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键时刻,人群的背后猛的发出一声尖叫,一块玉佩一样的东西瞬间被抛高了,在众人的视线中作着自由落体运动,然后砰然碎落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糟了,血予茉瞬间回神,只听到原本已经反叛的侍卫骤然改口。
“但是,那把火……”
“噗嗤!”落修眼疾手快地在他说出来之前一剑贯穿侍卫的心脏,后面的话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麻烦,既然是多余的那就不用说了。
众人回神之际,落修优雅地擦着剑上的血迹,侍卫则是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落修抢先道,“给我落日惹来这么大的众怒,这人死不足惜,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我落日也没有给人当替罪羊的义务,各位冤有头债有主。”
“落团长,之前的事情,我们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一人抱拳道歉,落修没有追究他们之前的责任,这气度,这胸襟,他们实在羞愧难当啊。
众人纷纷赔不是,看到那死去的人,欲言又止。
“他虽然没说,但这块玉佩足够说明很多东西了!”血予茉优雅俯身,利落拽下侍卫腰间别着的令牌,拿到他们面前。
令牌上赫然一个大写的“荆”字,想都不用想,除了荆严宗,还能有谁?
“大家心知肚明,至于赔偿什么的那是你们的事情了,我落修还要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就不陪大家了!”
言下之意,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血予茉嫌弃地将令牌往那人身上一丢,“来人呐,将这人给我拖下去!”
“遵命!”
手下的人很快就处理了尸体,血予茉和落修二人再次回到内厅,此时距离白真道人离去已经很久了。
“少主。”凌逸恭敬地将令牌呈给血予茉,血予茉淡淡地颔首,接过,丢入空间里。
这可是块好东西,栽赃嫁祸什么的全靠他了,这样说起来,还得谢谢他的假舅舅呢。
当初假的北棠圣严死的时候,自己鬼使神差地顺手牵羊将荆严宗的令牌给牵了过来,这会儿真给派上大用场了。
“这块令牌你什么时候放上去的。”落修十分好奇,这么短的时间,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从他进来的通报的时候。”血予茉眯了眯眼睛。
什么?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他是内奸了?怎么可能,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况且他是第一个来通报消息的,十分正常的表现,没道理怀疑他啊!
“他伪装得的确不错,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能感应到他的精神波动……”血予茉顿了顿,“他和你想的一样,他急切地要表现自己,挺身而出,以为这样你就不会怀疑到他,诚然,如果我没有感应到他的精神波动,我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也不会是他。”
没想到后来的一切果真顺着她的情节发展下去。
落修点了点头,若不论武力,他和血予茉相比真的是差远了,他还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他应该早就做好了被我们发现的准备,也就是说他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打算反咬他的主人,后来为何……?”
“宾果!你猜对了,但这个答案嘛,很快你就知道了。”血予茉卖了个关子,对着外边说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