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让他去,就是抗旨。
况且前几日子卿的冠礼已经办完了,这要是再推脱也说不清。
想了想,秦谷还是前去将人喊到了书房。
夙卿将狐酒放进谢瑜的怀里,然后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内,秦将军和秦谷一脸沉重。夙卿一进门就看到这景象,调笑道:“怎么?这是发生了什么,让父亲和哥哥面露难色?”
“子卿,我们现在要说正事。”秦将军放下了酒杯,难得的正色。
“好,你说。”
“昨日,东处城关来报已经坚持不了多少时日,需派人前往支援。”
“皇上的意思是派我吗?”
“没错,但是子卿,这个提议是二皇子那派提出来的,而东处城关又一直是二皇子的驻军派守。”秦谷皱着眉,眼露担忧。
听到这话,夙卿哪还不明白?:“所以,你们是担心有诈?”
“对,毕竟我们与丞相结亲之事早已被传来出去。”秦将军抿了口酒,眼露精光。
而夙卿却是丝毫不慌:“东处是二皇子驻军不错,但是谎报军情乃是大罪,所以这事是真。但是二皇子会不会在路上或者粮草上动手就不一定了,可他又不敢做太过。”
“子卿,你还太小,朝廷之事你怎会懂?文官那一肚子的黑墨水,此事怕是不简单。”
“无事,父亲,你要信我。”夙卿顿了一下继续道,“谢瑜和我一同前去吗?”
“不知,但依照现在谢家对谢瑜的态度,我估摸着是不会。且丞相府对于你出守城关却是没有反驳,怕是又要动荡一番。”
“是,孩儿知晓。”夙卿行了礼,问道,“何时启程。”
“三日之后,子卿一切不可意气用事,军师我也已经替你安排好了,等到了出城之日你便会见到他。”
秦谷眼里还是有些担忧的,这次若是二皇子狠下心,那么子卿的命就不保了。而那时将军府又会再次推上风浪口,毕竟父亲年事已高,而我又从的文。
夙卿道了声:“明白。”后就离开了书房。
等他回到原来的那个地方却发现就只有谢瑜一人,而原先那位少女却不知所踪。
夙卿为什么会对那位少女如此放纵?因为他觉得那人很是熟悉,就想着试探。
狐酒乖乖的趴在谢瑜的怀里,看到夙卿连忙挣脱谢瑜的怀抱。
看到这一幕,夙卿皱了皱眉,他记得狐酒似乎很喜欢安安,并不会轻易挣开他的怀抱。
且这几年下来,虽说小时与长大后样貌却是会有些许不同,但人的一些习惯却不会改。
感觉到谢瑜的不对劲,夙卿失了温柔,道:“家中还有事没有解决,就先走了。”
谢瑜的眼里微不可妙的划过一道光,然后瞬间恢复清澈,笑着道:“好,那子卿你去吧,我也还有事呢。”
夙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手捏了捏狐酒的耳朵:“狐酒,怎么回事?”
『这个谢瑜是太子的人假扮的,已经有两天,因为你前几天都在忙着及冠,所以没有发现。』
“那他呢?”
『已经被你的暗卫救了,但是在太子的追杀中暗卫和他跑开,太子的人没有找到他,所以抓了你的暗卫,之后你的暗卫服毒死了。』狐酒老实的回答,它已经能感觉到夙卿身上的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