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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酒后真心说话

高考放假之后,那些有钱人都是吝啬死了。宁愿捐钱去给人家看戏,讨个面子,却总是没有关注过我们这年轻的苏灿还是一直呆在家里,那里也没有去,村子的人和事物再次让他认识了一番,只是呆在家里唯一的一种乐趣了。尽管王雪兰有过来看他,还住上了几天呢,不过苏灿是觉得很内疚的。王雪兰第一次来自己家,居然与感冒搭上了关系,是自己照顾不周呀!

由于苏灿后来的细心照看,王雪兰没过几天就摆脱了感冒的困扰,然后高高兴兴地回家了。这时,苏灿却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许他是在想着王雪兰了,毕竟这天算是与王雪兰有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可是王雪兰的确是回家了。

这几天的天气都是有点热的,天上没有飘着多少白云,太阳倒是高高在照,风不敢出来乱窜,家家户户的风扇都是转个不停。由于天气的热,很多闲人选择到大树底下去乘凉,手里在摇着草扇,都是一些中年人或者是老年人,他们总是在吹牛聊天,或是打牌九之类的,苏灿不感兴趣。而像苏灿这些少年就没有这样的闲情,不过,他们还是选择在晚上的时候去占领那个大树底下,其实也说不上占领,只是那时没其他人去干扰他们罢了。

昨天,王雪兰自己骑着电车回家了,苏灿就是想了她一个晚上。今天,村子里的部分中学生放星期假回家,苏灿觉得又好过多了。

又是到了晚上,一伙人又是集中到了那个大树底下,围在一起了,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摆着几瓶啤酒和花生,鸡爪等等,地上还放着两箱啤酒,看来他们是要彻底地干上一把了。

这夜的月亮高挂着,洒下一片银光。尽管是这样,远处的田野上还布满了一片漆黑,漆黑里有时在闪着一星一星的光,那是萤火虫,或是一些农人再看田。风简直就是不给人一点面子,人已是邀请它,它却是没有捎一个信风过来。隐蔽处的虫子早已是热的不得了,“吱吱嗡嗡嘶嘶”地鸣叫起来了。

“来!大伙干了!我们都是好兄弟!”苏灿早已先是举起酒瓶站起来,酒瓶一推出,大声一喝:“干了!不醉无归!”一口气,苏灿已是干掉了一瓶酒了。这时,大伙们都喝彩就好,因为大家都只是喝了半瓶。

“我们村子里的篮球场到底什么时候能建成呀?”

“对!这事已经很久了!”

“对!很久没有讨论了!”苏灿隔壁的苏星辰风趣地说了起来,“一辈!”其实首先提议见篮球场的人就是他,不过确实找不到一个赞助人,尽管他已经是很努力了。

大伙就笑了起来,地上已是一片瓜子壳、花生壳,也不知道谁练了吃瓜子的功夫!大家又盯上了一个在玩手机的人……

这时,苏劲已经是不再说话了,突然又是大怒,说:“好了哦!那只是我叔有钱,不是我,看什么看呀!”苏劲不再玩手机了,自己闷闷地喝着酒,地上的就又是少了半箱了!

“有什么办法!那些大富人,他们可是有钱丢,有钱赌,买马,也是不会捐给我们一分钱的!”一个叫苏文生的家伙也是忍不住口,大声诉骂着,“死得好!”

“什么!什么叫买马!”不知道谁说的。不过,大家已经是听了出来。

“真是见识少,买马就是香港的买六合彩,真是见识少的家伙!”苏星辰已经是大声解析到了这个小问题,大伙又笑了,又是相互敬着酒!

“星辰,他爸就是马头,谁想买的就找他!”速进也是终于开口说话了。

“死得好?苏文生,你说谁又死了?看你刚才的表情,好像你挺快哉的!”苏灿没有跟着大家笑,反是放下了酒瓶,只是问了这个问题,“看来你知道挺多的!”

“呵呵!又是一个不知道世界的家伙!”苏星辰又开始当起这夜的演说家和主角,大声说着,“哈哈!那是哥大死了,也是个马头来的,这家伙很有钱,就是得了个比富贵病还要难搞的病——cancer,一直是忙于赚钱,倒是发现了这病,已经是晚期了。也是够衰了。”

“那以后,他的生意不就是你爸的了么?以后,你家更厉害了!”

“来来!不说哥大了,小心晚上睡不着!喝酒!”这时,苏星辰好像又是有的表现不出来的喜悦,大伙们可能说的这话也是合道理的,顺了他的意吧,拿起酒就说,“来,我敬大家的!”说完,大家也是举起了酒瓶,六个酒瓶一碰,咕噜咕噜……苏星辰也是干了一瓶酒了,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苏胜又递给了苏星辰一瓶酒,已是开了盖子的,苏胜继续把花生倒上了桌子。

苏灿没有

“苏风,苏云,你们可是一直到没有吹牛哦!”苏灿也是点亮了这夜饮酒的主题,举起酒瓶敬了苏风、苏云二人。

“现在真的要很有钱才可以呀!没钱就建不成球场,也没有空喝酒了。如今,我们可是喝了酒,伤了钱,还伤身!”苏风很有感触地说,“以后,我们得改变开会的方式!”

“这个提议好!”苏灿也是拍手叫好了,因为次次喝酒回去后,自己总是睡得不舒服,但是自己又不敢不给伙伴们面子。这次,有人提议了,苏灿也是该支持一回了。苏灿又是举起酒瓶说:“喝了这瓶,还有一两瓶,以后就少喝了。这个东西多了,对我们可不好!”

“好!以后,我们再是……再是回到骑着单车去偷番薯,就这样,也不错哦!”苏云也是开口说话了,说着说着,就往地上吐了,其实他是这里最不能喝的一个人了!

“哈哈!他又醉了!偷番薯,没得偷了,现在的农民很少种番薯了。”

“那就偷玉米!”

“投什么,你以为像投篮球这么容易呀!”

……

“哈哈!今天中午你们知道村里面的那些老人吹谁的事吗?”苏星辰已经是喝了三瓶多了,可是说话还是挺知道时间性的,放下酒瓶,右脚踩在凳子上,说,“他们再说我们这边的官呢!说那些贪官,什么罗荫国,什么陈阿春,一对有一大堆的大贼……那些老人可是拍手称快呢?大贼也……”然后,苏星辰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地上已经没有酒了,唯桌面上只有几瓶酒和余下不多的花生。四周的漆黑却是越漆黑,村子里的人家的灯都已经全部熄灭了,大家都不知道是多少点了。

“切!这事,已经过时很久了,怎么那些老人今天才拿出来说呀!真是想不明白呢?”苏风拿起酒瓶大怒,道,“他奶奶的!难怪我们这里这么穷!”又是一个空瓶子,紧紧地握在苏风手里,猛然一甩,“嘣”,那个瓶子该是碎了。

“激动个鸟呀!待会你得扫地呢?你妈的!玻璃都砸到我的身上了!”这时,苏劲大骂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苏风。

“你说什么!”苏风已经冲过去,抓着了苏劲的衣领,仍然破口大骂,“那些贪官跟你有亲戚么?管你鸟事呀?”

眼看就是不顺意了,苏劲也是一个劲抓住了苏风的手腕,叫,“放手!”

彻底打起来了,苏风一拳打在苏劲的眼睛上,口里说着:“我就看不惯你的眼睛!”

暴怒了,苏劲也是一拳打在苏风的嘴巴上,开口大骂:“我更加是听不惯你的嘴巴!”接着一脚踢在苏风的肚子上,苏风被踢得连人带凳往后翻,倒是顺手一拉,苏星辰也是跟着往后重重一摔,大喊起来了:“谁呀!谁嘈醒了我!”

苏灿见状不对,马上就过来制止,可是自己也是头昏昏的。苏灿大喝:“你们两个还当不当我是队长呀!”苏灿站在拉住了苏劲,苏云也是过来拉住了自己的哥哥苏风,苏文生也是也是一醉一醉地去拉住苏劲,但两人还是很冲动!

桌子上的酒瓶都倒了,还在桌面上过着,一个个掉到地上,这时,苏星辰居然趴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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