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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其实在厦门这座城市里,农村来的青年并不孤独,每到晚上,他们三五成群来到酒吧或舞厅,喝酒、唱歌、划拳、做游戏,甚至泡妞,可惜我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我既不喜欢喝酒,也不善长跳舞唱歌,更没胆量也没本事泡妞。我喜欢工作之余看看书,和朋友聊聊天,再就是下海游泳到公园里爬山或外出郊游,当然,无聊时也打打牌,是那种拖拉机似的争上游打法。黄莉华的爱好居然和我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农村来的孩子,能和这个高雅艳丽的校花走到一起,但我们象两条平行线,很快说到了一起,我们的感情发展很顺利,双线条基本呈平行上升式发展,没有大的波峰和波谷,而且整个过程大多是黄莉华在牵引着,我希望两条平行线很快相交。

清早的阳光透过低矮的窗户,使得初冬的屋里充满融融暖意,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按照黄莉华的指点,我争取到旅行社主要的接待部经理职务快一个月了,昨晚从机场送团回来,和我手下的那帮小子们打扑克直闹到深夜,累得象散了架,迷迷糊糊中听见敲门声。

“阿雄,怎么了你?不用这么惊讶吧!还没起床?”黄莉华居然站在我这简单的出租屋门前,带着得意的眼神冲着我笑,我的睡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呀,阿华,是你!怎么找来的?”象她这样的美女主动光临寒舍,本来我应该表现的有礼貌些,但慌乱中我却只穿着背心裤叉,堵在门口持续着我的“惊讶”。

“不欢迎吗?”这朵校花不仅长的漂亮,声音也格外好听,非常柔和、纯正,没带半点闽南口音和其它“杂质”,听起来都会使人冲动,我早已感受到了。当然,自打黄莉华从“十、一”后开始上班以来,足足有两个月我只能从电话里听到这种声音。

黄莉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居然从还在发呆的我让开的半个身子旁,钻进了这间象狗窝一样的出租屋。

“真象学校的男生寝室,阿雄,不请我坐吗?”这是她第三次发问,从“曹雄”到“阿雄”的转换,是在我们接触后第三个月开始的,我自然也开始称呼她“阿华”。

我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毛手毛脚慌忙套上外衣外裤,赶紧又将昨晚闹得一塌糊涂的桌椅板凳摆好,把衣物连同发出异味的袜子一起塞到被窝里,给黄莉华藤出了地方后,才笑道:“阿华,请坐,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我简单的出租屋。

黄莉华并没坐,倒不是嫌弃什么,而是很自觉也很准确的进到厨房兼卫生间(里外就隔着一道小门)。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上还拎着两袋东西,虽然她不是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但是第一次送到我“家”。

一会儿厨房里传来黄莉华的声音:“阿雄,我把东西放进冰箱里了,水果要吃时好好洗一洗哦。”然后就听到放水收拾碗筷的声音。

十分钟后黄莉华从厨房出来,一付很满意的样子:“以后吃好的碗筷要马上洗,卫生间要冲洗干净,不能象在农村……”她好象知道说错似的,马上止住了话。

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一身税务人员的制服,显得亭亭玉立,但有一种使人不可靠近的感觉。黄莉华发现我的目光,微笑着把上衣外套脱去,洁白的衬衣裹着美丽匀称的身段,坐到我又一次整理好的房间里那把唯一的二手沙发上。

世上就是这样,天下没有不花心的男人,望着黄莉华鲜艳的嘴唇、丰满的胸部,看着她裙摆下圆润的小腿,这足以让我呼吸加速。我知道在我心中黄莉华已占据重要的位置,但我只能猜想,我在她心目中到底占据了什么位置?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沙发上的黄莉华拍了拍坐在床沿上我的胳膊:“喂,阿雄,你想什么呢?今天是星期六,我们实习人员都要加班,先到你这看看。”

“真的吗,不会还有别的事吗?”我猜疑地望着她。

“当然,我爸妈想见你。”她终于说出了主要来意。

“真的吗?”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真想上前亲她一下,这是我盼望已久的。

“什么真的,你有没有空嘛?”她开始撒娇起来。

“有……有,阿华,我有空!”这时就是有个总统豪华团来,我也不会去管。

“那好,下午三点半,我在……”

后面的话我完全没听清楚,黄莉华说出了让我怦然心动的决定,一时间在我脑海里还没能理得清楚,隐隐觉得,这样的决定似乎只有男女达到某种特定的阶段才会有的。猛地抬头看到黄莉华微笑着坐在那,我有些手足无措:“你在家吗?”

“呸!我不在家你怎么来,我下午不加班。”她依旧微笑着,声音显得十分平静。在我对女人的理解中,当她们做出重大决定后而又不会显得那么激动时,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可以由男人自主的阶段,也是女人最稳定的时候,这绝对是个事实。

黄莉华望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是要走,眼里却流露出一种渴望。我这个傻瓜一点都没注意到,等她离开后我才回过神来,真是笨啊!恋爱了半年,真正到了实战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必要的反应。

虽然我知道黄莉华从来没有正式交过男朋友,感情处于真空状态,但我还是搞不懂,一个人人追求的校花,她看中了我什么?是山里人家景的朴实感动了她,可她并没到过我山区的老家,从未见过老实巴交的父母。是我这个农村孩子勤奋好学的精神启发了她,可她并没有去过我的单位,甚至连我手下那帮小子姑娘们还不知道我在谈恋爱。是我多少有些迷人,健壮的体格吸引了她,但美女们从来喜欢帅哥,而且我既不潇洒又笨头笨脑,真是不得要领。

在黄莉华毕业后刚参加工作的头一个月,我心里一天比一天发毛,以往我们每周都要见上几次面,虽然不要说接吻,甚至连牵手都没经历过,但隔三岔五总能见到她,现在一下子居然一个多月没能和她见面。追求女孩的方式有多种,可我既不是什么高手,也根本不善于追求,我很迷茫,长时间的不见面,搞得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今天,黄莉华的突然出现和正式邀请,真是喜从天降,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

我又开始忙碌起来,拿出存折计算了又计算,扣除要寄回家和要吃饭的钱,还是横下心来取出一千块大洋。现在已不是六月的天气,虽然厦门的冬天对我这个壮小伙子来说不算什么,但也不能穿着工作服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吧。

我又跑到中山路的品牌店,磨磨藤藤左挑右选,用了600元大洋搞了套西装,当然没忘记到沃尔玛超市买上两盒“脑黄金”和一些时令水果。

不过,我没有遗漏把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我的介绍人臭小子刘肖华,两口子最关心我个人问题的进展。臭小子在电话里好是涮了我一遍,说我和黄莉华肯定已生米煮成熟饭,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只是形式,一定叫我请客。我靠,我们连牵手都没有,你说冤枉不!

不管刘肖华有没有冤枉我,下午三点半,我还是如约而至。好不容易按照黄莉华电话上说的地址,找到湖里区湖里大道旁湖里花园的大门口,黄莉华早已在那里等待。

“阿雄,不是又上街买的吧?”这回轮到黄莉华用惊讶的表情望着我。

“哪能,原来就有的。”我大度的说,没想到黄莉华笑着伸出手来,摘去我领口背上的线条,拿掉衣袖下还挂着的那个小牌牌。

黄莉华领着我来到一幢连体别墅楼的2号门前,一位穿着闽南老年妇女喜欢穿的那种黑色丝绸缎衫的老太太开了门,我想她大概就是我的岳母大人吧。

进了门我就象进到大观园一样,西装里又开始冒出起汗来。在一楼那间很大的客厅中,一位笑容慈祥可敬的老人和两个穿着随便的青年人,从沙发上站起身迎接我。和黄莉华一样,话不多的岳父大人客气的请我入座,两个哥哥既好奇又很尊重地和我打招呼,岳母大人从保姆手中接过茶碗,亲自送到我面前。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开始放松下来。

“阿雄啊,还带阿尼多(这么多的意思)东西来,莫(没)办法甲(吃)了,免(不)客气吆!”喜欢热闹的岳母,用憋脚的闽南普通话,很直爽也很亲切地夸奖着,我知道第一印象不错。

交谈中,我知道黄莉华的父母原本都是厦门郊区农民,十几年前成立经济特区后,老人所在村庄划入城市范围,原来住的老房都被拆除。

黄莉华的两个哥哥小时候为了保证妹妹上学,哥儿俩只念到高中,吃了不少苦,后来一块在郊区一家涂料厂当学徒,后来兄弟俩用多年积蓄,在同安办了一家属于自己的涂料油漆店。随着同安撤县办区,房地产业飞速发展,涂料油漆行业生意红火,兄弟俩又办起了加工厂,很快发达起来。两个孝子为了孝顺父母,照顾妹妹,专门购置了这套价值不菲的别墅。

兄弟俩成家后都在同安居住,少往家中走动,今天是特意应小妹邀请,专门回来和父母一起,审查我这个未来的妹夫。

岳母大人领着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她的家在我眼中简直象个皇宫,三层楼光楼下的客厅就足有四五十平方,一套很实用很漂亮也算现代化的家具物什装饰着各个房间,非常整洁,根本看不出这里居住着原本是农民的家庭。

晚上,兄弟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款待我,而且非让我喝酒,并要求我一定要认真向他们的小妹负责。我知道,我通过了全家人的审查,看来,这一家子根本没有谁会嫌弃我这个在城市打工的农村学子。

回来的路人,黄莉华把我带到湖里公园,欢快的灯光下她紧贴着身子亲吻了我,这是我俩的第一次接吻,非常甜蜜。

我不理解恋爱的发展程序,但从大学开始,我和所有的男生一样,都把和女孩交往分为几个阶段。虽然,现在我们把牵手、拥抱这两个程序都合并到一块,但我对黄莉华的身子却一点都不敢动,你说笨不笨,因为我从没实践过。

离别时,黄莉华很有些幽默,但也显得害羞,对我说:“阿雄,明天我们去看大海吧,我还要到你家去,你可不要再睡懒觉噢!”

我猜不透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是个男人,必须有所准备。

第二天星期天上午,我开始战斗准备,把靠近环岛路接近莲花路简单的出租屋里,好好打扫了一番。我最感得意的是,厦门的出租屋大多都很新,还配有一张简单的不会摇晃的床,入住时我还购买了二手冰箱彩电和桌椅沙发,虽然没有办法跟那幢别墅相比,却还是很温馨的。

下午三点半钟,黄莉华如约而至,我当然不在睡懒觉。我们第一个程序是看大海,我搞不懂大冷的天黄莉华怎么会有这种雅兴?

我们来到国际会展中心的环岛路旁,黄莉华挽住我这个大男人有力的胳膊,顺着海边漫步着。虽然隔着厚实的衣服,但我仍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在颤动,体会到女人对男人那种爱恋之情。黄莉华一反往日的少言寡语,滔滔说起学校和学习,谈起女生和男生,讲起工作和生活。倒是我这个一向性格外向,平时活泼有余的大男人,却没了发言权,但我喜欢。

人就是这样,为了表示或表现什么,他(她)总是会刻意准备一番。也许是专门为了我,黄莉华今天早有准备,从外到里特别做了一番打扮,一件很有气质的花格外套里,裹着一条粉红色紧身毛衣,下面着一条束腰的黑色尼裙,脖上扎着一条粉红色套着淡兰色条纹的丝带,使得那高耸的胸部更加夺目。她这一身打扮,配上漂亮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段,难怪路人们都以180度的转头欣赏她,我心里很高兴。

我们在海边的大排档吃了晚饭,就向我简单的出租屋进发。

出租屋里今晚灯光明亮,打从来到学校后我就喜欢上日光灯,再也不高兴用家里为了省电而点的那种萤火虫似的黄灯泡。今晚黄莉华的到来,更使出租屋里灯光明亮。

在充满温意的小屋里,我们没有多少语言,也没有推让,在紧紧拥抱中我们开始亲吻。我从黄莉华的嘴唇开始,慢慢吻着她的耳垂、耳内,又亲着她的玉颈。黄莉华睁大双眼,脸色晕红,带些羞涩,气息开始逐渐加重,口鼻中发出轻微的欢吟声。

看见黄莉华眼波深处的期待,我轻轻把她托到床上,激动而笨绌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慌乱中没能一下解开她背后乳罩的搭扣,但居然发现她的乳罩和裤叉也都是粉红色的。平时黄莉华就曾告诉我,她喜欢这种淡淡的很有情趣的粉红色。

望着呈现在眼前洁白如玉激情奔放的身子,我一时不知如何下手。黄莉华的话少了,但她仍然用美丽的大眼望着我,好象在鼓舞着什么。我急急忙忙却尽量慢的褪尽身上的衣裤,靠上前亲吸她湿润的嘴唇。当我第一次触摸到她那对小兔一样毫挺的乳房时,黄莉华的娇躯微微一颤,随既用双手抱紧我,用她那滚烫的舌头回应起来。我们贪婪地舔着、吸着、摩擦着、撩拨着,激情在此刻交融,我不能自控,情不自禁地将手慢慢滑向她的大腿深处,下面早已是一片潮湿,慌乱中我进入到她火热的体内,她一下子闭紧了双眼,但没有叫喊……

当一切都结束时,我望着床上的一片潮红,有些歉意,也有一种满足感。黄莉华偎在我怀里,友好而关爱的帮我擦着汗,轻声说:“阿雄,你……你真好,我爱你!”

人们普遍认为,男人总是以女人的姿色和征服性为爱情的前提,而女人总是以男人的魅力和拥有性为爱情的前奏,我们却不是这样。黄莉华的姿色可说是千里挑一,但我从来没有想去征服她,也不敢这样想,而且我这个山区农村来的男孩既没魅力,也不帅气,不用她去想去拥有什么,我会老老实实跟着她。

她是一个大美女,我苦苦追求她半年时间,从严格意义上说,黄莉华应该算是一个“内外兼修”的女人,她有一个富裕而温馨的家庭,但她没有象许多美丽的城市女孩那样瞧不起我这个农村的男孩,更多的是鼓励和关心。黄莉华也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女人,虽然聪明漂亮,但不追求那种现代意识下男女间的浪漫。她也需要爱情,但她更懂得爱情,她会给予她所爱的人一切精神上的需要和性爱上的满足。我们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和语言,有一切正常人需要的****,也有建立家庭的愿望,更有追求事业成功的理想。

我从来没想到,一朵校花,一个美女大学生会成为我的老婆!

元旦后,黄莉华和我一起来到闽北山区我农村的老家中,见了我的父母和弟妹。春节前,我们结了婚,她搬进我那简单的出租屋。春节后,她完成实习正式到离厦门市区较远的集美区国家税务局,当了税务员。两年后,我们利用分期付款方式,购买了西堤别墅小区这幢高层楼房的住宅。去年,我被任命为主管业务的旅行社副总经理,她也被提拔为国税局的业务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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