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谁呀谁呀?”许则月小跑着去开门,一开门,门外站着酒气熏天的赵航书,她翻了个白眼就想推门关上,赵航书用手抵住门“许则月,你凭什么呀!干吗这么讨厌我?!”
许则月直接甩手走进客厅,赵航书也跟了上去。
突然,许则月转身靠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赵航书“看我上次说的话说的不清楚,还是你不理解啊,要不要我再说一遍,顺便给你解释解释?”
赵航书深吸了一口气,抄起沙发旁桌子上的花瓶,朝地上奋力一砸,花瓶瞬间四分五裂,满地的碎片,花瓶中的水也四溅。舒茉颜新买的粉玫瑰安静的躺在碎片中,有几朵被砸坏了,花瓣与水混合在了一起。
许则月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头看向地上的局面,有错愕,有愤怒,也有害怕。
赵航书有满腔的怒火和委屈,全都发泄在了这个花瓶上,他不停地指着许则月“许则月,你这样有意思吗?!凭什么呀你,你可以帮你最好的朋友,我帮我兄弟怎么就成滔天大错了,你不用装着别人对你的好菜在这里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谁呀别太高估了自己什么老死不相往来,你还是说出口,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你真特么狠,狠起来都能伤死人,看来这么多年我都白认识你了!”
舒茉颜带着舒忆辰从外面回来,看到地上残局和不太愉快的两人,她轻声的对舒忆辰说:“辰辰,你先回房间去,妈妈和月月阿姨还有事要做。”
舒忆辰很懂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舒茉颜走过去搂住许则月的肩膀“没事儿吧?”
许则月木纳的摇了摇头。
舒茉颜抬眼,冷视赵航书“要是想砸东西,没事儿找事的话,那么请你出去,如果不是这样,请你解释一下,地上这个怎么回事?”
赵航书摇摇晃晃的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戳戳自己的胸膛“我就想问问你,许则月,你所说的老死不相往来是什么意思?!”
冷静下来的许则月站直身体“你喝多了。”
赵航书一下跌坐在地上“我没有!”
“有哪个喝多了的人会说自己喝多了。”许则月白了他一眼看向旁边。
舒茉颜无奈的问“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叫人来拉走啊,我可不想留他在这过夜。”许则月看见赵航书就闹心。
舒茉颜犹豫了一会,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殷慕年的电话,她走到阳台上,殷慕年很快就接了。
清冷带着倦意的男声从那一头传来“有事儿?”
“赵航书喝醉了,在许则月这里,你来带他回家去吧。”舒茉颜只是很平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殷慕年愣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
“不用了,我知道。”
舒茉颜有些他怎么知道的,可又一想他,想知道个地址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她挂了电话,走回客厅“殷慕年他会来,我先去看一下辰辰。”
许则月知道她是想避开殷慕年“去吧,辰辰他一个人也害怕的。”
舒茉颜点了一下头,走进了舒忆辰的房间。
许则月看着不省人事的赵航书,轻叹了一口气“你何必呢,不过你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太讨厌了,喝醉了还找我麻烦,你是多见不得我好过呀!”
殷慕年来到后,和许则月一起把赵航书弄下了楼,塞进车里。
殷慕年站在楼下向着许则月家亮着的窗口望去。
许则月用手在他面前一挥“别看了,再看她也不会见你的,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她要是不愿意刀架在她脖子上都没有用。”
殷慕年垂垂眼睛,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我知道,现走了。”
“今天谢谢你,不过以后管好他,他太恐怖了。”许则月想起刚才赵航书砸花瓶那一幕还有点后怕。
殷慕年不再多说,开着车带着赵航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