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傲寒见大哥狐疑地凝视着自己,狂放的大笑,那笑从眉眼溢到嘴角。
“怎么?大哥以为我还想再去找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齐傲寒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样。
齐傲枫笑着久久不说话,齐傲寒见他那副样子。
“哼!”了一声,脸色不悦地轻蔑到:“大哥果然事事以老爷子为主,你既是我亲哥哥,还是他好儿子!”
齐傲寒性子向来孤傲,见和齐傲枫话不投机半句多,便起身就准备离开。
齐傲枫叹了口气,略有些无奈的答道:“你向来这样,好了!今天韩语若和白童夏要来,你去机场接她们吧!反正我还要去处理你留下来的一大堆棘手的项目。”
齐傲寒听到韩语若要来,心里顿时有些不满。
“喂,她不是去美国了吗?怎么又回来干嘛?”,齐傲寒心里想起韩语若就不悦,他语气里满是烦闷。
齐傲枫只好装傻地摇头说不知道,齐傲寒见他这个样子。自己却突然又笑了起来,“大哥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韩语若来了与我无关。可这白小姐到底是为了某人啊?”
齐傲枫听自己的弟弟这样取笑自己,温和一笑便给了齐傲寒一拳。
两个人聊了许久,齐傲寒取了车子便一个人出门散心。
古城小巷的清晨十分安静,街道上偶尔有卖东售西的,流浅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光。
大早上流苏还在倒时差,流浅就早早起床。她随意梳了个发型,穿的淡雅极了,早早地收拾好了庭院,就出门给流苏买早点了。
流浅见小巷内稀稀拉拉地只有几户人家,心里一下子觉得好冷清啊!她见街角处有人在卖粥饭和点心,于是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唉,这油条好像是不太热了,粥再热热吧!”,流浅低着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谁知她刚走到一个青泥石板路,便远远地看见几个男子在自家周围故意晃荡。
流浅还当以为是齐傲寒派人来寻她了,便驻足盯了会儿,可不一会儿就见他们嘀嘀咕咕的散去了。
流浅心里面虽然有些担忧,不过看他们散去的样子便以为是附近流里流气的小少年呢,于是便有些不以为然暗笑自己如今太敏感。
齐傲寒从齐家出来并没有按说好的去接韩语若和白童夏,他独自一人将车开的飞快朝着市区方向电掣风驰而去。
齐傲寒狂放不羁地望着曾经熟悉的场景,回味着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她说的每一句话,心里还是放不下、脑海中还是对她的记忆挥之不去!
曾经说好的海誓三盟,曾经相约的执子之手,曾经相拥的白头偕老,曾经眷念的岁月静好。就在弹指一挥间,就在只言片语间,就在狠心诀别间,曾经所有的美好都成为过眼云烟的往昔。
齐傲寒将车突然停在了立交桥上,他俯身望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车辆,想起来他和她曾经也是在这样的红尘滚滚中一同走一遭。
都给她说过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我,连这种念头也要胎死腹中!”,她却次次失信。
说好的结婚生子,她却狠心打掉自己和她的至亲骨肉!这个女人又毒又狠,但她却是齐傲寒怎么也恨不起来的一个人!
他恨她更爱她,他厌她更念她,他纵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却又百转流连夜夜思念!
立交桥上,英俊迫人的年轻男子,一双眼里满是冰一样的寒光,从眉到眼渗出丝丝冰冷。帅气的如妖魅却又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他直勾勾地凝视着车水马龙,凝望着人来人往,表情默然不发一言。
“唐流浅我说过我会为你而死,你究竟是不信吗?”,齐傲寒仰头望着天空嘴角扯了一个弧度。
他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可他更是一个为爱痴情的情种!
齐傲寒心想既然不能和唐流浅相守一起,共仰着同一片蓝天也足够了!齐傲寒这样的男人,不用情则已,用情则根深!
齐傲寒向着天空帅气明朗地淡淡一笑,随后开车向热闹繁华的市中心开去。
流浅买好早点回到家,只见流苏早已醒了过来。流苏站在院子里,正悠闲地浇花。
“姐,怎么不多休息会儿,也好倒倒时差啊!”,流浅摆好碗筷便笑着招呼流苏过去吃早餐。
“小浅,我有事和你说”,流苏喝着粥随口这么说到,流浅应了声儿。
“我这次从美国回来,身上带了十万块钱。这钱呢?只够我们两姐妹暂且活一阵儿,我们两个还要找工作。再说等你肚里的孩子出生后,抚养也是件大事”,流苏语气里讲的很是轻松,可流浅明白以后她们压力有多大。
流浅叹了口气,紧紧握住流苏的手。
就在流浅正准备说些时,大门却猛一下子被人一脚踹开。
“谁他妈?”,流苏脾气向来不是惯得,流浅心里也一下子顿觉心忧。
她们还没反应得及,只见一群彪形大汉刺着纹身,满脸狠毒的神情一脚将门踹开了。他们团团围住了流浅家的小院子,只见为首的一个眼睛上有个硬疤的男人笑嘻嘻地向她们走来。
流浅突然见几个身影好奇怪,觉得眼熟得不得了。
就在恍惚间,突然发现他们就是大早上在路上遇见的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流浅静下心来,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难道这里面有个大阴谋?还是齐傲寒派来的人,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什么缘故呢?”,流浅看着那个硬疤男子迎着渐渐升高的日头,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心里一下子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的惶恐感。
“你们究竟是谁?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何必找我们?”,流浅突然厉声喝道,这一声也的确吓坏了那个男人。
他见唐流浅看着柔软温顺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是铮铮铁骨!
“哼!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找的莫流苏小姐是二位中的一位吧!”,那个男人笑的是一脸阴鸷,整个人像扭曲变形似得很是吓人。
“你们是谁?”,流苏疑惑地问道。想来她才刚刚回国,在国内既没有相熟的朋友,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
可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到底是谁?自己和他们又有何渊源纠葛?流苏心里直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