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好舒服,这次就算他人好,之前的事我也也不和他计较了!”唐流浅拭完将衣服打包好就朝齐傲寒走去。
“喂,你还没挑好呀?”流浅不耐烦地问到,她有些饿想去吃东西。
“该死的!没有良心,我给你挑选好了,你怎么的也得帮帮我吧!”说着齐傲寒不知羞耻地双手拿着两条不同类型的**,仰头一脸认真地询问唐流浅的意思。
“你问我干嘛?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又不是我要穿,你就随自己的心意啊!这种事,真是的!”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对男性**评头论足的,这种事情很是有伤风化。
“呀!不问你问谁啊!我还不是穿给你看,再说你的不都是我挑的吗?当然要挑选你喜欢的了!”齐傲寒罕见的还一脸卖萌,更可气的是一路上都有人对他垂涎若渴。
唐流浅心里不免有些小醋意,但嘴上依旧没好气地说:“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帮我挑选,原来这么阴险的用心。喏,我喜欢这种!”
唐流浅故意拿了一旁印有海绵宝、兔斯基甚至还有懒蛤蟆的短裤递给齐傲寒,齐傲寒简直要气炸了。
“什么?这是什么,咦,恶心死了!”
“恶心死了?可我就喜欢你穿这样的,好萌好可爱吖!”流浅故意气他,还拿起短裤在他身上比划不停。
齐傲寒也故意配合她做些表情,真心萌翻了!
“大叔!卖萌无罪,装萌可耻啊!就这几件了,走了,我饿死了!”唐流浅不由分说地替他打包好又反手拉他走。
齐傲寒今天倒也好脾气,走到夫妻生活用品专区时,唐流浅慢下来脚步。
只见她脸色通红,语气有些难为情地支吾道:“齐傲寒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儿东西。不许跟过来啊,否则要你好看!”
过一小会儿,唐流浅才着急忙慌地跑出来。
|“齐傲寒走了!”她好像松了口气地喊道。
“看你累的!准没干好事,说吧,买什么好东西了?”齐傲寒促狭的笑道,还故意抢她手里的东西。
流浅双手紧抱,搂在怀里。可齐傲寒还是不依不饶地争抢,于是唐流浅着急中大声喊出来:“是避孕药啊!要不然怀孕了怎么办?我又不一定会和你结婚,干嘛和你生孩子啊?”
是啊!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她和齐傲寒门不当户不对的,他们现在即使再相爱,也难保日后会步入婚姻殿堂!
“哦!”他尴尬地支吾道,大手随意挠挠头。
齐傲寒也没什么好的答案,现在的他还不能给她确切的许诺。男人一旦有能力了才能给心爱女人保障,不然就不要给她空口支票。
如不能守诺,不如不许诺!
唐流浅眼见气氛有点儿不对,马上语气活泼地说:“走了,饿死了!”
齐傲寒也顺势陪她去顶楼用餐,表面笑着的两人一下子都有些心事重重,不过很快还是被眼前这幸福时光吹散一切烦忧乌云。
顶楼被装成中国风式样,里面有仿造的凉亭、楼宇、镂花窗……石头空心坐凳等等。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唐流浅很吃惊,这里造这些也太难了吧。
她十分感激地有感而发道:“今天托齐傲寒你的福享受了一辈子难以享受的待遇,感受到很多,感谢你给我制造了这么多有意义且珍贵的回忆!”
齐傲寒看见唐流浅眼里略微浮现的泪花,不禁触动。
这不过是简单的事,都将她感动成这个样子,以后一定会对她加倍好。
“喂!死女人别哭啊,我可没带纸,该死的!”齐傲寒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侍者就开始上菜了。
“你那只狗眼看我哭了,混蛋!”唐流浅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齐傲寒给她贴心地围上餐巾。
看着勾人食欲的美味佳肴,唐流浅的口水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这什么水晶猪蹄、三笑醉人汤,三疣梭子蟹、岁寒出芙羹……
别的倒不稀奇只是这岁寒出芙羹花样新鲜、样式别致、制作独特、口感十足。
“齐傲寒这是什么?花红柳绿的!”唐流浅指着那道岁寒出芙羹好奇地问到。
“这呀!你听它的名字‘岁寒出芙羹’,便会明白几分了。”齐傲寒一边翻着羹汤里面的杂碎指给她看,一边耐心解释。
“名字倒起得新颖,里面该不会是岁寒三友吧!可松、竹、梅怎可做菜,这出芙该不会是盛夏时节的芙蓉花瓣,可这些食材怎么能做在一起啊?”流浅轻轻啜了一口,入口滑顺、甜而不腻、满口清香齿间轻弹。
“不错,我的女人果然聪明。就是用江南的嫩笋、黄山的香味松子、腊月的白腊梅用蜜饯腌制,在加上盛夏早晨取得鲜荷花取缔慢熬而成。怎么你喜欢喝,就让家里的厨子做就是了。”齐傲寒嘴里给她解释着,手也一刻不闲不停给她夹菜。
唐流浅吃的好饱好饱,直到肚子撑得鼓鼓的,这才发现自己吃多了,齐傲寒竟没怎么动筷子。
“喂,你干嘛不吃?”
“我胃口一直很小,胃不太舒服!”齐傲寒有些苦涩的说到,也难怪他吃得少,像他这种大少爷不是挑食,就是养尊处优,要么是应酬生意将胃早早拖垮了。
唐流浅尴尬地打了个饱嗝,顿了下说:“以后我给你天天做饭好吗?就别再吃厨子做的了,好吃不实惠又不养生,倒不如家常饭菜细水长流,嗯?”
“真的吗?那你可不许再抵赖了!要做做一辈子!”齐傲寒小孩子似得一把握住流浅的手死活不松开。
“你啊,难道还要我与你拉钩、写字据不成。吃饱了,我们就打包走吧!”唐流浅大姐姐似得命令道。
“什么打包?会不会——”
“会不会很没面子?是不是,这有什么啊!难不成浪费啊,中国这么大,人这么多都像你一样,岂不是天大的浪费!真是的!”唐流浅生气、生大气了。
“好好,老婆说得对!很对!句句真理啊,服务员打包!”齐傲寒促狭地划了划她的下巴,摆出一副轻浮之态。
“去你的,谁是你老婆,男人果然都是油嘴滑舌的!”唐流浅嗔怒着自己先拎东西出去了,她是故意生气的,要不然齐傲寒肯定又自恋了。
谁知她刚到门口,正好撞见一家三口在外面玩。
年轻的爸爸抱着孩子,目光专注又深情的望着**,年轻的妈妈在笨拙却有爱的喂着孩子,又时不时帮丈夫整理被孩子扯乱的衣服。
流浅忽然很羡慕,突然好想自己也这样。她联想很多很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父亲,“如今爸爸是不是还在躲债呢?有没有想起过我?”
她的问题有没有答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切的美好实际上离自己好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