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司瀚带路去监控室,司迪傅先替蒙小檀拔下针头后,将其抱在怀里却遭到反对。
“我又没残疾。”她赖在床上不动。
“子弹离心脏只差一厘米。”司迪傅冷不丁扔出一句。“你以为你真没事?”
他的一句话吓得她直冒冷汗,她清楚其中的危险性。就算子弹没有碰到心脏,位于周围同样危险,这时对手术医生的考验也十分大,稍有不甚很容易让她挂掉。因此,表面上他是在说当时情况之危险,暗地里表明他医术精湛。
“嗯,你一说……头是有点晕,就这样吧。”给个台阶大家都好下。
见她挺上道,司迪傅拉起嘴角,将她搂在怀里抱下床,往一楼监控室走去。身后的司瀚吧唧吧唧嘴,一脸无辜、泄气、懊恼,而司昊所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待他们走远才跟上去。
“我多久能好。”
“按理说,一般人得躺个两个月不能下床。”
“两个月?”蒙小檀扯高嗓子吼一句,被人伺候几天就算了,要在床上躺两个月,她还活得下去吗?怕肉都得横着疯长。
“你左肩跟胸口处不久前还受过伤,你要是想再多躺几个月就尽管挣扎。”
“一般人是两个月,你看我……?”受惊的她换上讨好卖乖表情,“哎呀,我可是在医术如此高超的……诶,你叫什么?”
“少来,不告诉你。”
“大叔,咱不带这样的。”她嘟起嘴,见身后没人突然转换话题,“说实话,他俩不是你亲生的吧?”
“废话,我能有这么大两个儿子吗?”
“某些原始部落里十岁就可以开始性生活,传宗接代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他狠狠瞪她一眼,继续走。
“你的意思是默认了?”她得意一笑。
“不想理你。”
监控室门口的人打开监控室的门,两人刚进,司瀚与司昊随之而来。基洛克宅子一共有两个监控室,一个是在前院,但位于蒙小檀他们此时所在的房间才是主机室。靠内室的墙上挂满监视屏幕,它们的正下方放着几台控制器。她打量完后,指指某台电脑,示意司迪傅把她放在前面。
“半靠着我,直立坐会加快血液流速。”
“血液循环快点,不会好得快点吗?”
“你失忆了吗?我不是跟你说你的躺两个月?”
蒙小檀瘪嘴,不再跟他多话。大爷般靠在他的身上,双腿搭在一旁的座位上,伸手敲打键盘,查找几年前删除过的资料,其实,电脑上一般的删除都可恢复,即使某些恢复不了的资料也是很有可能在硬盘里找回。
“那晚的监控是被人删掉的。”她查看过记录后说,正常来说,资料在电脑里单纯删除后仍会有痕迹留下,如今她却没有发现任何备份资料,就说明有人故意把所有可能恢复系统破坏掉。“清理得很彻底,半专业人士。”
司昊站在窗边,一副心下了然。
“什么意思?”司迪傅问。
“不告诉你。”
“唉。”司瀚靠在角落叹气,同样的结论,他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欲加之罪,一辈子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