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是一位马阿姨带我上楼的,我好想能再次从演一遍,一切都并没有令我失望,我望着要上楼的马阿姨从复那时侯问:“这位阿姨,请问,您知道这座房子的电梯在哪吗?”
马阿姨望着我笑着说:“电梯在里头呢!小姐来这有事吗?”
我并没有在意那些小事件细节,笑着说:“嗯,对了阿姨这里好像有人要出租房子,不知道那位房东在哪?”
马阿姨奇怪的望着我说:“这个好像没有听说过啊~!我们楼房已经满了。”
我笑着说:“那,我记得五楼二十号房贴着招租啊!怎么,现在有客了?”
马阿姨怀疑自己的脑袋的说:“我就住在五楼啊!怎么我不知道啊!好像没有这么一回事。”我点点头笑着说:“马阿姨不认识我了吗?”
马阿姨望着我,显得很是奇怪说:“小姐……”
我身后的丫头都在哈哈的笑,她望着她们没说下去。
我笑着说:“马阿姨,我可是记得你啊!我可是一字不差的记得你那时侯对我说:哦!你说我们五楼二十号啊!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最近很多人来,不过没住多久都走了。我当时很是奇怪的笑着问:这是为什么啊?这里难道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阿姨您当时是很不高兴的说:先生这话可太冒失了点吧!只不过是那些人很坏,都被人家给打出去的。我问:有这种事,人家坏也不至于吃窝边草啊!马阿姨,怎么就忘啦~~~!那时侯,住在五楼的那位小姐特别厉害,动不动就打人,桌子都被她打烂了不知道多少张;
我记得你们可是特别怕她啊~~~!”
马阿姨想了想望着我说:“那时候是有一位好像姓严的先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苦笑不已的说:“马阿姨,我真的很像小姐而不像你说的那位严先生吗?”
她兴奋的说:“你这么说,还真的有点像啊~!你真的是严先生吗?怎么几年,相貌也变得更好看了。”
我笑着说:“边走边聊吧!对了,文小姐回来了吗?”
马阿姨的脸色变了:“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自杀了呢!你在医院的时候,文小姐也在那……”
我听着又是一阵酸痛,她还流泪的讲述着:“当时文小姐出院后就到处找你,你知道吗?这么大的雨天,她就这么淋着,还在外面找,累得经常生病,身子好弱,她就像是疯子一样在街上大叫、大喊你的名字,当时不知道多少邻居帮她找你……”
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流着,我身后的六人就像泪人一般,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竟让她如此为我付出。
我直接开门,里面的人望着我,我淡淡一笑说:“您就是文先生吧!”
他很奇怪的望着我问:“你是哪位?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我笑笑说:“我以前是这里的屋主,请问,现在,这里能出租吗?”
文涛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不租了。”
我点点头笑着问:“这么大,就你一个人住吗?”
他笑着点点头说:“也不是,我和我妻子在这里。”
我笑着说:“你妻子是艳曦吧~!她还好吗?有没给你生臭小子啊!”
这些资料我都从马阿姨嘴里知道的,所以故意这样问,文涛笑着说:“您认识艳曦?你是她们的同学吗?”
我笑着说:“不是,我是她们最好的朋友,她什么时候回来?”
他笑着说:“今天她回老家了,回不来,你既然是她们的朋友,来,给我的朋友们介绍一下啊~!”
手机响了,辛梅递过来,我接过笑着说:“对不起啊~!我这里有事情,一会就搞定。”
我走到阳台那望着大海:“喂~您好,我是Godirt,请问你是哪位?”
“什么Godirt啊~!老哥,什么时候变成了香港佬啦~!”女孩子怪怪的声音,带了点哭的味道,我就知道是那熟悉又陌生的老妹,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给查到了,但是思亲之痛,又让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是可玉啊~!你在哪呀!老哥好想你啊!”
我又强笑着问:“什么时候被你给查到了的,我可是刚从回来不久啊~!”我说着就坐下。
她哽咽声音:“哥,我好想你,你现在在哪呀~!我们出来见面好吗?”
紧接着她又说:“对了,你好恨啊!我老公诚心和你谈生意,你竟然把我们宰得像白痴一样,你有没有人性啊!我可是你妹妹耶~~~!你也宰!”
我好笑的问:“我什么时候宰了你啦~!你是哪家公司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呀?”
老妹生气的说:“你死的那年我就和我老公结婚拉~!你现在在哪呀~!我来找你。”
“我现在回到了珠海,嗯~~~具体的嘛~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来我从前和文静住的地方;我等你。”我想了想说,“啊~~~你在珠海呀~~~!我在上海呢~!”
听起来挺失望的,我惨然一笑:“那你什么时候带你老公来看看你的这个哥哥呀~!我可是要参考参考我的妹夫,看看他可不可靠啊~!”
她那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哥~!他正在我身边呢!要不要和他说什么啊?”
我笑着说:“那我可是最爱训人的啊!只要你不怕我把他给骂得浇头烂耳就让他接吧~!”
她笑着说:“我老公可好啦!你不能这样对他啊!”
我笑着说:“唉~~~你们这些人啊!随便吧~~让他接接,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还是等他来讲吧~!嘻嘻~!”她开心的笑声,传入我耳里,一个给人稳重成熟的声音:“喂~是Godirt先生吗?我是……我……”
我笑着说:“怎么叫不出来啊~!大声点叫啊~!”
那边似乎很羞涩的叫:“哥~~~!我是……”
我没让他说:“我知道你是哪位了!你是上海咦~~~什么公司的老懂啊~!叫什么来着……?”
他那忙讲:“我姓耿,是上海××电子公司。”
我笑着说:“你好像比我妹妹大了七岁多啊~!不过,我妹妹既然嫁给了你,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你做事吗~?还行,上次签约的事嘛~!下回吧~!既然已经签了,你就认了吧~!下回有合作的话,我给双倍补回你,好好做……”
口气又像是在说下属般……老妹问我有没有去叔叔那?……一大堆……我对她说,这些事情你不用插手……
关掉手机给辛梅,然后往大厅走,可我走到我和静的房间门口。
我停了下来:“文生,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文涛抱歉的说:“这个房间,我表妹不让任何人进去,钥匙也在她那。”
我淡淡一笑,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文涛感到很意外的望着我,我走了进去,灰尘好厚,第一个目光就是看着墙壁上的婚纱照,轻轻的抚摩着以前的一切,都保持着原状。
那扇曾经被我踹烂的门,还放在这,不觉好笑,想着我和她的以前。“小姐,您怎么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文涛甚是奇怪的问,我望着他,从头瞄到脚笑着说:“你是静的表哥,对吧~!能看看你和艳曦的孩子吗?”
他笑着说:“孩子被艳曦带去了。”
我点点头指着这里笑着说:“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就走,行吗?这里曾经是我住的地方,我只是想寻找些曾经的记忆。”
文涛似乎不愿意,我央求着说:“我可以以一夜一万人民币为租金。行吗?”文涛傻了……
我们把这里完全的清除的干干净净,然后倒在床上,虽然是同样的世界,可是,已经找不到当时的气味了;但我仍然很喜欢这个地方。
赵思华问:“Godirt先生真的在这里住吗?”
我点点头坐起,望着她们说:“来。”等我开我曾经自己住的房间,可是,里面有好多东西,都是我在深圳打工那间屋子里的东西,不由有点惆怅的感觉。
“文先生,能给我的这几位朋友安排几个房间吗?”
我笑着问,文涛抱歉的说:“我的朋友要在这里住一晚。”
她们也说:“Godirt先生,我们并不需要房间。”
我知道她们很体贴、善良,笑着说:“现在我在这里,没有危险,你们要不先回家,明天来接我就行了,这些天,也辛苦你们跟我跑来跑去的。”
她们却说这是她们的工作与责任,不能离开我。我无言,谁叫霞姐对她们特别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