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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余阳夜访大帅府赐锦囊,教军场点将派兵扫北征东

千年城武科场群雄聚集,龙争虎斗各显神通,扬威将军金小贺与驴头殿下王红玉角力不分伯仲,多臂大将赛三太子包国庆因酒误事,而破墙入,艺炸武科场,马失前蹄,初秀扫地,锦熊王斌抡马砸人抢救兄弟,驴头殿下力战三杰得魁首,夺先锋印。

君皇韩淑君亲封三甲鼎,王红玉为今科武状元、开路先锋,手捧先锋印,包国庆为榜眼,帽插贡花,金小贺为探花,胸佩贡章,每人赐御酒三杯,并在千年城中夸官三日不必细说。

君皇一一封毕,拂袖回宫去。这时,李明站起身说:“列位臣公将领各位参赛的举子,本帅三日后卯时三刻在此教军场点将台派兵点将,望诸位届时前来,不得有误。再者,在众多举子中想从军为国报效者,不妨点兵之日来教军场报名,本帅定会以能派差,论功行赏。今日,比武科举到此结束,散场”。

众人其喊:“谨遵大帅将领”,各自散去。

但说这一晚,夜深人静之时,李明独自身穿便服来到府中凉亭,大管家王不人早已把所用的果盘,糕点,香茶摆放。李明每次带兵打仗前一晚必定来此亭捋捋思绪,虑想退敌之策和安邦之计。但是这次不比往常,心情久久不得平复,与北蛮见丈在平原上交锋,兵对兵将对将抢关夺寨,凭借我掌中双锤胯下马,再有驴头太子和我俩兄弟国庆,小贺还有其他几员虎将,不足为虑。只是,这东海大和国不好对付,我军不习水战,大战即将来临时日也不多,现在开始造船建马头明显时间不够,明日就要点兵排将,这该如何是好,李明背着手在凉亭中来回踱步,轻声叹口气:“哎!”。

时节为八月中旬,抬头望苍穹,一轮明月悬挂九霄,李明紧锁眉头,愁眉不展。柔和的月光洒向李明瘦如骨柴的身躯,随口吟出:

吾本无意赏明月,明月却照吾心,赤心忠胆报效国民,百思却不得计,奈何奈何!

突然李明背后有人郎朗应口:

心向明月自来豁亮,既君有报国之雄心,海交天下俊杰之志,何愁穷于安邦之计,君有忧愁之际,自有贵人来相助。

李明愣住片刻,随声转身一看,有位道长站在凉亭对侧,身披道服,手持拂尘,只手捋胡须,在凉亭和湖水的环境所衬,在月光的洒落的氛围下格外显出道骨仙风,面容和善。此人笑眯眯向奥李明走来。李明抢步上前,双手拖住道长双臂,二人相视哈哈大笑:“二哥,哪阵仙风把你吹到鄙宅?快快,你我兄弟凉亭一叙”。二人携手揽腕走到凉亭落座。来着为何人,正是摩天狼牙山磕头兄弟二哥余阳道长金那禽。

李明见到余阳道长,心想;我这二哥素来计囊而成名,自有媲美管乐(管仲、乐毅,战国时期卓名之士),看来此次领兵出征难题迎刃而解,心花怒放,眉头展开,给余阳倒茶递点心显得格外殷勤。

“二哥,您这是从何而来?到府上怎无人告知我呢,好让我出门迎接,小弟失敬失敬”,李明站起身躬首施礼。

余阳抓住李明之手:“三弟,你我为异性手足情同磐石,不必如此客套,再者我来时已见过六弟小不,他现在不是你府上大管家嘛,是我不让他们惊扰你的,方才与六弟,老兄弟包国庆和王斌稍叙一番,经他们所指我来到凉亭,无意中听到贤弟吟诗,故此愚兄口出拙语应付几句,贤弟勿怪”。

“哥哥,说哪里话来,小弟盼你还来不及呢,对了,二哥,山上大哥老四老五他们可好,我非常挂怀他们”。

“嗯,他们很好,我下山之时,他们还让我给你带好呢,他们也很想念你们哥儿几个”,余阳道长品着茶说。

“唉,小弟现在公务缠身,明日一早还要点兵排将上阵御敌,不知何时再与诸兄会面。而且这次出征与往常不同,小弟现在也手无良策可退敌,实为叫难”,李明摇摇头,唉声叹气,故作悲情,试探余阳。

只见,余阳道长站起身哈哈大笑拍拍李明肩膀:“贤弟,方才哥哥不是说了么,君有忧愁之际,自有贵人来相助”。

“是啊,哥哥,我知道您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计,本次出征小弟束手无策,还哥哥赐予我御敌之策”。

余阳呵呵一笑“贤弟不必试探愚兄,贫道冒访贵府就为你排忧解难而来”,说着余阳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李明嘱咐道:“贤弟,此信务必到白山海峡开战前七日可拆阅,不可早不可晚,书中定有破敌之策”。

李明心思被余阳看穿脸一红:“哥哥见笑了,小弟还有个事要讨教,此次北蛮和大和国联合出兵侵犯我国土,如果二国同时进攻,我又当如何呀?”。

“贤弟,不必多虑此二国不能同时进兵,大和国战船从东海来白山海峡必定借助东南风,据贫道夜观天象,将来的三个月之内海上风向均为西北风风,故此大和国不能预期内参战,贤弟你先大破北蛮,再北蛮通向达尔国的要塞舞阳城命一大将据守,再发白山峡口拒大和国,方可大获全胜”。

李明听着余阳道长说,手里攥着那封信,面露半信半疑之容。

余阳看出李明有所顾虑:“贤弟,您还有什么疑虑吗?还是信不过愚兄?”。

李明赶忙回答:“小弟不敢,只是。。。。。”。

余阳接着说:“三弟,贫道知道你的忧虑,哥哥不怪。这样吧,御北蛮你有自己的排兵布阵和打法,这贫道不必多说。如果贤弟有良策据大和也不必拆此信,按你的战术即可,如果你实在想不到他法,可拆阅,书中必有百万雄狮从天而降。还有,二国可否同时出战之事,你有疑虑,可如此,先派遣一员智勇大将到白山海峡据守,等你败北蛮再会师前往白山海峡再议为时不晚”。

李明拱手:“哥哥,莫怪,此次出征关系到国家存亡,非比寻常,非是小弟怀疑哥哥雄才大略,只是军中势力有别,难以服众,还望哥哥不要见怪”。

余阳未怪反而点点头,:“勿怪,勿怪,贤弟,你有勇有谋为大将也,忧国忧民为忠臣也,达尔国有你这样将帅之才乃国之福,民之服。好了,愚兄要走了,望贤弟多多保重”。

李明抢步上前抓住余阳的手:“哥哥,为何如此匆忙,何不与小弟一起出征,一来有志报效国家,二来有义辅佐兄弟,你我兄弟共立业同患难,岂不美哉?”。

余阳道长摇摇头:“贤弟,你的心意哥哥领了,我是个山野村夫,野惯了,再者以前我也是军中之人,看不惯争名夺利之势”。

余阳执意要走,李明感动不已,眼含热泪:“哥哥,我等兄弟何时再相见?”。

余阳道长捋捋胡须稍加思索说:“贤弟发难之时,定是哥哥相助之机,万事冥冥中注定,贤弟不必强行”说罢,余阳转身要走,李明挽留不住余阳,要送一程,被余阳制止。

李明只好拱手相送。余阳道长转身走到月亮门又回身向李明走来。

李明小跑上前:“哥哥,为何去而复返,莫非。。。”。

余阳道长摇摇手打断李明的话:“贤弟,临走时为兄在啰嗦几句,你在外为国效力之时,切不可忽略家中事,伴君如伴虎,君臣之分必在胸中,心向明月,明月未必照你胸。贤弟,万事三思而后行,不可将心比心,切记。还有,对老兄弟包国庆要格外调教,此人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傲慢目空一切,最致命的是嗜酒如命,再者年纪小,容易被外环境所诱惑,还望小弟多操心”。

“兄长一席话小弟铭记肺腑,多谢二哥”。

“好了,为兄告辞,你我兄弟就此别过”,余阳说完,拂袖而去。

李明目送余阳道长,直到消失在宁静而皎白的夜空中。李明稍坐凉亭,品几口茶,回思消化与余阳的对话,最后几句在外为国效力之时,切不可忽略家中事,伴君如伴虎,君臣之分必在胸中,心向明月,明月未必照你胸,反复思索似懂非懂。

此时,更夫敲钟,时过子夜,李明起身回房不必细谈。

二日,鼓钟三响,文臣武将早已聚集教军场点将台大帐。这时,君皇在宝康王韩呼鹤,首席丞相文海,莫力王高满仓的陪同下,来到大帐之中。君皇高坐帅椅,众文臣武将山呼万岁,朝拜礼闭。君皇起身让坐与李明,出于礼节,君臣再三礼让,最后李明谢过君皇高坐帅椅。

升帐鬼神惊,令下山摇动。

李明一身戎装稳坐帅椅,椅后墙壁高挂御赐尚方宝剑,帅案摆放虎头兵符帅印。左手依次坐排,君皇,宝康王。右手依次排坐文丞相,莫力王,武将盔明甲亮腰胯宝剑,手扶剑把,摩拳擦掌,站立左侧。文臣身穿朝服,手持参本,聚精会神列里右侧。这时,中军官报号:“点将时辰一到”。

君皇说:“大帅,时刻已到,点将派兵吧”。

李明站起躬身施礼:“微臣遵旨”。再向众文臣武将拱手:“各位,文臣,武将请了”。

众将齐声:“大帅请了”。

李明再次归坐帅椅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北蛮与大和国将联合侵犯我达尔国境,今日,我李明,奉皇帝陛下之旨和列位的抬举,挂本次出征帅印,望各位不负皇恩,阵前杀敌立功,保卫国家疆土的统一和百姓的安宁生息”。

说罢,李明左手举起一副令箭:“高满仓何在”。

老将高满仓托住银白胡须站起身上前施礼:“末将在,请大帅差遣”。

李明看着老高欠欠身:“高老将军,此次扫北征东我为大帅,命你为副元帅,点起全部人马,等本帅再做定夺,您可愿意?”

“末将得令”,高满仓拿起令箭出账点兵。

李明再拿起一只令箭:“王红玉何在”。

只见武将中闪出一道红光,抱拳站立帅案前:“末将在,不知大帅哪旁使唤”。

李明上下大量一番:“王红玉,本帅命你前部正印先锋官,给你三千人马,先锋先锋有事先行,遇水叠桥,逢山开道,可有意见?”

“末将得令,请大帅放心,万无一失”,王红玉领令出帐。

这时,保康王得意的笑容堆满脸颊,眯缝着眼斜视一下上座的李明再看看文丞相,显出格外的傲气。

李明视而不见继续点将:“包国庆,金小贺何在”。

只见人群中闪出一赤一白小将,走到帅案前插手施礼:“末将在”。

李明看看二人稍加思索:“本帅命你二人为副先锋,辅佐好正印先锋王红玉,有令则行,不得有误”。

包金二人相视对方片刻,心想;我的哥哥呀,怎么把我弟兄俩安排到那个驴头手下,其余什么职务都可以,哪怕是养马官,火头军也罢。

李明看出二人心思:“本帅的话可曾听见?你二人可有异议?”。二人心想既然哥哥下令了就照办吧,于是:“末将领命”,二人出帐去。

李明再看看君皇抱拳:“皇上,微臣派将您龙意如何?”。

君皇点点头:“大帅派将孤家很满意,请大帅继续,如有用到孤家,孤家也义不容辞服从”。

李明答道:“皇上乃万金之躯,有事众将代其劳。皇上,此次出征还有一职空虚,微臣不知有谁来担当合适”。

君皇微微一笑:“大帅是说,筹粮官吗?”。

“皇上圣明,正是,以前是文丞相来筹粮准备战前辎重,如今,文丞相年长还身染贵恙,不便担当此任。前方浴血奋战有将有兵,后方供给不知谁来负责为妥,微臣无人选,还望皇上定夺”。

君皇心中暗赞,我这位王兄真是谨慎,怕伤了丞相的心,于是说道:“嗯,粮草乃军中大事,军无粮必自乱,后方供给保障是个要职,必须找个稳妥之人委任才可”。

这时,文丞相吃力的站起身:“皇上,大帅,我虽年长几岁,身染病恙,却有一颗报效国家一片忠心支撑着,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不必如此,如果皇上,大帅不嫌弃我,老臣可再次担当此任”。

李明看看文丞相,再看看君皇,只见君皇:“文爱卿,坐下讲话,不必激动,身体要紧,文爱卿,你可是我朝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是孤家左膀右臂,如果你身子夸了,正如断了孤家臂膀一般,您好好养病,此事我们再议”。

文丞相再想说点什么,听到君皇语重心长的安抚感动万分,默默无语回到座位上。

这时,有人瓮声大喊:“皇上,大帅,小王愿当此任”。

众人一看,原来是宝康王韩呼鹤,只见韩呼鹤挺起大草包肚子,蹒跚地走到帅案前。君皇看着韩呼鹤,心想;嗯,我的这位御弟知道为孤家分忧了,心里十分满意。

“正如文丞相所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小王身为皇上袍弟,愿为皇上和国家鞠躬尽瘁,还望皇上恩准,大帅应允”。

君皇大悦,点点头:“当前正是用人之际,御弟既然毛遂自荐,想担当此任,精神可嘉”,君皇回头看看李明:“大帅,意下如何呀”。

李明看看君皇:“宝康王既然有这份心,皇上有意,微臣谨遵皇命,可是押粮官又谁来当合适?”,话音未落,有位中军官进帐来:“报,皇上,大帅门口一将来报名参军,自称是前日在武科场下场的举子,叫马国军”。

李明大喜:“哈哈,押粮官来了,此黑头却有些本领,请他进帐来”。

不时,从帐外走进一黑大个儿,走到帅案前向君皇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马国军,原参军,为国出力,还望皇上,大帅恩准”。

君皇打量大量之后说:“马国军平身,一旁站下,看大帅如何差派”。

“好吧,马国军,既然你一心向国,意愿参军,本帅成全你,本帅正好缺个人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愿大帅差派,为国出征,上刀山,下火海,草民必将竭力而至”。

“好,此次征战,现缺个押粮官,你可愿意?”。

马国军哈哈大笑:“还带个官字,末将愿意,也是正合我意,我是个马贩子,我对达尔国大路小道极为熟悉,末将领命就是”。

点兵派将将至,皆大如愿,李明刚要命散帐,只听见,帐外一阵骚乱,军兵呼爹喊娘,不一会儿门口爬进一庞然大物,随着进来盔歪甲卸的几十员兵将,此人站起身头刚好顶到帐篷,下体穿抹布大裤衩,光身赤脚,站立帐内,怒视众人,呼哧呼哧大喘,把帐中文武大臣吓得面容失色,细看原来是锦熊王斌。

只见,李明气愤不己:“混账东西,如此鲁莽,扰乱军帐,惊吓皇上,打伤军中兵将,简直无法无天,来啊,把这混账东西捆起来。军法从事”,这就要斩杀王斌,其实李明出于威严说说而已,心里也明白当今皇帝非常喜欢他,也知道其他大臣定会为他求情。

这时君皇缓过神,摆摆手示意随至兵将出帐去,再转过脸向李明:“大帅,无碍,孤家甚是喜欢此人,孤家为他求情,念他不知军规就饶恕了吧,让他说说看为何闯军帐”。

李明怒气冲冲:“王斌,非是我本帅容你,是皇上为你求情,姑且饶恕你,还不上前施礼谢恩更待何时”。

只见王斌不服不奋依然站立原地不动,李明刚要发怒,君皇插话:“大帅,不必动怒,此人天生庞大,天生神力,如天人一般,他在帐中跪下,不把这大帐给震飞呀”,众人哈哈大笑,君皇接着问:“王斌,今日为何闯军帐,又打伤军兵,说来听听”。

王斌瞅着李明满脸的怨气,转过脸看看君皇,眼泪唰下来哽咽着说:“姓皇的,我听说你是天下第一大官儿,你可管的了我家哥哥?如果能,我要告他的状”,说着很委屈的样子。

帐中所有人哭笑不得,这时,君皇微微一笑:“是啊,孤家能管你家哥哥,说说看,为何如此悲伤,孤家为你做主”。

王斌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鼻子“哼”一声,“啪”一把鼻涕,犹如一大盆粉条一般甩地上,把众人逗的前仰后翻,只有李明绷着脸,王斌瞅瞅大伙儿,呵呵一声破涕为憨笑。他说:“姓皇的,前几天我家哥哥给我承诺,这次打仗时把我也带上,可今日什么派兵什么点将时没叫我,我从家人口中听说我家哥哥要带兵打仗去,我恐怕迟到直奔教军场,门口当兵的不让我进,我就随手哗啦几下全倒了,是他们不经打,不能怪我,姓皇的,我要告我哥哥说话不算话之罪,你看行不行?”。

君皇拍腿大笑半晌,乐的眼泪都流出来,回头问问李明:“大帅,果真有此事”。

李明哭笑不得,说道:“回皇上,确有此事,前些日子,微臣这傻弟弟听到我要打仗去,天天磨微臣要跟我一起去,后来没办法微臣就安抚几句随口答应了,今日点兵完微臣带兵出征也就是了,带他军中多有不便,没想到,微臣这傻弟弟闯帐不说,惊吓皇上,欺君罔上,此乃,微臣家教不严,还望皇上赎罪”。

君皇摇摇头:“不碍事,大帅这样吧,方才不是马小将军要做押粮官嘛,粮食为军中命脉,怕途中敌营劫粮,今日,你兄弟王斌来了,想去打仗,就让他做马小将军副手吧,敌方知道我军有如此神威的天人保粮,试问谁人能敢正视?”,话音未落,武班中闪出一人:“皇上,大帅,如果这位大个儿做押粮官,末将万万不敢当此任”,众人一看原来是刚领命的马国军。

李明问:“为何?”。

“回大帅,夺先锋印之日,我在场观看,抡活马砸人,此人天生神力,生性暴躁,我看除去大帅您,他是谁都不服,如果押粮中途有些意见不和,他不得把我摔死,摔死我是小,误粮是大事,望大帅,另选贤能,末将不敢从命”。

李明点点头赞赏马国军,思索片刻,再看看王斌:“王斌,近前来”,王斌来到帅案前,没有刚才那样埋怨李明的意思。

“王斌,你可听到皇上方才说的话?”。

“哦,那个姓皇的话我听到了”。

“混帐东西,叫皇上,什么姓皇的”。

“哦,皇上”,君皇以及其他众人哭笑不得。

“让你去给马小将军当副手压粮运草你可愿意?”。

王斌用灯笼般大小双眼斜瞪马国军,马国军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爷爷最好不愿意,刚领上芝麻点官还跟这爷爷一起谋差,哎呀,只见他暗地叫苦。

王斌答道“好吧,只要去打仗,管饱我就愿意”,帐中又一阵大笑。

李明接着说:“王斌,军中无戏言,你要辅佐马小将军压粮运草,马小将军所说的话就是本帅说的话,不可违背,如有违抗之处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明怒目横眉指着王斌鼻子说,其实李明很疼爱这位傻弟弟,只是在军营中不得而为之罢了。

李明再看马国军:“马小将军,这下有何不妥么?”。

马国军看大帅也是用心良苦,虽不情愿也硬着头皮:“末将领命”,马国军用脚尖踢一下王斌,王斌会意双手抱拳:“额。。。那个啥,领命”,二人退出大帐。李明再看众人,让王斌脚步震的都闭眼捂胸口,面目狰狞。

李明转过脸对宝康王韩呼鹤说:“韩王家,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劳烦王家速备齐粮草,命马王二人押粮草辎重先行一步”。

韩呼鹤站起身:“大帅放心,本王这就回去备粮”,韩呼鹤领命迈着四方步退出大帐。

这时,大帅李明站起身,君皇众臣其起,“点兵派将已结束,明日卯时三刻,起兵开拔,散帐”,君臣各回府邸,各司其职。

次日大早,千年城外聚兵场人喊马嘶,众将齐聚。这时,李明顶盔挂甲,一身戎装,左手托着帅印,右手持尚方宝剑,胯下乌骓马,来到帅台前。

副帅,莫力王高满仓上前施礼:“大帅,粮草辎重备齐,昨日星夜马王二将押粮奔前敌,先锋官王红玉,包国庆,金小贺领三千人马今早天明时已出发,现大军起兵吉时已到,五十万人马点齐,众将候命,请大帅下令”。

李明把帅印和尚方宝剑递给中军官保管,点点头:“嗯,有劳高老将军,起兵吧”。

高老将军领令,回头望着众将大喊:“开拔。。。。”。

只见,鼓打三通,号叫六连,炮响九声,红旗蔽日,秀带飘扬,金盔金甲光灿灿,银盔银甲亮闪闪,铜盔铜甲明晃晃,铁盔铁甲阴森森,剑戟夺二目,斧钺惊天地,钩叉泣鬼神,五十万大军在达尔大地如出水乌龙奔戏珠而去,又如出笼饿虎扑食而来,兵马督招讨大元帅李明坐镇中军,浩浩荡荡向前敌开拔。

且说先锋部队,在三先锋的带领下这一天来到了一片山林,

王红玉左右一看:“二位,我们虽说先锋营堪当于急行军了,从千年城出发人不卸甲,马不离鞍急行几天几夜,看来初秋时节正当午时太阳毒热,人困马乏,在此树林稍作休整再行军如何”。包、金二将点头,先锋营军兵搭起临篷,埋锅造饭。

三人席地而坐,拿起水葫芦饮食,王红玉事上心头;出兵之时,义父对我讲,此次出征非比寻常,为父不在你身旁,万事要小心,择机拉拢人心,使我父子在朝中实力不断壮大,日后定有用武之地。其实韩呼鹤对王红玉的嘱咐弦外有音,但王红玉一介武夫未领悟到话外余音罢了。这时,王红玉说:“二位将军,我等在教军场比武夺魁,争杀半死,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么,谁也没把谁的孩子报下井,素无私冤,虽然我下手狠了点,但也被你们那个大个儿兄弟拿活马砸的够呛。如今,我等同殿称臣,在大帅李明麾下为将,为大军行军提供方便逢山开路遇水叠桥,斩敌将立功勋,不可一时私欲耽误国家大事,我等理当齐心协力才是,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金小贺点头称赞,包国庆说:“王先锋官说的极是”。心想好你个驴头,你这是拉拢人心啊,那天要是没我傻兄弟王斌出现,我早已吹灯拔蜡了,三人相视一笑,各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三人与各部军兵刚吃完饭,突然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怪叫,如龙吟虎啸,又如狮吼狼唤,一旁吃草的几千匹马前蹄腾空吸溜溜乱叫,有些马就地趴下,浑身发抖紧接着树林中一阵骚动,上空飞出无数飞禽。军兵叽叽喳喳相互说;可能是老虎,不,应该是狮子捕食呢,众人都往发怪声出望去。平静片刻,突然又叫喊,听的让人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起,除去王金二将宝马良驹转圈跑,其余马匹均趴地不起。而且这叫唤声音比刚才叫的更近,声动好像朝先锋营而来。这时,树林中好像万马在奔腾而来,包国庆手打凉棚看去,前方奔来不知为何物,只见尘土飞扬,经过的树枝喳喳断去。王红玉抄起大刀喊:“兄弟们,可能是敌人骑兵团,盾牌阵伺候”。

只见,训练有素的先锋营一排盾牌兵,立盾肘持盾上部,双脚分开侧身顶住盾排,二排戟兵,戟头朝外,怀抱戟杆。盾兵戟兵包围其他军兵形成四方形盾牌阵,王、包、金三人护住中军。

先锋营做好了战斗准备,放眼树林处。声音越来越近,声势浩大,如千军万马,大地颤抖,震的使众军兵心跳加速,手心发潮,额角躺汗。

突然,从林中一团飞尘扑面而来,近前细看原来是一大波野鹿,足有五百只,只见野鹿左右分散绕过先锋营扬长而去。所有军兵泄气同时也松了口气,相视嬉笑,放下手中兵器,盾牌阵刚解散,林中又发出一声怪叫,使军兵捂耳呲牙,“啊,什么东西”,紧接着飞出一头野兽站立众兵前。只见这头野兽,前身腾空,再次怪叫,头尾乱扎,原地蹦跳打转,众人观瞧,不知是狮子还是老虎,也有三分马相,身高六尺,身长九尺,一身打卷的白绒毛,头似麦兜,二目如电,双耳立起,张火盆大嘴,四只獠牙如利剑,显得十分凶恶。这时,此猛兽也意识到多人再围观,平静了许多,只是前蹄抓地,头贴着地面低吟,两只鼻孔呼扇,吹的尘飞半空,二目仇视着众人。

这时,金小贺仰天大笑:“哈哈,平生能遇见此宝骑真是死而无憾”。

包国庆答话:“贤弟,你可识得此兽?”,王红玉也异样的眼光看着小贺。

小贺点点头:“我所骑这匹一炷香堪称是宝马良驹,是我恩师所赠,同时也送我一本世间奇珍异兽图册,眼前这头猛兽非是旁物,正是,图册上排名第一坐骑的玉照夜狮子,据说此宝骑到夜晚浑身发光,光照五十步如白昼一般,登山跃海如履平地,吼一吼万马破胆,嘶一嘶,百兽朝拜。还有就是此宝骑不食草料,吃肉成性,出入深山老林,只有图鉴上有所画,从未有人见过,刚才追那群野鹿可能就是在捕食吧,真是人间罕见啊。我恩师说此宝物只投有缘之人,无缘之人以武力驯服也驾驭不了”。

这时,王红玉插话:“金将军,我看不过就是头猛兽,只是生性凶恶而已,来啊,将此猛兽围起来,本将军要领教一下,我就不信驯服不了一个野兽,当年学艺时我双手垂死一只猛虎,何况是它”,说着王红玉下马走进包围圈,再看这头猛兽好像通人性一般,不惊不晃,与王红玉在圈中来回对阵。

小贺看包国庆一笑,低声说:“哥哥,这下有乐子看了,咱瞧瞧”。

单说,王红玉也是艺高人胆大,冷不丁向猛兽跃去,双手抱住脖子,一人一兽打斗到一处。王红玉骑上兽背,抡起大拳头砸去,这头猛兽四蹄腾开,跳起五尺高,摇头晃脑,嘶吼不绝。只见这头猛兽回头咬住王红玉战靴,再使劲往外甩,王红玉脱手滚落地上,这头猛兽回过身,后蹄正好踢在王红玉护心镜上,王红玉惨叫一声,飞出三丈远,幸有护心宝镜,不然定死于非命不可。

王红玉本能站起身:“哎呀,痛煞我也”,恼羞成怒:“来啊,将此畜生乱箭射死”。

金小贺上前制止:“慢来,王先锋,方才末将说过此宝骑有缘人才可降得”,他回头看看包国庆:“哥哥,你的坐骑不是让王斌给砸死了么,你上前试一下”。

包国庆头摇的波浪鼓一般,小贺接着说:“哥哥,好坐骑如大将双足,如果你幸的此骑那时如虎添翼,试试又何妨,如果你不试,王先锋射死多可惜”。

小贺一番话打动了包国庆,再者包国庆在武科场失爱马,确有心将此骑受降,只是看到刚才王红玉被踢成这样有些胆怯:“好吧,我试一试”。

小贺又跟包国庆说:“哥哥,你脱下甲胄,布衣上前,不要有敌意,万一此骑对你有不善,我们在一旁可以制止住”。

“好吧”,包国庆心存疑虑,战战兢兢,壮着胆子走到包围圈,慢慢走向猛兽。猛兽看到又来一人,张火盆大嘴,张牙舞爪,突然扑向包国庆,包国庆一看情况不妙,躲是躲不了,紧闭双眼,等做猛兽腹中食物,只见猛兽大嘴张开几乎贴到包国庆面部,大吼一声。再看包国庆头发失绑,后飘披散,脸部肉皮颤颤发浪,包国庆闭眼等死,过一阵发现毫无动静,心想可能军兵们射死了,睁眼一看。只见,这头猛兽低头围他转三圈,身子贴住包国庆后背,脖子伸过来脸贴脸,不一会儿,伸出舌头舔包国庆脸颊一脸的吐沫。紧接着前身趴地,双眼直视包国庆。

这时,小贺轻声说:“哥哥,这家伙让你骑上去呢”,包国庆如梦方醒,心花怒放,慢慢的骑上猛兽背上,只见猛兽前蹄腾空,仰脖向天怒吼一声,托着包国庆在包围圈走了三圈停住。

这场景让军兵看的目瞪口呆,顿时欢呼,包将军乃神人也,驯得猛兽服帖万分,大伙纷纷前来庆贺包国庆喜得神驹,包国庆也是万分高兴,喜出望外,兴奋不己。伸手把鞍铲蹬缰绳一套上,再看,真是宝马良驹,包国庆顶盔挂甲飞身上骑,银盔银甲,素罗袍,手持五钩神飞亮银枪,胯下玉照夜狮子。

人俊飒爽正如;观音左金童转世,三太子哪吒附体,坐骑神威;玉照夜坐如平稳视席,托主上阵建功绩。

人逢神驹,马借人威,赛三太子包国庆如何走马取四关,舞阳城如何艺锁五龙,下章分解,感谢您的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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