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金飞和梁靓靓的样子也明白了一二,合着这两个小娃娃是合起伙来想在他这要好东西呢,本不想这么痛快的就答应的,但是想来自己独居于此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流着这些所谓的宝贝也没什么用,想来也就作罢了。然后对着梁靓靓和金飞说。
“你们两个小滑头,哈哈~!罢了罢了,灵丹妙药我这里是没有的,但是有一园子的药材和食材,你们若是需要便自己去摘些吧!”
听老者说屋外的园子里面有食材,金飞心念急转,听老者刚刚的话像是自己众人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但是有吃的东西就不一样了,俊少的厨艺应该足以征服他了吧,就当是报酬抵了老者这个人情了。打定了主意之后转头对老者说。
“老人家,我们这帮小娃娃吧也不能白拿您的东西,俊少,就是那个长的特别俊朗的小娃娃,他做的东西是相当的好吃的,我们做一餐饭给您当做报答怎么样?”
看着金飞眼中满满的狡黠之色,老者也不生气,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说。
“你这小家伙还真是狡猾,让我想起当年我的一位朋友了,你跟他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还别说,长相也是颇为相似呢。好吧好吧,你们弄吧,这么多年老夫一个人清茶淡饭的吃的也是无味,今天这么多小娃娃来我这,那就一起热闹热闹吧。”
听完老者的话,在场的三人神色都是一喜,随即梁靓靓便拉着俊少快步的走出小楼,向小园子的方向走去。
看着两人出去,屋子里也就只剩下老者和金飞两人了,老者拉了把椅子在金飞面前坐下,然后将手中的黄色绸缎的小包裹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个一尺见方的银制的球形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装饰,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这个盒子也是有年头的了。老者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拿在手上,悠悠的说。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金飞摇了摇头,虽然他的阴阳眼能够看到有灵气从盒子里面丝丝的流出,但是他的阴阳眼也不是透视眼,只能晓得里面的东西有灵力。
“老人家,这个你可难住我了。不过这应该是个灵气很足的东西!”
老人闻言也不惊讶,只是点点头,继续道。
“你这小娃娃的阴阳眼倒也不白长,想我这银盒也是封印灵气的宝物,你却依然能够看出来里面有灵力富足之物,不错不错!”
“老人家,您过奖了,这阴阳眼虽是好东西,但是曾经也是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呢。”金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错不错,为人谦和,不骄不躁,是个好孩子,你我也聊了这么久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金飞,我朋友们都叫我神棍!”
“你这小娃娃倒也有趣的很,连诨号也一并告知我这个老头子了,呵呵,真的是一看到你就能想到早年我的一个朋友啊,唉!”
老人家边笑边感慨着,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问。
“你刚刚说你叫金飞,那么你是姓金喽,金哲坤跟你是什么关系?”老人家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金哲坤是我爷爷,莫非老人家您认识他?”金飞惊讶的问着
“哈哈哈哈,那就没错了,也就只有那个臭小子能生出你这般有趣的小孙子,哈哈哈哈!”
金飞越听越懵了,自己的爷爷已经年近七旬了,虽然身体硬朗时不时的有些不靠谱,经常被人称为老顽童。但是现在面前的老者竟然称呼自己的爷爷为臭小子,这也是太过诡异了吧,看老者的样子还没有爷爷年长呢。
看着金飞满脸的疑问,老者收起笑容说着。
“想来那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老者开始讲述曾经与金飞爷爷相遇的经过。那个时候金飞的爷爷金哲坤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金飞的爸爸也已经出生了。
那个时候正好是**********的时候,宣扬打到一切牛鬼蛇神,抵制封建迷信,红卫兵满街满城都是,金家世世代代都是阴阳先生,早在康熙年间就已经存在了,而阴阳先生是一个让人又害怕又依赖的职业,人们对未知的领域充满了恐慌,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都是由阴阳先生去处理,金家在此时的出现恰好可以给众人以安慰,从而被尊为国师家底丰厚,由于家底殷实,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划分到地主阶级的行列了。当然这个是由不得金哲坤做出任何选择的,虽然金家的祖训是“以德服人,善行善之!”但是在当时那个动荡的年代,没有人回去思考地主阶级也会有好坏之分,即便是金家曾经是帮助过抗日战争的红色资本家,给抗日战争做着强大的经济支撑,但是在抗日战争结束后,**********的思潮席卷了全国上上下下,金家的地主阶级是事实,所以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批斗打击的对象。
由于金家的地位在**********的逼迫下而一落千丈,满城的红卫兵都在追着他们,而那时金哲坤的孩子刚刚出世没有几天,为了躲避满城红卫兵的追捕,不得已金哲坤便带着老婆和刚出生的孩子逃进了大山里面想避一避风头,自己被批斗倒是没什么,但是让老婆孩子跟着一起受罪就太不是男人了。
而当时金哲坤带着老婆和孩子避风头的地方就在这个片山林里面,那时候的各项技术还不是很发达,而山林也几乎是么有被开发,不知是天不随人愿还是祸不单行,本就缺衣少食的逃亡生活已经让金哲坤头疼了,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出世不久的孩子却又赶上了风寒,高烧不退。当时金哲坤正在拼命的躲避追捕,哪里会注意到孩子的异样其实并不是风寒所导致,两个人在匆忙的逃窜中带着孩子躲在了一个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