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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真相大白

暗黑的夜,诡异的静寂,萧藜一身藏青色的衣袍高高的扬起,他走得很快,落在破庙众人的眼里却只是原地打转。

降轩站在破庙的门口,眉头深深的叠起。她嗅到了一份不寻常的熟悉,萧藜被某个高深的阵法困住了,如同蒙了眼的行人,摸不清行走之途。

“左三,右七,行五,退六。”降轩沉稳的出声提醒,按五行八卦排列的阵法退易行难,想来目的只在困住破庙里的人。

萧藜很快的退了出来,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习武之人,对于阵法只限于听闻,从没有兴趣探究一二,如今被困,倒真是心惊肉跳,以往跟人决战都不曾有的心境。

他惊奇得往降轩投去一瞥,见她一双眼精光闪烁,灼灼的瞪着那困住自己的一片区域,心底滑过一丝钦佩,显然,将她归于了深藏不漏的人群中。

“落风,出来吧。”降轩叹息,心底的答案太明显了,想忽略都不行。

“抱歉。”皇甫落风飘逸的身形显现在破庙不远处,苦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消说,那个人必是司徒绝玉。当年,穆怜卿解了引魂之后他们即成了亲,魅离在穆怜卿的诱惑之下,给了司徒绝玉自由。但,司徒绝玉毕竟是魅宫的人,在出了那样的事后又怎么可能弃魅宫于不顾。

“唉,连你也搅和进来了……”他好歹是个王爷,这魅离越发的毫无顾忌了,姑姑是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么,这样的逼迫未必就有用哪。

“困在此处一天一夜,你的身体可还受得住?”鬼门关前转了几圈,虽然吊回一条命却也落下了病根,身体娇弱不似从前。

“一天一夜?”本该明日吉时拜堂成亲,这么看来,是好事多磨了。降轩微微一叹,退回破庙里,落风的阵法出神入化,她无能为力。

“你怎么来了?”食物的香味飘入破庙里,降轩偏过头,入门处正是飞扬山庄的庄主秦敛。她挑挑眉头,一丝不耐落入眼底,无人能见。

“我不放心。”秦敛提着食盒,轻轻柔柔的笑,他本就长相斯文,这样的笑容更显得极尽温柔。

乔舒凡探出一只手接过食盒,掀开盖子,饭菜还冒着热气,显然是一路快马送过来的。食盒的分量很轻,只够两个人食用,他心下叹口气,秦敛眼中的情愫根本无意遮掩,除降轩外,其他人草芥都不如。

“都是你爱吃的,快吃吧。”秦敛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避开降轩探究的目光。他的到来,他的纠缠不清,不过是自寻烦恼,然而,终究放不下呀。

或许降轩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了,成亲之说,最先开口的便是她,但,他不介意呵,如果这是她所选择的幸福,他来成全又如何?

“哦,谢谢。”降轩收回目光,接过乔舒凡递来的筷子,毫不客气地吞咽。秦敛的温柔,朦朦胧胧的,总似有薄雾遮盖,透出些许的不真实,而宠溺她,他做得分外自然,仿佛他的关爱本该是天经地义的。

“其实,我过来还有一事。”秦敛慢吞吞的从怀中取出一物,在暖融融的火堆边,小巧玲珑的匕首让降轩眼睛一亮,“流云?”

“我想,它应该是叫做流云没错吧。”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降轩把玩着流云,心不自觉沉了沉。当初,流云被她舍弃在魅宫的后山崖上,哥哥探查她毒素缠身的原因时才连带的暴露出来,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要取流云也不易。

“你从哪里得来的?”不是她看不起秦敛,单单从秦敛的功夫来看,他要取流云,葬身崖底的可能性怕是更大点。

“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交给我的,一炷香之前,在阵法之外。”那个男人在林中徘徊,留连不去,见到他略有欣喜,将那把匕首交道他的手中,请求他交给降轩。看得出来,他对降轩很是熟悉,甚至连与她相交的人亦是清清楚楚。

降轩的笑容僵住,复又苦笑。冥夜,的确是有可能的,以他与哥哥的关系,想不知道都难吧?只是,他与哥哥虽是棋逢对手、惺惺相惜,于她,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吧?为何要为她取回流云,愧疚吗?

“轩儿……”腰腹一紧,乔舒凡低声在她耳边唤着,暖暖的气息旋绕在她的脖颈处,她抬起头,苦涩的笑容隐没在他的怀中。

“都过去了,轩儿,我会一直守着你,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我说话一向算数,你最知道的,我会一直一直守着你……”即使有一天你不再需要我,我依然会信守诺言,因为那是心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我与姑姑发生冲突了呢?你会信我,还是选择相信她?”某个放在心底很久很久的问题忽然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像刺猬一样戳着她的心房,搅得她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受。

乔舒凡错愕半晌,蓦地轻笑起来,神情很是愉悦,“轩儿这是在为我吃醋吗?我很高兴……”

“是又怎么样?”他的心情感言被降轩恶狠狠的打断,“你到底选谁?”

“傻瓜,你与她是不一样的。”他俯在她的耳边,在她的珠玉耳垂上落下隐秘的一吻,极轻极轻地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你们是没有可比性的。”

树梢中,黑色的人影几乎与夜幕融为一体,无神的眼死气沉沉,似被乌云遮住了五彩的光华。他的方向正对着破庙,却因为隔了太远,看不分明,也许,此时此刻,他也不曾想要看清那二人的互动吧。

夜黑无月,破庙里隐约的光亮透了出来,四散的投射,他前倾着身子,贪婪的汲取着,呈现出不正常的身形,摇摇欲坠的挂在树上,稍有不慎便要摔下来。

破庙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欣长的身子在地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他走得很慢,偶尔回过头,微笑,让等在树上的人焦躁的探了探头,差点从树梢摔了下去。

“她说了什么?”终于,那人在落风的带领下走出了阵法,来到树下,冥夜迫不及待的开口。

“她问我,从何处而来?我据实以答。”秦敛好脾气的笑。

“然后呢?”冥夜急切的问。

“她没有说话。”秦敛的微笑透出悲悯的意味来,深深看一眼面前的男人,黑暗中,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他怔了怔,掉头而去。

“没有说话,没有说话……”重复着,迷惘的重复着,他有一瞬间想冲进去,将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抢过来。

不甘心,到底是不甘心呀……

那个女人明明是属于他的呀……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她的面前落荒而逃,是的,落荒而逃,他没有勇气面对她的怨,更承受不起她的恨。她是他放进心底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可是,那样的情况下,他的理智选择了用那样的方式送她离开,不是没想过她会怨恨,然而,比起她的怨,他宁愿她安全的离开。

他是知道的,她的心脏长得较旁人偏了一些,匕首正中的心脏的位置,却不是致命的伤口,可惜,千算万算,终究棋差一着……

天明了,冥夜留恋的望了一眼破庙,纵身离去。破庙被困,里面的人都走不出来,他很清楚皇甫落风的实力,一天一夜,自是会错过吉时,他满足于这样的安排,甚至在心底窃喜,无论那个人的本意是什么。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街上的刺杀,他在一处弄堂中发现了邪教教主的身影,一路追踪才到了这间破庙,之后,邪教教主失去了踪影,他的脚却像是生了根,舍不得离开。

那一年,轩辕弃去而复返,终是破了子母蛊的囚琏,邪教教众不再受困于教主之束缚,或自行离去,或复仇夺权,教主趁乱逃匿,迷离山名存实亡,渐成一座荒山。

他本是为仇恨而活的人,一日复一日,如行尸走肉。与降轩同宿的那段时日,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记忆太深刻,以至于他夜夜噩梦惊醒,抱着降轩温软的身子,他竟夜夜好眠至天明。

然而,大仇未报,他怎么沉溺于这样的幸福?那满身血污的身躯夜夜入他的梦,提醒着他用仇人的血来祭奠他们。午夜梦回,他冷汗湿透衣襟,睁着眼直到天际发白。

他的爹娘是迷离山下的闲云野鹤,唯一的过错便是生下了他。幼时的他精致美丽,每每逗得爹娘开怀大笑,他乖巧,他聪敏,经骨奇佳,天赋极高,小小年纪,便已崭露头角。他以为这是幸福的通道,却不料这样的显山露水会招来他人的觊觎,生生断送了爹娘的性命。

迷离山的不祥,让他的爹娘在自己的面前被活活折磨死,只因为被种下了子蛊的爹娘为了他的自由与前程,以命相搏,触怒了邪教教主。

他隐忍的活了下来,活在那个狠毒的女人阴影下,直到她练功走火入魔,不得不闭关修炼,着他下山寻她的仇人鬼医降轩,杀之以绝后患。

她的仇人,是一对夫妻,当年从迷离山离开后即归隐,多年后生下了一双儿女,承继鬼医之名,似乎在不停的寻人。

他唯一感谢的,是她让他遇到了降轩,那个美丽的小人儿,照亮了他阴暗的心房,让他想念,让他牵挂,让他逃无可逃。

不远处一声细响,他脚步一顿,一身白衣的秦敛站立在小道的中央,儒雅的外表透出几分清俊出尘的味道来,“左护法。”

“秦庄主。”他颔首,语意冷寂。迷离山向来不与外人打交道,教中事务隐晦处理,飞扬山庄自秦敛接下后越发的沉寂,这个庄主他看走了眼。

“不知左护法欲往何处?”秦敛牵着嘴角,一记杀招已攻至冥夜的眼前,冥夜抽身避过,横笛在手,幻影而至。

一时间,风声鹤唳,转眼两人已拆过数十招。秦敛招招专攻要害,欲致对方于死地,冥夜攻守相防,游刃有余,形势已然明朗。

“不知秦庄主所为何来?”冥夜刹然收手,身形一掠,退出数十丈。

秦敛并没有回答,只留下一个寓意不明的微笑,瞬间消失。

降轩从乔舒凡的怀中探出头看了看天色,日落西山,一天就快要过去了,吉时已经错过。记得当日翻历书,亦嫁娶的日子不少,适合的却不多,过了春日,便要等到秋天。

秦敛照一日三餐送来饭菜,她的时间多是窝在乔的怀里,鼻息间俱是乔干净清爽的气息,温暖,舒适。迎嫁中不少人受了伤,调息疗伤,一日夜很快便过去了,只是,啃干粮久了颇有怨言,毕竟有她这样的鲜明对比在。

越睡越懒,骨头都软了,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引来萧藜暧昧的取笑。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转身又缩进乔的怀里。

“不去看看落风走了没有?”乔舒凡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暖暖一笑,问道。

“天就快黑了,你不会是想赶夜路吧?”降轩皱皱鼻子,虽说她喜欢半夜爬墙,一大堆人赶路可不讨喜。

“真聪明。”他伸手轻点她小巧的鼻尖。

“那是自然。”接他话的却不是降轩,苍老尖细的嗓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阴森森沁得肌肤生寒,乔舒凡惊讶的敛了笑意,拢紧降轩,“敢问前辈是何方神圣?何不现身一见?”

“想见我?得看这小丫头又没有本事?!”那人哈哈笑了起来,毛骨悚然的笑声愉悦的徜徉在破庙四周。

乔舒凡戒慎的降轩护在怀里,凝重的脸罩在寒霜中。他听不出那人的具体方位,东西南北的迷障困住了他的双耳,胸腔气息翻涌,他硬生生压下被那人激起的内息,导顺归位。

“年轻人,有几分本事。”掌风忽至,乔舒凡伸手欲接,千钧重压骤然消失,又像是从四面八方袭来,避无可避。他一骇,心知遇上了避世的高人,脑中瞬息万变,最终身体自有意识般将降轩缠得绵绵密密,不留一丝空隙。

“仇伯伯,您玩够了没有?”岂知,情况急转而下,降轩一把将乔舒凡推开了去,直直的往那人的掌心撞去。

“丫头,你挑男人的眼光还不错。”那人一个错身堪堪避开,落在降轩的身边,慈祥的笑开了。

“哼,”降轩赌气的别过头,“你就不怕伤了他?”

“你仇伯伯就那么没分寸?”仇因讨好的笑,凑近降轩,一张布满刀疤的脸笑得开出了朵朵花儿。

“爹爹下山了?”仇伯伯一直住在荒山的脚下,早些年发过誓,除非爹爹下山,否则不踏出荒山一步。

“成年旧事了,偏偏被人翻出来搅,索性干净了,也好。”多少年的恩恩怨怨了,是该一劳永逸的好。

降轩咬着唇,涩涩的笑。那一年,她几经生死,爹爹都不曾下山一步,是慕容伯伯将她接了过来,悉心照顾,是以,她成了慕容伯伯的义女。她知道自己不该怨,因为那个时候恰恰是娘亲病发的时候,爹爹分身无暇,可是,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呀,即使是意料之外的出生,骨肉亲情难道可以剥离吗?

“丫头,你爹爹就那样一个人,他其实……”是关心你的呀。

“仇伯伯,我明白的。”降轩打断他,“我们该赶路了,再不走,乔伯伯该着急了。”

仇因摸了摸降轩的秀发,低低叹息,哪里会有不爱子女的爹娘,只是轩辕离那个人,太过内敛,连给关心女儿也要借着妻子的名号,暗处动的那些手脚,那丫头又哪里明白,不然成名已久的邪教岂是那么容易散的?

镜花宫降轩住的日子不算短,简单收拾了一下,她仍旧住在原来的房间里,乔舒凡的房间就在隔壁。

十五夜,花好月圆,降轩终于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姑丈大人,深更半夜,您孤身私闯侄女的闺房似乎不太好吧?”

“闭嘴。”冷飕飕的两个字从魅离的薄唇中蹦出,他不该期望经历生死的降轩懂得收敛,气死人不偿命是姑侄二人的专才。

“不太好吧,我还以为姑丈大人会想知道一点姑姑的小秘密的。”降轩笑眯眯的勾起唇角,一幅就怕你上钩的表情。

“你知道什么?”阴冷的眼不掩嗜血的锋芒。

“一点点小道消息啦。”的确是小道消息,准确性还有待考量。

“说。”

“嗯,这个,姑丈大人是不是太健忘了,您前几天才搅了我与乔的婚礼,我为何要让你与姑姑团圆?”人家是花好人团圆,她难道就该顾影自怜吗?

“你想怎样?”

“我能怎么样呢?不过是想姑丈大人不要再耍着侄女玩罢了。”她说的十分哀怨,“侄女本就命途多舛,无非是希望姑丈大人有时间能替侄女想想怎么活下去,唉!”最好是能让江湖归于平静,让她的敌人销声匿迹,不会很难吧?

魅离没有说话,眼一眨不眨的,直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毛,几乎就在那样的目光下窒息,才挪开目光。

“没有其他的要求了?”他扯开一个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笑容来,退开一步,居高临下的凝视她,“希望你的消息不会让我失望。”

降轩摇头,怕怕的拍拍胸口,心有余悸。魅大宫主的气势就是不一样,那携着杀气的气息差点就让她窒息了,看来近年来修为又更上一层楼了,她以后还是少挑战他的权威为好,免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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