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一百零二回。小杨秀选为大院六杰
“原来銭兄如此在行,看来,传说中的事不一定都可靠。”
“是啊张老弟,如果‘飞鸽传信’可靠,官府为何还要建立一大批的驿站,搞那个三百里加急,六百里加急?还是用良种马吧。我们的消息传递比官府快。”
鲁大说道:
“大家先聊着,我去和三位小姐商量一事,马上回来我们再定一下行程。”
说罢,鲁大去了东院,看到五人在喝酒说笑,鲁大说道:
“各位好自在。”
二娘说道:
“鲁伯来了,请坐。找我们有事?”
“三位小姐,这次去圆明园非同小可,我总觉得你们五个人去人少了一些。要增加多了又没有好的人选,我想增加一个人,来和三位小姐商量一下。”
四娘说道:
“鲁伯先别说,你要增加谁,我来猜。”
“四小姐,那好啊,你猜猜看吧。”
“鲁伯,我要猜对了又如何?”
“四小姐要是猜对了,我连敬你三杯酒。”
“鲁伯,那太多了,敬一杯就行。是杨秀,对吗?”
“来,四小姐,我们干了这一杯。三位小姐认为可行吗?这是大事,都说说看吧。”
三娘说道:
“我看行,杨秀在学子里是个尖子,也比较听话。”
二娘说道:
“我看也行,杨秀是一个好苗子,要动起手来,除了小妮子外,我和老三还真拿不住她,做事有分寸,头脑也较灵活。”
“四小姐说说吧。”
“鲁伯,我都猜着了,还说什么啊?她在吴江赶不回来了。”
“四小姐没关系,路过吴江把她带走就是,八月二十二我和你们一起去。”
二娘说道:
“那也好,到时我和鲁伯一起和她交代一下。”
“二小姐,别忘了多带一份带字的暗器给她。”
“鲁伯放心,忘不了。”
鲁大回到客厅,员外问道:
“鲁大,什么事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员外,这里都是自己人,我说说也无妨。张老弟算八卦六爻的时候,问几个人去,我说去六个,员外还记得?”
“啊,鲁大,我想起来了,当时没来得及问你,说说看,你想让谁去?”
“员外,我想让杨秀去,三姐妹一致通过。”
“鲁大那行吗?杨秀才十三岁啊。”
“回员外,杨秀是个天才加怪才。当今,她的武功在二小姐、三小姐之上,仅次于四小姐。将来,此小女孩必堪大用。她听话、办事有分寸、头脑灵活,我已带她外出历练过两次了,这次再让她去见见世面吧。”
张老板说道:
“那个杨秀小女孩好生厉害,在嘉兴北门玩那四个军士就想玩婴儿一样,从来没有大动作。后来杨秀还叫围观的人扔一些钱进来说:给那四名军士吃点好的养养伤。就连巡城的正四品防守尉周大人也挑不出毛病来,最后还给一顿夸奖。”
陈老板说道:
“是啊,要不是亲眼见我也不信。在吴江院子里,杨秀空着手和那两名军官、三名军士拿着五把刀比武,也想玩婴儿一样,不一会儿就将那五把刀踢飞了。鲁兄拿着刀和空手的杨秀厮杀,几回合也把鲁兄的刀踢飞了。”
钱老板说道: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能有这么高的武功,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这是怎么练出来的啊,我真想见见她。”
员外说道:
“杨秀就在吴江,这次你去就能见到。谈到练武嘛,一个是悟性,一个是刻苦大概没有别的诀窍了。三姐妹共同练武,同样的五个师傅,这一练就是十九年半,一般人可耐不住这种枯燥和寂寞,有了复仇被灭门的决心才坚持了下来。老四的悟性最高,我看两个姐姐加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鲁大你说对吗?”
“员外,可以这么说。四年前三姐妹在路上和两伙彪悍的,三十八名马匪相遇。不到半个时辰马匪就被杀光了,一多半是四小姐杀的。尤其是那马匪首领好生厉害,练有金钟罩铁布衫,经二小姐提醒后,四小姐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一把暗器打在马匪首领的下三处,上去用刀一拖,就把马匪首领的头割下来了。”
钱老板说道:
“这个大院真是不可思议,你看那四小姐,根本看不出来有武功,平时有说有笑的,我看,她的武功已经是江湖上的顶峰了。”
鲁大说道:
“这不太好说,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我鲁大想要提高一点点,也是非常困难。反过来说,要是厮杀起来,武功只要比对方高一点,就能立即治服对方,那就不在乎对方的人数了。在我看来,像马匪一类层次的武功,四小姐对付一百来人还不太费力。当然对付千军万马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们必然是人,体力是有限的。但是,江湖上练高武功者,还没有一个到沙场去为朝廷卖命的。”
钱老板说道:
“听了鲁老弟解析高武功的精辟论述,是我顿开茅塞。我想,这一论述只能出自鲁老弟之口,因为鲁老弟本身就具有高武功,再加上多年来的履历、经验、见识、悟性,这是其他人无可比拟的。”
“銭兄可别夸我了,话赶到这儿说几句而已。我们还是安排下一步的出行吧。”
员外说道:
“大院的出行由鲁大来安排,其它的由三位老板安排吧,鲁大先说。”
“员外,我看这样,明天,也就是八月二十日,三位老板出发由銭兄来安排。大后天我和大院五杰一起赶往吴江,别忘了把钱兄给的药分装一小瓶带上,路上以防万一。大院五杰各骑一匹良种马,和銭兄去学的徒四人选,一人骑一匹良种马,到了吴江换给杨秀。那匹黄骠马太显眼,暂时不用。也就是这样了。”
钱老板说道:
“张、陈两位老弟刚从吴江回来不久,就不要去了。你们写上一份委托书,两人签字画押,交给鲁老弟,金师傅并不认识鲁老弟,他去江阴牢里弄出金师傅也好有个凭据。问题是我想在吴江等金师傅,交代一下业务等诸事。这是个麻烦事,金师傅不知何时能出来,如果时间太长,我只能晚一点去吴江。”
鲁大说道:
“我来算算时间吧,我们八月二十二出发,到吴江就是有快马也要一整天,就算是八月二十二晚上到吴江,八月二十三到江阴,你最少要给我两天时间,八月二十五我把金师傅弄出来,带回吴江就要八月二十六了。”
“鲁老弟,官府的事不好办,两天从大牢里弄出个人来,有些说笑了。”
“銭兄,我还能活多少年啊,办事不神速还能办多少事?老兄就等着八月二十六在吴江见金师傅吧,我鲁大说到做到。”
“鲁老弟,要真能像你所说,今后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什么我都听。”
“銭兄,那就一言为定。我这里有两名家人,在没有请欧阳家之前,我就答应过他俩去吴江经营,烦劳你把他俩带去吧。我们的马跑得快我怕他俩跟不上。”
“鲁兄放心,这点小事何谈烦劳。”
“銭兄准备何时到达吴江?”
“鲁老弟,想来想去,我还是明天直接去吴江吧。我想去了就开业,还要将门市的幌子招牌搞得齐全。另外,我也想见见杨秀等四个小神童。我带这队人马可不少,还要借张老弟的马车一用,你来算算看有多少人马。”
“銭兄辛苦。我来算算看:欧阳家五人、两个学子两个徒弟加上你五人,再加上两个家人共十二人。马车由欧阳瑞来赶吧,走水路到金山港要近多了,要租上两条渡船。”
钱老板说道:
“大院的四个学子,我选了四个徒弟一教一吧。我选的四个门徒是年龄最大,跟我时间最长,在业务上最有经验的。不过习武还由有学子们统一来教。”
鲁大说道:
“銭兄,四个学子交给你了,你就随便安排吧。”
“鲁老弟,那好,王希带刘志,孙旺带马秦,随我去吴江。李荣带杨毅,冯甯带郑峰,四人拿着银票去江西浮梁,将那烧窑高手劉勇带到吴江。鲁老弟,等劉勇到了吴江那金师傅也差不多出来了吧?”
“哈哈,銭兄小看鲁大了。江西浮梁路途遥远,恐怕他们走回到半路上,金师傅早就和你在吴江交流上了。”
“鲁老弟,那就更好,到时候再看吧。”
张老板说道:
“有了马车就多带一些兵器、暗器吧,吴江那后院也不小,我已给做上了兵器架和箭靶,到哪里也离不开练武。”
鲁大说道:
“还是张老弟想得周到,带上兵器暗器。另外,带一把宝刀放在吴江备用。送一把宝刀銭兄带回绍兴留用。宝刀放在大院用处不大,陈老弟做出来就是为了使用的。我们又不能将宝刀做做旧去当真货卖,那是陈兄的心血决不能外传,我们独家所有。”
钱老板说道:
“鲁老弟不说我差点给忘了,陈老弟打制的宝刀大院配全以后,给我也配全了吧,我先付定金。这样我们两家外出厮杀全部削铁如泥,对手一看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