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得新颜欢,一啸万里归来,献戎装。
旧人栖迟灞涘,竟是天荒地老,君不识。
清冷寂寥的落院里除了月光的铺洒没有任何的烛火照明,前院大堂里好不热闹。喜字贴满了整个府邸的各个房间。一个白色身影依坐在房梁边,那背影满是落寞。让人不再往前走去都能感受到。与这府邸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一个大红色喜服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直直扣住了那女子的下颚,久久的一句“姑娘是谁,何故这般落寞”那声音是由远而进深深的飘进心扉。泪从两颊而落。心口一疼。
腾的一下解无忧从噩梦中惊醒猛的坐起,额头传来一阵撞击。眼中含泪,刚睁开眼也是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有个人影。搓搓眼睛这才看见端坐在自己眼前被自己猛的坐起而磕到脑袋的人儿。柳如月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
“你怎的好好的一直流泪,怎么喊都不醒,可吓死我了。”
“我也不晓得,奇怪的梦,梦里的人儿都不认得,可让人伤心了。”解无忧也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解无忧这才发现此时比的之前好像晚起来了。
“卯时了,我原先以为你是这段时间累的起不来,便没喊你,不想就看见你泪就不停。怎的喊都没反应。”柳如月还是心有余悸。解无忧则是一脸的茫然。想起这已是比平时晚起了一个时辰,赶紧的着了一身的黑衣拉着柳如月就出了门。
自从上次落地已是两月有余解无忧一直都是摸不清怎么让自己落地不染尘,天天洗鞋子,她都快洗吐了。
柳如月到是后来明白要用内息震碎叠在大腿上的砖块和挂在手臂上不间断加重的石块。才可以摆脱磨难。在她快被砖块埋没时才学会用一些内息震碎腿上的砖块,挂在臂上的砖块也是零零碎碎的能镇碎,也是算最早习得内息的人了。北末师父那两眼乐的都快从面具里挤出来了。
而解无忧一想到自己气不得内息也没有,便是哀伤,整日的倒挂着。她都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窜到脑子里了。总是脑子沉沉的。想到这里,解无忧心口像忽然闪过什么来不及抓住。
因为解无忧的晚起,北末师傅决定让她倒挂之中,双手还提了柳如月的加重的砖块,看的解无忧口水咽不下去直往鼻孔脑袋里流,呛的眼泪往眉间脑袋后流入。好不滑稽,柳如月忍不住直哈哈笑。北末呵斥着柳如月摆好以往的姿势转身往屋里走去,柳如月不解,自己都能震石头还要这样干什么。疑惑间北末师傅拿着白纸出来轻轻放在柳如月的腿上“你若是能震碎这纸张,我便带你去去山风寨学习学习”北末望着柳如月瞬间神采奕奕的小脸听着后面的抱怨,好不自在。
“师傅我呢?”解无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要被丢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少了她。
“可以啊,你先下地不染尘,我也没说要带这丫头。只说她若震碎了这纸张”
“这有什么难,这比砖块难震不成”柳如月满满的信心。北末不可置否的看了柳如月一眼不语,抬步走回他的躺椅前。
从开始的凉意丝丝到现在正午的太阳微微暖暖。柳如月的脸是一阵红一阵青,看的解无忧直乐呵。终于不担心了。虽然她先柳如月结束第一步,可这第二步两人谁都没迈过去,好歹还有作陪。这样想着,解无忧心里好不愉快。畅快间,竟然毫不知觉手中加重的砖块竟如若没有般,脑子还是重重的,奇怪的是有股轻轻的气息在胸口盘旋。难怪她总觉得自己心窜到脑子里。原来是胸口总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漂浮着。双脚也总有种被挤压的感觉不似捆绑的束缚,随着刚才的愉悦心口一松。脚上的捆绑全被震段。手中的加重物全被震的零碎。一个腾空转身落地不染。
躺在藤椅上的北末猛的坐起,匆匆赶到解无忧跟前,看着干净的鞋面片刻的沉没然后满意的点着头“不错,你接下来学习轻功的心法心得。”
解无忧开的面色如花“师傅,我是气还是气息”
“一开始我以为是气,可是过来发现地面并无什么差别,看来是内息,只是起步要比如月高了两节。”北末说完变听到了柳如月的哀嚎“怎的我又成了最弱的”
“你若能把这纸张震碎,你的内息也可以提升,那么急做什么?”北末好笑的轻拍了柳如月的脑袋。
“看来我得加油了”说罢又是一阵使力,脸都通红了。
解无忧给了柳如月一个加油的眼神迎来了柳如月一个白眼,捂嘴乐呵的跟着北末往里屋走去。
“内息分十二节,每提升一节便加力一分。耗一息休一日,内息虽然好用可也不能常用,所以招式和基本功还是很重要的。一旦招式基本功溶于内息便可便让内息与招式间挥发,不影响什么,内息只有在高手与高手之间冲撞时才会直接拼内息。”北末解释间便从后方的书架上取了一本书来。“踏无痕”解无忧看着这本书默默的念着。
其实那日谁都没细想解无忧绑在脚根的绳索被她震成灰烬。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