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查得很严，那东西只有场子里找得到。”按摩师眼神呆滞，直直盯着地板。
“你能得到吗？”
“不能，我只是听别人说的。”
“谁能得到？”
“只卖给熟客。”
“你有认识能够得到的朋友吗？”
“有，在御景天成。”
“让洗浴中心的客人去御景天成，你有什么好处？”
“提成。”
“怎么提？”
“消费。美女，美酒，豪赌，毒品……都可以。”
陆虎放开手，一个响指，便径直往前走两步，再回头看她一眼。“走吧？”
……
狭长走廊里排队站着十几个女子，看样子都不大，小一点的十六七岁，最大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华。
原本并不拥挤的走廊在十分钟前，陆陆续续路过好几个男人，他们接到消息，得知有一批新人来面试，不禁各个打了鸡血般跑来打量起来，看看有没有值得捡来回锅的女人。
这些人自然早已引起猫在队伍末端的蒙小檀注意，她同样接受其他人的视线，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到底是什么？
晚九点，蒙小檀晃晃悠悠来到御景天成，一小时后，工作人员将她和其他女子一起带到她正靠着墙的这条长廊。她躲在最后，戴上耳机听歌，直到那些个毫不掩饰赤裸裸欲望的男子多看了她两眼，她才觉得不对劲……长廊不宽，每一边都有紧闭的房间，她摘下耳塞，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只闻一场又一场的风花雪月之事形成的影像在她脑海里浮现。
蒙小檀清了清喉咙，把脸藏回去，继续假装听歌。
她瞅了眼手表，嘟囔着，不就是面试夜场小姐嘛……至于一个人都要十几分钟吧？等一等！她再次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情况。
“为什么进去一个人要十几分钟？”她突然拉了拉前面那个最小的女子，小声问道。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女子拿着一面半个手掌大小的镜子，往她涂满嫣红唇膏的嘴唇又上了一层红膏，使她的唇看上去更加的性感。
“啊？”她明明看上去就很小，却打扮得与实际年龄不相符合的妖艳。蒙小檀跳过女子眼里的鄙视，面上的不耐烦，继续问道。
“面试啊。”
“我怎么觉得……”
“大姐，我说你不会什么都不懂吧？你到底是哪儿来的乡巴佬？懂不懂规矩？”女子啪的一声关上手中的镜子，转过头来看着她，上下打量一遍后评价道。“长得勉强过关，就是太土了！”
蒙小檀瞅瞅对方，瞅瞅自己，低头，默默无语。
“首川来的吧？唉，我说，你穿那么多不热吗？”首川在一区西部，富人地区岭瞭顶西南方向，那个地方发展比较缓慢，居住在那里的人主要为打鱼为生的渔民。
“嗯。”蒙小檀继续点点头，没多说。
“唉……”想着自己也是从首川出来的，女子决定帮帮她，指点一二，也算是给她一个机会。“你想要顺利进入御景天成，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蒙小檀还是点头，靠近她。
