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笑嘻嘻的看着激动难以自已的道长,很是满意这个惊喜,可以看到他的这种表情。
道长欣喜的赶紧伸手抢过秦王手里的东西,很是激动,眼睛盯着这个物件很是痴迷。
秦王好笑道:“喂,喂,回魂了,不就是个玉器吗?有那么好吗?你要想要了,宫里有的是。”秦王还是不忘诱惑道长。
道长听他这一说,翻个白眼,很是鄙视,呛声道:“少说大话,玉器?有的是?说的轻巧,你要真能再找出个这种东西,你说什么都依你。”
秦王眼一亮,赶紧问道:“真的,包括让你进宫?”
道长蔑视的看着秦王,很是确定的道:“当然没问题,可是你休想。”
秦王嘿嘿一笑,道长面色郑重躬身向施礼谢道:“这一次确实要感谢你,能让我能在有生之年得以寻回此物。”
秦王笑嘻嘻的侧身躲过他这一礼,好奇的问道:“行了行了,咱们谁跟谁啊,不过你真的想感谢我就告诉我,这东西究竟是何物,这一次若不是我还记得你跟我提起过,我还真没看出它的宝贵之处,就会把它错过了。”
道长手中摩挲着这个黑白玉盘,听到秦王的问话,他也不多言,而是甩手把玉盘扔到了还未燃尽的篝火之中,这让秦王大吃一惊:“唉,唉,你怎么把它扔火里了,烧坏了怎么办,不会是你发现这是假的吧。”
“是不是假的,你看下去就知道了。”道长也不解释,而是直直的盯着篝火,好似期待着什么,秦王见他不愿多言,也就不再追问,也盯着篝火里面看。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篝火渐渐变弱,火焰不再升腾,而道长刚刚丢进去的玉器却产生了奇异的变化,在火红的火焰灼烧下,玉盘那原本其貌不扬的表面,上面黑白条纹混杂,毫无章法的排布显得很是丑陋的景象突然出现了变化,条纹相互交融,如同云烟般流动起来,黑白变幻,如昼如夜,变幻万千,最后黑白分明,互相分开,仔细看去却正好是一个太极云图,旋转变化,很是玄奥。
秦王见着这一情景,惊叹连连,还未说话,却不想道长手持一根枝条伸入火中,轻挑那太极玉盘,将其从火中挑飞,那玉器被一挑飞就直直的冲秦王面部而来,秦王不由的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又怕把玉器弄坏,就化拍为抓,想将玉器抓在手中,等他回过神来才突然后悔,这玉器刚从火中出来,那高温不亚于烙铁,他手上可没什么隔热之物,这血肉之躯必然被烫,不过这时再想反悔一时来不及了,他已做好强认疼痛也不大喊的准备了。
那玉器被秦王稳稳的抓在手中,让他愣在当场,脸上未有丝毫难忍之色,只是透露出丝丝惊叹和不可思议之色,却是当他把玉器接在手中竟未感到丝毫烫手,反而温润趁手,而且还驱散了心间的燥热急切,让心神为之一清,这一下他更知此物的神奇。
可惜道长不等他仔细研究,探手从他手上拂过,玉器已然易手,秦王不由的不满道:“唉,你怎么这样,好歹也是我帮你找回来的,你多少也让我再多感受下它的神奇啊,别这么小气啊,再让我看看,一会儿我就还给你。”
道长翻翻白眼,一脸的不信任他会还回来,顺手把玉器收入怀中,贴身藏好,秦王见此撇撇嘴,暗骂小气,顺手捞块烤好的大肉块狠狠的咬下去,好像跟他有仇似的。
道长也拿着一串烤肉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一时两人都为讲话,只有咀嚼的声响在这里回荡,好半天道长率先开口讲道:“不管怎么说,都算我欠你个人情,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秦王嚼着口中的肉,想开口说,但是又怕结果令自己失望,犹豫了几番也下不定决心。
道长反而先开了口:“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次前来恐怕是有什么要事吧!”
秦王点头应道:“此次我确实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你可能办到。”
道长一脸神秘的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办到,不过你所要我办的事,我确实无能为力。”
秦王闻言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你办不到,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道长长叹一声,沉重的说道:“其实看到你来后,我就已经猜到了,而且师父也早有所提,你所说之事是不是与皇上有关。”
秦王讶道:“不错,国师竟然已经提过,莫非是早有所料。”
道长一脸凝重,徐徐言道:“皇上的旧疾当是复发了吧,其实皇上之前的旧疾就是我师父所救,只是当时师父救治之时已经是太迟,而且皇上之疾有伤有毒,情况很是复杂,师父能力有限,又缺少必要药材,所以师父只能暂时压制下伤势,然后又用灵药配置了些灵丹,皇上按时服用便可延缓毒伤发作,只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秦王听闻这其中内情大为震动,急忙问道:“既然当时没有治好,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不是已经了办法治疗。”
道长为难的回道:“很遗憾,这是不可能了,当年师父急于离开京师,除了想要归隐参悟道法之因外,也是想要找到可以救治皇上之法,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的毒伤已经深入骨髓,这时再要治疗已非凡人之力可以解决了。”
秦王心情沉重,追问道:“难道以国师之能也无法解决吗,难道父皇的毒伤就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吗?我能问问国师吗?”
道长无奈的应道:“皇上之事,我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师父最近远行域外,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秦王脸露绝望,一脸悲伤:“父皇,儿臣无能,不能救你,苍天无眼啊,为什么父皇勤勉政事,让天下太平,可是最后竟落得这样的下场。”
道长也是脸显悲色,忽又开口道:“喔,对了,师父离去之前,似是已有感此间之事,所以曾留下一物,言道若是有京师来人,若其可信,可将此物交付此人,既然你来了,那么我也放心交付给你。”
秦王有些振奋,不由问道:“难道是国师已经有了什么办法了。”
道长摇头叹道:“之前我已说道,师父与我都是毫无办法,所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这就去取过来,到时自会知道是何物。”
道长起身离去,独留下秦王心情沉闷的撕咬着烤肉,但是味同爵蜡,食难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