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七十五回。小神童艺镇陈老板(一)
“哈哈,鲁兄说得地道,我做的这些,都是小孩子的玩具。伙计们开库拿来。”
张老板说道:
“陈兄忘了一件事,你看什么时辰了?”
“看货还和时辰有关系?”
鲁大说道:
“张老弟想喝你那陈年佳酿。”
“啊,鲁兄出卖我,难道你就不想喝?”
陈老板说道:
“二位,对不起,我光顾得看着小孩子的鹰爪力,没想到了吃饭时间了。去两个伙计,买些好的下酒菜,再买四分上好的饭菜,给这四位小孩子。”
这时,两个伙计将暗器,刀剑都拿了过来,鲁大一看说道:
“陈老弟,好家伙,一看就不一般,是宝刀、宝剑。”
陈老板说道:
“鲁兄,我早就说过,好马配好鞍嘛。不过就怕招贼,要小心保管。”
“多谢陈老板提醒,徒儿们都来拿暗器,和宝刀、宝剑。这是陈爷给你们做的玩具。”
四个学子走了过来,给陈老板行了个大礼,齐声说道:
“谢谢陈爷爷给做的玩具,那我们就开始玩了。”
说得三人都哈哈大笑,陈老板说道:
“还是鲁兄有福气,鲁兄也真会授徒。每天教着武功,哄着孩子,天天有说有笑,这可是神仙过的日子。”
四个孩子过来了,杨秀拿了一把宝剑,拿了几筒袖箭。陈老板一看说道:
“这小女孩,妳是最小的了吧?”
“是的,陈爷爷,我叫杨秀,今年十三岁了。”
“杨秀,妳要小心点啊,这宝剑和宝刀一个分量,妳拿得动吗?”
“回陈爷爷,听鲁师傅说过,陈爷爷是武功高手。过一会儿,我要向陈爷爷讨教剑法,我们爷孙俩杀它个三十回合。”
“杨秀,回答得好,说的干脆,有志气。待会儿我先看看妳舞上一路剑再说吧。”
吕英拿了一把宝刀,抓了一把铅弹。桑杰拿了一把宝刀,拿了一把飞镖。刘蜀拿了一把宝刀,只剩下了铅镖没人拿,他顺手抓了一把在手。
陈老板一看,这回可真要玩了。说道:
“孩子们,千万小心,这些兵器,暗器弄不好会伤人的。”
这时,下酒菜和饭菜都买回来了。
鲁大说道:
“陈老弟,让他们玩吧,手里都有准头,不会伤人的。”
“那好,让孩子们先吃饭吧,我去拿好酒。”
还是工匠们吃饭快,吃完饭,听说又来了四个小孩侠客,都围拢过来观看。
陈老板拿来一坛酒,三人喝了起来。
孩子们也都在吃饭,杨秀看到有几只麻雀在地上找食,好像不怕人。她抓了一小把米饭撒了出去,麻雀都吓跑了。不一会儿麻雀又回来了,比刚才多了几只,杨秀说道:
“麻雀是害鸟,看我的。”
杨秀一抬左手,发出一枝袖箭,打中地上的一只麻雀,其它的麻雀吓得刚飞起来,杨秀一抬右手,打中了飞起来的一只麻雀。
这时全场一片掌声,这时鲁大站了起来,说道:
“各位师傅们,请大家都不要鼓掌。他们还都是孩子,不要让他们养成骄傲自满的心里,这样不利于今后武功的进步。”
“好,我们听老侠的。”
“啊,这就够神的了,还能进步到哪儿去?”
陈老板看了一眼张老板,说道:
“看来,刚才杨秀说的真不是孩子话,这功夫,要不是亲眼见,谁说我都不信。”
张老板说道:
“陈兄,慢慢看吧,或许后面还有好戏。”
这时孩子们也都吃完饭了,吕英对杨秀说道:
“杨秀,听说油炸麻雀很好吃,你就打下两只怎么吃啊?”
“吕英,你自己怎么不打?”
“杨秀,都让妳吓跑了,我还打什么打?”
桑杰说道:
“杨秀当时要打个招呼,我们四个人同时发暗器,能打下八个来,一人分两个。”
刘蜀说道:
“我不吃麻雀,麻雀不是害鸟,麻雀吃害虫,对庄稼有好处。”
陈老板说道:
“听他们说话还真是孩子。”
鲁大说道:
“徒儿们,都歇够了没有?”
“鲁师傅,我们都歇够了。”
“那,现在给俩位爷爷和各位叔叔演练刀、剑厮杀。两个人一对,自己找对手。来拿兵器吧,注意!这都是宝剑、宝刀,不要伤了刃口,厮杀完了我要检查。”
于是,四人都拿了兵器,杨秀拿了一把宝剑,另外三人都拿宝刀。杨秀对桑杰,吕英对刘蜀,在院子里厮杀起来。只听那叮叮当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杀得难分难解。
鲁大说道:
“谢陈老弟,都不用看了,一听这清脆的声音就知道是宝刀,好剑。”
陈老板回到:
“是啊,给鲁兄打制和挑选,不敢有半点含糊。”
两对人厮杀了七、八个回合,鲁大说道:
“停,你们两对人杀了个平手。”
说罢,四人都跳出了圈外。杨秀将手中的宝剑向立在墙上的木方扔去,宝剑横插进木方的上方中央。接着,三把宝刀一把接着一把向着木方扔去,都打在了宝剑的下方中央,刀剑都相距两寸远。
这时,场边的工匠们开始欢呼,说道:
“这哪是小孩子啊,就连那清军里的将官们,也没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
有一名工匠好奇,走到了木方前观看,陈老板说道:
“那工匠,将那木方拿过来看看。”
木方拿过来后,陈老板用力将刀剑拔了下来一看,刃口完整无损,问道:
“你们四人是怎么厮杀的,一把兵器也没有伤到刃口。”
杨秀回答道:
“鲁师傅已经说了,不要伤了刃口,他要检查。平时训练时,鲁师傅可严格了,谁要是违反了规定,谁就要受罚。”
陈老板说道:
“怎么样鲁兄,我说你太狠了,没有冤枉你吧。”
杨秀说道:
“鲁师傅是对的,要是不这样我们也学不好。”
陈老板说道:
“啊,还是徒弟向着师傅。来工匠们,这四件兵器你们传着看看吧,一点也没有伤到刃口,也一点也没有损伤,这都是你们做出来的。”
鲁大说道:
“多谢各位师傅,我想,这样的兵器在清军的军官手里也不会有。”
一个工匠说道:
“鲁侠,他们怎么会有啊,我们这里是独家。平时,像这样的宝刀一年就能出个两三把。现在是老英雄订货,老板不惜血本,才有了这五把刀剑。”
鲁大说道:
“再次感谢陈老弟和诸位师傅们。”
陈老板说道:
“鲁兄,不必谢了,将来路过时,再给表演武功就是。你看,我和所有的工匠们都爱看。”
鲁大说道:
“徒儿们,既然来了,再给表演点武功吧。让大家看够。”
“鲁师傅,表演什么啊?”
鲁大拿起五支小飞镖,一支打在房脊正中,两支打在房脊两边,另两支打在房顶两边的飞檐上,五支等距离。
鲁大说道:
“徒儿们,将五支小飞镖取下来,杨秀取飞檐上的了两支。地上画好圈,落地时要落在原位,不得有误。”
鲁大说罢,四人一字排开画了个圈,站在圈里。桑杰喊了一声:
“上房!”
四人一蹲,然后一起身,一用力,飞上了房顶。四人一只手拔下了小飞镖,另一只手单手倒立在房顶,然后三个男学员单臂一曲一伸,身体腾空,在空中连续两个空翻,落在了原地。这时鲁大阻止不了场下的掌声,说道:
“大家且慢,杨秀还在房上。”
大家抬头一看,杨秀在房顶拔下飞镖单手倒立后,单手一撑,身体在空中横转了一圈,单脚站在了飞檐上。然后,单脚一用力,横着飞起,到了另一个飞檐,拔下飞镖,手脚并没有触到飞檐,然后,在空中连续三个空翻,落在了原地圈内的脚印上,分毫不差。
这时场下爆出掌声,有人说到:
“这哪是小孩,简直是儿神侠。”
“哈哈,你不是还带个儿字吗,毕竟是小孩,还不如说是神孩儿。”
陈老板说道:
“鲁兄,这回我真服了,现在来试试我们制的暗器吧。”
鲁大说道:
“你们过来,开始打暗器。”
“鲁师傅,怎么打,往哪里打啊。”
“你们自己想办法,动动脑筋。”
桑杰看到墙上立着一扇门板,说道:
“我先来,你俩跟上。”
说罢,桑杰拿了一大把飞镖,在门板上方打了一个桑字。
杨秀一看,说道:
“好办法,看我的。”
说完用袖箭在嗓子下面打了一个杨字。
接着,吕英在杨字下面用铅弹打了一个吕字。刘蜀用铅镖在吕字下面打了一个刘字。
陈老板看罢说道:
“这已经是打暗器的最高层次了,能有这样的高层次,在实战中必能百发百中。”
这时,桑杰来到桌前,每样暗器拿了两支,交给陈老板,说道:
“我再来一手凑凑热闹,陈爷爷你拿着这八只暗器。”
说罢,桑杰来到墙边,说道:
“陈爷爷,将那八只暗器向我打来。”
陈老板拿着暗器没敢打,向鲁大问道:
“鲁兄,这行吗?太危险了。”
鲁大说道:
“陈老弟,怎么不行啊,他叫你打你就打吧。”
陈老板听罢,拿了一个铅镖向桑杰试着打了过去,桑杰一抬手顺势接了下来。说道:
“陈爷爷用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