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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定位,普通人的穿越

艳阳高挂,漳水南岸,五田村蝉声一片,聒噪得很。一群午后睡不着觉的小孩子便拿着土块在树下胡乱地丢,偶尔砸下一只缺胳膊少腿的,便围起来欢喜地叫喊着。

张文坐在院中高大的木棉树下,他接管这个身体已经半个来月了,其中大约有一半的时候在养病,也是在过渡。在众人眼中,半个月半刚醒过来的张文嘴里尽说胡话。不过张文的胡话也不全是胡话,反正他弄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悲剧了,穿越至少八百年,回到了大宋——当然这是黑牛说的,其实张文很清楚,说是大宋,那不过是官方那些人自欺欺人罢了。

乡野村夫,本来对国家大事也不关心,张文侧打旁敲地才知道岳飞岳爷爷都挂了几十年了,赵氏江山不过只是个偏安一隅的弱势政权罢了——至少在他那点浅薄的历史知识里,高中历史教科书上对这个朝代的评价就没一句是好的。

当然了,在龙溪(后来的漳州)地界,这种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绝大多数人几乎就没感觉到中央政权的存在。岳飞够牛了吧?挂了几十年,居然没人知道具体是哪一年被害的,有说三十年,有说五十年,也有说八十年的——关键是五田村里年纪最老的何德芳何老伯,也只有五十多岁,也就知道几十年前北边有位大将军被害了……

倒是黑牛过来送东西的时候告诉过他今年应该是淳熙十五年,但问题是张文之前对历史的理解完全停留在高中教科书上,历史上牛逼哄哄的那么几个皇帝生卒年他想上几天还可能回忆起来,要推算年号……他还是有那个自知之明的。

张文算来算去,只能把自己所在的年代估算到这么一个范围:蒙古人灭宋少说也要七八十年,按着从北到南一路打下来,结合这副身子十六岁的年龄,他估计这辈子死都碰不上那种悲剧的事情了,心里也就平静了。至于地理位置,张文倒是知道。甚至如果他不到厦门这个海上城市旅游,也不会搭上“土楼一日游”的车子,也不会来到漳州,更不会闲得蛋疼在市区找了个酒店住下——最终也不会在酒店火灾中被浓烟闷死!

当然了,如果没有在手机上用度娘查了一下,也不会对这个地方“略懂”。那样的话他真是两眼一抓瞎,连自己身处哪个方位都不知道了。

张文现在的身子还算不错,虽然被蛇咬了又被野猪拱了,但底子很好,比起前世那副被烟酒浸泡了十余年的身体,他很满意。他前世叫张闻,一道闪电就让他这么接收了一副新的身体。虽然头几天心情很郁闷,不过他很快也想开了,至少别人叫他的时候,还叫张文(闻),也就阿Q了一回,坦然了。

挂掉的那个张文,是五田村张家的独苗,其母早故,自小由父亲养着。先前是个读书人——说是读书人,那也是相对而言——据说上了两年学,后来父亲操劳过度病倒在床,他便放弃了学业养家糊口。两年前,他的父亲也病故了,张文一个人更是过得潦倒——反正龙溪这地方,能不被饿死就不错了。

挂掉的张文先前是订了娃娃亲的,就在村里,大家都是贫苦家庭,也没嫌过他,前段时间他准丈母娘传达了一个消息:虽说不嫌张文家贫,但婚姻大事就要办成个样子吧。明年便过三年孝期,两人年纪也都差不多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就是说你小子好好努力吧,还有一年时间,准备准备,好歹到时候别穷得连个席面都摆不起。

正是为了准备老婆本,那个可怜的张文才加入了村里自发组织由青壮组成的捕猎队……当然如果他不想存钱的话,田里勉强收上来的一些稻子加上溪里江里摸些鱼蛙,生存下去倒没太大的问题,而想存点钱,除了打猎也别无他法了——城里的大户人家倒是会在农闲时招些杂工,只是他自命是个读过书的人,这种自降身份的活是不会去做的。

后来的事情就很清楚了,那个张文挂了,便宜了八百年后被雷劈了的张闻——当然了,他对现在自己拥有的这个身份还是很满意的。

在家里悠闲地养着病,黑牛每天都会送些东西过来,有时候是野猪肉,有时候是鱼,再差也能捕几只田鸡。

黑牛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因为张文是他带出去打猎受的伤,而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交情过硬。村里其他人也会送些东西过来,但只是出于礼节,就像后世张文一次住院朋友探望一样,真正的好友不是拎几个水果寒喧几句的人,而是开口借钱直接问差多少的那些。

张文是个大恩不言谢的人,黑牛和其他村民的好他记在心里,以后再慢慢还。

黑牛走到院前,手里拎着一个木桶,张文起身问:“黑牛,早上不是刚送了条鱼过来,怎么又……”

黑牛笑笑:“早上是鱼,这是荔枝。”

荔枝?张文心里疑惑,随之又释然了:龙溪的纬度他算过,大概在北回归线边上,属于亚热带,有荔枝也是正常的,要是在北边看到荔枝那才叫见鬼了——当然也不能这么说,中国人谁不知道唐朝就有八百里加急送荔枝的故事了……

荔枝!张文脑中一闪,嘿嘿笑了起来。

黑牛被张文笑得莫名其妙,好在这些天他也习惯了,抓了抓头说:“早上本来要一并送来的,又觉得这东西燥,吃了容易上火,就先拿到井里镇着,这时候才给你送来,你多吃点,这东西补身子。”

这东西还能补身子?听都没听过,不过吃糖能长胖,荔枝是甜的,说它补身子也不为过。他问道:“黑牛,这些荔枝是哪摘的,还多吗?”

黑牛眼珠翻了下白,说:“张文,这你也忘了?南边野林子边上那一大片不都是荔枝树吗?多了去了,年年不是一群人去那拿荔枝当饭吃的?”说完又自言自语嘀咕道:“这怎么得了,十几年的事有一件没一件地全忘了……”

张文也没理会黑牛,从桶里捞起一束荔枝,一穗之上只挂着三五个果,有的甚至只有一两个,跟后世见到的一穗十余个果没法比。

一连吃了几个,又问黑牛那些荔枝树都是谁种的,得知是无主的野林之后,便拉着黑牛要去看。

两人刚出院子,便遇上黑牛的老婆许三妹。许三妹长的一般,脾气也不怎么样。张文穿越了十多天,耳闻目睹,对村里人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笑着叫了声嫂子,便走到十几步外等着。

“你这是干嘛?几个荔枝,说了给黑娃留着,你倒好一下送了大半过来……”许三妹压着声音斥道,拿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张文,生怕他听到,又怕他听不到。

黑牛怕老婆,或者说是疼老婆,八尺长(一米八多)的壮汉,跟媳妇走在一起,一说起话倒像他是小媳妇了:“那个……荔枝补身子,张文大病刚好……”

“什么大病刚好!你看他哪里像病过的样子了?”

“三妹,明天一早我再去采些回来,天热,你快些回去。”

许三妹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心眼跟针眼一样大小了?我来这里是跟你说事的,东村福财刚过来问你要不要出门。”

黑牛问:“福财来了?在家里吗?我……”

“走了,你前脚出去,他后脚就来了,在门外问了话就走了,让你这两天想下,要做的话这两天回个话,月底就要出船了。”

黑牛看看树底下的张文,又看看老婆,点了下头:“知道了,我等下就去西村找他。”

三妹走后,两人便一路来到村子南边,出村一里左右,便是一片杂树林,荔枝树便夹生其间。原先这是一片荔枝林,据说是南山寺在唐时种下的,当时南方各地广种荔枝,多少有点地方官讨好皇帝的意思。当然怎么轮也轮不到龙溪这地方给长安或开封、临安等地送荔枝,这里山高水远的,又没有直道,送到北边都成荔枝干了。

让张文觉得庆幸的是,这片荔枝林子虽然野了,数量却不少,青的红的都有,一串串挂着,在张文看来,那就是一串串银子——哦,不对,是铜钱。

“怎么没看有人过来摘?”张文转了半天,除了他和黑牛,硬是没看到半个人影,便好奇地问道。

黑牛:“一般也就早上有大人来摘些带回去,林里杂树多,蛇虫也多,外围还有人采,往里面去就没人愿意进去了,真撞上了得不偿失。张文,你刚才说这是一笔生意,这东西城里有人卖,地主老财谁家院子没种着几棵,像我们这些泥腿子谁又肯花那个钱来买?”

“要是送到北边去呢?比如临安。”

“那肯定不成,荔枝就算放阴凉的地方,三五天,撑死七八天就败了,泉州到临安少说也要七天的,送到那里还能值几个钱?”

张文在脑子里大略算了一下,时间就是金钱,不然想把这里的荔枝运到临安这个天下首富之地,估计很难,他笑笑道:“如果能解决时间问题呢?”

黑牛脑子转了转,立马否决了:“行船向北的话,最快四天,还没算上陆路,还得加一天……不过船上热得很,我估计两天就腐败了,到临安都长虫了。”

张文笑道:“我说是不是减少航程时间,当然路上花的时间越少越有利。我指的是荔枝保鲜的时间加长,是不是就能卖出去?”

黑牛一下瞪大了牛眼:“张文你真有办法?”不过话刚说完又萎了:“唉,也不成,这是大生意,咱又没船……”

张文倒不觉得这个是问题,因为他知道用硝石可以制冰。

不过他刚刚把自己的“创意”跟黑牛说完的时候,便被彻底地打碎了。黑牛告诉他,临安城里卖冰食的小贩多如牛毛,连他也知道用硝石加水就能制冰。

张文还是不死心,觉得未必“南荔北运”的计划就不可行,黑牛又说:“张文,这是一个办法,但你大概不知道硝石制冰要用多少硝石吧?用两三盆的硝石才能制出来一盆的冰,龙溪又不产硝,那东西比肉还贵……”

这无疑是一个打击,一个沉重的打击。张文刚刚还想着自己博学多闻,靠自己脑子里的那些知识,肯定能在古代发家致富,至少能够改善现在这种赤贫的境况,没想到……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张文一言不发。黑牛也没说什么,送他到院外便急急往东村找福财去了。

心境不同,对环境的感受也不同,满院子的蝉声聒噪,他却没什么心情欣赏了。

其实古人的智慧无限,特别是古代中国人。这点在之前看过的一些纪录片里,连自认为科技天下第一的老米老倭都说过,现代军事中的一切高科技武器和战略战术都在古中国时就已经确定的,只是换了个现代的包装而已。枪支大炮就不用说了,连发驽这种古代的机枪在中国的军队里早就大规模配备,还有火箭、导弹等等,都能在中国古代找到身影。

而在生活生产方面的科学技术就更不用说了,谁都知道中国牛叉得不得了,只是大多数人都理所当然地将对古人的看法极端化:极其聪明,但是眼界太窄;或者极其愚昧,但很纯朴。也因为这种极端化的看法,让现代的人总想着一旦回到古代就可以应用自己那些浅薄的知识,就可以大肆发明,凌驾于古代数千年的智慧之上……这无疑是白日做梦。

张文想了大半天,终于想通了这点,心情也通畅了起来。起先他脑子一热还暗自在想,老天让自己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搞不好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整出个远超同时代科技水平的基地来,再一路北上,夺了赵氏的江山,一统华夏,也不是不可能吧。

但现在,他清醒了,有了更准确的定位: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适一点,反正蒙元在他有生之年是打不到龙溪来了,至于后世子孙嘛,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多存点钱,到时候让他们自己跑路得了。现实点说,他自己现在连一日三餐都没法保证,家里更是穷得一个铜子都没有,哪还顾得上什么子孙后代?

想通了这些,张文找到了定位,心情也就好了,站起身来,看夕阳已近圆山山顶,半天红霞之下,眼前所见皆是金黄,空气中弥漫着炊烟和饭菜的香气……他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赶紧升火做饭去。

可怜他全部的食物也就一堆差不多四五百斤的谷子,按黑牛的话说,这些谷子要是能打出两百斤大米就偷笑了——为防灾害,稻子还没熟透就都收割下来,很多都只有空壳子,不见半点淀粉。还有两大块野猪肉,那是他的前身用命换来的,已经用烟薰好了,藏在谷堆里保存着,除此之外,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口铁锅,剩下的都是破烂,没一样能拿去卖钱的。

他估计着,如果不想别的办法的话,这些东西撑死就能活过几个月。然后……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然后。

黑牛外去打工了,比原先想的要早,这一走村里的壮劳力去了大半。作为乡老(类似于村长,或者叫老人会会长)的何德芳过来问过张文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先到漳州城里给巨商王百安修园子,然后再跟着王老财的商船到泉州,一些人留在泉州,一些就到别的地方当伙计——说是伙计,其实就是搬运工之类的重体力活。

给王百安修园子本来是有工钱的,一天十文,但这笔钱会被王百安的管家拿来当“劳务介绍费”的一部分,其余的介绍费从以后的工钱里扣,差不多一个人农闲的时候出去干两个月所得工钱,一半归入王家管家的口袋。但四周村壮却乐得很,毕竟外出务工赚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用一半的工钱换这个就业机会总比一分钱都赚不到好的多。

五田村本来就少,十来户,狩猎队的成员除了张文,其它全部出动了。何德芳对此还颇有些得意,因为如果不是他与王百安的管家有旧,压根就得不到这么多名额。而对张文拒绝外出务工的行为,何德芳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走的时候唉了声气道:“也罢,你是读了书的人,农闲了就该温书,将来再去考个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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