马尔那城呢?但我不能问,阿马尔那是属于阿吞的,“快了吧!”我告诉她,她显得很兴奋,兴奋的让我嫉妒,我不再理她。快步走到凉亭里坐下,图拉跟上前问我要不要酒,我想支走她,自己静一会儿。“就红葡萄酒吧!”

太阳灼人的光被凉亭挡掉,虽然闷却也舒服了不少,花园中花儿争香斗艳,空气中都是花的香,我有一种想舞蹈的冲动,可又想起那个红衣舞娘,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我和弟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不表示他不会喜欢别人,父亲那样爱母亲,不也娶了基雅吗?还和她生了弟弟,也许有一天,弟弟也会喜欢另一个女人,要和她生星星那么多的孩子,那时我该怎么办呢?“王后心情似乎不太好,有心事吧!”很张狂的男声传来,我回过头,是他,霍连姆赫布将军。“你还没行礼。”我冷冷地说。“哈哈”他大笑两声,没有行吻地礼,只是说“愿王后永生!”我没有去计较,问他:“将军不讨论战事了吗?”他又笑了,“王后对战事感兴趣?”我没回答,起身要走。“王后怕我?”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嚣张。我停住了,“我可有得罪将军?”没看他,我相信我的声音很冷,应该可以掩盖我的紧张。“得罪我?没有,王后怎么会得罪我呢?”“那我就没理由怕将军你了。”说完,我继续向前走,身后他的笑声很大,我听到他说“真是个特别的女人。”特别?是说我吗?到花园入口时,图拉端着酒站在那里,“拿酒怎么这么慢?”我瞪着她问。“我……我是看王后在与霍连姆赫布将军谈事情,不敢打扰.”她说得很结巴,我想是我吓到她了吧!我不该把脾气发在一个忠心的仆人身上,该死的霍连姆赫布!

从猎鸟那次以后,弟弟常来我的房间,但不常留宿,我们的感情愈渐亲密了.弟弟说可能快回底比斯了,回去后要完成一个大工程,修建法老墓.我们要趁离开之前在孟菲斯玩个够,这些我完全没有意见.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忙着游玩,我已经很久没这样开心过了,有时太累了就扎营不回宫了,我们又回到了孩子般的快乐生活。繁杂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忘却了我们的年龄还不大,玩耍是主要任务。

准备了一星期左右,我们正式启程回底比斯,底比斯依旧繁华而忙碌,我们的王宫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完全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开而沾染灰尘。图拉为我准备了花瓣浴,清新的花香使我全身得到极大的放松,这一年来的经历是有趣的,看到许多没见过的东西,游戏的心也得到了满足,还有最让我开心的,我和弟弟的感情终于由亲情正式归为爱情,我自己的爱情。我闭上眼睛,托起一片花瓣放在鼻前,香味由鼻子窜入心里,真令人迷醉,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今天是回底比斯的第一天,他应该会来吧!

仆人们将绿色亚麻睡袍为我披好,图拉说:“王后,你的胸真美。”这是赞美,我笑笑,坐在镜前,镜中的人比一年前更成熟了,没有图拉的妩媚,没有红衣舞娘的娇艳,更没有母亲的高贵,却是一种自然的美。这种美一定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他喜欢吧!门开了,弟弟穿的仍是白天的朝服,脸有些红,应该喝了不少酒。仆人们行过礼出去了,弟弟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头放在我的肩上。“真香!”他说。我笑笑,问他:“你喜欢?”“喜欢!”“我也喜欢你身上的酒香!”我转身吻住他,他的吻比以前更激烈,我不喜欢在我的房中问他国事,因为这里是他最放松的地方。这夜,他留宿在我的房中,提耶告诉我这种花香可以催情,现在我信了。

弟弟的陵墓选在国王谷离祖父的墓不远的地方,从弟弟十一岁时便开始动工了,现在可以看出大形。弟弟说今后要在修建陵墓上多放些精力,我问:“我会和你合葬吗?”他笑了,“当然会,我们还要将父王,母后,哥哥他们的陵墓都迁过来,好吗?”“好!”我很高兴地点点头。弟弟把迁墓的事交给马雅全权负责,在此期间,他还选出一位努比亚总督,是老师推荐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弟弟总是听老师的提议,而放弃埃耶的意见,他理政是埃耶带出来的,他应该最信任埃耶才对呀。新总督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叫于伊。这个人很稳重,并且把这一封赐做为极大的荣耀。事情交代完,弟弟开始与工程师讨论陵墓中壁画的样式,工程师认为,还有很多年可以修筑,不需要太过着急,弟弟却不认为,修建皇陵是法老在位时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过后来弟弟还是放弃了亲自监工的想法,因为我怀孕了。这是一个极其意外的惊喜,虽然法老与王后必须留下子嗣,但我们没想到会这么快。弟弟将修建陵墓的事交给了霍连姆赫布,并封他为“皇家建筑总管”和“法老在整片国土之上的代言人。”这是最大的封赏,弟弟显然很信任他,我不明白为什么,弟弟说:“他很有能力,只有我信任他,他才可以信任我,忠心于我。”我不想懂,现在弟弟可以放下一切专心陪我了。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大家都很慎重地保护我,生怕有一点闪失,因为他将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然而我爱他却是因为他是我和弟弟爱情的结晶。

然而我刚沉浸在这种喜悦中一个月,便发生了一件让我伤痛欲绝的事。那天王宫设宴,我因有孕不便参加,在寝宫躺了很长时间,头有点痛,记得御医说过要常透透气,便要仆人们陪我去花园走走。夜里的空气不似白天那样闷,花园中花香随风而至,我的心情也随之很好。底比斯的王宫花园比孟菲斯的大很多,花的种类也更多,花园中同样竖着凉亭。想想宴会也快结束了,弟弟一定会来找我,便遣了一个仆人回去候着,我提步向凉亭走去。距离凉亭还有一段路,我便隐约看到亭内站着两个人,因为远,只能看到人影,从姿势看,应该是在接吻。那个身影好熟,熟得让我害怕,我小声吩咐其他仆人站在原地侯着,我则快步走向凉亭。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该多么开心,但我亲眼看到了,是真的,图拉用手抱着弟弟的头,衣衫已经褪至腰间,而弟弟的头则埋在她的胸前。这样激情的场面完整地展露在我眼前,图拉口中的呻吟是那样清晰刺耳。我立在那里,发上的金钗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冷冷的光,她看到了我,但并没有马上推开弟弟跪下求饶,而是得意地对着我笑。弟弟完全不知道我在后面,他将图拉压在石桌上,并拉下了自己的衬裤,我不能再看了,但声音卡住了,脚也僵住了。在图拉的裙衬被完全拉下,两人完全****时,我终于发出了一声很尖锐的叫声,“够了,图坦卡蒙!”声音划破黑夜的幽静,我眼前一黑,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已经在寝宫的床上了,仆人们忙进忙出,御医站在一旁,弟弟抓着我的手坐在床榻边。御医上前检查一翻,吐了口气,说:“王后的身子有些虚弱,但已经无大碍。王后,怀孕期间切勿动气呀!”勿动气?怎么能做到呢?我看向弟弟,他避开了我的目光,低下头。我将手抽出来,转过身去不看他。他遣走了仆人和御医,然后又坐到我旁边,“我喝多了,对不起。”他说。我还是没有理他,“我不知道会伤到你。”我转过身,他还是不敢看我的目光。“我不该生气吗?我可能不受伤吗?”泪夺眶而出,润湿了脸颊,他没有说话,“我以为父王唯一留给我们的就是爱人的心,想不到,这场政治婚姻依旧使我成为了生育的工具。”我有些泣不成声。“你认为我把你当生育工具?你以为我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因为你。难道你不想对我解释什么吗?”他的声音冷得可怕。“我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我激动地问,在他如此对我之后,还可以毫无愧疚地向我问话,我怎么可能不气极,不激动呢?“解释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好,我告诉你,解释你和霍连姆赫布。”他的声音更冷了。“霍连姆赫布?”我瞪大眼睛望着他,他怎么会这样说呢?是他要重用他的,他明知道我不自然,依然坚持重用他,关我什么事啊?“不要告诉我你们没什么。”他的眼神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这样的他让我觉得陌生。“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我喊着,身体传不出一点力量,胸闷得像重棒击中一样。他没看出我的不适,继续说:“图拉亲眼看见你们在孟菲斯的花园中亲热,而且他夜里也去过你的寝宫,我现在开始怀疑这个孩子是我的还是他的!”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刺着我的心。我的腹部也抽痛起来,我捂住腹部,吃力地说:“我没有。”“没有?姐姐,你还是以前比较可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虚伪呢?”他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手指用力捏着我的下颌,他不是我的弟弟,不是那个与我相拥而眠的弟弟,现在的他是魔鬼,是塞特一样的恶魔。泪挂在脸上,我狠狠地瞪着他,“我恨你!”我吃力地挤出三个字,便又失去了知觉。

梦中弟弟离我好远,我努力走向他,他却越来越远,我喊着等等我,等等我。他笑了,图拉出现在他身后,很得意地对着我笑,笑得好可怕。我跪坐在地上,痛哭着,弟弟说:“你生了别人的孩子。”他仍笑着,笑的很刺耳。“我没有,我没有。”我摸摸我的小腹,平平的,我更慌了,四周都是笑声,张狂的,放肆的。“你生了别人的孩子……”所有人都在说着,一遍一遍的。“我没有,我没有……”我坐了起来,头上全是汗。仆人们还在忙着,御医高兴地说:“王后,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两天了。”室内亮着光,应该是晚上了吧。我伸手摸了摸小腹,御医应该看出了我的疑惑,“王后,孩子保住了,不过王后日后切勿动气!”保住了,我松了口气。想起弟弟的残忍,我问御医:“法老呢?”“法老是在您醒来时才出去的。”这时仆人端来一碗药,浓郁的药味使我感到反胃。忽然想起图拉来,“图拉呢?”我问,那个仆人摇摇头说:“回王后,她一直没来。”没来?她怎么敢来?“传我的指令,把图拉关进密牢,放毒蛇咬死!”那个侍女显得很惊慌,刚要出去,我又叫住了她,我要留着图拉证明我的清白,可是她是故意的,她那时得意的笑又浮现在我眼前,她根本不可能为我澄清。“去吧!”那个女仆颤抖着出去了。

我平息着自己的情绪,不能再这样,我要保住这个孩子,弟弟不信我解释也没有用,那就不要做无用功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图拉日前服侍我的情景,如果她不是仆人,我会把她当姐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要问个清楚。披了衣服,带着一群仆人来到密牢,门口守卫很严,看到是我,马上把门打开,图拉正关在笼子里,护卫解释说蛇一会就带到。我说:“你们先出去吧!”一行人都退下了。“你……为什么?”我问。她抬头冷冷地看着我,她恨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出了恨意。“还记得你初次到底比斯时赶出宫的大祭司吗?”大祭司?我记得,“那就是我的父亲。”她继续说:“是你毁了他的人生,让他留我一个人在王宫,知道吗?自那以后我一直没见过他,我的父亲还在人间,我却不能见到他,你能想到那种感受吗?你自私、自恋,你把自己当上等人,从不把我们当人看。你任性、高傲,凭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会得到法老的爱呢?你凭什么?”她的语气凶狠的让我浑身发冷。“你爱他?你爱法老?”我疑惑地望着她,“有哪个女人会不爱他?他英俊、温柔,他只肖一个吻就能让女人欲火焚身,你以为他会一直爱你?你做梦吧!哈哈,他可以和我做爱,一样可以和其他女人调情,早晚有一天,你会被抛弃,哈哈……”

我全身颤抖,我害怕了,怕有一天她的话会成为现实,怕我会遭报应,更怕她的报复。出门时,我丢下一句“放蛇!”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夜好冷,我抓起衣服,得快点回寝宫,我加快了脚步。风嗖嗖的,身后的牢房中传来痛苦的叫声,我捂住耳朵。父王和母后是仁慈的;阿吞的子民是仁慈的;本来弟弟也是仁慈的;但仁慈的他却可以用残忍的手段伤害我;本来我也是仁慈的,今天我却是用最邪恶的方法要了一个少女的性命。阿吞啊,我向你忏悔,杀她只是为了保住我的孩子。她报复我,让我的孩子处于危险中,我不能留她,宽恕我吧!

寝宫很温暖,只是有些冷清,我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眠。图拉痛苦的尖叫声回荡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是生活把我逼成这样,还是我本性就是如此残忍,我也说不清。门开了,图坦卡蒙急急地走进来,一把拉起我,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怒气,这是我预料之中的。我笑笑说:“怎么了?想我了?”他更恼怒了,“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这样的酷刑你也想得出来?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他的每一个字都很用力,我忍住泪,不要哭。我努力挤出一抹笑,“你怎么了?那么大声,你忘了御医说过对胎儿不好。”我的语气很温柔,如果他可以轻轻放开我,叫我姐姐,即使是为了孩子,我也会很感动的。可那是不可能的,“胎儿?我倒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野种,这么在乎他?那就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处死图拉就可以把你和霍连姆赫布的奸情隐藏起来吗?你怀着他的野种的事就不是事实了吗?”他狠狠地甩开我.”弟弟,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图拉恨我,她是那个大祭司,父王时的大祭司的女儿,你知道吗?她那样恨我,想伤害我和孩子,而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了解我吗?宁愿相信她也不信我吗?”我实在装不出来了,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他相信我呢?我觉得好无助。“我了解你?不,以前的安克赫森阿蒙是不会用毒蛇夺人性命的。”他的眼中有了疑虑,“你认为我狠?最狠的人是你!你用那种方法伤害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不是该保护我们吗?伤害我,不信任我,你的保护呢?你的爱呢?我恨你!孩子没了你不会心痛吗?你会开心吗?图拉报复我,而你是她的帮凶。呵呵,把我拖出去吧!关进密牢,放出毒蛇,这样你就会消气了吗?这样你就会解恨了吗?来吧!”我望着他,泪水将眼前的他冲刷得很模糊。我渴望着,渴望在绝望中找到一丝希望。他抬起一只手,又放下去,最终转过身一甩门出去了。望着那关合的门,我的泪再次决堤。为什么会这样呢?阿吞神,拯救我吧!

事情总是发生得莫名其妙,我们的事情很快被霍连姆赫布知道了,当时他正运一批洋葱进宫,据说洋葱对孕妇身体有极大的好处,特地为我送来的。他的出现让我觉得想大海中的一块援木仆人通传说霍连姆赫布将军求见,他?躺在床榻上的我不明白他来做什么,我本不该见他,但现在的我像生活在孤岛,所有人都觉得我残忍,仆人怕我,弟弟不理我,只有御医时而探望,没有人相信我是清白的,只有他,霍连姆赫布,只有他会相信我的清白,所以我让他进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进我的寝宫,可笑的是在弟弟眼中,他已经进来无数次了。他没有行礼,只是看着我,眼中都是疼惜,这种疼惜的眼神让我觉得委屈。我哭着对他说:“我是清白的,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我的清白。”他没有说话,用手拍拍我的头,他的手好大,让我觉得好安全。我哽咽着,现在我还需要注意什么?我知道在他进来时仆人就已经去向弟弟报信了,但我不在乎,我抬头问他:“我该怎么办?他不相信我,弟弟不信我。呜……”这时的他就像哥哥一样,成了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你还爱他?他这样对你,你还爱他?”他有些激动。我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很坚定地说:“跟我走吧!”我呆住了,楞楞地望着他,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犹豫。“为什么?”我问。“因为我爱你。”他吐了口气。“为什么呢?”我继续问,我们只说过几句话,他怎么会爱我呢?“因为你特别,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美丽得不需雕饰,让人很舒服。你柔弱中透着勇敢,坐在那个位子上仍如此单纯。你掩饰着拟订无助,倔强的让人心疼。原因还有很多,还要我一一说给你吗?”他说的是我吗?我有那么好吗?“我不是,我没有那么好,我很残忍。真的,你知道吗?我给一个少女上了蛇刑。”我望着他。“我知道,但你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不是你的错,你不做我也会做的。”他语气中带着对图拉的恨,“她不该伤害你。”他说。不知道该怎么做,我问他:“你知道带我走的后果吗?为了我,你连死不怕?”他点点头,“值得吗?”他很坚定地回答:“为了你,值得!”在深爱的弟弟不信我,怨恨我时,这个男人说为我死都值得,可我曾经却很讨厌他。我该和他走吗?我问自己,和他去一个没有弟弟的地方?想起弟弟憎恨的表情,他会伤害我的孩子吗?他不相信孩子是他的啊!“好,我跟你走。”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重重地点点头。他会很爱我吧!也会爱我的孩子吗?不管怎样,我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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