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少爷请你去后晋左边的廊房一见!”唐流浅睡得正香甜就被一个年轻的女佣叫醒了。
她挠挠头、迷迷瞪瞪的望着四周,“这是在——齐傲寒的房间里?”
唐流浅昨晚被齐傲寒弄的快要羞死了,一醒来才发现是在齐傲寒那个洁癖狂房间里。
要知道齐傲寒最讨厌别人进他房间了,如今看来他果然改变很多啊!
唐流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开始洗漱,这边齐傲寒正在享受着秋高气爽的早晨曼妙时光,他嘴角扬起四十五度冲着阳光温文而笑。
“是啊!好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阳光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唐流浅这个野丫头什么都传给自己了”,齐傲寒坐着白色交椅上静静等待唐流浅的到来。
“不是今晚才约会吗?这个大暴君这么早不上班干嘛,该不会大早上就意图、垂涎本姑娘,哼!等死吧!”唐流浅不知为何每次齐傲寒找她,不是让她办事就是欺负她,反正根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在秋天、秋天的梦里,我又想起你,总是不能忘记你......”唐流浅一边哼哼着歌,一边漫不经心的朝后晋走去。
这种好天气,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望着前面满目袭来的紫藤萝瀑布,她简直被这眼前美景惊呆了。
“咦,那不是素素吗?”唐流浅定睛一看,在一旁浇花的那位略微胖胖但看着可爱的姑娘,不正是几个月前和她在后晋争吵的那位李素素小姐。
“她不就是阿飞哥的心上人吗?有机会,我一定会帮他们有qingren终成眷属的!”唐流浅本来还打算和她聊几句呢,可气齐傲寒那家伙让人再二再三的催促。唐流浅烦闷的吐了口气,心想这件事也只好以后再说了。
“喂,齐傲寒大早上的你该不会是得了狂躁症了吧!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唐流浅气势汹汹地冲正舒适地躺着椅子上的齐傲寒吼道。
“大嗓门女啊!你这个神经病,嚷着这么大声该不会是想吼死我,自己好守寡啊!”齐傲寒这么大早叫她来,本来是要送她礼物。
谁知道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河东狮吼啊!这大嗓门真不是盖得,简直要吼死人了。
“哎,大早上不睡觉你疯了?”唐流浅不甘示弱的回到。
可目光不禁盯着齐傲寒打量,他穿着宽松的牙白针织衣,看起来那么阳光、那么朝气。
唐流浅盯着他不知不觉得笑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走的那么与众不同。
“喂,死女人我脸上有脏东西了吗?看什么看?”齐傲寒不自在的冲她挥拳到。
“谁看你了,说正经的找我干嘛。”流浅因为身体还没康复,身上紧紧裹着件披肩。
“喂,今天晚上不要忘了好好打扮。做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你这么差!”说着齐傲寒随手递给唐流浅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之后他还故意假装无所谓地眺望着远方,心里却一直担心唐流浅喜不喜欢他送的礼物。
“哇!好漂亮,齐傲寒这、这也太贵重了,我——”唐流浅轻轻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一条样式精美、做工精细的项链,在那个风信子形状的花蕊里面,竟还点缀了颗透明的心形水钻。
唐流浅一时感激地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不该收齐傲寒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什么我啊!送你的,笨蛋!哎呀,真是庶民啊!不过一件普通的礼物,没必要这么感激!”齐傲寒很是轻松的说到,又顺势给唐流浅脑袋一记爆栗。
其实这条项链是齐母在世时,特意让珠宝师给她三个儿子每人定制的。
“傲枫、傲寒、傲天,我的儿子们啊!如果将来你们长大了,遇到喜欢的女孩就将这条项链送给那位女孩。妈妈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快乐,孩子千万不要像妈妈这样啊!”齐傲寒不禁暗自在心里回忆母亲当年的话,可是齐母在齐傲寒七岁时就去世了。
唐流浅听着齐傲寒大少爷满不在乎地说着这条项链,不禁暗暗丧气想到:“我和他在一起,难免会被人误会说自己贪财重利。自己喜欢齐傲寒是一回事,可也绝不能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唐流浅再三思虑还是决定将项链还给齐傲寒,可齐傲寒此刻却不知想什么呢?俊逸的脸庞,表情峻然一副暗淡的样子。
“真是个怪胎,情绪像天气似得,一会晴一会阴的!”唐流浅在他发呆的面前使劲挥了挥手,齐傲寒这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唐流浅打趣的问他,又随手将礼物归还给他。
“齐傲寒谢谢你,但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唐流浅笑着坐在椅子上看风景。
“什么?你不收?你——这你就当我付你的工资好了。”齐傲寒霸道地将项链又递到她的手心上。
不过他心里却不禁暗想到:“这是多少女孩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她竟然不要!”
面对唐流浅的犟脾气执意不受,齐傲寒有些窝火的骂道:“呀!该死的。你是我的女人,我送你点东西怎么了?”
“我是和你交往,但是我凭什么,为什么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再说齐傲寒就算你给我开工资,可有这么付工资的吗?”唐流浅做人有自己的原则,要按他这么付工资,那所有人岂不都要给他做牛做马了。再说谈恋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自己怎么能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哎呀!烦死人了,就算我先放在你那的不行吗?以后再取回来,真是个笨的要死的女人!”齐傲寒想对她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唐流浅果真是值得他去爱。
“齐——”
“该死的,我去上班了。你就收着吧,别再烦我了。”齐傲寒说完就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她的目光里。
“好吧!先收下,以后再还给他。对了,还是想想晚上约会的事吧!”唐流浅远眺着远方,放松心情地大吼了一声。
“这个笨女人,除非我死了,反正那项链注定一辈子都会是她的!”齐傲寒嘴角微勾,开心地去上班了。
唐流浅在楼上看见修草坪刘叔,他正在卖力的工作。
楼下陈妈正在喊自己下来吃早餐,看到他们,唐流浅会心一笑心里有了个想法。
风轻轻吹,空气中满是爱的气息。
流浅轻快地跑着,任风吹散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