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丽离开豪郡后,并没有直接回齐家。她刚坐上车,就接了一通电话。
“喂,司机啊前面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娜丽有些不高兴的说到,司机这几天已经懂了她的脾气忙给她开门。
只见娜丽等司机走远后,鬼鬼祟祟的走进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她好像十分熟悉这里,走的迅速。
“对不起我来晚了,你等急了吧!”娜丽低三下四的冲一个坐在沙发上啜咖啡的女人说到。
“嗨儿,娜丽小姐如今是人上人了,还用的着这么低三下四吗?哼!”Hetag一脸不悦的表情,冷冷笑着。
娜丽尴尬的坐了下来,讪讪道:“Hetag姐,我真心谢你。”
“谢我?我有什么好谢的?”Hetag冷嘲道,她单着眼死死盯着娜丽。
好家伙!豪郡那个蠢蛋娜娜已经荡然无存。如今的娜丽全身名牌,耳坠儿、项链全是奢侈品牌。
“谢你救我出牢笼啊,帮我整容,帮我改变呀!”娜丽摸着自己的脸深深感触而语。
“果然,她越来越快挣脱自己的掌控了!”Hetag顷刻间仿佛变了个人,笑的温柔地说:“娜娜啊!你知道就好,如果没有我你如今就是个********。所以,你知道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吗?”
“知道啊,退出啊!”娜丽幽幽地答道。
“哼!用不着,我要你上位,而且是成功上位!”Hetag眼神异常坚定地说道,一下子倒让娜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
“这什么都不是,你就按我说的做。哼,你的福可大着呢!”Hetag说完抚摸了一下她的肩膀笑着走了。
娜丽一时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她想:“哼,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齐家别墅里,灯火通明。齐傲寒看起来憔悴了好多,他一言不发地安静吃饭。
“哎,傲寒看我给你带什么了?”娜丽拿着从清雅之家买的精制食品,展示在齐傲寒面前。
齐傲寒拗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就没吭声地推到一边。
齐傲寒不觉地回忆起和唐流浅一起在清雅之家吃饭的场景,既温馨又让人痛彻心扉!
娜丽见齐傲寒没什么反应,便开玩笑似得说:“傲寒,我可不可以和你做正式的男女朋友,嗯?”
“你真的很在意吗?在意正式的承认吗?”齐傲寒冷冷的问道,但他看着娜丽掩也掩不住的欢喜。
齐傲寒内心不禁哑然失笑,“为什么,自己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唐流浅,她还这么对待自己?为什么正式的身份,甚而自己不惜与家族为敌娶她为妻,她还不知满足?”想到唐流浅可能会饿死在房间里,齐傲寒顿时动了些恻隐之心!不由得有些慌神,心不在焉的坐在餐桌旁。
“傲寒,傲寒!”娜丽见齐傲寒有些走神,忙用手在他眼前晃晃。
突然齐傲寒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出乎意外的温文一笑到:“后天晚上为你举办个人晚会,让你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好吗?”
“真的吗?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娜丽简直忘乎所以,一脸的幸福与兴奋!
齐傲寒看到娜丽如此开心,他却表情十分奇怪的起身回房休息了,他不知怎么夜夜无眠。
齐傲寒随手拿了几粒安眠药仰头一下子全吃了,他熟练的动作足以证明对于所有的难过,安眠药无疑是最好的解药!
唐流浅经过一两天的恢复渐渐身体好些了,这还多亏刘叔和陈妈。原来陈妈的篮子里不禁放了些食物还有一两瓶药品,都是一些促进恢复的。再说陈妈偷偷将里面卫生间的钥匙给了自己,流浅就趁着外面的人换班时偷偷开门溜进去洗澡等。
流浅还坚持每天写日记,她发誓自己要好好活下去。终有一天她会骄傲的走出齐家,她要让齐傲寒后悔、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不能死,她还有很多事没去做,还没有见流苏呢?
今晚是娜丽的晚会,齐家热闹非凡。大厅里一片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娜丽穿着一身水钧蓝的长裙,高耸的发髻、上面满是玉簪玛瑙珠子。复古的扮相外加俏丽的装饰,一下子成为了整个晚会的焦点。
娜丽缓缓从楼梯上笑意盎然地款款而下,走到楼梯口她本想将手递给齐傲寒。
可齐傲寒头一扭和一个客商聊了起来,一下子让娜丽有些下不来台。
娜丽识相地笑吟吟地和来宾闲聊,正在这时身穿一袭黑色镶钻风衣外饰裙的Hetag一脸自信的向她走来。
娜丽的风头一下子被她遮盖完了,而且娜丽好像老鼠见了猫似得在Hetag面前唯唯诺诺。
“Hetag小姐不愧是名模,穿衣打扮永远都那么出彩!”娜丽连忙赞扬Hetag。
Hetag笑的开怀拉着娜丽的手说:“哪有娜丽妹妹好看?瞧这么不上档次的水钧蓝愣给穿出了大气。”
Hetag话音刚落,旁人全都笑了。Hetag就是故意讥讽娜丽的,她就是要让娜丽明白“穿了好衣服可不一定是贵妇、有可能会是暴发户!”
娜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娜丽恨死Hetag了。可眼下又不能与她翻脸,真是内火攻心啊!
齐傲寒一杯又一杯的狂饮,好像完全忘了今晚的主题。他并没有向众人高调承认娜丽,一时气的娜丽在人群里干瞪眼受冷气!
娜丽每每想召唤齐傲寒,可齐傲寒不是被人拉走了就是一个人立在那里连个回眼都不给她。娜丽气急败坏极了,另外Hetag对自己还不停的冷嘲热讽。
“不好意思啊,我去趟卫生间啊!”娜丽笑的极委婉,姗姗而去。
宽大敞亮的镜子里映出娜丽一张怨气无比的脸,娜丽轻轻撩了点儿水正准备往脸上洒。一抬头看见镜子里又迎出一张笑的诡异的脸,“啊!”娜丽顿时吓了一跳。
“鬼哭狼嚎什么,难不成做贼心虚了?”不知什么时候苏雅姬静悄悄的站在娜丽身后,一脸傲气的打理自己。
“哼!我有什么心虚,再说我也听说过你。不就是一个快过期的老演员、齐总不要了的女人,竟敢对我指手画脚的!”娜丽猛地向苏雅姬泼了一掌水,气冲冲地走了。
“哎哟,贱人啊1”苏雅姬气的直跺脚,整张脸扭曲都快要变了形,咬着牙一副要吃了娜丽的样子。
这边齐傲寒虽然号称“千杯不醉”,可他喝了不少的威士忌。一时间头有些昏涨,他撑着身体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回廊里。
突然他心里好想见到唐流浅那个死女人,就这样他不自觉地走向唐流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