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难道他又想搞什么坏主意?”
唐流浅疑惑的抬头望着目光直射着远方的齐傲寒,不过他的怀抱还真是温暖啊!听着齐傲寒彭彭直跳的心脏声,唐流浅差点儿就给被迷住了。
“嚯嚯,差点儿被他的美男计给骗了,如果不是他的霸道冷酷、固执自私,今天我和他都不会是这个样子,这种情形!”唐流浅暗暗在心中思虑到。
齐傲寒心跳的厉害,“怎么我,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不、不这一切只不过是同情心作祟。”
齐傲寒不知为何突然对唐流浅有些畏惧,他不敢和她直视,头只好高高的抬着生怕两个人目光会对视。
从大门口到房间没有多少距离,这条路在今天却让齐傲寒感觉路好长、好长。
有人曾说:“喜欢一人,便心生惧之,惧之掩其爱之。”
风轻轻吹,寂静的庭院连鸟鸣声都安静了,两个人一条路静静地走着。
“咳,喂唐氏到了,快下去。哎,你又在装死,该死的醒醒。”唐流浅真的是已经睡着了,齐傲寒以为她故意想占自己的便宜,心里竟还有些小开心:“喂,喜欢我也用不着装谁啊,咳。你很胖啊!快起来了,信不信我丢了你。”
齐傲寒笑着望着怀里的唐流浅,他低着头浓密黑墨的长睫毛扫在俊秀的脸上,唐流浅干净的小脸、精致的五官、充满youhuo的粉而肉嘟嘟的嘴唇。
“其实她长得的确不错,她、她不知为何并不像我意识里的那样。”齐傲寒轻柔的盯着她,不知何时头也缓缓低了下去。
透过微微阳熙他一绺儿褐黄的刘海儿轻轻地扫在唐流浅脸上,“嗯啊……好痒啊!”唐流浅打着呵欠梦吃的不耐烦地用手抓痒。
“啊!痛死我了。该死的笨女人,喂!”
相比之齐傲寒的吹胡子瞪眼,唐流浅眯着大大的眼睛打着小呵欠不满的嘟囔道:“怎么抓了痒还是很痒,好奇怪。”
“喂,死女人你醒醒,你当然觉得痒啊!因为你抓的是本少爷的脸,该死的!”齐傲寒猛地一嚷又一撒手吓死了,摔痛了正熟睡的唐流浅。
“哎哟,痛死我了!”流浅迷迷瞪瞪的抱怨道,活脱脱一个没睡醒的小丫头。
“喂!刚才真的睡着了,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吗?”齐傲寒生怕唐流浅知道他刚才的失态。
转念齐傲寒不由得暗想:“她这个死女人最会牙尖嘴利了,也不知道会怎样犀利他。”
“哎,你这个疯子,我知道什么?知道你想摔死我!”唐流浅就知道齐傲寒这个王八蛋才不会这么好心。
“哼!一定是故意抱着我,然后好趁机摔死我。”唐流浅暗暗想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真是瞎了眼了,本少爷竟会看上这个庶民liumang女,该死的!”齐傲寒烦躁的使劲儿挠挠头,气呼呼的跟着进去了。
“少爷、唐小姐你们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们准备吃的!”陈妈激动地一把拉住唐流浅,生怕她消失似得。
“你两天没回来了可吓死我了,少爷也一晚没回来,哎呀!你们真是不让人省心啊!”陈妈一边拉着流浅说悄悄话儿,一边拿着素手绢儿轻轻拭鼻头、眼圈还红红的。
唐流浅望着陈妈的样子,心里心疼得不得了。她吐了吐舌头,语气不由得撒娇地冲陈妈哄到:“哎呀!好了,不哭了!我呀,不好好的嘛。我和你那个霸王龙少爷都好好的,瞧!再哭就破相了!”陈妈忽地破涕而笑,还嗔怒的轻轻指着流浅的脑袋。
“哼!别以为假装救了我,就可以摆脱罪犯这个真相了,不过是贼喊捉贼罢了。我看他还不是怕真的惹出什么大事,话说过来他还真毒啊!竟对一个女孩子做那种事,绝对不可原谅!”唐流浅恶狠狠地打量着对面一直低头安静吃饭的齐傲寒,心里无名的小火越烧越旺,越看越气,吃的倒像个绅士,做人就打折了。
齐傲寒也时不时地抬起头,很坦然地和怒目而瞪的唐流浅四目交织,互相对视!
“看什么看?你不是很贪吃吗?吃啊,这些菜不吃就凉了!”齐傲寒略显尴尬地冲她吼道,又难得的胡乱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她碗里。
唐流浅不感激也罢,还生气地回道:“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再说我贪吃也不吃你夹的菜,说不定某人会毒死我啊!”
说完她还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不知道又想打什么坏主意?该不会又找人害我吧!”
齐傲寒本来就是个不懂得表达的霸道男子,他那里受过这样的闷气和冤枉啊!
“喂,吃饭都堵不上你那张大嘴吗?”齐傲寒不耐烦地吼她。
“呀!齐傲寒,齐猪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故意对我好,是不是又想出幺蛾子羞辱我?”唐流浅气急败坏的反击到。
“该死的!为什么我每次想要真心走近你,你都会无动于衷的践踏我的真心。死女人,笨唐氏!”齐傲寒生气的将餐布一把甩在地板上,单手支着头动作很帅气,人却很生气。
唐流浅也不甘示弱,干脆抓了一个大面包回房间吃,以免看见这个霸王龙心烦。
齐傲寒见她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气的连连大吼。随后又让佣人从地窖里拿出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一杯一杯的当白开水喝。
“什么嘛?嗳呓!真好吃。”唐流浅吃着面包,口齿不清的嘟嘟囔囔。谁知吃着吃着,她那天马行空的大脑竟又想起了昨晚。
“昨晚齐傲寒好甜蜜,也很温柔。呸呸呸……我真是疯了!蠢蛋,竟然还在想!”可唐流浅心里明白,这一切就像海市蜃楼一样,望着很美丽一走近就成泡沫了。
“哎!”唐流浅不由得失神地长吁短叹。
“我真是疯了,本少爷怎么会看上那个土包子!死女人!她简直就是女liumang。”齐傲寒一边痛饮,一边发泄地骂道。
他那张帅气的脸几乎就要扭曲了,旁边打扫的佣人们吓得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被少爷给辞退了。
唐流浅吃完那只咸面包简直要渴死了,“哎呀,什么破面包?做的简直要打死卖盐的了,难吃死了!”
这时候的她只顾埋怨面包了,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可是大口二口,狼吞虎咽的吃的干干净净。
“有了!偷偷溜下去找点儿水喝。”
“总裁,事情查出来了!”瘦瘦精精的阿布冲齐傲寒汇报到,他原来是阿飞的手下,阿飞走后他接替了阿飞的职责。
“谁?”齐傲寒目光似冰,冷冷的问道。
自从他知道自己对唐流浅莫名其妙的感觉后他就想保护她,即使自己折磨死她也不容别人染指一毫。
“阿布不知?”那个叫阿布的男子有些迟疑。
“讲!”齐傲寒生冷的语气令人寒颤。
“好像是Hetag小姐串通豪郡的一个服务员做的。”
阿布有些担心,他知道总裁和Hetag小姐的关系非同寻常。
谁知齐傲寒竟勃然大怒道:“该死的,竟然和我作对。将那名服务员拉出去接客,通知皇娱公司全面封杀Hetag!?”
不过齐傲寒略思片刻又补充道:“算了,Hetag先不要管她了,以后我自会狠狠地处罚她。”
唐流浅正在餐厅里喝水,不小心听到他们在屏格后面的对话,忙捂着嘴吃惊地想到:“原来我冤枉齐傲寒了,Hetag竟然会害我。难道她以为我会夺走齐傲寒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