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院的新生分组里,宋庭远恰好和他认识的徐辉桥,杜之源都分到了同一个组里,正式开始了在太学院里的新生生活。几天紧张的课程下来,宋庭远很诧异的发现自己学习起太学院里的课程其实也并不费力。又想到冬儿与未上太学院前的授课夫子对他功课的一再肯定,也开始对自己的能力变得自信起来,不再纠结在自己考入太学院是因为有了冬儿提前给自己的复习卷子之上,而是真正的意识到其实没有了冬儿的相助,他也是可以考入太学院的,只是会多绕一些弯道而已。在太学院列出的排课表上的第三天下午,就有一门宋庭远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射艺课。当大家一起在太学院上小校场集中的时候。这群新生都很诧异的发现,小校场上除了授课的司徒夫子外,居然还有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英俊少年。这名少年其他人也许不认识,但是眼尖的杜之源对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林培?怎么会是林培?”他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高,但是也足以引起周围学生的注意。“什么?林培?你说那是平北侯府的小世子?”“不会吧,这就是平北侯府的小世子?传说中的天煞孤星?”“这平北侯府的小世子原来在太学院啊?”一听说那劲装少年居然是京中名人,学生们顿时议论纷纷起来。“什么什么天煞孤星?”徐辉桥不解的拉了拉宋庭远的衣袖问道。因为徐家是最近一年才搬来京城的,所以徐辉桥对林培的事迹没有耳闻也是正常。宋庭远见他不明就里,担心他到时再乱问其他人,反而惹来祸端,毕竟平北侯府小世子的身份尊贵,就算徐家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是惹不起侯府的。于是便拉着他稍稍远离了人群,压低声音说:“这事情你可别乱问别人,会出事的!”徐辉桥被宋庭远语气里的严肃吓了一跳,也跟着压低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快与我说上一说。不然可真得急死我了!”宋庭远见徐辉桥追问不休,也只得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快快的与他说了一遍。原来在林培出生没多久,武艺高强的老侯爷居然在一次围猎中意外堕马,伤情辗转了几天,最终没能熬住;林培的母亲飞霞县主也在林培五个月的时候不幸染上了一场怪病,求医问药了三个多月,但是最终还是去世了。而比林培大三岁的哥哥林坤,也在一个秋天的傍晚掉进自家院子里的荷花池里溺水身亡。自此之后,京城里就开始流传起一个传言,说林培降生的那个时辰里,正好天上有一颗硕大的流星划过,这正正是天煞孤星的预兆,所以林培才会一一的克死自己的家人。虽然北平侯府内上下人等对这个传闻置若罔闻,但是也没有止住它在京城传播的速度。所以京城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北平侯府里的唯一嫡子林培,便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听了宋庭远这么一番解说,徐辉桥顿时很是紧张的说:“不会吧,天煞孤星?这事儿很邪的!庭远啊,我们还是离那人远点吧。”宋庭远见了徐辉桥那张胖乎乎的脸都紧张得皱起来了,便淡淡一笑道:“我从不信什么天煞孤星的事情,侯府里发生的事情也都是巧合,怎么可以归咎给当年还只是婴儿的林世子?我看这林世子的恶名只怕是有心人传的。再说了,只要行止无愧天地,屈伸何惧鬼神。徐兄你今天多虑了。”“好,好一句行止无愧天地,屈伸何惧鬼神。”这时杜之源也已经站到了两人身后,听到了宋庭远这一番话后顿时轻声夸了一句。作为林培为数极少的几名朋友之一,杜之源何尝不知道这么多年里林培所背负着的压力。也正是因为天煞孤星的这个恶名,才会导致林培今日这孤傲又偏激的个性。所以当杜之源听到宋庭远这一番颇有见地维护林培的话后,不禁为其喝起彩来。宋庭远听到杜之源突然夸赞起自己,顿时觉得不太好意思起来。也腼腆的回了一个略微羞涩的笑容,便跟着大家一起走到了司徒夫子与林培跟前。司徒夫子一番长而啰嗦的自我介绍结束后,便开始让学生们自行分组,有箭术基础的在一个小组,由司徒夫子亲自带领,先行观摩各个学生的箭术水平。而没有修习过箭术的,又自成一组,则由林培带队,带着他们练习最基本的箭术基本功。杜之源因为习武的缘故,箭术是早早便有涉及,只能跟着司徒夫子到了小校场的另外一边演练去了。而宋庭远和徐辉桥两人从来都没摸过弓箭,自然就是跟在了林培这一边。宋庭远与徐辉桥等一群菜鸟,各自提着弓箭,按照林培演示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张弓练习着。徐辉桥又悄悄的挪到宋庭远身边,小声的说:“庭远,那林世子是不是和我们有什么过节?怎么我老觉得他在冷冷的盯着我们?”宋庭远一边拉弓,一边不置可否的低声对徐辉桥说:“那是你的错觉吧?”徐辉桥自然不服,正想再申辩什么的时候,一声懒懒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两个,不练习还在偷懒是吧?”宋庭远和徐辉桥闻言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起林培竟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嘴角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他们。徐辉桥是个滑头的,马上满脸堆笑的说:“林助教,我们只是在讨论该怎么更好的练习箭术而已。别误会,别误会。”林培嘴角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不坏好意的说:“是吗?你们是在讨论怎么更好的练习箭术啊?很简单啊,只需要多拉弓,把臂力练好了就可以。既然你们有这个心思,那我也成全你们。”说着,他便指了指校场中间被太阳暴晒的位置说道:“你们两个方才在窃窃私语影响他人练习,现在就站远点,到校场中间去,没人练习拉弓三百下!一边拉弓,一边大声报数!”徐辉桥一听居然要拉弓三百下,不由脸色都变了,结结巴巴的说:“三百下……那,那,那太多了吧……”林培又微微的笑了一笑,那微微有点上调的桃花眼眯了一下,不紧不慢的问:“三百不好吗?那在我十声之内,你们俩不站到场中练习的话,那就再多加一百下。现在开始记数。一……”宋庭远见势不妙,便赶紧拉着徐辉桥往校场中走去,以免他说得越多,被罚得就越多。被拖着离开的徐辉桥则是一脸不甘的喃喃说:“这不公平!这不公平!”而小校场另一边已经练习过一轮完箭术的杜之源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的则是一脸担忧。好不容易熬傍晚时分,宋庭远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宋府。下午那连续不断的拉弓,已经让他的双臂酸麻发胀,无法再提起任何一丝的力气。在这么狼狈不堪的情况下,他哪里敢到老夫人跟前请安,生怕一个不慎被老夫人看出什么不妥,到时又要心疼上个半天。让小厮把他扶回新搬进去的听雨苑,他便打发春芍到内院与老夫人禀报一声,就说是自己有一份紧要的功课,今天就不去老夫人的院内请安了。一直在听雨苑内做女红的冬儿见宋庭远赶回来后的这般狼狈模样,自然又是吃惊又是怜悯。但是心疼归心疼,她嘴上也没少埋怨宋庭远自己力不能及还一心逞强,为什么要那么老实的把三百下拉弓全都做完,自己偷懒少做几个又不会有人发现。宋庭远也只是抱歉的笑了笑,便龇牙咧嘴的“享受”起冬儿的按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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