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今夜回到了自己的别墅,欧阳寒此刻坐在泳池旁的圆桌边优雅地品尝着杯中的红酒,黑暗中的光影打到他的脸上,更让他俊美的容颜增加了狠厉和神秘的感觉。
一个肥硕高大的男人在欧阳寒圆桌对面坐下来。
“寒哥,好久不见!”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寒先生。”欧阳寒喜怒难辨的脸露出嘲笑的神情“你也知道现在欧阳家族干的都是正经生意,不习惯别人这么叫我。”
“你少跟我摆架子。”光头男人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涂豹是我兄弟,这次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我记性不太好,一般不重要的人和事完全想不起来,谁是涂豹?”
肥硕的男人一把抓起他手边的酒瓶,在桌上砸碎,用尖锐的断口抵着欧阳寒的喉咙“少跟我装模作样,你以为凭我们现在在黑市的地位还会怕你,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句寒哥,别以为我是真怕你。”
欧阳寒瞄了一眼酒瓶,无所谓地将身子靠在椅子上,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悠闲的品尝着杯中的红酒。
“我知道几年前你废了涂豹的右腿这次你废了他的左腿,就连他和我的所有货都是被你手下的人抢走,全部倒进了大海,你当我不知道?”肥硕的男人自己为快的速度将酒瓶顶到他的胸前,阴狠地道“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货吐出来,该补得补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不等他说完,欧阳寒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肥硕男人的手臂骨头应声断裂,欧阳寒顺势用力将酒瓶送进他的胸膛。
一切发生的太快,欧阳寒的所有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破绽,等跟进来的那一群人反应过来,伸手向衣服里摸的时候,欧阳寒已经拖着嚎叫的肥硕男人挡在自己身前,指指向他们的身后。肥硕男人带来的手下,转身看向自己身后拿枪的一群人,全部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御鹰看向自己的BOSS,BOSS可是以狠厉出名的,只要他想,敌人在他手下从来就没有过完整的尸骨,想要拼凑起来都难,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果然还是自己的BOSS。
欧阳寒一个抬脚肥硕的男人瞬间踹飞,优雅的拿着纸巾擦擦手上的血,不疾不徐对身边一个保镖说:“鹰通知警察!”
今夜的欧阳寒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第一次让来找事的人还有机会见到自己,从回来之后满脑子都被某个小家伙占满,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让大脑如此混乱过了吧,从易宅回来之后,就坐在泳池边看看水让自己心静一静,听到有人来找事,就想着找找乐子顺便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可是心情依旧没有平静,追问自己也没有任何答案,喝掉杯中酒,他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后“鹰,接涂烟过来。”
“好的BOSS。”挂了电话,御鹰就想,最近BOSS行为实在古怪,从小跟着BOSS,御鹰自认为十分了解自家BOSS,可是自从太太结婚以后,BOSS似乎转了性格,不仅和太太的新婚家人同住,尽然连传叫女人的次数都越来越少,没想到果然只是自己想多了,自家BOSS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呢。
午夜,屋外的雨噼里啪啦的下个不停,闪电瞬间划过夜空,透过欧阳寒房间的落地大窗,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瞬间照亮房间,起起伏伏间只有男人如野兽般的动作,女人温柔性感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更显妩媚,让听到的人无不脸红心跳。
漆黑的房中,男人粗喘的呼吸没有停歇,“骄阳”身下的女人在听清身上的人叫出的名字之后心里微微一颤,不是那个女人,第一次出现了别的女人的名字,女人更加的卖力迎合男人“寒,吻我!”
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瞬间起身离开“涂烟,请你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可以走了,鹰会送你回去。”欧阳寒转身下床,走进了沐浴间。
涂烟在男人转身后,默默的流下了眼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冷酷残忍,可是她却不敢哭出声因,因为如果这样她会连欧阳寒的暖床工具都不是,虽然知道自己一直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可是自己仍然不甘心,为了欧阳寒,她出卖了自己的亲哥哥涂豹,害的他失去了右腿,又为了他的安危出卖了自己的家族,以为这样便可以在他身边有个一席之地,以为她多年的守候可以换来更多,可是终究还是如此,现在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被他抛弃,不,她不甘,欧阳寒,你记着你一定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欧阳寒在浴室洗清属于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刚在恍惚间,他眼中的女人尽然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今天的自己真的是太反常了,以为叫来别人,就能忘记脑中关于易骄阳的一切,可是只是愈演愈烈。
有多久没有想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了,自己都快忘记了,就算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欧阳寒却毫不在乎,因为只要欧阳寒愿意,那么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成为他喜欢她的阻碍,对,经过今晚,他很确定,他喜欢她,说不上爱,对他对她感兴趣,很感兴趣。
走出浴室,涂烟已经离开,佣人将所有床具换成了新的,可是此刻的欧阳寒并没有丝毫睡意,他端起酒杯,走到窗前,夏夜的雨就是这样,下的如此剧烈,却也只是一阵,渐渐就变得寂静无声,四周的一切又归于平静。
父亲我还可以喜欢上一个人嘛,其实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全世界我只在乎你一个人的想法,因为这次我不会再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让你为了救我失去性命,因为我再也没有机会了让人因为我来伤害你了,你已经永远不在了。此刻的欧阳寒看起来无比悲伤,只是这样的悲伤也只是一个瞬间,随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