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傲天神秘兮兮地凑到齐傲寒耳边,热热的气息吹得齐傲寒耳朵直痒痒的。
“有话快说!别这样做,呀!”齐傲寒笑着朝齐傲天脑袋上给了一记爆栗。
“二哥!哼,我呀?就偏偏不告诉你了,我喜欢的女孩既美丽又温柔。对了,比你家高傲能干的韩语若小姐不知要好上几千万倍呢?”齐傲天像小孩子似得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糖果比哥哥多一样。
齐傲寒也不与他斤斤计较,反倒还说些让他开心的话。
“是啊!你的梦中女孩是仙女下凡,我们家语若怎么比得上啊?”
“那是当然的!”齐傲天更加洋洋得意,还摆出一副纯真花美男的模样。
风轻轻吹拂着他们,快乐的神情洋溢在他们脸上。这一刻幸福就在他们身边,快乐也不曾走远!
“您好!我是新来的保健医生——安悠悠,请问齐傲枫先生在家吗?”悠悠极其礼貌地向齐家的女管家素素询问道。
素素见她手里提着行李,立刻麻利地接到自己手里。抬头笑着答道:“大少爷一会儿就回来了,还请安小姐耐心等待一下!”素素一语话毕,招招手不一会儿就有佣人端来了茶水。
“二哥,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难道是有什么图谋?”齐傲天坏坏一笑搂着齐傲寒的肩膀。
齐傲寒讨厌肢体接触,忙一脸嫌弃地吼道:“喂!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
“哥哥,怎么不客气啊?”齐傲天说着做了一个小狗狗的鬼脸,又没底线不怕死地胡搅蛮缠到:“哥哥是打我的屁股?还是踹我一脚啊!”
一时间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好多在做事佣人见状纷纷捧腹偷笑。
“哥,真生气了!我就是逗你开心呢?”齐傲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齐傲寒进了客厅。
齐傲寒冰着张脸严肃不语,齐傲天忙点头哈腰地哄自己哥哥开心。
就在齐傲天转身的时候,齐傲寒冷不丁地“呀”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二哥,你也太阴险——”
“齐天!”悠悠不由自主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神都看得发直、
齐傲天抬头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齐傲寒看着他们两个人奇怪的表情,还以为安悠悠是齐傲天的梦中女孩呢?
“她就是你的梦中女孩吗?”齐傲寒顺口说道。
话还没落地,齐傲天就立刻不留情面地回答道:“不是!”
这时悠悠脸庞有些抽搐,眼眶里似乎也是亮晶晶的。
齐傲寒这时显得十分多余,走又走不了、留下来又很尴尬。于是他只好没话找话闲聊,“哦,你们认识还是不——”
“认识!”齐傲天和安悠悠异口同声地打断了齐傲寒。
齐傲天稍稍愣了会儿,神情渐渐镇定下来。
“你好啊!怎么在我们家啊?”齐傲天笑着伸出手,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你好!好久不见啊,咱们都多少年了?我是新来的保健医生。”悠悠缓缓伸出手,两个人稍稍碰一下齐傲天就迅速将手伸了回去。
齐傲寒看他们一副多年未见情意绵绵的样子,便识相地抽空离开了。
齐傲天和悠悠分坐在沙发的对面,两个人许久未见尴尬之情远胜于故人久相逢的喜悦之情。
对于齐傲天和悠悠来说,彼此尴尬的不只是时间将过往淡薄,而是一件尘封已久的却如梗在怀的往事。
那是好几年前了,齐傲天当时痴痴追求着唐流浅。如果当初不是悠悠好心劝慰自己,恐怕自己会真的因为唐流浅发狂。
“还记得你帮我带信给唐流浅吗?”齐傲天似乎随口一问。
悠悠却正襟危坐了起来,语气里充满着淡淡的遗憾到:“怎么不记得啊!唉,小浅本就是一个孤傲的人。”
齐傲天苦苦一笑,似乎自我安慰地说:“是吗?不过多谢你的帮助,唐流浅选不选择我,你都曾是我的朋友!”
“是、是吗?我很高兴你这样说,多谢!”悠悠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直白大胆地死死凝视着齐傲天,直到齐傲天不好意思地故意咳嗽,她才注意到自己有多失误。
“你现在有没有见过唐流浅啊?”齐傲天缓和气氛地问到。
悠悠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语气着急的回答道:“没有!我们没有再见过了,她?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
齐傲天听完点点头,不再说话。
悠悠见状忙故意装作很吃惊地问道:“你真的是齐天啊?齐家三少爷?”
齐傲天涩涩一笑,“哦!叫我傲天就行了!”
“你还喜欢小浅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只知道不曾忘记她一刻!”齐傲天回忆似得感叹道。
悠悠一时间忍不住眼泪滑落,趁着齐傲天不注意她忙低下头匆匆拭干泪。
“抱歉啊!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做!”悠悠提起包站起来离开。
齐傲天望着她的背影,放松地叹了口气。
悠悠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知道他青春丑事的证人。她有着他的把柄,虽然不是坏事但绝对也不光彩。
“咦?明明唐流浅也在这个城市,悠悠她怎么会不知道?好奇怪啊?”齐傲天想想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从此以后他要和悠悠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倒是个问题啊!
“他的心里永远只有唐流浅吗?他只能看见她的存在吗?齐傲天为什么就看不到阳光后面的云朵啊?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爱上唐流浅的,想都不要想!”悠悠面色很是苍白,手指紧紧地抓着包。
“安小姐,你不舒服吗?脸上怎么这么差?”素素看她奇怪的样子,很是担心。
“哦、没事!没事,我很好、很好!”悠悠慌乱不已地跟着素素,刚到客房就找个借口将素素支走了,然后一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心里面很落寞才会假装不落魄,这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别的,而是情动!
悠悠缓缓阖上眼帘,回忆像水里疯长的水草般缠绕着大脑。
“小浅,那个帅小伙谁啊?哈哈”,悠悠笑的像海马一样,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那傻乎乎的大笑是用来掩饰自己可悲的娇羞。
那年那个明媚如雏菊的男孩像人间四月天般映刻在她年轻的记忆里,越是想要忘记却更加深深铭记!
回忆不是对所有人都好,有的人的回忆注定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