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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们听了猪猪的话,忙好奇地往她身后看去,只见从她身后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年约十六七岁,白净的团脸,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黑眼仁如点漆一般,晶亮灵动;头裹幞头,身穿一件淡紫色锦绣罗衫,腰系杏黄丝绦,足下一双锦履。

当这少年看到我们时,立刻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讶异与惊喜。他急走两步,来到我们面前,激动地叫道:“哎呀!你们真的都在这里啊!”

“哎……你是……谁来着?”显然这少年是认识我们的,可我和泡沫却一时没能认出他来,只觉得他有些眼熟,“看着眼熟诶……有点像那个谁……那谁……”

“两个笨蛋!”没等我们认出,猪猪就抢先叫道,“他是三三嘛!聊天群里的三三!”

“三三?!”我俩再细看他的面容,恍然道,“呀!可不是三三嘛!”我们忙起身一把拉住了他,惊喜地叫道:“三三!原来你也来这里了!”

“是啊,是啊!”三三掩抑不住心中地兴奋,连声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没想到大家都穿越过来啦!”

“你们在干吗呢?”大浪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我们回头一看,见他正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一步三摇地朝我们走了过来,笑道:“呦,表妹把表妹夫带来啦?”

“别胡说!什么表妹夫啊,你看看他是谁?!”猪猪叫道。

大浪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三三一番,迟疑道:“诶?这小哥长的……怎么,怎么有点像聊天群里的三三呀?!”

“哈哈哈,可不就是三三嘛!”猪猪大笑起来,又冲着我和泡沫嗔怪道,“看看你们两个的记性,还不如喝醉的大浪表哥!”

“嗯?真的是三三?”大浪先是微微一怔,又仔细看了三三两眼,随即拍着三三的肩膀,大笑道,“嘿嘿!还真是你小子啊!我说怎么这么像!”

“可不是我嘛!”三三笑道,“还是大浪哥的眼光犀利!恭喜恭喜啊,竟然开起酒店了!”

“哈哈,同喜同喜!”大浪笑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也不早点出现,害我们好找……走吧,咱们东院书房聊。”

这时如意从一旁上来,一手提了灯笼,一手扶住大浪,在前边带路,我们大家跟着他们一起往东院走去。

进了东院门,绕过门口的浮雕山水影壁,我们径直来到了院中的二层小木楼中。一楼东边是一间大书房,如意先进房中掌上了灯,便退了出去。我们随后进去,在桌案旁落座。

“哈哈,你们知道么?三三居然是我表弟!”没等大家发问,猪猪抢先说道,“今天早上,他跟着舅妈来我家做客……”

“啊?什么?你俩是亲戚?!”我们讶道。

“是啊,你们说巧不巧!”猪猪笑道,“我本来想今早跑出来参加酒楼开业庆典的,可谁知我舅妈一大早就带着表弟来了,我娘非让我出去见见,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刚到花园,就看见三三站在假山旁傻乎乎地到处乱看呢!我一下子就认出他了,赶忙大喊他的名字!倒把他吓一哆嗦,哈哈!”

“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过来了呢,竟没想到大家都过来了!”三三笑道。

“还说呢,我们之前找了你好久!”泡沫笑道。

“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感慨道。

如意给大家端来了香茶,之后又悄悄站在大浪身后,帮他捶肩。我们顾不上喝茶,都七嘴八舌地问三三当初是落在哪里了,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没等三三说话,猪猪又抢着说道:“哈哈,好玩死了!他那天早上落在我舅舅家院子里的一棵树上了,而那树刚好在祈子台下……”

“祈子台下?什么东西?”泡沫好奇道。

“上次小环不是说了嘛……”猪猪道,“我舅舅家有个小表弟,七岁看灯的时候走散了,舅舅和舅妈想得不行,就在院子里建了个祈子台,每逢月圆的时候,就在台上祈求儿子能平安归来。”

“记得记得!”我们笑道,“当时小环还说你们俩打算定亲来着……”

“别说题外话!”猪猪急忙打断道,“那天夜里我舅舅睡不着,就起来去祁子台上祈祷,正巧三三落在了祈子台旁的一棵大树上,结果那树枝不结实,咔擦一下断了,他就头朝下栽到了祁子台上,当时就晕了过去……”

“啊,三三你没事儿吧?”我们马上关切地看向三三。

“没事没事,只是碰到了头,晕了一下而已……”三三忙摆手笑道,“我在树上看那老伯在台子上喃喃自语,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便往前探了探身,谁知那破树杈不结实,突然断掉,我就跟着头朝下栽下去了……”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连一旁的如意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我栽下树后,立刻就晕过去了……”三三继续道,“等醒来以后,一睁眼就看到那老伯正在我床前不停地擦泪,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我也听不懂,旁边一个老妇更是泣不成声……后来才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他家十年前走丢的小儿子了!”

“怎么会?难道你们长得很像?”我们愣道。

“谁知道呢?反正他家就认定我是他们儿子了……”三三茫然道,“这几日他们紧供着我吃喝玩乐的,不过因为头摔伤了,一直不肯让我出门,否则我早就能遇到你们了!”

“哎,你也不会说这里的话,难道他们就没怀疑?”大浪问道。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没怎么说话,他们问我,我就吱吱呜呜地应付着,他们还以为我摔坏了头呢,也没勉强我……”三三笑道。

“这么说你跟猪猪一样嘛,又是一个冒名顶替的!”泡沫道。

“怎么都这么巧啊?!”我又问道,“对了,你现在在这边叫什么名字?”

“哈哈,要说这个,可是更巧了!”猪猪笑道,“他在这里就叫三三,说是排行第三十三……”

“啥?排行第三十三……”泡沫忙惊叫道,“天啊!那他家得有多少孩子?!”

“他家就他自己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排的。”猪猪道。

“可能是算上堂兄弟或者族兄弟了吧?”大浪道。

“那也够多啦,居然有三十多个堂兄弟姐妹……”泡沫道。

“这有啥,还有上百上千的呢!”大浪笑道,“家族大嘛,这时候也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

“成百上千?晕,那得怎么叫啊?”泡沫不敢置信道。

“就千一,百六这样叫呗!”大浪道,“三三,你大名叫什么?”

“我在这里姓王,叫王书正,不过家里都叫我三三。”三三道。

“对了!”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忙问道,“哎,三三,你当初降落的那个院子在什么地方?”

“就在川月北街西边的兴平巷里。”三三道。

“川月北街西……那就是方位图的西北角,也就是九宫格里‘二’的位置了!”我快速推断出位置,又赶忙问道,“三三,你当时点开游戏时,选的是写着‘二’的格子么?”

“正是,正是!”三三忙点头道:“我当时点的正是‘二’。”

“哈哈,我看你是挺二的……”泡沫捂嘴笑道。

“真好,都对上号了!”我开心道,“现在已经聚齐七人,就差两人了,目标范围逐渐缩小了啊!眼下只剩‘四’、‘六’、‘七’号了,咱们再加把力,很快就能大团聚了!”

“哈哈!怎么样,我这聚友楼的名字取得不错吧?”大浪又问三三道,“哎,三三,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我爹是个做官的,门下省的起居郎。”三三道。

“起居郎?这是个什么官?”泡沫问道,“几品啊?一个月工资多少?”

“起居郎就是平日跟在皇帝身边记录皇帝的言行,作起居注的。”三三回道,“好像是从六品吧,月俸三十五贯。”

“啊,跟在皇帝身边?一个月三十五贯?真不错啊!”泡沫羡慕道,“难怪有钱供你吃喝玩乐的……哎,猪猪,你们的娃娃亲可以继续了。”

“神经病啊,我们是近亲诶!”猪猪白了一眼泡沫道。

“怕什么,又不是真的。”我笑道。

“别瞎说啦!哎,表哥,我问你……”猪猪问道,“今天开业人来的多么?嗯……那个,那个柳阆哥哥有没有来?”

“他呀,一大早上就和阿鬼过来祝贺,喝了两杯酒就走了……”大浪笑道,“诶,差点忘了,他还问起你呢。”

“真的吗?他都问我什么了?”猪猪忙紧张地追问道。

“他问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婆家,可能打算上门提亲吧……”泡沫打趣道。

“啊,什么?”猪猪瞪大眼睛惊喜道,“真的么?真的么!”

“哈哈哈哈,看把你激动的……”大家都哄笑起来,猪猪才知道泡沫在骗她,脸腾地红了起来。

这样一直聊到了四更天,众人才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浪又招来了新人手,酒店也不像刚开业时那样忙乱了。我和泡沫会在每天饭点时过去帮帮忙;猪猪和三三也经常跑来与我们一起吃饭;系统因为药铺忙,只是偶尔来一次;而九哥和小五却一直没有出现,使得泡沫时不时地念叨一遍。

这天午后,天气晴和,我和泡沫、猪猪坐在小院中聊天。院墙边花草繁茂,生机盎然;白玉点点的茉莉正在怒放,微风拂来,小院霎时间一片馨香。

院子里的秋千架已经做好了,猪猪悠闲地坐在秋千上剪指甲,时不时地晃悠一下。泡沫站在树下的石桌旁裁剪布料,准备做一个大购物袋。我则坐在蔷薇架旁的竹凳上,翻看从系统那里借来的古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们闲聊着。

“哎呦,好疼!”猪猪突然大叫一声,气恼道,“这破剪刀根本没法剪指甲嘛!呸,鬼地方,连个指甲刀也没有!”

“剪到手了?”我忙问道,“你快下来吧!那秋千晃悠晃悠的……”

“这剪刀真不好用!”没等我说完,那一边泡沫也放下剪刀抱怨道,“这剪刀虽然锋利,但只能两个手指用力,别说剪指甲,就是剪布料也费劲啊!”

泡沫和猪猪用的剪刀其实跟我们现代的差不多,是支轴式双股剪刀,剪把后端绕成双环,长柄、短刃、平头,刃把之间有铆钉钉连的支轴,但柄部截面成方型,柄环很小,不好用力,用久了手很容易磨出泡来。这里还常用另一种剪刀,就跟我们现在做缝纫时剪线头的U型小剪刀很相似,用手指捏着剪,但双刃张口不大,弹性也不太好,所以不能用力太猛,否则弯屈连接处很容易折断,也就只能剪一些丝线等细软之物。

“这还不简单!”我提议道,“你画一个咱们时代的剪刀和指甲刀的样图,拿去给街上的铁铺,让他们照着做一个出来嘛。”

“哎,对啊,我咋没想到!”泡沫听了立刻乐道,“好主意,好主意!我这就画图去。”说完便跑进屋里画样图去了。

“真的做出来了,多给我几个啊……”猪猪也欢快地跟进屋去,“来,我帮你磨墨!”片刻功夫,二人画好了样图,便匆忙跑去北街的铁匠铺了。

她们刚走没多久,三三便推门进来,见我在看书,问道:“呦,在看书呢?竖版繁体,看着不累?”

“跟系统借来打发时间的,看得眼睛疼……”我笑道。

“是啊,我这几天没事也在家翻翻《老子》什么的,看一会儿就晕了,实在不习惯。”三三道,“哎,泡沫呢?”

“她和猪猪刚出去了,估计等会儿就回来了。”我问道,“你找她有事儿?”

“没什么事,在家呆着无聊,过来和你们说说话……”三三在院子里转了转,又指着窗前的竹子笑道,“这竹子不错啊……不过小了些,怎么想着种在窗前了?”

“因为想看月夜时投在窗纸上的竹影啊……”我笑道,“可惜现在太小棵了,还得再等上一阵子!”

“这有何难?且稍候片刻!”三三说罢,走进了堂屋。

我放下书,好奇地跟了过去。只见他在桌上铺好一张白纸,略微思忖了一下,便提起毛笔,就着刚才泡沫用剩下的墨,唰唰点点地在纸上画起来。不多时,纸上已有几支清筋劲骨的墨色竹枝了,只寥寥几笔,竹枝神韵已然全出。

“哎呀,好厉害!想不到你的功力这么深厚!”我惊讶地赞道。

三三并没理会我,神情专注地作画,抬腕走笔,一气呵成。片刻后,再看这纸上,竹叶竹枝纵横交错,近浓远淡,疏密有致,墨竹劲健挺秀,生意盎然。

“哇,画得太棒了!”我不禁拍手大赞道,“啧啧,果然是学国画出身的,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胸有成竹吧!”

“你忘了?我是四川人嘛,竹子我是从小画到大的。”三三放下笔,笑道,“这墨竹的画法据说最早就是出现在五代时期的四川,相传有人于月夜见纸窗上的竹影创作而成,现如今在文人学士中很流行。我前几天给我家那个阿爹也画了一幅,把他惊住了,还问我是从哪里学来的……”

“哈哈,你跟他说是在美术学院学的,他就更惊了。”我笑道。

“没,我随便编了几句,就说曾经给一个士人做书童,从他那里学来的,结果弄得老头子心酸不已……唉!”三三道。

“三娘子?”吉祥在门外笑道,“我家主人请你们过去酒楼……”

“吉祥,来得正好!”我忙把她叫到桌前,笑道,“帮我个忙呗,把这画拿去街边那家裱褙铺表起来。”

“不用了吧……”三三笑道,“随手而作,何须裱褙,改日我再画一幅好的……”

“别谦虚了,这个就很好了!去吧吉祥。”我将画交给吉祥,吉祥小心地接过,出门去了。

我和三三来到酒楼,见大堂里的人并不多。这两天酒楼不再打折,客人也比刚开业那几天少了一些,不过傍晚到夜里那段时间仍旧是座无虚席。胖胖的浪福正在柜台前眯着眼睛看账本,抬头见我们来了,忙笑着说大浪正在三楼等我们呢。

我俩上了三楼,却见大浪和阿鬼正坐在邀月阁中喝茶聊天,三个浓妆艳抹的歌妓在一旁幽幽地细唱。大浪见我们进来,忙介绍三三和阿鬼互相认识,大家彼此寒暄几句后,便各自落座。

这时歌妓们刚好一曲唱罢,三人俯身向我和三三施礼。大浪指着为首的那位笑道:“这是咱们酒楼乐队的队长,叫何娇奴,今年十八岁;抱琵琶的是吕惜儿,吹笛的是沈安安。”又对她们三人说道:“前日给你们新词的,正是这位娘子,还不道谢?”

三人听了先是微微错愕,随即笑容满面地向我屈身施礼道谢。大浪摆手道:“行了,别忙着行礼了,赶紧把你们填好曲子的词,再唱一首来。”三人忙点头答应,调弦松板,准备再奏。

我边喝茶边打量她们,只见三人皆是满头珠翠、穿绸裹缎,虽不是绝色,却也颇有丰姿,眉梢眼角,媚态婉转。为首的何娇奴,黛眉细眼,粉面桃腮,目光娇柔,满面含春,她头梳高髻,鬓边簪着朵大牡丹花,身穿销金衫子和大红绫裙,内着一件葱绿绣花小抹胸,露一痕雪脯,手中拿着一串红牙檀板;在她身后抱着琵琶的吕惜儿,柳眉杏眼,气韵妖娆,身着蜜合色衣衫;旁边手执长笛的沈安安,淡眉弯眸,娇柔俏丽,身着嫩黄色衣裙,二人皆茉莉盈头,香气盎然。

此时娇奴站立在前,敲击檀板轻唱了起来。我仔细听去,却是周邦彦的那首《一落索》:“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滴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箫闲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栏愁,但问取、亭前柳。”娇奴声音柔媚婉转,透着娇滴滴的甜腻,明明很伤感的曲子词,却被她唱得风情万种。这边檀板轻敲打着节奏,那边琵琶叮咚明响,笛声绵若游丝,合奏在一起,十分和谐悦耳。

我这几天在酒楼帮忙,虽常听到唱曲,但一直没有仔细听过,今日坐下来细品,发觉此时的曲风与我们时代大为不同。乐曲细细幽幽,忽起忽落,韵味悠然,竟有一点昆曲的感觉,却又比昆曲更古雅清幽;而那词的发音到了她们口中,真是字字清晰响亮,格外的押韵好听。娇奴边唱边将那盈盈媚眼频抛,再看身边这三位,一个个都直着眼傻笑,三魂已被勾走了两魂。

一曲未了,就见泡沫和猪猪脚步咚咚地走上楼来,二人皆一脸怒色,愤愤然道:“可恶可恶!真气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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