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叶,他知道吗?”江峻峰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郭夕说,“所以我想告诉他。”
“言叶?与言氏集团什么关系?”郭威昀问。
“言叶是言氏的接班人。”江峻峰说。
“小夕,你怎么会与他来往?”文玉冰也焦虑地问。
“怎么?”郭夕诧异,“是言氏从孤儿院把我收留的。”
“呵呵,言氏夫妇还真是居心叵测。”郭威昀恨恨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对我都很好,把我养大,给我最好的教育,穿最好的,吃最好的,还对我很温柔。”郭夕说。
“然后让他们的儿子糟蹋你?”郭威昀说。
“不是,我们是相爱的。况且他们已经离世了。”郭夕说。
“死了?那也是罪有应得,想当年言氏收购瑞江的那段故事,想必我们一家人也忘不了吧,明明声称是瑞江的好朋友,一旦落难,也来分一杯羹,虚伪。”郭威昀气恼地责备道。
“小姨夫,你们都误会了,那是我父亲为了给我留下最后的生活保障才把实祥卖给言氏的。”江峻峰说,“只是那笔钱最终也没落到我手上,虎落平阳被犬欺,真是一言难尽啊。”
“哎,以前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江峻峰说,“我只希望以后能和小姨、姨夫和表妹一起开心生活就好了。”
“至于小夕,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言叶,一是你们并没有结婚,未婚先孕,这还不是重点,二是你曾经是言叶的妹妹,言叶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众人物,如果出现这样的事,必定会对他有所影响吧,要得到大众的认可,必须是你已经找到的生父生母,脱离言氏,他才可以合理正当的娶你,小夕,你明白吗?”江峻峰说。
郭夕顿时没了心情,言叶从来没有说过娶她,他可以就在路边将她丢下,将来的日子,他也可以再找一个女人将她忘记,原来如此,她如同明白了什么事一般,变得呆呆的。
这时,在一旁忙着端茶倒水的文玉清突然打翻了一个杯子,顺势人也倒在沙发里,昏迷不醒了,溅了一地茶水。
两位男士立即转移了注意力,郭威昀皱起了眉头,江峻峰正准备冲出去叫医生,却被郭威昀一把拉住了。
“没事,让她休息一下。”他将文玉清的身子扶正,让她躺在沙发上能舒服一些,然后拿出毯子为她盖上。
“小姨到底出了什么事?”江峻峰和郭夕都焦急地看着郭威昀。
“哎,她一直不让我跟你们说,她头部长了一个肿瘤,经常昏倒,国外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思虑过度引起的,如果不做手术昏倒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多,但是手术却有很大的风险,可能再也醒不来,她说无论如何也要先找到女儿才手术。其实,我知道她是怕再也见不到女儿了。”郭威昀抑制住眼里的泪水。
“爸爸。”郭夕叫出了声,“妈妈现在手术好转的几率是多少?”
郭威昀又惊又喜,他说:“百分之六十。”
“那我们回去手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