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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林家的家人把船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林如海自然不会怪罪林福。林福感恩戴德,忙带着两个可靠的家人,重新寻了一条大些的客船,各色都收拾妥当,已经是黄昏时分。林如海原是要带着黛玉离开十三爷的船,上自家的客船回姑苏的。

不料,十三爷一句:“我们同你一起去姑苏。”便把父女二人留在了自己的船上。

十三爷的船虽然不是太大,看上去也不过是个富商的游船的样子,但里面却十分的舒适,并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一共分了三个船舱做卧室,三个小舱放了常用的东西,还有两个利索的仆妇,专门收拾二层的屋子。

下面一层则是平时吃饭,说话,看书和小憩用,另外船头船尾都有侍卫休息的屋子,就连船上的船工,也是都熟识水性,身怀武功,常在水上走的江湖儿郎。

林如海思虑再三,为了女儿的安全,便答应了十三爷的请求,但他有个条件,那就是,云晖不能上二层。更不能进女儿黛玉的船舱。

胤祥听了林如海的话,愣了一下,接着笑了,他拍拍林如海的肩膀,笑道:“你放心,云晖虽然是江湖中人,但却不是草莽之辈,他知道深浅。”

“话虽如此,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望十三爷见谅。”林如海却笑不出来,开什么玩笑,那个臭小子抱着女儿跑来跑去的,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将来可怎么嫁人?

“男女有别,这话不假,可是林大人,你放心,你的女儿,将来一定是不愁嫁的。”胤祥别有深意的看了林如海一眼,微笑着说道。

“十三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如海不满,女儿自然是不愁嫁的,但一定要嫁的好才成,今天这事若是传了出去,能不影响女儿的闺誉吗?

“林大人,来来来,坐这边,尝尝我这茶。”胤祥拉着林如海,拐过一道屏风,二人分坐在一张一张高几两边。高几上,放着一张精致的茶海,宜兴紫砂小壶和茶杯,边上的胶泥风炉上,烧着一壶滚开的水。

“十三爷,真是有雅兴呀,这游船之上,竟然如此齐备。”林如海笑笑,心想:毕竟是皇子,无论走到哪里,享受都是第一位的。

“来,尝尝我的茶。”胤祥一边认真的冲茶,一边慢悠悠的问道:“林大人,不知令嫒可许配了人家?”

“小女还小,婚姻之事,无从说起。”林如海笑不出来,想着,这十三爷不会是替那个侍卫求亲吧?那可不行!那少年人是不错,但可惜是个侍卫,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玉儿怎么能嫁给他?!

“既然没有婚约,林大人觉得刚才的云公子如何?”

“十三爷身边的人,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这云公子是哪家武将之后?咱们大清朝,也没听说哪个名门望族姓云呀!”

“他嘛!是漠北莫家的人,我的福晋救了莫家的庄主,所以他们家的第一公子跟在我的福晋身边。不过,我和茉儿可从没把他当做侍卫呀!”胤祥一边说着,一边给林如海倒了杯茶。

开玩笑,不当侍卫看他也是侍卫呀,而且还是江湖上的人!其实林如海并不在乎女儿嫁给平民百姓之家,反正林家有足够的财富养的起女儿和女儿的孩子几辈子生活都没问题,但是林如海绝不会把女儿许给一个侍卫,或者说是杀手!对,云晖此时在林如海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杀手呀!整天飞来飞去的,手持宝剑,看上起很潇洒,也很威风,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武功高,自然还有更高的人在,整天打打杀杀,说不定哪天就把命给送了。那女儿的幸福生活要靠什么?

所以,胤祥一开口,林如海便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能把女儿许给那个叫云晖的人。

“哦,原来是江湖上的人!”林如海脸上表情变得冷淡起来,十三爷又怎样?事关女儿的幸福,林如海自然不怕得罪权贵。

“怎么,林大人不喜欢江湖人?”胤祥看着林如海淡漠的表情,心中一乐,这老书生,真是有趣,难不成还想把女儿也许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成?

“不瞒十三爷,下官的确不喜欢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的,哪有片刻安宁日子可过。”林如海毫不保留自己的意见,直言不讳。就是想把胤祥后面的话堵回去,想提亲事,免了。

“林大人放心,云晖这孩子,跟那些江湖人不同。一会儿他来了,你同他说几句话,就知道了。这孩子,不说是博览群书吧,但也差不到哪里,若是把他和林姑娘配成一对儿,那可真的说得上是天作之合。”林如海越是不想听什么,胤祥就偏偏说什么,看着林如海的脸色有些变了,胤祥却借着喝茶的空儿偷着乐,

“这话不敢当,不敢当,想我女儿,不过是蒲柳之姿,怎敢和十三爷的爱将攀亲,还请十三爷另择良缘。”林如海直接拒绝,不给胤祥留一点余地。

“林大人,真是说笑了。你的女儿若是蒲柳之姿,只怕咱们大清朝也找不出这第二个蒲柳之姿来了,林大人不会是疼爱女儿,怕她嫁出去之后,自己膝下寂寞吧?你放心,你女儿还小呢,即便是出嫁,也要满了十五岁吧。”胤祥干笑几声,从心里骂了一声:这个迂腐的书生。

“十三爷皇亲贵胄面前,下官怎敢说笑。”林如海又把胤祥的话给堵死,“玉儿的确还小,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所以这婚事嘛,将来再说也不迟。”

胤祥又从心里骂了一句酸书生,心想这件事情还要另想办法。于是不再说话,而是专心的冲茶。舒适的船舱里,弥漫着茶的清香。

船只已经启程,住在新客船上的贾琏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江湖人救了林家父女之后,却不放他们回来,并且还好心的护送他们回姑苏。

林福受命于自家主子,把十三爷在此的事情瞒了下来。十三爷此时可正在圈禁之中,哪个不要命了,敢乱说话?

黛玉因为脚受伤的原因,更是被移到了船舱的二层。这间船舱不算大,但极为干净。里面还收了很多书,正好给黛玉解闷儿。此时天色已晚,几艘船缓慢前行。黛玉歪在榻上,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一本闲书。

“姑娘,吃药了。”紫鹃又端了一碗药汤过来,虽然黛玉一再说自己没事,但云晖依然是叫了大夫来,诊脉后,开了一剂安神的汤药。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身上没事,你们偏偏不信,难道我一时不吃这劳什子药汤,你们就一时不痛快?”黛玉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

“姑娘莫恼,这原是云公子的意思,小心些,总没过的,不然晚上姑娘谁不安稳,又做噩梦了。”紫鹃始终温和的笑着。

“又提他!”黛玉瞪了紫鹃一眼,一听到云公子这三个字,她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是,姑娘,奴婢再也不提云公子了!”紫鹃忙赔不是,“那姑娘可是要吃药了?”

“哎!好吧。”黛玉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小托盘里的话梅,幸好还有它。

云晖站在船舷上,手中握着一管紫玉萧,默默地看着江面上闪闪的波光,想起黛玉羞红的脸庞,心中便漾起一阵甜蜜。于是他转过头,看看上面亮着灯的那一处船舱——那本是自己的屋子,今晚让给了黛玉。此时此刻,她应该在吃药吧?

想起黛玉吃药,云晖似乎感觉到那药汤的苦涩,于是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唇。

“公子!”水面上哗的一声,一个黑衣人从水中钻出来,一跃而起,跳到甲板上,身上的黑色油衣滴着水,他只是全然不顾。

“查清楚了吗?”云晖原本温柔的面色突然变冷,敢伤害他的玉儿,此人一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对方一共五个人,被我们围住之后,打不过,全都服毒了,只有一个没死,不过现在还在昏迷。”

“佛心散也没用吗?”云晖一皱眉头,什么毒药这么厉害,用了佛心散,还在昏迷。

“这种毒药很烈,我们只来得及救了这一个。”

“嗯,好好看住了,不许他死!”云晖冷冷的说道,不找出幕后之人,他只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是!”

“他一旦醒来,立刻回我!”云晖说完这句话,转身进了船舱。

林如海已经回房歇息去了,一层的船舱里,只有胤祥自己,坐在矮榻上,一边自己跟自己下棋,一边拿着一个自斟壶喝茶。

“十三叔。”云晖走近胤祥身边,轻声的叫了一句。

“嗯,抓到了吗?”

“只有一个,还在昏迷,其他的都服毒自尽了。”

“又是死士!他究竟有多少这样的人!”胤祥把手中的一颗黑子往棋盘上一拍,棋局便有了很大的转着。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一个人在高墙之内,修炼了一手好棋艺,只怕此时,大清的围棋国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十三叔,林大人呢?”云晖见天色尚早,原以为林如海会陪着胤祥说话,或者下棋品茶的,不想却只有胤祥一个人。

“上去睡觉了,这个迂腐的书生!”胤祥无奈的笑笑,因为自己替云晖提亲,所以林如海有些恼了,晚饭后,只淡淡的说了几句闲话,便告罪说身上乏得很,回客房歇息去了。

“怎么了?他跟十三叔还顶嘴啊?听说他可是个不错的官儿。”云晖笑笑,在胤祥的对面坐下,此时他也怀着自己的小心思呢,不知道林如海对自己的印象如何,毕竟黛玉的终身大事,要她的父亲点头才行。

“你小子!跟你十三叔还耍小心眼儿?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颜色的屎!”胤祥把又喝了口茶,把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黑白双方的局势,又发生了质的变化。

“十三叔——”云晖无奈的笑着,起身上来,拉着胤祥的胳膊就晃,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倒像是一个无赖小儿的模样。

“好了好了!十三叔一把年纪了,哪里禁得住你晃悠!”胤祥忙坐直了身子,捏着一颗黑子,转头看着云晖,半晌儿才叹道:“林如海那家伙,十分不愿意把女儿许给你呢,我一张口,就给他回绝了。这个迂腐的书生!”

“为什么呀!”云晖停了手上的动作,愣愣的站在那里,失了主意。

“他说,他不希望把女儿许给一个刀口舔血的人,看样子,他要给他女儿找个读书人呢!”胤祥摇摇头,又对云晖说道:“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既然人家老爹不愿意,你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吧。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还愁找不到好媳妇吗?”

“十三叔!我不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云晖心中一片凄凉。咬了咬牙,沉默下去。

“晖儿!别这样,你阿玛知道了会伤心的。”胤祥拍拍云晖的肩膀,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孩子,从小儿就缠着自己,没大没小的一处玩,一处闹。看着他不开心,胤祥的心里也不舒服。

“十三叔,弘晖已经死了。”云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出去了。

胤祥皱着眉头,看着云晖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安神汤的确起到了作用。二更过后,黛玉便躺在床上,睡熟了。

紫鹃把棉被给她掖了掖,把黛玉手中的书拿开,又把帐子放好,方端着烛台往一侧的床上去了。雪雁从外边进来,身上披着棉衣,见黛玉的床上放下了帐子,方悄声笑道:“姑娘睡了?”

“嘘——”紫鹃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蜡烛吹灭,只留下角落里的一盏油灯。

“紫鹃姐姐,云公子还在外边站着呢。我刚听说,咱们姑娘占了他的卧房呢。”雪雁小声说道。

“啊?真的?这怎么好?难道云公子没有房间睡觉了吗?”紫鹃忍不住问道,她的声音极小,自然也是怕吵醒了黛玉。

“不知道,房间应该还是有的吧,他一个男人家,随便哪里凑合一晚不就得了。”雪雁笑笑,便把身上的棉衣脱掉,率先上了一边的矮榻。

这矮榻原本是云晖平时看书的时候歪着的,此时到成了紫鹃和雪雁睡觉的外床,幸好两个姑娘都身材玲珑,雪雁才是多岁,尚未长成。挤在一起,倒也不觉得怎样。

一夜无话,黛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伸一个懒腰,翻了个身,才想起昨晚是睡在别人的屋子里。想起云晖,她的脸又悄悄地红了红,终于开口喊了一声:紫鹃。

“姑娘醒了,昨晚儿姑娘好睡?”紫鹃忙上前来掀起帐子,拿了衣裳给黛玉披上。

“嗯,昨晚的安神汤果然厉害,竟让我睡了这么久。”黛玉因为饱眠而精神焕发,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光泽,整个人看上去有美丽了一层。

“姑娘平时就是睡的太少了,若能天天这样饱睡,凭她什么病根儿也不会有的。”紫鹃伺候着黛玉穿好衣服,雪雁便打了洗脸水来。

因为要梳妆,但这屋子里并没有梳妆用的文具匣,所以紫鹃有些为难。自己和雪雁倒也罢了,随便梳梳头,绾个发髻也就罢了,可是姑娘不行,于是紫鹃便对雪雁道:“你去咱们的船上,取他们给姑娘准备的梳妆盒来。”

“不必了,左右也不见什么客人,不用那么麻烦了。”黛玉一边唤回雪雁,想到只要出去,便会见到云晖,所以又道:“只把头发梳顺了,用丝带绑一下也就罢了,发髻也不用绾了,反正我不出屋子。”

“不出屋子?这怎么行?这屋子狭小的很,姑娘整日闷在这儿,没病也要闷出病来。”雪雁奇怪的说道。

“你又满嘴胡说。姑娘的脚受了伤,这会子还没全好,怎么能出去转呢。”紫鹃嗔怪着雪雁,“不出屋子就不出屋子吧,索性闷了,把这窗子打开透透气也就罢了。姑娘怎么说,就怎么做。”

“是,紫鹃姐姐。”雪雁冲着紫鹃扮了个鬼脸,知道紫鹃最忌讳别人说黛玉生病的话,自己刚才原是造次了,所以忙去拿了梳子和随身的菱花小镜过来,伺候黛玉梳头。

云晖原是想着,能在早饭的时候看一眼黛玉的,天知道,他一个晚上都没睡好,想想黛玉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里,不知她喜欢自己的那本书,又不知她换了地方可能安睡,因为林如海的关系,他又不敢到黛玉房里探视,所以人虽然躺在一层船舱的矮榻上,但却几乎是一夜未眠。

可他哪里知道,早饭摆上来,云晖使了一个婆子上去请黛玉用饭时,紫鹃却下来说黛玉要在自己房里用饭。

“怎么了?林姑娘的脚还疼?”云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黛玉脚上的伤。

“多谢云公子,我们姑娘脚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昨晚睡得也很好,只是懒得动,许是昨儿累着了。”紫鹃微笑着说道。

“哦,那就多歇歇儿,不下来也没什么。”云晖忙叫厨娘捡了四样清淡的小菜,并一大碗碧粳米粥和一碟子小花卷,一碟子蟹肉蒸包,看着紫鹃端着上去。

胤祥和林如海则前后相随下来,正好遇见端着饭上去的紫鹃。胤祥有些诧异,而林如海则暗暗点头,玉儿不下来用饭是极好的,女孩儿家,原就不该同这些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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