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也看到了,这两个凶徒光天化日之下,就对我家小小的家丁行凶。堂堂大钰国的君城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请这位将军为本少爷主持公道,让这些凶徒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王法。”吴少爷一摇纸扇,又恢复了风流倜傥的样子。
“刚才叫我们两个娃娃,叫嚣着要教训我俩。这还没多大功夫呢,我俩怎么成了凶徒了,你见过这么正太的凶徒吗!”陈雷被吴姓青年的一席话说得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嘴里小声念叨。
“吴少爷放心,小将这就把凶徒缉拿归案。还请少爷看在小将用心的份上,在都督面前为小将美言几句。”兵长哪能放过在自家顶头上司的少爷面前表现的机会。道完自己的名讳转身招呼手下兵士。
“大钰国君城,首善之地,居然出了尔等凶徒,还不速速受擒,随本将军回君城府接受惩戒!”
一看对面陈雷的穿着,兵长就明白小童肯定是个大富之家的少爷。这回即卖了都督的好,又能从小童家里狠狠的敲上一笔钱财,兵长心里甭提多美了。
一看兵士来了,赵峰彻底傻眼了,早就拉着陈雷的袖子着急的催促。
“少爷,咱们赶紧跑吧,兵士来抓咱们了,给咱们关到牢里,咱们就吃不上好吃的了。”
陈雷转身在家丁的护卫下离开了这里青年公子说:“这位将军怎么能就凭那位公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我二人是凶徒,而且他们都是人高强壮的成年男子,行凶从何说起。四周的围观的人都可以作证,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两个幼童。”
兵长已经认定了要把这件事做得彻底漂亮,怎么能凭陈雷的两句话就能说服的了,呼喝着兵丁上前就要拿人。
“吴少爷堂堂郡城都督府的公子,还能蒙骗本将军不成,既然说你等是凶徒那便是凶徒,本将军难道还能相信你们两个小童不行。小小娃娃都是凶徒,那家里还得了!”
赵峰作为赵府的忠仆,从小就在管家父亲的熏陶下对赵家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成为陈雷的贴身伴童。听到兵长都把赵家带上了,忘记了对方的身份,高声的叫道:“你们一家才是凶徒,我们赵府才不是,我家老爷......”
陈雷一下子止住了赵峰要往下说的话,陈雷想的倒不是因为怕丢赵家的人,像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主,还就得用权力压压他的威风。但是一想到他那个将军爹一板一眼的样子,陈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都这么大人了,他可不想老受赵大将军教育。
陈雷息事宁人的说道:“将军大人,我们两个出家出家来玩,没想会与都督家公子发生口角。我家伴童护主心切,与吴公子的家丁纠缠起来。”
“你看能不能念在我俩年幼,这次就......”说着陈雷偷偷的把一大块金锭塞到兵长的手里。
兵长在手里掂了掂金锭的重量,心里想:“好家伙,小小的娃娃出手就这么阔绰,家里还了得。”
兵长更加坚定了要狠敲一笔的想法,反正有都督这个靠山在,为了都督家公子办事,自己得到点好处也是理所应当的。做完决定的兵长愤怒的把金锭丢在了地上。
“怎么?大胆凶徒居然还敢行贿本将军!本将军要是收了你的贿赂,还如何面对君城百姓,还如何管理君城治安!”
话说的掷地有声,不知道的真得为这位将军的高风亮节而拍掌叫好。
眼看着兵长把自己偷偷塞进手里的金锭丢在地上,陈雷怒气从心中一下子升了起来。自己好好的想息事宁人,不想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
看着兵长一副大义凛然的风采,陈雷心里不住的冷笑。既然给你好路你不走,非得想到阎王殿走一遭,那可就怪不得本少爷使些小手段了。
在对赵峰一阵耳语下,陈雷转头顺着兵长的意,配合着说:“既然这样,那将军是否能让我家下人回到家中,通知我的家人到君城府?”
一个小小的下人,兵长还没放在眼内,只要这个华服少年不离开他的视线,还省去了自己手下弟兄跑腿的开销了。
故作大方的兵长摆手道:“既然这样,就依了你的意思。要不显得本将军不近人情,如果你的家人真能证明你等不是凶徒,也是一件好事。”
“那娃娃你就跟着本将军走吧!”说完兵长交代手下兵士看住陈雷,当先走出了人群。
得到陈雷首肯赵峰撒丫子往回跑,到赵府报信去了。
“你们谁见过十岁就坐班房的?”陈雷一边和身边的牢兵逗趣,一边进入了牢门内。
怜悯的看着逗趣的陈雷,牢兵叹了口气。
“亏你这个娃娃还笑的出来,这回要不让君城府满了意,有你哭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从陈雷来了君城府上上下下都明白,陈雷家要不是狠吐上一笔,就甭想痛痛快快的出去。
还没等到那个时候陈雷哭的时候就来了。受惯了锦衣玉食生活陈雷,哪受得了君城府的牢房!还没进门陈雷就闻到了一股味道。进了里面,陈雷的鼻涕眼泪再加上呕吐物一股脑的都出来了。
“我说大人,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这地方是人呆的吗?”陈雷一边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残留物,一边低着身子干呕。
“放XX屁!怎么说话呢,我们不是人?有个地方呆就不错了,再矫情吗,让你跟死囚一屋呆着去!”其中一个牢兵边骂边给了陈雷一脚。
早就做好了准备的陈雷起一股气流从踹向自己的牢兵脚上传了回去。
“敢踢我?我不叫你疼上个把月的我跟你姓!”陈雷转头坏笑的看着牢兵。
正在大发神威的牢兵突然感觉从脚背上传来一股气流,顺着自己的大腿一直传到胸口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疼的冷汗直流并且不停的在地上打滚。陈雷吐在地上的呕吐物粘满的牢兵的全身。
一旁还在骂骂咧咧的牢兵一下傻了眼,抽出腰间的剑指着陈雷颤抖着说:“妖、妖法,你对他使了什么妖法,快给他解了,要不我这就刺死你!”
陈雷忍着异味抬起身,两手一摊,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牢兵就定在那里与陈雷对峙,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不一会陈雷的爹在管家赵福的引领下来到了牢门外。赵峰乖巧的跟在后面看见自家少爷,赵峰探头对陈雷竖起食指和中指对陈雷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看到牢头举着剑和自己的儿子对峙,一身常装打扮的找大将军并没有说话,看着管家赵福指了指陈雷处。
赵福回身对着紧跟在后面的那位兵长。
“有劳将军能否让我家少爷出了那牢房,从小我家少爷没受过这等大罪,肯定不能适应,请将军通融通融。”管家赵福并没有趾高气扬的样子,对兵长一副征询意见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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